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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奸臣当道-第100章

小说: 奸臣当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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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莫子谦这个混蛋对主子做过什么!否则他的主子为何会变成这样!!

“莫子谦我杀了你!”一记杀招刺来,子熏烧红的眼睛反复闪现的是他主子避他如蛇蝎的模样!

“啊……”怀里的女人吓得哆嗦不止,在剑袭来的那刹双眸紧闭,死死攥着身前男人的衣角,一张俏脸苍白如雪。

不自觉的敛眉。

折扇一展一合,几个点击,在场的人尚未看清他的招式,他就轻松地化险为夷,抱着怀里的女人闪身至茶楼的板石台阶前。

“你该闹够了吧?”脸色不善地看着对面的子熏,莫子谦冷声道。

“莫子谦!还我主子!”

瞳孔一缩!他的身份在这个国家绝对可算是敏感,稍有一点岔子,万劫不复不说更有可能会连累他整个家族!这个子熏口无遮拦,他留在南陵一天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大的威胁……

“我不是你的主子,你究竟让我说几遍你才肯相信嘛!”情绪稍微平静点的女人从莫子谦怀里露出个脸,再一次地解释到。主子?一听就知道是个什么个宫的首领吧!虽然作为一个现代人,她也想很拉风地号令一群人,可她有自知之明,人家什么宫的宫主啊首领啊可都有盖世神功,她虽然占了人家的身子,却未继承了人家的武功,倘若是一个不察漏了陷,岂不是要当成妖怪烧死?

岂料这句话未曾让子熏平静反而更激动了起来,“主子!我是子熏啊主子!我是子熏!主子!我是子熏啊……”

“好好,你是子熏,别激动,不用重复,我知道你叫子熏“,女人无奈地摊摊手,“可你是子熏又如何呢?我只认识子谦,从来就不认识什么子熏。”

“主子!!”

“先生,拜托你不要再叫我主子,我最后重申一遍,我不是你的主子。请你高抬贵手,不要再骚扰我,更不要骚扰我的丈夫。”

不耐烦地瞥了一眼惊颤中的子熏,她挽上莫子谦的臂弯,转身往茶楼里踏去,“子谦,甭理他,咱们喝茶去。”绮罗在半空旋出了一个浅浅的弧度,在那张容颜转过的那刹,惊震的是两双不同的眸子。

“她!”左冥如见鬼似的盯着正冲着他们方向走来的女人,继而难以置信的将目光投向身后带着黑色斗笠的女人,脑袋有瞬间的发懵,搞不清此时是何种状况……

“子谦,这茶楼有说书的吗?”女人两眼亮晶晶地望着身侧高大俊美的男人。

神情一滞,“你喜欢听说书?”

对身旁男人的异样并未有所察,女人兴高采烈,“当然喜欢啦!”茶楼之所以成为古代八卦新闻的重点散播地,原因不就在于有说书这一伟大行业的存在嘛!

握着折扇的手不由自主地轻颤。

若是他没记错的话——

“少师,为……为何你拿臭鸡蛋砸老朽?”

“你该打!”

“啊?”

“在爷眼皮子底下说书,不是找打是什么?难道你这个糟老头忘了本少师的禁忌了吗?本少师这辈子最讨论两种人,一,结巴,二,说书人……”

“麻烦……请你们让一下好吗?”好奇怪啊,这两人为何一直矗在茶楼不懂?这个男人为何一直看怪物似的看他,还有这个女人为何要戴个黑色的斗笠?难道又是江湖中人?女人眼睛一亮。不肯以貌示人的神秘人,一般来讲不是什么邪教教主,就是什么魔宫宫主!

暗透口气压在心里乱如麻的情绪,莫子谦淡淡地冲着门口的两人颔首,“两位可否让一下?”

身前的两人恍若未闻,依旧岿然不动。

俊眸微挑,带着些冷然看着眼前这位挡住他们去路的男人,“阁下若是觉得自己的夫人不够漂亮大可以再娶,盯着别人的夫人猛瞧,似乎不是一个君子所为。”

左冥不傻,自然听出了这话的意味。

手中的剑不打商量地搭上了莫子谦的颈子。

讽他左冥是小人行径不要紧,可为何要讽刺姑娘的容貌?

