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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谁动了宝贝的嫡娘-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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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奴婢一定尽心伺奉小姐,主子放心吧。”
  说完几人赶紧跟上晚清的身后,一路把客人领进了客房。
  晚清一路走一路不忘问领路的婢女:“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云舒园。”
  “云舒园。”晚清以为自己听错了,再问了一遍旁边的婢女,那婢女打了一个寒颤,以为晚清生气了,脸色都变了,晚清马上出声宽慰她:“我就是确认一下,你说这里叫云舒园。”
  ”是的。”
  这婢女见晚清不是那种穷凶恶极的人,便露出了笑脸点头。
  晚清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抬首望向身侧的回雪,难道说这里是凤皇为母亲建的庄园,一字不差是母亲的名字。
  如果他真的如此做,说明他是爱着母亲的,可是却为何消失不见了,再没有了他的音信呢。
  难道说这一切背后隐藏着什么,例如他失忆了,所以忘记了母亲,再比如他其实出事了。
  一想到后面的一种,晚清忽然有一种痛,倒宁愿是前面的一种,那个男人失忆了,而不是他其实走出事了,而母亲痴痴的等候,却等来了这样的一件事。
  晚清跟着几个丫鬟的身后走进了客房去休息,也顺带的摸清了这几个伺候她的小丫鬟的名字。
  为首的两个人一个叫秋霜,一个叫冬雪。
  其余都是粗使的小丫鬟,晚清没有去深究,因为怕秋霜和冬雪警觉,所以接下来晚清并没有问她们有关于云舒园的事。
  关于这座庄园,所处的方位是哪里?这里住着谁等等。
  经历了一夜的颠簸,她们几个已经很累了,盥洗一番各自休息。
  可是晚清却迟迟睡不着,一心全在儿子的身上,不知道儿子现在怎么样了?稼木萧遥究竟把儿子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云舒园的主居正厅里,此时端坐着几人。
  为首的正是满脸笑意的稼木萧遥,他看起来心情格外的好,几个手下抬首望着他,不知道主子为何如此的高兴。
  “教主,关于这女人该如何处置。她可是毁坏了我们凤皇教的名誉啊。
  邵康最先出声,其实他是生气这女人盗了他的九龙杯,现在不知道九龙杯在什么地方?越想这个越生气,所以他恨不得立刻把那个女人拉下去仗责三十板子,方能解了心头之恨,可是看教主的脸色,似乎对那个女人相当的感兴趣,这可不是好事。
  “嗯,这事我来处理。”
  稼木萧遥愉悦的接口,然后缓缓的开口:“现在我们要想办法,把轩辕夜暖手中的人救出来。”
  他可不想有无谓的伤亡,这些凤皇教的人可都是有大用处的。
  “是,属下等明白。”
  几个人同时应声,夜飞鹊想起另外一件事,微眯起眼睛,缓缓的开口。
  “教主,有一件事很奇怪,这女人竟然想要见老教主,你说她为何要见老教主。”
  稼木萧遥一听这话,眼瞳幽沉,微微有些不快,不过一闪而逝,没让任何人发现。
  “这事我会问她的。”
  ”教主和她究竟是什么关系?”
  四大护法之一的苏青岚沉声开口责问,教主分明是偏坦那个女人的,若是说不出个所以来,怎么能容了那女人留在云舒园沾辱了这个地方,这是老教主为心爱的女人建的,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的都可以住进来的。
  稼木萧遥抬眸望过去,只见下首的四人都望着他,不由得眼瞳闪烁,随意的笑起来。
  “其实她是本教的女人,最近的一连串动静,都是因为想找到本教而已,本教会处理这件事的。”
  他话音一落,下首的几个属下张大嘴巴,原来是教主惹出来的情债,难怪人家一心想毁坏凤皇教。
  邵康听说那女人是教主的女人,倒是没说什么,他最关心的是被盗的九龙杯,所以陪着笑脸:“教主,可否请夫人把九龙杯还给我?”
  他话音一落,夜飞鹊和苏青岚两位护法相当的不满,冷哼一声责难。
  “这种时候你倒是关心那九龙杯,还是想想如何从轩辕夜暖的手中把我们的人救出来。”
  “是啊,那轩辕夜暖可是有名的杀神,有人落到他的手里,酷刑之下谁受得了。”
  “就算他们交待,又能交出什么,别忘了被他抓住的人都是下等的教徒,根本不知道我们凤皇教的内幕。”
  邵康虽然说得极对,可是这话说出来格外的残忍,夜飞鹊和苏青岚脸色难看,正厅里一下子冷寂下来,稼木萧遥缓缓开口:“邵堂主,你们还是想办法救出那些教徒吧,我们凤皇教可不是那等残忍暴戾之徒,一定要爱护下属知道吗?”
