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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娘子妖娇:六夫,滚回来!-第19章

小说: 娘子妖娇:六夫,滚回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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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风脸色更加不好看,负手背过身就往帐子里去,末了才说了一句:

“欧阳兄,随我进来!”

他竟然都没叫她进帐子!

龙芩鸢更委屈了,可她嘴上不服软,硬是冲已经合上的帐帘使劲吼,就怕里面的人听不见一样,“若是在珍倾,我早就让他身上穿一百个大洞,剁成肉泥喂狗吃了!”

颖儿一身冷汗,龙芩鸢说的是珍倾最为残酷的刑罚,她虽然没见过,可是光是受刑人的惨叫声,就能穿透每一个皇宫人的耳朵!

帐子里再没有声音,好一会儿也不见有动静,龙芩鸢赌气一脚踢开一颗小石子,刚巧踢进了帐子里面,发出嗒嗒的滚动声。

她负气跑回自己帐子里,用被子捂住脸,趴在床榻上翻来覆去打滚又踢被子的,就差把被子咬个稀巴烂了!

颖儿也匆忙跟进来,见她这样就默默站立在一边不说话,每一次龙芩鸢生气她都这样,不去扰她,等她全部发泄完。

龙芩鸢在被子里捂了一会儿,就听见外面突然传来号角声。

“小姐,是太子他们出发了!”颖儿把帐帘掀开,就见一行队伍浩浩荡荡,全部都身着铠甲,往北方而去。

蹭~龙芩鸢扔开被子从床榻上跳起来冲出帐外。

队伍已经行至末了,前面看不到人影,全部是马队和盔甲,在阳光下面闪动熠熠银辉。

席风……竟然连一声告别都没有就走了?!就算是生气,也不能就这么走了……

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一双眸子便盈满水雾。

龙芩鸢一吸鼻子,便拼了命跑,就往队伍的最前面跑,可她根本就赶不上,跑到一半就眼睁睁看着最后一匹马越来越远。

她又死命往回跑,颖儿不知道她怎么了,就跟她一起跑。

“别跟着!”

颖儿站在原地,见她往马厩跑,就气喘吁吁大口喘气,嗓子火辣辣的疼,从来没见自家小姐这么能跑的。不一会儿一匹黑马从马厩狂奔而出,马上龙芩鸢不停挥舞马鞭,马儿一声声嘶鸣,像疾风一般往北边飞驰。

就这一会儿功夫,祁渲的队伍马蹄阵阵,已经溅起泥沙在远方形成一条直线。

“驾,驾,驾!”马鞭在龙芩鸢手里起了又落,她追上了最后一匹马,再往前再挥鞭。她甚至看到了席风的背影,屹立在人群之间,威武挺拔。

她这么大的驾马声席风怎会听不到,然而他只是回头望了一眼,便又回身继续策马前行。

臭席风,烂人!

龙芩鸢见席风看见自己并未停下,心里便更急更气,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嗓子都喊哑了,才终是赶到队伍的最前面。

“吁……”

马蹄扬起几丈高,嘶鸣声阵阵,久久盘桓。

她就停在队伍的前方,与席风对视,整个队伍便被迫停下来。

“司马将军——”行军打仗的时候,他们都是称呼军衔,“你先带大伙赶路,我随后就到!”

席风的马离开队伍,悠悠往一处空旷的地方行去,龙芩鸢跟在后面,走了一会儿就突然跳下马,跑到他马前把双臂展平不让他继续走。

“胡闹什么!快回去!”席风态度不怎么好,皱了眉硬是赶她走,也不下马,就那么居高临下看她。

龙芩鸢眼泪都快出来了,可她憋着硬是没掉出来,就看着他,还有比她高许多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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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4 授受不亲 (4000~~)

龙芩鸢眼泪都快出来了,可她忍着硬是没掉出来,就看着他,还有比她高许多的马。

席风还是无动于衷,就在马上也不动也不说话。

他这样,龙芩鸢忍住的泪还是吧嗒吧嗒掉下来,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掉不完。

转身,牵住马缰,一只脚蹬住马蹬,龙芩鸢狠狠把眼泪撇干,就准备上马。

他不理自己,自己也没必要死皮赖脸求着他!

可昨晚实在是被折腾得太久,腿间的地方也生生疼着呢,刚才是心急骑马就追,可现在那股子劲儿过去了,再一骑跨,那股撕裂的感觉便又袭上来,她险些跌倒在地上!

“鸢儿!”席风连想也没想,连马蹬也没踩就直接跳下来扶住她身体,“怎么了?哪里痛?”

