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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新武道修行录-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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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行路时,阿依古丽总是和陆遥一起行走聊天,但卫飙向来自我感觉良好,而且陆遥那有些浮肿的脸,摇摇晃晃的身形,都让卫飙觉得可以放心,也许,阿依古丽通过和陆遥的交往,更能认清楚他卫飙卫少镖头是一块埋在沙砾中的真金呢。

但此时此刻,卫飙却感到了一种危机,平常行路时聊天也就罢了,这黑灯下火的两个人在一起可就多少有些不对头,他盘算着,只要这陆遥说出一句不中听的话,他就要让这家伙见识见识,他卫大镖头的胸毛根根也都是悍猛的。

陆遥很自觉的走在了两个人的身后,一副跟班的模样,这让卫飙的心情一下好受了许多,但也有一拳打空的感觉,因为表现的机会没有了,妈的,这时候要是来三四个马贼就好了。

看着卫飙的举动,陆遥忽然觉得很可笑,他觉得自己似乎能看通对方的心理,在女孩面前,以表现之心来弦耀自己,以自身的武力来证明自我的优秀,这些行为似乎自己以前也都曾经有过,但现在想来就是觉得可笑。

“什么呵,是张东让我领他去瞎大师那里的,好谢谢瞎大师的救命之恩,我是给张东领路的。”

对卫飙,阿依古丽既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不过,他老爹大奸商帕哈尔丁到是认为,卫飙是个不错的女婿人选。

他给阿依古丽分析,咱们是商人,卫家是镖局世家,商人和镖局是鱼和水的关系呵,有了卫家这个大池子,咱们想怎么游就怎么游,最好能免费护镖,如果不能免费,其码也可以要求打折,再说了,卫飙是独子,那小子有点愣,以你的小聪明,嫁过去,绝对是真正的当家人,你就等着吃香的、喝辣的吧。

当然了,这些话都是他们父女两私下开玩笑说的了,并不能当真。

听了阿依古丽的话,卫飙觉得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向陆遥开玩笑道:“张东,其时你最应该感谢的就是那匹拉车的老马,因为他拉着你走了两天呢。”

他看着陆遥背后的长刀,忍不住嘲笑道:“你是不是听说瞎大师刀磨的好,想把你这把破刀也拿去让瞎大师刃磨刃磨呵,你就死了这份心吧,瞎大师磨刀有二不磨,第一,不是好刀他不磨,第二,不是他看的顺眼的刀他不磨,而且瞎大师磨一把刀,最少也要收百两纹银呢,比阿依古丽他爹还贪财,而你这把破刀送给别人别人都不会要的。”

“不许那样说我爹。”喀丽丝嗔怒的推了卫飙一下,不过转过脸来却对陆遥笑道:“我爹也说你这把破刀连一两银子都不值呢。”

陆遥不在意的笑了笑,长刀贴在他后背的脊椎骨处,隔着薄薄的衣衫能感觉到刀身上传来的淡淡凉意,还有着一种熟悉和踏实的情感,就如一个生死与共的伙伴默默的陪伴着你,不离不弃,这种感觉别人是不会理解的。

卫飙的神态流露出一丝慎重,虽然他一直言语刻薄,但更多的是为了借此观察陆遥,陆遥表现出来的气度让卫飙觉得这人不简单,特别是陆遥刚才那不在意的笑,如远山的云一样,有着一股放荡不羁的气度和飘逸。

“张兄是那里人?以前都在那里混呵?”卫飙开始盘起陆遥的道来。

“京都呆过几年,洛阳也呆过几年,流浪的命,四海为家吧。”这次的追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自己到关外去投靠三叔齐晖,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重新回到中原,陆遥的心不由有几分低落。

“赏金猎人混到你这份上也算是够惨的了,我看你如去当马贼,也许还能碰上发财的机会,不过,你要是当马贼的话。”卫飙颇为自负的拍拍后背背着的钢鞭,傲然道:“让我碰见了,我会第一个杀了你的。”

“马贼?!”

“谁是马贼?!”

黑暗中传来这样一声低而狂暴的咆哮,隐隐间,竟还有一丝喜意。

一个瘦小如猿的人从颇远处帐篷中跳了出来,嘴脸尖耸,头发呈爆炸状态支愣着,样子很是丑恶,手中却拿着一把不成比例的巨斧,斧刃处精光闪烁,显得极为锋锐,两只眼睛瞪视着卫飙,有如鬼火:“你是马贼么?吃我一斧。”说罢拎着巨斧就扑了上来。

“我不是马贼!我不是马贼呵!”卫飙此刻也顾不得阿依古丽了了,心中大叫倒霉,掉头就跑。

这?这是海震天吧?云中三怪之一的海震天,当年伏击疾风巨盗,中了聂丽红的灭神掌,从此踪影全无,想不到竟在这里遇见。

阿依古丽看着卫飙狼狈的样子,咯咯的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对陆遥解释道:“那人叫疯子,也是被我爹所救的,不过,他可比你惨,神志全无,不会干活,只会睡觉,却又极能吃,而且还是无肉不欢,不过好在天生神力,有一次碰上马贼了,他一人冲上去就把百多名马贼都给打跑了,因此我们都叫他疯子。”