  “是,属下知道了””
  邵康说了那话就后悔了,所以赶紧的点头,他可不想引起众愤。
  稼木萧遥挥手命令:“接下来,你们商议一下,如何从轩辕夜暖的手中把人救出来吧。”
  “是,属下等立刻去办。”
  四人退了出去,走出去没几步远便吵了起来,厅堂内,稼木萧遥唇角擒着笑意,眼瞳闪烁如一只阴险的狐狸。
  他要慢慢的瓦解凤皇教内的一切,然后拉拢所有为他所用的人,不能用的人,除非…

正文 第102章
  云舒园,真的很美,落日的黄昏里,远山似黛,青峰叠峦,白云悠悠。
  晚清和回雪还有流胤休息了一天,在傍晚的时候起身,靠在门前的雕栏上看远山近水的美景。
  三个人的神色都不太好,并没有因为这美景而有所放松。
  想到童童被稼木萧遥带走了,每个人的脸上都笼罩着清霜。
  其实稼木萧遥算来也很聪明,只有控制了童童,才使得晚清无法动弹,要不然她们哪里安安静静的待在这里。
  “小姐,现在怎么办?”
  回雪望着晚清,知道主子的心里不好受,可是眼下他们怎么办?总不能一直死等着吧。
  ”等稼木萧遥,看他究竟想干什么?”
  这个男人为何把她带进这云舒园,他一定是有目的的,要不然不会这么好心。
  晚清的话刚说完,便听到身后传来轻盈的脚步声,一道愉悦的声音响了起来。
  “晚清这是想我了吗?”
  晚清不用回头也知道来人是谁,看也不看那走过来的人,依旧倚靠在廊柱上望着天边的夕阳沉没下去,那最后的一丝绚丽怡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暮色之芒。
  回雪和流胤二人冷冷的瞪视着稼木萧遥,夜里若不是为了小荷一家人,他们绝对不会任凭他们带走童童的,这家伙太卑鄙了。
  晚清慢慢的掉头,迎上稼木萧遥的视线,发现他一向婊痞的面容上,此刻笼上一抹专注,深邃的眼瞳中隐藏着什么,唇角似乎有欲言又止,晚清一挥手吩咐身侧的两人。
  “你们下去吧。”
  “是,”两人应声,虽然离开了,不过并未离开他们的视线,只是远远的守候着,注意着这边的动静,若是稼木萧遥敢欺负他们主子,他们绝对和他拼命。。
  “他们倒是忠心耿耿。”
  稼木萧遥调侃的轻笑,然后抬首望向天边。
  两个人陷入暮色之中,四周一片寂静,唯有池塘里的蛙鸣不时的响起,引来一份夏夜的聒噪。
  “说吧,带我们来这里究竟想干什么?”
  晚清质问,脸上是凌寒,冷沉。
  稼木萧遥忍不住苦笑,在天边的最后一丝暮晖里,他周身的落寞,眼瞳中是似水经年的愁苦,往事一一袭上心头,他不复以往的婊痞,以往的漫不经心,以往的惹人嫌,他慢慢的开口。
  嗓音里有着雨夜的浅愁,有着从心底深处冒出来的痛。
  “晚清,是不是很讨厌我,是的,也许我生来就是这样让人讨厌的人。
  他说完笑了起来,那笑凄然凉薄,晚清怔神,抬眸望他,想认真看清这人是不是又演戏了,或者耍什么心计了。
  不过他此刻的神情还真是让人看不出任何的做作,反而是比任何一刻都来得真挚,他的声音悠远似来自荒芜的沙漠,干涩嘶哑。
  不等晚清接口,他又自顾自的说起来。
  “谁不想生来拥有一颗慈善温和的心,可是那份慈善是人供用出来的,你知道一个孩子整天活得连狗都不如,连最下等的宫人腌腆的太监都可以欺负是什么滋味吗?知道一个八岁的孩子整天只琢磨着如何死的滋味吗?你说这样的人还有一颗完整的心吗?”
