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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人魔借犊-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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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商接手后,胡立工拍拍屁股走人,马竞涛和绿鳞怪留了下来。绿鳞怪对魏淑子兴趣浓厚,像黏黏虫一样跟在她身边,几乎是走到哪儿跟到哪儿。马竞涛则是跟小商搭档办事,两人总是同进同出。

魏淑子的行李装备全部被没收,能活动的范围只限于帝释天宫第一层殿堂和外面的天坛,内外有蛇和黑袍人把守,身边还跟着个会吃人的怪物,心理压力也挺大的,查桑贡布说得好听,还什么游览景致?其实就是送她出海坐牢。

平淡无波地住了两天,魏淑子发现这地底也不是全然昼夜不分,白天时,上面有光透下来,灰蒙蒙的,整个地底世界呈现出阴天的景象,晚上却真正是一片漆黑。昨天还下了场小雨,想来是地面上的积雪消融,顺着岩隙滴滴答答渗透下来。

魏淑子向小商打听叶卫军和李安民的消息,小商说他也没见到人,不知道被关在哪里,只能确定两人很安全。

魏淑子也问过小商为什么要背叛,还真给黄半仙猜准了,就是因为伙食不好。像小商这类家仙,一般是靠吃香火过活,他在人间徘徊太久,升不了天,断了香火就会慢慢耗到魂飞魄散。想不靠香火过活,就得吃人。

以前小商只有黄半仙一个依靠,只能受他拘束,委曲求全,如今查桑贡布不仅愿意继续供养小商,还提高了伙食待遇,允许他适当吸食人的精气,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栖,就算是黄鼠狼,也有跳槽的权利。

魏淑子讽刺他:“就为了一口吃的,至于吗?”

小商淡淡回了一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魏淑子无话可说。

这段休养期间,魏淑子和绿鳞怪同住在一起,进出都受限制,就连上趟厕所,也要通报给小商知道。胡立工每天来探视一次,除了给绿鳞怪喂食生肉,还要吹砗磲笛安定她的情绪。

绿鳞怪到底是吃人的怪物,掠食性很强,她把魏淑子当成猎物,时不时做些攻击的小动作。有一次在魏淑子睡觉时,绿鳞怪打开肚子上的口器,想把魏淑子包进身体里。魏淑子只得狠了狠心,把她体内触手状的花蕊给揪了几根下来。

自此之后,绿鳞怪再也不敢造次。魏淑子见她学乖了,就当养宠物似的养着她,偶尔会从饭菜里挑点熟肉喂食,喂了几次后,那怪物倒是真粘上魏淑子了,反不怎么吃胡立工带来的生食。

魏淑子在天宫里忐忑过上几日,心里还挂着其他人,不知张良等人可好,有没有被水冲上岸,还是做了大鱼的腹中餐?越想越烦闷,却又轻易脱身不得。文人小说下载

这天晚上,黑袍人端来一碗带苦味的绿汁。魏淑子知道绿汁有问题,当然不肯喝,自是拼死反抗,赤手空拳一对四,打落了黑袍人的脸皮,脸皮下是一张生满倒刺的灰色怪脸,像是缩短的鳄鱼脸。

魏淑子本以为黑袍人顶多就是吃了蛲虫发生异变的活尸体,没想到居然是披了一层人皮的怪物,这些鳄鱼脸怪物力大皮厚,魏淑子只有一对肉拳,打在怪物生满倒刺的硬皮上,反倒疼了自己。

黑袍人像蜥蜴一样,在地上飞速爬动,把魏淑子扫倒按住,强灌绿水,绿水的味道苦中带涩,呛入头脑,像是某种植物熬煮出来的汁液。喝了这碗水,魏淑子没多久就晕了过去,等到再醒来,发现人已被拖上了外面的天坛,绑了手脚摊平在石台上。

坛上火光烈烈,四面插旗,挂满经幡,头侧摆放一条长桌,上有水碗、铜铃、羊头骨等物。桌前是一口能装人的大锅,大锅吊在火架上烧着,不知在熬煮什么,只闻到一股浓烈的气味。

胡立工和古丝婆一左一右围站在石台两边。古丝婆手中捏针,见魏淑子醒了,露出一个妩媚的笑,说:“这么快就醒了,还没完工呢。”

魏淑子的头被黑袍人按着,脸颊贴在冰冷的石板上,古丝婆用针刺在她耳后颅息穴上。这穴位是头部关窍的一把锁,人体之所以能抵抗外邪入侵,就是因为有这把锁的缘故。

锁得紧,阳气就能顺经脉畅通巡行,在体表布上一层保护罩,锁得松,阳气泻出去,这穴位成了空门,鬼魂阴灵就能趁隙而入。大凡易被鬼上身的人,这处关窍都封闭得不严实。

颅息穴后有大量皮神经分布,动静脉都由此经过,刺入过深会引发剧烈的疼痛感,魏淑子疼得手脚痉挛,连喊也喊不出声来,空流了一身汗。

胡立工用他一贯怜悯的眼神看着魏淑子,柔声宽慰:“再忍一下,忍一下就过去了。”

古丝婆翻胡立工一个白眼:“死二丙,闭上你的鸟嘴,打扰老娘了,如果不小心刺得深了,人死了好给你当实验品吗?”

