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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无玷玉龙续-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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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鹄把楚翠带进了一间,一定是当初的禅房,也够瞧的,可是看得出经人刚收拾过不久,桌椅都能凑合用。

把楚翠让坐下,云中鹄道:“姑娘请坐会儿,我这就去请贝勒爷。”

他走了。

没一会儿工夫,步履声由远而近,贝勒纪刚带着云中鹄进来了。

楚翠上了起来:“贝勒爷!”

纪刚满脸堆笑,抬手直让:“坐,坐,姑娘坐!”

他跟楚翠落了座,云中鹄垂手侍立。

能跟大内秘密卫队统领的堂堂一个贝勒平起平坐,别提楚翠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

可是,记她更兴奋,更得意的,紧跟着又来I。

纪刚道:“云中鹄跟我说了,没想到姑娘这么心向官家,更没想到姑娘将来有一天会成为傅家人,要是一旦翎贝子承袭了候爵,姑娘就是位神力侯夫人了。从现在起,姑娘别再叫什么贝勒爷,那生份,干脆就叫我一声纪大哥!”

瞧瞧、听听!

楚翠心花儿朵朵怒放,就别提有多受用了,简直,如今她就把自己当成了第三代的神力威候夫人。

她叫了一声“纪大哥”。

纪刚为之大笑,声震屋宇,笑声歇后,话锋忽转:“那个燕侠,真是郭家人,‘无玷玉龙’的头一个儿子郭燕侠?”

楚翠已经是恨不得把心掏给人家了:“当然是真的,我怎么敢骗纪大哥,又怎么会?”

“那倒不会错了。”纪刚看了云中鹄一眼:“交待准备迎接翎贝子。”

云中鹄看见了纪刚的眼神,恭应一声,施个礼出去了。

楚翠道:“纪大哥怎么住这么一座破庙里,那边有片渔村,虽然也好不到哪儿去,可总比住这儿……”

纪刚截了口:“那边总有人进了,没这儿隐密。”

楚翠双目一扬,道:“纪大哥是奉旨行事,没有再比这名正言顺了,还怕谁知道,再说,知道的人也已经不少了。”

纪刚微一笑,摇了头:“话不是这么说,鱼、吕两家的朋友不少,就算不是朋友,也全是好管闲事的,这些人还都是朝廷深痛恶绝的叛逆,敌明我暗,总比敌暗我明好。”

楚翠道:“看目前的情形,纪大哥似乎还没有找到鱼壳、吕两家的人。”

纪刚微一点头,道:“不错,鱼壳这个人很机警,很狡猾,‘独山湖’边‘微山湖’,这一大片水域相当辽阔,可以藏身的地方很多,所以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他们的踪影。”

楚翠道:“可是我来了不少时候了,也走了不少地方,怎么没见纪大哥派出人手去找啊?”

纪刚笑笑道:“怎么没有,只不过姑娘没发现罢了,这不就是敌明我暗的好处么?”

楚翠真够热心的,道:“等小翎归等小翎,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到,我总不能老闲着,纪大哥,要不要我帮什么忙?”

纪刚目光一凝:“姑娘能帮忙,那当然是最好不过,只是,姑娘方便帮忙么?”

楚翠眉梢儿一挑,道:“迟早我总是官家人,没什么不方便的,只纪大哥别让我凤姨跟我娘知道就行了。”

纪刚道:“那好,就这么办,姑娘放心,姑娘帮了我的忙,我这个做大哥的怎么也个会出卖姑娘。’”

楚翠道:“那么,纪大哥要我怎么帮忙?”

纪刚道:“姑娘只留意那些叛逆的行动就行了,姑娘认识郭家人,他们不会提防姑娘,只他们有什么异动,请姑娘随时跟我联络。”

云中鹄是个挺能办事的人,话刚说到这儿,他就进来覆命了,楚翠站起来要走。

纪刚没多留,立即哪咐了云中鹊:“送翠姑娘出去,随时留意翠姑娘的联络。”

云中鹄恭应一声,恭恭敬敬地送出了楚翠。

望着楚翠出门的背影,纪刚笑了,笑的得意,也带点儿阴鸳,他负手踱步,来回没两趟,云中鹄又进来了,垂手躬身,再次覆命,这回说的,竞跟刚才不一样。

他道:“禀贝勒爷,由于不惹眼,卑职没敢放信鸽,派个专人知会抚署了,他们会派八百里快传往京里送信。”

“好,你办得好!”纪刚又笑了,这回笑得更得意,更阴鸷!

