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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奸臣当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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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里长不得利刺!

莫老头我们动不了,可捏死个小喽喽对我申家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

我那貌似不经意的一扫,却深深‘牵动’了若干大臣的心!

瞧,目光所到之处,一个个扯得笑就如花似的灿烂。

要问什么花?答,假花。

拜托,幸灾乐祸的笑不是这样的好不?你们要装,不要求你们装的十分像,最起码像一分好不?

笑就跟哭似的,简直就是倒我胃口!

算了,看在你们都如此卖力的份上,今个就暂且将你们全都划在‘忠’的行列上。

差点忘了,上头还有头暴狮等着我去安抚呢!

瞅瞅,每到此等危【小说下载网站。3ǔωω。cōm】险十分,各个都化身为龟孙子,躲在龟壳里只露出一双龟眼巴巴的盼着爷我出来打圆场!

你们这群鸟臣,你们自个说说,没了爷我,你们该怎么活!还不得各个被那头暴狮给剁成肉丸子下菜?

爷我如此的为你们赴汤蹈火,可有些鸟人就是不识相,暗地里没少讲爷的坏话!阳奉阴违,对着爷一套,转过身又一套,(。。)躲在爷看不见的地方没少干些伤天害理,天理难容的缺德勾当来陷害爷!

这类狡猾的鸟臣最好甭存着躲在我们申家战壕里鱼目混珠,趁机兴风作浪的鬼念头!因为爷我的眼睛可是雪亮的,若是让爷逮着,哼哼!爷定会让你们哭爹喊娘的埋怨着双亲将你们给降临到世上!



【鼠害篇】 第十章 与爷叫板

眼睛在文武百官堆里转了一圈后,不着痕迹的收回目光,挂上春日般温暖的笑容,右跨一步出列。

“我大兴英明神武,功德无量的皇,何必为此等卑贱的奴才动怒伤身?死了个奴才是小,可若气坏了龙体,那可是比天还大上万分的事啊!皇上您是谁?您是大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圣皇,是大兴百姓至高无上的神!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您若是倒了,那我大兴的盛世繁华有谁来开创?还有那千千万万仰仗您而存的百姓该怎么过活?皇上,您要明白,百姓不能没有您,大兴更少不了您啊!所以,为了我们这群赖您而存的子民,为了大兴的百年基业千秋万代,臣乞恳吾皇放宽心思,务必要保重龙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爷的带领下,一干众臣纷纷山呼万岁,排山倒海,气势磅礴,呼声直冲干云霄!

本来一番溜须拍马的奉承就讲的哀帝心花怒放,再加上此等撼动人心的场景,哀帝更是感到豪气干云,豪情万丈!脊背一挺,肥硕的身子一正,面露威严之态,仿佛自己真的就是那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的旷世明君!

双臂气势凛然的向外一摆,哀帝难得露出了作为国君应有的威仪:“众卿家平身!”

“谢吾皇!”

眼眸微垂,自动过滤掉从右前方三丈处所投来的不屑嘲讽的眸光。司徒绝,正所谓官场如战场,伴君如伴虎,不懂些‘为官之道’,那么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朝廷里,即使有再大的靠山,恐怕也难立足半分!不在其位不知其中的利害,司徒绝,你又有什么资格瞧不起爷呢?

待众臣起身分列站好,哀帝颇具声势的开启龙口:“众卿家有要事奏否?”

“回皇上,”户部尚书徐克不失时机的出列应承道:“如今君王有道,为民害者,早已趋之四海!尔今,四海之外,六合之内,皆抚而有之,百姓安居乐业,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到处一片盛世太平!有如此堪比圣祖的得道之君,臣等自然无奏要上。”

挪动了下肥硕的躯体,舒展开了眉眼,对徐克一袭褒奖万分受用的哀帝故作姿态的摆摆手:“徐爱卿虚夸了,朕哪里能和圣祖爷相提并论?不过,如今大兴那堪比圣祖爷时的盛世之貌倒真是令朕倍感欣慰!想想去年的汉城之行,所到之处无不人声鼎沸,车水马龙,花团锦簇!就连那般偏僻的小镇都繁华富庶的直逼县城,着实令朕惊叹不已!大兴在朕的手里重现了盛世之况,总算没辜负老祖宗的一片期望。”

一番幽微的慨叹外加自我褒奖完毕,众臣们又是一番称功颂德,夸得哀帝简直就是天上有地上无,而哀帝则是百听不厌,眉开眼笑的好不得意。

盛世之况?我心里冷笑不止。昏君啊昏君,你可知为了你这趟汉城行,爷花了多少的money?大把大把的资金如流水一般涌进了汉城,建高楼,修大桥,铺公路,搞商铺,进货物,买马车,甚至还要弄些人口来充当商人、豪绅、土豪。官衙等各类人物,末了,爷连封口费都给准备了,万事俱备,只欠这皇帝老儿一时兴起的前来游玩。

哦,其实也不能算是一时兴起,要细细算起来,这一切都源于那个该挨千刀的幕后撺掇教唆者!

