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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新蜀山剑侠传-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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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齐金蝉安然走来,引得群侠僵闭已久之笑容顿展——总算有一位康复如初了。

齐金蝉欣笑答礼后,急步走入禅房,只见得左床坐着顽石大师,左臂仍敷草药,瞧她疼脸模样,想来伤势仍未复原,不过该无大碍,仁颔首为礼。

随又往右床瞧去,那朱文脸色苍白吓人,气若游丝,玉清大师正以极细刮刀刮着她左臂腐黑伤口。

每刮一刀,朱文即颤一下,那疼痛传及众人眼中,心头也跟着痛起来。

追云叟轻叹:“小小一个女娃,即让她如此受苦,实是浩劫啊!”

齐金蝉赶忙斯向朱文身边。

似有心灵感应般,朱文已张开眼睛,瞧着这位曾经让自己不顾一切盗取家师宝物的男人,心头一阵激情,张着苍白嘴唇,勉强挤出笑意:“听说你也受伤?……好了么?”

纵使她最近因为采用肉芝鲜血,身心都起变化,不再是小小女孩,而极力追开那男女之间事,始冷落金蝉。

然而在此脆弱侍境之下,心灵已把持不住在也流露出已往深情。

齐金蝉好生疼小抚着她领头,替她拨开乱发,笑道:“你也快好了,这么多师父替你治伤……”

朱文想笑,却又牵动伤势,忍得一脸咬牙,玉清大师哪敢再刮她伤口,急急说道:“多休息,少说话!”

不肯再让朱文开口,立即点她睡穴。

朱文终于闭上眼睛,眼角处,渗出几许不知是感思亦或疼痛泪水。

齐金蝉终于忍不住伤心,急叫开来:“没有救吗?这么一点伤口都教不好?你们是怎么当前辈?”

齐灵云见状,赶忙喝道:“不得说话无礼!”喝得齐金蝉低头,却仍满心不甘。

追云叟叹息:“金蝉说的没错,这等小伤都医不好,哪还有颜面见人。”

朱梅苦着脸说道:“这十二都天神煞是哈哈老祖术传之术,尤其晓月狠了毒心,竟然以之喂毒,其毒性更强三分,虽然咱们让朱文服下绿金金丹,得以保住性命,但她那左臂伤势甚重,若无晓月禅师解药,恐将难以保住,实让人无计可施。”

齐金蝉急道:“晓月老秃驴,人在哪里?我去收拾他!”想及朱文将残废,他简直快哭出来。

朱梅道:“他已逃走,去向不明,何况他武功这么高……”

齐金蝉咳道:“管他多高,照样打得他死去活来!他在哪里?”

朱梅忽而想起破去都天神煞不就是齐金蝉吗?于是像发现什么,直盯齐金蝉:“你当真不怕那堆绿碧妖云?”

醉道人道:“他只是表面受毒,身躯却无大碍。”

朱梅猛点头:“是了,是了,要是怕,又怎能穿透妖云,还引来雷电,你如何引雷电?

又如何能透视妖云下的晓月禅师,劈得他无处藏身?”

众人早就对齐金蝉引电之能感到好奇,闻言不禁游目于齐金蝉及笑和尚脸面。

笑和尚干笑道:“他们以为是那口铁盒子,可是它根本没电了。”

“没电了?”齐金蝉颇感意外。

笑和尚则把随身保护之天雷轰交还他,顺手戳向秘钮,吓得齐金蝉想躲,却无雷电闪出。

笑和尚笑道:“真的没雷了!”又戳数次,一无动静。

“怎会……”齐金蝉接过手,试了几次。仍无结果,心想会是笑和尚为了保密而弄口假的应付众人?

然而瞧及笑和尚一脸认真模样,他不禁暗自嘀咕,笑和尚从不骗人的,他所言大概属实。

可是这天雷轰怎会突然失效呢?

笑和尚干笑道:“他们逼着我问,我无法招架,才拿出这口盒子,想试试,结果全然不是这么回事,我也搞不懂是何原因?我保护得力很好,根本没摔过。”

齐金蝉自知这口铁盒连强劲掌力都不怕,怎怕掉?

或许真的没电,亦或开启方式有所改变。

且等日后有空再研究,此时正好借这机会掩饰,最为恰当不过。

他道:“那天晚上已决下雨,我对雷电特别有感觉,所以才跳上天空,用这块铁丢丢引引,雷电就坐了下来,如此而已,这本是一口普通铁块。”

众人皆以疑惑眼光瞧来,此事未免太玄了。

然而在场诸人辈分均高,何况此时也不宜在此盒大作文章,自无人说话逼问,齐金蝉自可打着迷糊混过去。

朱梅笑道:“看来你神秘莫测,不管如何,你总是破去都天神煞,功不可没,我等不听你的都不行,你且说说当时,你真能穿过妖云,瞧及晓月禅师?”