说归这么说,下手却越重,直把针尖往肉里塞,魏淑子眼前泛黑,只觉得疼痛感像一道道电流传进来,顺着经脉遍布全身,她的半边脸全麻了。

古丝婆恶狠狠地说:“谁叫你醒这么早,刺完再醒就不会这么疼了,自找的。”

魏淑子吸着气问:“你们想做什么?”

“教授说要让你听话,刺上教标,你就成为我们的一员了,荣幸吧?”

古丝婆搁下针,托起一个玻璃瓶子,瓶上贴符纸,里面装着一只发绿光的怪虫,这虫遍体硬壳,生两对镰刀似的胸足,肢节前端呈双趾鸟爪状,整体形态似螳螂,首尾各有一个头,前端的头部稍大,额生两角,有三只复眼,后脑还长有棕红色的绒毛,尾部的头像天牛,两条触须细而长。

古丝婆凑到魏淑子耳边,指着瓶子轻声说:“知道这是什么吗?窃耳膏肓虫,,一种寄生妖怪,寄居在心脏下部的横膈膜里,能逐渐取代心脏功能。”

她在魏淑子的左胸上狠拧了一把,魏淑子早已疼过头,被这么拧,倒是毫无感觉。

“膏肓虫会把触须埋进人的耳眼里,倾听外面的一声一息,这些虫受教授驯养,一旦发现你有二心,它就会撕裂你的心脏,只要这膏肓虫进了你的身体,你就永远别想活着脱离我们,懂吗?”古丝婆舔了舔嘴唇,又在魏淑子脸上捏了一把,尖指甲掐进肉里。

魏淑子看过膏肓虫的相关资料,膏肓虫是种很弱小的妖怪,不可能自行穿透人体表面的阳气,原来鬼头教的教标是为了打开颅息穴的关窍,让膏肓虫顺利进入人体。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为什么新章节会打不开= =,可以从能打开的章节往后翻,用“下一页”翻页貌似就能看到

☆、塔怖二十四

据说膏肓虫是活跃在千年前的妖虫,因为自身弱小,通常依附大妖生活,就像犀牛和犀牛鸟那种共生关系。魏淑子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识到跨越千年的古董虫。

胡立工受不了古丝婆那种尖酸刻薄气:“丝婆娘,你话总是那么多,不秀优越感会憋死你吗?”

古丝婆拈起针朝胡立工脸上扎,胡立工险险避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古丝婆不屑一笑:“脓包,别以为你跟着教授时间长,就能对我指手画脚,我爱说什么是我的自由,连教授也不会管,再废话,信不信我在你脸上绣花?”

古丝婆虽然比胡立工后入教,却是查桑贡布身边的得力助手,杀人掘尸这种事,只要交给她,没有不成功的。胡立工见识过古丝婆的残忍手段,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不说话了。

古丝婆用针尖在魏淑子脸上轻划,叹了口气,委屈地说:“你有什么好?要胸没胸,要臀没臀,本事也不大,教授的眼光是越来越差了,前年收进个招摇撞骗的黄毛小子,今年又想收你这个黄毛丫头,想要教员,我可以帮他找呀,要多少都行,还保证能乖乖听话。”

古丝婆把刘肖东唤来身边,搂着脖子拍他的脸,刘肖东脸色犯灰,面无表情,就任她拍来摸去。

胡立工小声嘀咕:“你带来的人都是行尸走肉,还有保质期,经得起用吗?”

古丝婆把眼一瞪:“你说什么?”

胡立工阴阴地回答:“没,什么也没说,快动手吧。”

古丝婆打开瓶盖,把瓶口对准魏淑子的耳眼,膏肓虫爬到瓶口,突然扑扇翅膀“唧唧”乱叫,四脚朝天抽搐不止,没几秒就化成一滩污水。

古丝婆甩开瓶子,后退两步,惊奇地说:“这丫头是怎么回事?刺破关窍也没用?”