她痛苦地脸都皱成一团,好半天才反过劲。

“你给我走开!”她声音带了哭腔,显然是委屈了,又有些哽咽。

“你不是要走么?”

“你不是不理我了么?”

“要走走你的,何必在乎我!”

“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你走得越远越好!”

她一口气说完,就跟上次她质问他郜茗岚的情况一般急。

席风的眸子,瞬间化为一滩春水,漾出丝丝柔软涟漪,“怎么,我才走一会儿就想我了?”

他伸手刮去她脸上残留的泪痕,又轻啄一下她的红红脸蛋,抱住她的腰肢便没有再松开手。

此刻,他单膝跪在地上,而龙芩鸢就躺在他怀里,一般的脸颊烫烫的,还有他身上留下的淡淡味道,眼泪掉得更凶,粉拳一拳一拳打在他身上,他还有伤,又不忍心用大力,最后就气得去推他,“你走吧走吧,以后我们各走各的,谁也不认识谁!”

席风听了当即就笑出声,手也开始不老实,掀起她的裙摆就往她身下探去,“怎么,昨晚我们还一起看星星,这么快就忘了?用不用我帮你想想?”

说着,手就竟然滑向了她的谷地!

“席风!”龙芩鸢下意识去看四周,还好这里没人,队伍也走远了,赶紧去扯开他的手。

席风没坚持,老老实实把手抽回来,又抱住她的脸一通猛亲:

“你这样,怎么让我放心!”

“你还说!为什么不吱一声就走,就连一眼都不想看我了?我……”龙芩鸢扁嘴,她想说刚才不是故意要凶他,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咕哝一声便垂下眸子,手里还把玩起他散在胸前的一缕发丝。

席风抱她起来,将下巴搁在她的发顶,嗅上她发间的清香,“不是跟你说过我要走么……其实,祁渲的兵将都有一个规矩,出征的时候不会跟最亲最在乎的人道别,因为……怕是一道别便再也不想见,心中留存一声珍重,在战场上才会更珍惜自己的生命……”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极轻,似是从喉咙中发出的嘘声,但又是那般诚恳,龙芩鸢前额靠在他胸膛上,感受从那里发出来的震动,心里荡漾出一股清流。

龙芩鸢哽咽,“那我找到紫金宝剑把娘的病医好,就去祁渲国等你好不好,你要快点回来找我!”

她是不可能回到珍倾去了,又怕席风到时候会找不到她,她便主动提议要去祁渲,还有席风的母后她还没有见过,当是见面增加感情也好。

席风想也没想就一口答应,“好……别担心,我还要回来亲手捧过你沏的茶……”

她已经说不出话了,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舍不得,可是她什么也不能说,甚至连最后一声的再见珍重她都不敢说出口。

席风把她抱上马,狠下心一拍马肚马儿便嗒嗒往她来时候的路跑起来。

龙芩鸢没急着走,半路上停马,冲身后就这么一直挥手,一直挥手,也不管席风有没有回头看不看得到到。

折腾了好大半天,眼看夕阳就要落下去,她才恋恋不舍地骑马回去。

到了营帐门口,已经是空无一人,而颖儿和书生竟都齐齐站在营帐门口,显然是在等她。

“书生,你怎么出来了,你伤还没好呢!”她下了马,就跑去书生跟前,因为昨晚太累身子又太疼,所以跑得不怎么利索。

郜茗岚见她回来马上就露出笑容来,拉住她的手不松,“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他的样子很乖巧,就是在跟她撒娇。

龙芩鸢扑哧笑出声,“怎么会不要你,你都发誓说永远不离开我,不要了谁也不能不要你!”本来是一句玩笑话,可说出来竟然带了伤感。

估计龙芩鸢这一辈子也不会忘了那一天在悬崖上,死命拽住她不松手,后来受伤摔倒地上爬也要爬去找他的小书生了!

“颖儿,给我备些浴汤!”真是想好好洗个澡然后美美睡上一觉。

颖儿应声去准备了,书生也被龙芩鸢三令五申撵回去休息,而她自己则是立马回去帐子开始收拾东西。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颖儿就被叫醒,一睁眼就看见龙芩鸢背了包袱站在眼前,揉了揉眼睛,“小姐,我们要走?”

龙芩鸢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待颖儿穿好衣服就急忙忙拉她出来,悄悄进去了郜茗岚的帐子。

郜茗岚一向起早,她们进来的时候他刚刚整理好衣裳,瞧见龙芩鸢立马笑了,“鸢鸢,这么早!”