齐金蝉道:“当然看得,否则我怎能轰得那么准?”

“哦?”朱梅不解。

齐灵云道:“弟弟曾服过芝血,眼睛也被芝仙舔过,所以特别灵光,不怕妖法蒙闭呢。”

朱梅闻言,忽而哈哈笑起:“若真如此,朱文有救了,不但有教,说不定还可因仙缘,得此异宝呢!”

齐金蝉忽闻朱文有了救星。心头登时怦抨乱跳,急问:“怎么救?要我再去收拾晓月老妖?他在哪里?”

朱梅笑道:“找他太难,何况他存心想躲,必定不知去向,老朽自有妙法,白老头可知否?”

追云臾白谷逸被他一点,心头有所会意道:“你说朱文有救,莫非是说桂花山福仙潭里的万年何首乌以及乌风草吗?”

朱梅笑道:“正是!”

追云叟道:“这还用你说,可是一时间,哪里去寻那生就一双通天眼的童男童女呢?”

朱梅指向齐金蝉:“他就是,你不认为吗?”

追云叟愣了一下,似有所觉。

朱梅已说道:“从他能看穿晓月禅师布置的妖云,自能证明他那对照子一定管用!”

追云叟干笑起来:“或许真有可能!”不禁须想于昔日一段往事。

齐金蝉迫不及待问道:“说啊!我的眼睛能看穿什么妖阵?如何取得宝物替朱师姐治伤?”

朱梅直笑道:“慢来慢来!且听我言!当年桂花山上红花姥姥因为失意事,发下宏愿。

专与世人为仇,把住了桂花山福仙潭,利用潭中几只妖物,喷出许多妖云恶雾,将谭口封锁。她自己用了许多法术,把个洞天福地,变成阿鼻地狱,然后将里头所有天财地宝据为己有。

“后来长梅真人发现此事,但觉她如此霸占天财地宝行径,有失济人利物之旨,于是亲自到桂花山寻她理论,她事先知道消息,便在山前山后,设布了许多惊人异法。俱被长眉真人破击,最后同长梅真人斗剑斗法,全都失败。

“长梅真人打败她之后,便要她撤会福仙潭的封锁,以及妖云毒雾,她仍是不肯屈服,并说道:

“天生异宝灵物,原留待夙根深厚的有缘人来享用,如果任人于取于携,早晚就要绝种。白白的便宜了许多不相干的人,真正根行深厚者,反倒不得享受用。我虽因一时气忿。

将福仙潭封锁,那是人们与我无缘,不完全我厌恶人们。如果要我撤去封锁,我就要应昔日的誓言,现在我也很后悔当初的意气用事,我潭底下布置的种种埋伏,并非绝无破法,只要来人是一对三世童身,生具夙根的童男女经我同意后,就进得去。不过乌风草生长在雾眼之中,随雾隐现,更有神鳄毒石护持,来人如果不是生就一双慧眼,能看彻九幽,以及剑术通玄,就是三世童身,我也爱莫能动,就是应允你,现在就撤去埋伏,你也无法下去!”

长眉真人当下对她笑道:“你说的也是实话,七十年后,我教下自有人来寻你,只要你口是心是,除已有设备外,不再另外同他为难就是了。’其实,长眉真人何尝不能破去她潭中机关,以及守护灵物那两样妖物?只因时机未到,乐得利用她偏狭的心理,让她去代为守护。也让门下弟子知道。天生灵物,得之非易。”

齐金蝉道:“您是说。取宝之人特是我了?”

朱梅笑道:“不错,正是你,算算时日,不也刚好七十年吗?”

齐金蝉稍激动,看来朱文姐真的有救了。

他道:“却不知那个老太婆是否健在,会不会为难我?宝物不知仍在否?”

朱梅道:“放心,自长眉真人同她交涉后,不知有多少异派中人,到福仙潭会寻那两种灵药,有的知难而退,有的简直毫无招架地葬身潭底,久而久之,渐渐也就无人敢上前问津。

“近年来,大老妖红花婆,阅历也深了,道行也精进了,气也平了,前些年又得了一部道书,近加深参造化,只是苦于昔日警言,不得脱身。她可巴不得有这么童男童女前来,替她破去封锁,铲去毒石,收服神鳄,她好早日脱困,所以现在去取这两味灵药,正是给好机会!”