…………………………………………………………………………………………

第 九 章

打北边儿来了这么个人,一个年轻人,挺俊逸、挺英武个年轻人。

看年纪,跟郭燕侠差不多,论俊逸、论英武也丝毫不让郭燕侠,可是他比郭燕侠多了一种富贵气。

穿着也跟郭燕侠一般的讲究,可比郭燕侠华丽,胯下也比郭燕侠多了一匹马,那是一匹通体雪白的蒙古种健骑,除了鞍辔也华丽名贵之外,鞍边也多了一把柄镶珠玉,鲨鱼皮鞘的长剑。

这么个年轻人,一路抖缰磕马,坐骑铁蹄翻飞,疾如脱弩之矢,渐近了“独山湖”。

往“独山湖”来的人不在少数,恐怕只有人是骑着马来的,恐怕也只有他这么招摇,这么毫无不乎。

“独山湖”的北边,没树林,却有着不少座的小山,说山,那是恭维,其这是大一点的土堆,说它是土堆,它可又既不算小,又不算矮,长头长的有草,也有树,还有些不知名的野花。

不管它该是什么,它总把这条路,从北边通“独山湖”的这条路夹在了中间,而且使得这条路弯弯曲曲的。

弯曲的路不见得好走,可是你在弯的这一边,往往看不见弯的那一边。

如今这年轻人就是这样,健骑飞也似地奔跑,从弯路这边刚转过弯那边,两上户插长剑的灰衣老衣,并肩站在道中。

真能让人猛然吓一跳!

可不,蹄声骤雨般的,老远就能听见了。哪儿不好站,偏站在路中间,看样子还没躲的意思,这要是让飞骑撞上,或者是让铁蹄扫那么一下……”

该躲的是两个老者,可是他俩没躲,连动都没动一动,或许,他俩以来年轻人不定会收缰控马,急急停住。

该猛吓的一跳的年轻人,可是他竟然不但没猛吓一跳,而且也没收缰控马,急急停住,或许,他认为两个老者一定会躲。

还是他会为事,而且料得准。

两个老者躲了,不过是在位骑驰到,铁蹄即将沾身时才躲的,两个人疾转身,健骑带着一在疾风驰过,他们俩惊怒齐声暴喝:“站住!”

一声清朗轻笑,龙吟长嘶声中,健骑突然踢蹄而起,个飞旋转了过来,然后,两只前蹄落地,像钉在地上似的,一动也没再动。

好俊的骑术!

两个老者看得脸色一变,入目是一脸俏皮笑意,一口发亮的白牙,人耳又是清朗的一声:

“我这不是站住了么?”

一口清脆的京片子。

好啊,奔驰过去以后才收缰控马,停住坐骑,分明,他是捉狭,怎么不是,年他那一脸俏皮笑意也像。

两个老者人往上一冲,一个道:“你是干什么的?”

年轻人道:“游山玩水的。”

不真有点儿像。

另一个道:“前头不许过去,折回去。”

年轻人微一怔:“前头不许过去,为什么?”

这个道;“不为什么,不许过去就是不许过去。”

年轻人直了眼:“这就怪了,怎么跟吃人横向似的,你们又是干什么的?”

一个道:“你不配问!”

另一个道:“你管不着!”

年轻人沉默了一下,旋即微点头:“也是,你们总算是长者,好,我不问,也不管!”

他一拉缰绳,拨转马头,要走。

像两阵同时刮起的风,两个老者一左一右从健骑两侧掠过,已到了前头,又并肩站大了路中间。

年轻人又一怔:“喝!好快呀,我算是开了眼界了,简直叹为观止。”

一个老者冷然道:“知道就好。”

另一个老者更冷:“识相的就赶快折回去。”

年轻人眨了眨眼:“我这个人什么都好,一唯一的短处就是不识相,跟你们逗够了,没意思了,闪身让路,不然就跟刚才一样。”

话落,他抖缰磕马,健骑作龙吟长嘶,铁蹄扬起,直冲出去。

两个老者惊怒暴喝,微退一步,抬手探肩,森寒光芒疾闪,两柄长剑出鞘,匹练也似,疾卷健骑一双前腿。

鞍上暴起朗喝,震天慑人:“大胆!伤了我的‘小白龙’,拿你们这两条命也赔不起。”

喝声中,鞍旁再起铮然龙吟,光若冷电,暴闪疾卷!