目光如刀般戳过某个被塞住嘴的人物,我心里一阵不忿与郁闷。他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老儿施一诡计,害的爷我损失了多少可爱迷人的小元宝?真是没事找事,他不能随波逐流也就罢了,最起码也不要无事生非啊!为何总要特立独行,摆出一副清高自傲的鬼模样,耍个性,偏得众人皆醉他独醒?真是不可理喻!

不过算了,那个小老儿也未捞着好处,本着让皇帝老儿看看民间疾苦的目的,结果却适得其反。皇帝老儿看见自己的‘政绩’,自认为是明君再世,回来后更是变本加厉的宠信我们申家,也更无所顾忌的纵情酒色,不理政务。莫老头偷鸡不成蚀把米,岂不呜呼哀哉!

莫老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想对付我们申家可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的!上次虽然损失了大把大把的银子,但是没关系,有两只鼠在,申家还怕没银子花?花掉的银子,我们迟早会从国库中捞回来的滴--

“既然众卿家无本要奏,那朕……”

“皇叔,莫老太师似乎是有要事要奏。”在皇上将要宣布退朝的那刹,貌似从早朝一开始就做起了木头人的某位王爷了却不知何故突然开了金口,这仿佛从旮旯地里不期然冒出的一句不温不火的话,怔住了在场的所有的人。

这是对申家明目张胆的挑衅啊!

一老一少同时眯眼,两双鼠眼如锋利尖锐的锥子般嗖的下,同时戳向那位面容冷酷深沉,正垂着冷眸倚靠在轮椅上漫不经心的摩挲着扶手的冷面王。

话虽轻描淡写,但其中轻微的讽刺意味却逃不过我们老少两双顶尖的鼠耳!

冷面王,竟敢公堂与我们申家人叫板,你意欲何如!

感应到了我们二鼠饱含敌意的目光,冷面寒铁的司徒绝面色不动,可垂下的深邃寒眸却不着痕迹的往文官列队里一扫,而后准确无误的与某双鼠眼难解难分的胶凝在一块!

司徒绝,这是你对申家公开的挑衅吗?你是摆明了立场,告诉我们爷俩从此而后与我们对立吗!

眸里阴狠的神色一闪即逝,紧紧凝视着鹰目中眸光莫测的司徒绝,我唇角带着冷意上扬,嘴角的线条勾勒起森然而诡谲的线条:“圣上问是否有本上奏时,王爷稳坐如佛,不吭一声;可待圣上要退朝时,王爷您,却骤然发难!臣斗胆,大逆不道敢问一句,王爷您,究竟要置圣上如何境地!究竟有没有把圣上放在眼里!!究竟这大兴的皇帝是您,还是圣上!!!”

一声比一声严重的指控质问可以说直将司徒绝逼上了死胡同!

善于察言观色的众臣刹那间于混茫中见到了风云变色!各个瞠目骇然,屏气凝神,不敢发出声音一分半毫,气势恢宏的大殿里霎时死寂一片!

而我那堪比狐狸的老爹亦是先被我那番突发的‘豪言壮语’给震了个当场,可反思片刻后,刹那明白了我的意图,捋着长须眯缝着老眼,端坐在太师椅上不动声色。

藐视圣上,多么严重的罪!只要司徒绝一个解释不好,或是一个表情出现什么差错,我就足以让他万劫不复!司徒绝,本不想这么③üww。сōm快就对付你,可你着实不识相!上次威胁爷的生命,这次竟然公然挑战爷的权威!给爷下战书不是?爷接就是!

面罩寒霜,双唇冷冷的抿成一条凌厉的直线,冷肃而阴寒,仿如暴风雪里刺骨寒冰!

阴骘冷怒的寒光不时的向我射来,我甚至可以感觉的到,那扑面而来的寒气如粗粝的沙子般狠狠的刮着我的脸颊。

司徒绝,你有三十万大军那又如何!在这里,你根本就是只困兽!想要你死,其实说难也并不太难!

即使今个弄不死你,爷我也一定要让你在皇帝老儿的心里埋藏下怀疑的种子!不要小看了这颗微乎其微的小种子,要知道只要它生了根,只要往后稍一灌溉施肥,发芽开花甚至是结果,那简直就是指日可待嚯!