追云叟道:“那老妖婆订的乃是童男童女。所以朱文也得同去,以免另有奇变。若即得灵药,多带些回来,若制成好药,从此不再怕都天神煞之毒,岂不快哉。”

齐金蝉怔愣:“朱师姐还受伤,怎生同去?”

追云叟道:“除了手臂,她该可渐渐好转,为免老妖婆耍花招,她仍得去,或该多找人护送,将可无碍。”

此时齐灵云、周轻云、女空空吴文琪、笑和尚等人都表示愿意送朱文同去。

朱梅含笑道:“如此甚好,尔等全是一家亲,路上自可相互照展。事不宜迟,你们收拾收拾即准备上路吧。”

其实众人全是客,目有啥东西可收拾?

唯有一事,该是朱文。

玉清大师复将她唤醒,并告知取药一事,朱文一时感激,道谢中,泪水滚滚。

女空空,周轻云立即过去安慰。

齐金蝉则跟姐姐回房,待拿回随身兵刀之际,笑和尚和孙南已从外头拉来一顶素朴骄子。说是朱文有伤,不适行走,干脆扛入上山,以省时间。

朱文好生困窘,但拗不过师姐等人要求,只好坐了上去。

朱梅再次交代注意之事,然后塞给齐灵云大堆药物,也好中途继续替朱文治毒,齐灵云应命收下。

由于孙南另有师父交代事情,齐金蝉立即换了他,与笑和尚一同扛桥,或者姐姐、女空空、周轻云一行六人拜别众前辈及道友,始浩浩荡荡往桂花山出发。

六人一走,玉清观霎时显得清静许多。

各人相谈一阵,但觉慈云寺已破,任务已完,该是告别回府时刻,于是众人复往中堂,参拜风火道人吴元智灵位,以示对死者追思。

参拜过后,却见得他弟子七星手施林,仍自跪在灵前暗自流泪。

朱梅轻叹一声,过来安慰。

施林触到伤痛处,朝向诸前辈跪拜,说道:“各位老师在上,先师苦修百十年,今日遭此劫数,门下只有弟子与徐样鹅二人,可怜弟子资质鲁钝,功行未就,不能承继先师道统。

先师若在,当可朝夕相从,努力向上,如今先师已死,弟子如同失途之马,无所依旧,还望诸位师父,念在先师薄面,收归门下,使弟子得以专心学业,异日手刃仇人,与先师报仇雪恨。”

说罢,暗自哭泣。

众前辈眷念旧好,也都感伤不已。

追云叟道:“人死不能复生,这也是劫数使然。你的事,适才我已有安排,祥鹅日后自有机缘成就他,不妨就让他在山中守墓。你也快快起来,听我吩咐,不必这骰悲痛。”

施林闻言,含泪而起。

追云叟又道:“我见你为人正直,向道之心须坚,早就期许你能功行道天;你将你师父骨灰背回山去,速与他寻一块净土安葬,随后到衡山寻我,在我山中,与周淳他们一同修炼便了。”

施林闻言,哀喜交集,便又跪下响追云叟三叩九拜,以谢师恩。

随又向各位前辈,同门道友拜礼,这才起身走向灵堂,抱起师父骨灰坛,告别而去。

追云叟轻轻一叹:“此次不如上次峨嵋斗剑,能全身而退,实是劫数,诸位道友,日后请自行多加小心为是。”

众人须受警言,随在玉清大师以清酒扶饭招待后,除了那顽石大师,仍自留下养伤外,众人相继告别离,一一而去。

玉清观终又恢复往着宁静。

梵音唱起,又自超凡脱俗……

至于齐金蝉等人,陪朱文到桂花山来取灵药,以及峨嵋门下,这些小剑客的许多奇异事迹,后文自有交代。

且把笔锋转向隐居于峨嵋深山舍身岩的女侠李英琼——李宁之女。

她乃本书之最重要侠女,自当详加描述其精彩事迹。

闲话少提,书归正传。

且说李宁父女自从周淳下山之后,哪知他已被追云叟收归门徒,跑到衡山练功去了。

转瞬之间已秋尽冬来,却仍不见周淳归来,甚至音信全无,不禁好生替他担忧。

这日早起,李宁对英琼说道:

“自从你周叔父下山,已经快要两个月了,蜀山高寒,不久大雪封山,便无法下山去买日用物品。我意欲再过一两日便同你到山下去,买些油盐米茶腊肉等类东西,准备在山中好过年,到了明年开春后,你周叔父若未回来,便往乌鸦嘴或成都城去寻他下落,你看可好?”

英琼在山中住了多日,甚爱山中景致。加以她近来用一根绳子,绑在两棵树梢之上,练习轻身之术顺有进展,恐其下山,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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