两个老者的两把长剑脱手飞去,人也被震得踉跄暴退。砰然倒地,适时健骑冲至,他两个,眼看就要伤在铁蹄之下。

娇叱震耳,一朵白云如雪,从空而降,正落在两个老者与健马之间。

随见,冷电般寒光斜斜荡了开去,健骑长嘶声中,扬蹄而起。

年轻人骑术好,反应快,急记忙一抖缰绳,拉转马头,幸好没栽下来。

健骑铁蹄落了地,他提着已经出了鞘的长剑,望着前头,目瞪口呆。

前头,面如寒霜,站着位白衣姑娘,国色天香,风华绝代,正是郭燕侠前不久才见过的那位。

四目交接,白衣人儿依然冷若冰霜。

两个老者从地上爬起来,却惊动了年轻人,他失声惊叹:“天,你真美,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美的……”

白衣人儿娇靥上冷意陡添三分,黛眉眉梢儿一剔:“不做人事,也不说人话,只有拿你不当人。”

白衣人儿她要抬皓腕。

年轻人忙抬手:“等等,我说的是实话,天地良心,绝对是实话。”

白衣人儿皓腕微一顿,人也微一怔:“如果真是实话,像你这样说话的,我也从没见地。”

年轻人微愕道:“我这么说有什么不对了?是实情,是实话,我想说,我该说,难道错了么?”

他不像装作,不带虚假。

白衣人儿为之微一怔,深深看了他一眼:“像你这样的人,的确从没见过,没人说你错,只是……”

年轻人道:“只是什么?”

白衣人道:“只是太孟浪、太冒失了。”

年轻人一脸讶异色:“孟浪、冒失?怎么会,称赞一个人,而且是由衷之言,怎么能算孟浪、冒失?”

白衣人儿目光一凝:“你怎么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年轻人叫道:“我不懂人情世故?谁说的?从小到大,家里教的是礼,外头学的是人情世故,我怎么会不懂!”

但是人情世故多半虚假,我只是不擅虚假,不愿虚假,甚至厌恶虚假,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难道这就叫不懂人情世故?”

白衣人儿又深深一眼,道:“我没有说错,像你这样的,的确从没见过,你是哪门哪派的弟子?”

年轻人道:“我不是江湖人,不,我算是半个江湖人,哪门哪派弟子也不是。”

白衣人儿轻“啊”一声道:“你不是江湖人,只算半个江湖人,也不是哪门哪派的弟子,那你是从哪儿来的?”

年轻人两眼眨动了一下:“据我所知,眼下这‘独山湖’一带,只有两方面的人,一方面是江湖上的人物,一方面是官家人,先告诉你,你是哪一边儿的?”

看样子,他很机警。

白衣人儿道:“先问的是我,为什么你不先告诉我?”

机警也白搭,年轻人马上就竖了白旗,道:“好,我就先告诉你,我是从京里来的。”

白衣人儿微一怔:“京里?再告诉我,你姓什么,叫什么?”

年轻人道:“我姓傅,叫傅小翎。”

两个老者神情一震,脸色大变。

白衣人儿娇靥颜色也为之一变:“傅……翎贝子!”

年轻人一怔:“你知道我?”

白衣人几道:“现在我可以回贝子爷的话了,我是官家这一边儿的,崂山派弟子,见过贝子爷。”

她浅浅施了一礼。

两个老者则单膝着地,跪了下去。

年轻人傅小翎飘身下马,忙伸了手:“别,尤其是你,我讨厌这些就跟讨厌虚假一样。”

白衣人儿站直了身,两个老者起来了。白衣人几道:“没想到会是贝子爷……”

傅小翎忙抬手:“等一等!”

白衣人儿住了口。

傅小翎道:“咱们两个打个商量好不好?”

白衣人儿道:“打什么商量?”

傅小翎道:“我叫小翎,不叫贝子爷。”

白衣人儿道:“你的名字不是人人都能叫的。”

傅小翎道:“你跟别人不一样,你能。”

白衣人儿道:“我不愿,也不敢特殊。”

傅小翎道:“是我让你这么叫的。”

白衣人儿道:“你原谅,我不能从命。”

傅小翎道:“你怎么……为什么你不能?”

白衣人几道:“礼不可废!”

傅小翎道:“这算什么礼,我爱听你叫我小翎。”

白衣人儿道:“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希望你不要勉强我。”

傅小翎道:“我要是勉强你呢?”

白衣人儿道:“你原谅,我宁可不说话。”

傅小翎忙摇了手:“别,千万别,我爱听你说话,由你,行了吧?”

白衣人儿该笑,可是她没笑,道:“纪贝勒刚下令谕,说贝子爷会到‘独山湖’来,要大家留意迎接,容我给贝子爷带路。”

话落,她微一欠身,就要走。

傅小翎忙抬手:“等等。”

白衣人儿没动,道:“贝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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