上位者最怕什么?嗬,当然是自个屁股底下的龙椅有人惦记着呗!

司徒绝,想要扳倒你,爷我就得下一猛药了!

袍摆猛地一撩,我双膝下沉,对着那九九八十一个白玉台阶上的在位者,狠狠的磕了个响头,然后昂起头,一副慷慨凛然,视死如归的忠臣相:“臣今日斗胆,说了些大逆不道的话!可为了大兴的万里山河,为了千千万万的黎民百姓,更为了老祖宗的基业不落入某些野心家的手里,所以即使是皇上将罪,即使是死无全尸,臣今个也要将心中块垒,全数吐出!”

用看奸臣的目光悲痛的看着面色铁青的司徒绝,我纤手微颤却坚定的一指,大义凛然,义正言辞:“西南王爷,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今个当着圣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咱们就将话给说个明白!你说,你到底是不是以为自己功高就可盖主,以为皇上仁慈就可欺!进而包藏祸心,存着谋权篡位取而代之的心思!西南王爷,现在若是承认还不算太晚,至少仁厚的圣上会看在血脉相连的份上宽大处理!可若是等到事迹败露了,那么即使是圣上要放过你,我们大兴上上下下的百姓也饶你不得!”

“住口!都是因为有了你们这群乱臣贼子,大兴才不得安宁!排除异己,陷害忠良,申家鼠恶贯满盈罄竹难书!本王今日始知外面所传非虚!”

“王爷,终于要显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吗?你说我大兴王朝一品官和二品官是奸臣?那么言外之意就是圣上忠奸不分,宠信奸臣,祸害朝政,危害民生了?那么更深层的含义就是圣上昏庸无能,信谗寡智,早该下位由你这个所谓英明睿智的人来顶替了?!看吧,真正的奸贼终于浮出水面了!”

“奸臣你不要胡搅蛮缠曲解词意!本王没有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那你又是何意!西南王,事到如今,你的狼子野心已经昭然若揭!再装下去也是无济于事,因为我们圣明的皇上是不会被你的表象迷惑!所以你就不如痛痛快快的承认吧!”

“奸臣!!!”西南王暴怒如狮,狂暴的拍打着轮椅扶手,翻滚着黑色狂怒的鹰瞳阴狠的仿佛要将我撕扯成碎片!

“皇叔!”知道与我对峙下去他的处境只会愈来愈糟,他转而改变方略,试图向皇帝老儿澄清:“皇叔切莫相信信口雌黄的奸臣所言!他之所以污蔑皇侄,无非是因为皇侄先前得罪过他,被他怀恨在心,因而想着趁机致皇侄于死地!试问,皇侄若是有谋逆之心,又怎么会孤身上京……”

“你怎么可能是孤身上京?”我凉凉的在一旁拆台:“皇城外十里处驻扎的三万大军不是人吗?”

“奸臣!不要欺人太甚!”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西南王,你摸摸良心说,你若是不是想着谋反,那你带着大军来干什么?”

“你……”

“还有啊,你残废了三年了,却恶意的阻止这消息不让圣上知道。敢问,欺君瞒下,你打的究竟是什么算盘!”

“申傲天!”

“够了!”哀帝暴戾的一拍龙椅,一双豹眼看着寒面如铁的司徒绝,阴霾密布:“司徒绝,京城守卫军才十万,你却带着三万人一同上京!能不能告诉朕,这究竟是为何!还有你的腿,为何瞒着不让朕知道!”

“回皇叔,”在两旁随从的搀扶下,司徒绝用他那双残废的腿几乎勉强着跪着,恭敬的叩首:“皇叔,请听皇侄一言!皇侄自小跟着父亲南征北战,闲暇时听的最多的就是父亲讲他和皇叔小时候的趣事,讲和皇叔的深厚兄弟情义,讲到情浓处,父亲常唏嘘不已,有时更是老泪纵横。皇叔是否还记得当初冷宫里的那棵杏树?当初皇奶奶被奸妃陷害打入冷宫的时候,势利眼的宫人们落井下石,克扣月俸不说,还经常给父亲和皇叔吃冷羹剩饭,害的你们常常不能吃个饱。唯一盼着的,就是夏天快点到来,到那时候,你们就能吃到甘甜的杏儿……”

高,实在是高!司徒绝你竟然使用感情攻势,高啊!爷我自叹弗如!

瞅瞅上位者那明显转柔的神情,我丧气的耷拉下眼皮。

这盘棋,恐怕是要以平局收场喽!

“……父亲临终之前,握着我的手长久不放,嘴里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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