  他的话笼罩着死亡的气息,笼罩着云烟深处的寂渺,似乎随时都会幻化成一缕轻风离去。
  廊下灯笼点亮,亮光照射在他绝色的面容上,他的脸一片湿漉,似乎被水洗过一般,清亮润洁。
  听着他的话,晚清似乎看到艰幸挣扎活得低贱卑微的孩子,心不自觉的有些酸涩。
  稼木萧遥整个人似乎都陷入了回忆中,梦魔一般清醒不过来。
  “我也想变成一个干干净净,清清洁洁被人供用着的皇子,知道我手臂上有多少道伤痕吗?身上有多少疤痕吗?那是我一次次的用刀窖手臂,用刀刺胸口留下的,可是因为力气太小了,所以每一次只是让自己痛苦,连死都死不了。”
  晚清听得悚然,真的难以相信他小时候的处境,竟然活得痛苦,一个八九岁的孩子竟然自杀,当时的他何其无辜啊,可恶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正因为昔日的恶,造就了他今天的这份处心积虑吧,晚清的心有些不忍,伸出手拍拍他的肩,想给予他一些支持,轻声的开口:“你不是苍狼国的王子吗?
  “王子?呵呵,这听着真好笑,是啊,我是王子,可是却是天下最猪狗不如的王子。”
  他笑了起来,那笑绵绵传出去。
  “后来我遇到了太子皇兄,是他把我拯救出人间炼狱的,他是我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可是他竟然死了,是死于自杀,我就是一个灾星吧,死的那个人该是我,可是最后却害得他自杀了。”
  晚清看到他有泪出来,如明珠一般明亮,顺着脸颊往下滑落,害得她的心不好受起来。
  没想到他这样的一个人也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也许每个人,每个面貌下,都隐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伤心事。
  “稼木萧遥,其实那样的事?”晚清杯来想劝慰他的,不过话还没说倒底,便见到前一刻趴在雕栏上伤心痛苦的男子,下一刻却换上了肆意的笑意,张扬的开口。
  “晚清,你不会当真了吧,看来我的演技不错,骗到你了。”
  ”什么,你骗我?”
  晚清用力的瞪着他,稼木萧遥一本正经的点头:“嗯,我就知道你的心是善良的,果然骗到你了。”
  他说完哈哈笑,眉眼皆妖,越过晚清的身子顺着长廊走了。
  灯光下,他纤细精壮的背影,有浓浓的化不开的孤寂和痛苦,晚清呆望着他,知道他说的是真心话,只不过一向骄傲如他,也许从来不屑于在人前说这些话,所以才会如此的掩饰。
  长廊尽头,回雪和流胤奔了过来,紧张的开口:“主子,怎么样?那混蛋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
  晚清摇头,听了稼木萧遥可怜可悲的身份,她忽然便有些能理解他所做的事了,也许换成自己站在他的位置上,所做的事也会与他一样。
  “走吧,我们进去吧。”
  晚清领着两个手下走进居住的厅室,后知后觉的想起一件事来,她还没有询问,稼木萧遥究竟想做什么?她要尽快见到儿子。
  南合城,月铭楼。
  深夜,楼上楼下一片安静,顶楼却隐约有凌寒的说话声响起。
  四楼的整幢楼层中都笼罩着冷嗜的气流,明明是夏日,偏偏好似寒冬腊月,雪飘万里。
  东厢阁的厅上,此时坐着两人,正说着话,一人脸色阴沉,沉浸在灯光里,好似无尽绵延的暗夜,压抑得人喘不过气来。
  “师兄,刚刚我们得到一个消息?”
  “有晚儿的下落了?”
  夏候墨炎最关心的便是晚清的下落,对于别的事根本不放在心上。
  不过他话一出口,便看到凤离歌摇头,不由得生气,大发雷霆之怒。
  “什么时候天鹰楼竟然如此无能了,连一个人都查不到。”
  凤离歌不敢反驳,眼前的人现在可是愤怒咆哮的狂狮,他若说话,只不过自讨苦吃。
  “师兄,凤皇教二十多年前消声匿迹,也就是最近这段时间才冒出来,我们天鹰楼是六年前建起的,所以根本没有二十多年前的资料,不过很快便会查到消息的。”
  因为年代久远,所以要查不是一时便有的,库里没有这方面的资料,所以要现从下面调派上来,过程便有些慢。
  “我不想听这个,只想知道什么时候有消息。”
  ”三天内,我一定会拿到确切的消息。”
  凤离歌下保证,他若再拿不到消息,只怕师兄就疯了,他可不希望师兄有半点的事。
  若是看到上官晚清,他真想当头给她一棒,竟然害得师兄如此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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