一想起因自己的渎职而导致那么水灵的姑娘变成了如斯模样,左冥就愧疚得恨不得举刀自裁!她是主子的救命恩人,一个别样的女人,机灵聪慧,胆识过人,说是女中豪杰也不为过,虽总是说些做些令人恼火的事情,但却不能让人真正地讨厌她。他嘴上说是主子喜欢她是着了魔,可心里面可是认定了这个女主人。他渎职一部分是因为他惹恼了他,可另一部分,恐怕只有自己知道……

危【小说下载网站。3ǔωω。cōm】险的眸光龙流转出森冷几许。

英雄识英雄,高手自然是识高手。即便是不曾交过手,左冥也知道自己的武功远远不及眼前这位浑身冒着危【小说下载网站。3ǔωω。cōm】险气息的男人。可心底压着的那层愧疚和此刻的愤怒逼得他不容退缩,不甘示弱地对上莫子谦的危【小说下载网站。3ǔωω。cōm】险眸光,持剑的手更是向内逼近了一寸。

“啊,你,要干什么!有话好好说,你先放开子谦!”颤抖这的握着左冥持剑的手,一双眸子尽是失措的惶恐。

左冥望着莫子谦,冷声道:“向姑娘道歉。”

狭眸微眯,不经意地掠过那个戴着斗笠的女人,呼吸竟刹那间有种堵塞感。

“姑娘?不是你夫人?”眼神不由得再次瞥向那个女人。为何,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再次于心底冲荡……

左冥依旧冷着脸,“向姑娘道歉。”

感到脖间的剑又逼近了半寸,莫子谦收回目光,挑了眼泛着森光的剑刃,温文的笑浮现于俊逸的脸庞,“我只数三下。一,二……”

“姑娘你……”左冥不解其意,呆呆地看着拂开他剑的女人,透过黑纱,他仿佛看见了她在笑,又仿佛看见了有什么东西从她眸间悄然滑落……

圈住他的手臂稳住身子,对着他摇摇头。

当这种笑出现在他莫子谦脸上时久表示他已动了杀机,左冥的武功虽不浅,但哪里会是他莫子谦的对手?

“你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我丈夫他只是随口说了两句而已,你有必要舞刀弄枪的吗?真是的,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听说过没有!还古人呢,连基本道德都不懂……”义愤填膺地冲着左冥说教,她丝毫没发现对面女人僵硬了的身体。

丈夫,古人?

震朔地望着眼前气鼓鼓的女人,松开左冥不自主地想要向前,可发软的脚跟却倾倒了整个身子——

“主子!”

熟悉的一声呼唤却激起了灵魂的颤栗,令人禁不住抬眼,禁不住越过面前女人的肩膀望向声源处,眸光柔软,望向那个相处了十几年的同伴,璀璨金光中他踏着大步匆匆奔来,那焦急的神色却看得人禁不住想要落泪……

子熏……

到口的唤声尚未脱口而出,两股巨力却不带怜惜地袭来,狠狠将羸弱的身子撤离女人的身上——

“小鼠崽你有没有事?”

“主子快让子熏看看,可是磕伤了你?”

“我的头有点痛啊——”

“哪里?我看看,这里,是这里吗?”

“咝——痛,痛啊,子谦,有没有出血啊?”

“莫子谦你快拿开你的脏手!我家主子向来怕痛,你这么使劲碰触是想痛死主子吗!”

“好啦好啦,不要吵了嘛——烦死了——”

“好好,不吵不吵……”

死死按住左冥的臂膀不让他冲过去,笑看着不远处那其乐融融的一幕,就如看一场免费的戏剧,不用掏钱也娱乐了身心——

“左冥,帮我记住这个日子。”

清淡的声音令左冥乍然抬眼!

逆光中,那个狼狈撞在柱子上的女人笑意盎然,毁掉地半张脸虽然残缺却不狰狞,亦不恐怖,伴着那样说不出意味的笑容,竟冥冥中透出股诱人没入神秘漩涡的魔力——

眸光下移,顺着如缎黑发滴落在雪缎上的艳红,妖娆得让人心痛。

左冥大惊,“姑娘你受伤了!”

这一声惊扰了不远处的三人。

反射性地朝着这边看来,入眼的惨不忍睹就如一记哑药,瞬息让他们三人同时止了声。

喉咙开始发疼。

笑容不改,对上左冥颤栗的眸色,懒懒伸展开双臂,“回家。”

握紧的拳头悄然松开,轻轻抱起那坐在地上笑如灿阳的女人,左冥绷紧下颌用力地点点头,“我答应你,这次定当亲自送你回家。”

弯身就要捡起散落的东西,这些,都是她亲手挑选的路上所需用品,还有她带给亲人的礼物——

纤细的胳膊拦住了他的动作。

不解的低头。

笑得眉眼舒展,“不需要了。”

左冥一震,

她的意思是……

眸子微阖,轻轻靠在他的肩上,沙哑的声音细如蚊,“回家,我好困……”