正奇怪时,一阵腥风血雨刮来,数不清的毒蛇从天上掉下来,这些蛇的蛇头全被咬得稀烂,身体也被撕裂,一时间血肉飘飞,真是说不出的壮观。魏淑子看到上方乌云团聚,这地底怎会有云呢?再往细里一瞧,哪是乌云,分明是蝙蝠群。这些蝙蝠体型很大,黑毛披身,翼展足有半米多长,它们用尖锐的利牙咬烂毒蛇的头,把蛇身撕碎,再从高空丢下来。

蝙蝠身上散出许多黑气,呈螺旋状飚卷,形成一束小型的龙卷风,七歪八扭地朝天坛边缘移动。

这种场景,魏淑子不止见过一两次,她知道是张良来了,却没想到张良是带着一身血出现在众人眼前。不光是带血,还带毛!张良身上长出了粗短油亮的黑毛,原本英俊的脸庞也变得丑陋狰狞,鼻梁突出,上下眼皮布满圈状皱纹,三分像人七分像兽。

查桑贡布等人全都站在帝释天宫的台阶上观望,巴图接到指示,上前挡住张良,两人在天坛上近身互殴,其余人等都自觉退到远处,黑袍人把魏淑子也抬到查桑贡布身边。

张良的状态不对,平时打架有板有眼,出手狠辣,今日却显疯狂,拳脚生风是不假,但准头上差了许多,总能被巴图躲过。

那些黑蝙蝠也有问题,魏淑子看过张良招蝙蝠,以前的蝙蝠虽也会冒黑气,但散尽黑气便各自飞离。而眼前这些蝙蝠连身体也全化作滚滚黑烟,打着旋钻进张良体内。更为奇怪的是,竟有几缕黑气飘进了魏淑子的身体里。

魏淑子感到腹中发热,心跳加剧,额上顿时冒出一层汗,这种异样的烧灼感只一瞬便过去了,也不知是什么缘故。

张良攻击愈发狂暴,面相也更显凶恶,拳脚越出越重,速度却慢了下来。魏淑子听到粗重的喘息声,眯起眼睛仔细打量张良,他紧咬牙关,嘴角溢出血丝,像在极力忍受痛苦,但他的攻击仍旧凶横无比,巴图被打折了一条手臂。

黑袍人从帝释天宫里推出两个大铁笼子,一个笼子里装的是周坤、田洋和石田英司三人,另一个笼子里则装着陶文、鲈鱼掌柜和管师傅。他们手脚缠着铁链,全都被五花大绑,塞住嘴,结结实实捆在铁栏上。

古丝婆掏出细竹管,在手指上绕了两圈,用力握紧,削尖的那一头指定周坤的太阳穴,扬声对张良说:“好良哥,冷静点,别一时冲动,该咬的没咬上,反伤了自家人的命。”

张良怒吼一声,冲上前一脚蹬翻大锅,滚烫的汁液浇在火上,腾起滚滚浓烟。

小商见他狂躁不减,出声劝道:“阿良,冷静,你不管其他人的死活,也不管小叶和安民吗?”

张良翻着白眼瞅向小商,上嘴唇掀起,露出尖长的獠牙,血红的眼睛左右一扫,看到魏淑子时愣住了,僵立原地半天不动,表情逐渐舒缓下来,哑声问:“小丫头,你怎么也在这儿?”

魏淑子被张良这变异的模样略微吓住,愣了会儿才说:“我也是被请来的。”

张良眯起眼睛:“脸色不好,没事?”

魏淑子被反绑着手,黑袍人在后把她拎站起来,颈上还刺刺发疼,当然不可能没事,但看到张良这人鬼不分的样子,魏淑子也不想再火上浇油,只说:“我挺好的,倒是良哥你,千万别乱来。”

张良笑了两声,喃喃念叨:“好,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话还在嘴里嘀咕着,人就像发虚似的,两腿一软,一头栽倒在地,就此失去知觉。

魏淑子和张良被关进密室的铁牢里,为防张良醒后搞破坏,还特意在在手脚上加了铁铐和锁链。魏淑子托起昏迷的张良,发现他身上的黑毛正成片褪去,脸上也恢复了平常的相貌。张良的情况不太好,皮肤滚烫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口鼻都流出血来。

魏淑子见张良的头发上沾着粘稠的血块,怕是头上有伤,伸手一摸,竟摸到一个洞,连忙拨开头发,再一看,不由惊呆了——脑壳怎么被掀去一块?红黄相杂的脓液把周围头发全给染得透湿。这伤太可怕了,伤在头部,头盖骨缺了鸡蛋大小的一块,能看见脑内组织。魏淑子脸色刷白,瞪着那红红黄黄,不知是血液还是脑浆的东西发起了呆。

隔了会儿,冲外面大喊:“有人吗?快来个人!”

小商和马竞涛肩并肩走了进来。

魏淑子说:“良哥情况不好,脑颅受损,身体高热,必须马上处理!”

小商拿来急救箱、水桶和毛巾递进去,听出魏淑子语调不稳,宽慰说:“没事,阿良死不了,只是体内魂气外冲,身体一时不能适应,需要找个清净地方安心调养。”

魏淑子脸皮麻了一麻:“什么叫死不了?良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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