“嘘!”龙芩鸢给他拉到一边,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东西全部打包。拉上他就走。

中间有好几次郜茗岚想说话,可被龙芩鸢捂住嘴巴发不出声音。

显然,龙芩鸢是想悄悄离开,她不想让欧阳远知道,她只想把他甩得远远的!

亏得席风最后的时候还嘱咐她要善待欧阳远,其他的事情还好商量,就是这一件她不听!

因为郜茗岚有伤,龙芩鸢便跟他同乘一骑,她也学席风一样自己驾马而让郜茗岚面对自己,他本身就瘦弱,所以两个人面对面骑一匹马也不显得特别突兀,反倒是挺显和谐的。

还好太和镇离这边还不算太远,骑马的话差不多晌午就能到,郜茗岚应该可以坚持。

一路上,郜茗岚也没吭一声,龙芩鸢问他伤口疼不疼要不要休息,他也总是摇头,刚过了晌午总算是到了,她打听了客栈就赶紧安排书生休息。

“书生,该换药了,给我看看伤口有没有裂开?”

颖儿闻声也打开包袱把给书生的药准备好,便出去找小二打水去了。

郜茗岚见她要解他衣裳,慌忙伸出两只手挡在前面一直摆手,“不不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

“你伤口在背后,你怎么自己弄!”

“可,可有道是,这授受不……”

啪~

龙芩鸢一巴掌糊在他脑袋上,硬是把他后面的话给糊了回去,“授什么授!还有道是!”是个头!

他这反应也太大了,好像自己跟瘟疫一样,龙芩鸢当即就不太高兴,板起脸来。

她不乐意了,郜茗岚把脸憋成惨白,却再也说不出来拒绝的话,主动把身子转过来把后背朝向她。

龙芩鸢这才放松脸色,轻轻将他衣衫半退,她当然不会看见此时郜茗岚的脸已经从惨白转为艳红色。

他的身子很白皙,就如同他的人一样不染一丝尘世的污垢,也不像席风身上有大大小小的疤痕,他的没有一丝瑕疵,只是在他的后背赫然有一个大大的圆窟窿!

龙芩鸢的手指触上去,引得郜茗岚身子一震,还以为他是疼了,便有放轻了一些。

“书生,你在这里养几天,然后我们一起去杜家把紫金宝剑偷出来!”她将郜茗岚的衣服合上,又给他倒一杯水,根本不容他说什么就风风火火出去了。

颖儿端了水盆回来的时候,刚好见到她的背影。

算一算时间,该又是一个十五了!

龙芩鸢一个人在街上闲逛荡,这太和镇还真小,只用了半个时辰就从南边逛到了北边,杜府的位置自然也不在话下。

她特意在杜府门前的胭脂摊位上一阵精挑细选,最后选了一个最最便宜的桃红色胭脂付了钱,又跑到旁边的茶亭要了一杯水。

斜对面便是杜府的大门,只有两个守卫,又听得周遭一些人似是在谈论杜府的什么事情,便竖起耳朵细细听:

“哎,听说没,这杜家大公子七日后大婚……”

“是呀是呀,听说请了不少达官贵人,连县太爷都赏脸要来!”

“唉,虽然度老太爷去世了,可是杜家的几分薄面人家还是得给的……”

茶喝完了,龙芩鸢放下一个铜板起身,悄悄溜去杜府的后门,这里更清净,居然连一个守卫也没有,莫不是都去准备他家公子的大婚了吧!

七日后……恩,是个好时候!

“哎呦!”龙芩鸢捂住肩膀,脸皱成一团,哪个不长眼的撞她!

“你……”她竖起一指,直指前面人的鼻尖,可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男子瞥了她一眼,半个字也没说便匆匆离去,留下龙芩鸢一个人在原地发傻。

只是……刚才的男人长得也……太……招人嫉妒了吧!

只需一眼,那冷峻的五官便刻在龙芩鸢的脑子里,尤其是,他一双眸子,在夕阳的映射中,隐隐透出一股杀气,让人浑身冷颤,就如同他手里的剑一般,让人心生寒意。

这太和镇,有点意思!

龙芩鸢晃晃悠悠回到客栈,颖儿已经备好晚饭,郜茗岚老老实实坐在桌边,她一回来他便起身相迎,龙芩鸢便心情大好。

一定银子啪放在桌上,“颖儿,明儿个拿这钱去镇上的药材店买些治外伤的药!”那一锭银子足足有十两,够她买好几百盒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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