嘀嗒在石板上的液体在这一刻竟零落成音。

“姑……姑娘!”神色大震,左冥抱着她几个点足,飞快地消失在众人眼球中,余下三人呆呆地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似乎还尚未从刚刚“惊鸿一瞥”中回魂……

“啊,好可怕啊,比贞子都可怖啊——吓死我了,真是吓死我了,还好我心脏承受能力较强,否则的话刚才那一眼就足够让我去见上帝的了!”不住地拍打着自己的脸庞,炫③üww。сom书她心有余悸的嘀咕,“还好还好不是附身在这样的女人身上……真是庆幸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一抬眼,却是看见子熏定定地看着她,那种犀利的目光仿佛能看进人的心底,看得他浑身发虚。

不自在地躲闪他的目光,“你,你在看什么——”

目光顺着她的脸颊渐渐下移,掠过肩胛一直移到左臂处——

——撕拉——

猝不及防,左袖被子熏一把扯下,抓着雪色藕臂急急翻转,内侧那栩栩如生的兰花胎记顿时印入眼帘……

嘭!

一记狠拳狠狠地砸在了子熏的脸庞上。

莫子谦脸色阴霾密布,神情是说不出的阴沉,“你是怎么知道的!”除非有过肢体接触,否则他怎么会知道小鼠崽身体的秘密!该死的!

仰面倒在板石台阶上,子熏双手捂住眼睛遮挡夏日正午的阳光,并不急着起身,神经质般失常地大笑起来:“对,怎么会呢,我乱想的,一定是乱想的——两岁进申家,而今十三年了,有谁能比我更清楚呢——什么都可以错,可独一无二的血兰花不会错,不会错——”

霍地撑起身子,眸子里隐约着血丝,迸现出几抹狂乱。拳头骤然紧握,对着坚硬的台阶一拳一拳地砸了上去,“我不会错!没有错!她不是的,那不是她!不是她!!”

那响彻的碰碰声震痛耳膜,听的人都觉得痛,可反观当事人却浑然忘我,仿佛与板石相撞的并不是自己的拳头似的。

望着神奇狂乱的子熏,莫子谦被那强制压抑在心底的不安就如开了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汹涌泛滥得几乎将他整个人湮灭,湮灭得他窒息,窒息得他几欲成狂。

嘭!

又是一记猛拳砸向了跪地捶板石的子熏。

“你给我闭嘴!什么她不她的!你闭嘴!”

这一拳砸得子熏的眼眶渗出了血,可他却恍若不察,只是将有些呆滞的目光转向莫子谦,目光带了丝求证,亦隐了死祈求,“就算是我会错,你断断也不会错,是不是?”

嘭!

子熏轰然倒地。

“你说的是什么鬼话!你的话应该倒过来说!十三年,都十三年了你还会错吗!”

咽下口里的血沫,他咬牙从地上爬起来,冲着莫子谦的肚子就是狠狠的一拳!

“你是他的男人,我充其量只是他的朋友!十三年又如何!男人和朋友相较而言,自然是男人比较了解女人!”

怒红了一双眼,“你这是砌词狡辩!”

一把揪住对方的衣领,“你还不是推卸责任!”

两人就如斗红眼的公鸡瞪着对方,谁也不甘示弱,可眸底极力压抑的狂乱意味着只有各自懂得——

其实这一刻他们心中隐约已经感知到了什么,只是谁也不愿意去面对,亦不愿也不敢捅破这层薄却残忍无比的纸……

三殿下府。

“姑娘的伤不打紧,只要休息个把个月就会痊愈。只是养伤期间可不能见着风,若是被风侵袭,可能会落下个偏头痛的病根。“收拾好药箱,洛公谆谆嘱咐着。

黑着脸点点头,挥手示意洛公退下。

扭头看了眼仍旧窝在男人怀里的女人,本来就黑得不像话的脸这下子就更黑了。

“叫人抱了一路,你还没让人抱够?”

话是对女人说的,可刀子般的眼神刮向的却是某个身子僵硬的男人。

实在忍受不住他主子的目光凌迟,左冥试探地征求某人的同意,“姑娘,还是让属下将您放在床上休息吧——”

懒散地睁眼,淡淡瞥了眼柔软的床榻,直接略过坐在床榻上的男人,重新阖上眸子,靠上了左冥的肩胛,“不好。”

床榻上传来的轻微碎响声貌似是床板的碎裂声。

嘴角抽搐得有些僵硬,“姑娘,属下还有些事情要办,你看——”

眸子未掀,“是三急吗?”

僵硬地笑笑。

三秒钟的沉默已经令床上的男人等不及了,“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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