“我爹给他规定,打跑一次马贼就让他尽情吃一次肉,所以他一听马贼这两个字,比什么都兴奋,卫飙这次可有难了。”

_______我是分界线____________

PS:这章改的不是很多,主要把一些失忆和容貌的描写去掉。

有时候,改比写还要累,呵呵、、、、

第五十章 同是天涯沦落人(修)

商队在夜晚露营是极有讲究的,岗哨分八个方向远远的分布在一里之外,露营地的外围用大车连结成圈,然后是骆驼,再是营区,最里面是马匹和贷物,这主要是防止被偷袭和马匹受惊炸营。

瞎大师住在营区的西北角,门口有一名守卫,阿依古丽跟守卫打了个招呼,试意陆遥自己进去,并悄声对他说:“你自己和瞎大师聊吧,我可不陪你了,如果觉得无趣,就赶快出来吧。”

显然她对陆遥到瞎大师这里的拜谢之举很是不以为然。

瞎大师的帐篷内没有点灯,当陆遥掀起门帘走入其中时,就如走入了一个黑暗的世界,在那一瞬间,陆遥心灵忽然有一种被重重撞击的感觉,就如行走在幽谷之中,忽然听见晨钟暮鼓的响起,而产生心灵的悸动。

以陆遥的目力,黑暗对他是没有太大影响的,只见这帐篷极为简陋空旷,不但没有丝毫的生活必须用品而且还四处透风,但却偏偏给人极为协调的感觉。

在帐篷中心处的毡毯上,盘膝坐着一个须发皆白,身材高大、神态威严的老者,那老者肤色赤黑有如风干多年的老枣,双目处却是两个极为吓人的黑洞,让人有触目惊心之感。

对于陆遥的到来,瞎大师的身形连一丝抖动都无,也不知他是不是睡着了,陆遥盘膝在他身边坐下,默然不语。

此刻正是夜色寂寂,长风如水之时,但对于陆遥而言,随着踏入帐篷内第一步,他就感觉到自己仿佛忽然进入一个巨大的烘炉之中,火光升腾、烈焰滚滚,炙浪迫人,在暗红色的空间里,一个身材高大的人正拿着柄巨锤,一下一下击打在铁砧之上,似乎在铸造什么似的。

那人容貌很象瞎大师,但又有所不同,因为那人的眼睛凛然生威,极具风采,此时神态专注的铸造物体,对于陆遥的到来丝毫不加理会。

那人周围呈赤红色,汗水从强健的身躯上滴落,发出“哧”的轻响便雾化成烟,由此可见那人身边温度之高,但那人却仿佛丝毫不觉,看上去有如火神转世。

沉重的敲击声声声震耳欲聋,快而密仿佛连成一线,但在陆遥冰心大法的烛照之下,却感觉到那看似相同的每一挥击,其时却各有不同,力道或轻或重,或缓或急,就连那巨锤下落的路线也忽曲忽直,忽托忽抹,极尽变化。

声声敲击有若生命的跃动,正演奏着一曲激越之歌。

陆遥沉浸在这敲击声中,浑忘自我,他仿佛看见正在锻造的物体随着巨锤的敲击而随心所欲的变幻着各种形状,渐渐达到巧夺天工之妙,那挥锤而击的身形不再是单纯的挥锤而击,而是在向苍天发出呐喊,向生命发出挑战。

在意念中,陆遥仿佛不能控制自己似的,他竟情不自禁的随着那沉雷般的敲击声拔刀而舞,刀光霍霍,变化万千,记忆中的每一画面、每一景物、甚至喜怒哀乐,都化在这刀光之中,让他浑忘自我。

那人专注锻造的身形和陆遥尽情挥刀样子,就如两个彼此独立的世界,虽然各不相干,却又合谐统一。

陆遥舞到酣处,扬声而笑,只觉得快意非常,这时他手中的长刀发出“铮”的一声清鸣。

随着这声清鸣,一切幻象尽皆消失,夜色仍寂寂,长风仍清冷,瞎大师仍如雕像似的做在黑暗之中,但陆遥却清楚的知道,一定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

陆遥坐在那里,默默的体味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就在这时,瞎大师忽然开口道:“年轻人,你为何而来?”

“我是特来向大师致谢的。”

陆遥低首为礼,虽然对方看不见,却不敢有礼数上的欠缺,因为眼前的这位老人,让他有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敬重感觉。

“致谢?你是因为那句‘这小子还活着,让他在车上躺两天就好了的话’致谢么?我要救的并不是你,你也不配让我来救,我要救的是你身上的那把刀。”瞎大师冷然道,丝毫没有考虑他的话语让陆遥听了是否会舒服。

“救我身上的这把刀?”陆遥感觉到一头雾水,他把长刀从背后拔出横放在膝前,仔细看了又看,也不明白对于这把没有生命的刀而言,为何要用救字来说起,'TXT小说下载:。。'这时,他又想起了刚才那声把他从幻境中惊醒的清鸣,这把刀看起来颇为些古怪呵。

“哼,不识贷的小子,枉自有神刀相护。”瞎大师脸上的神情就如看见不肖子弟一般,他手一伸,从陆遥膝前把长刀抓了过去,虽然他眼睛瞎了,但他的动作比明眼人还要利落,手抓握的正是长刀的重心处,刀在他手中,就如归巢的燕子般轻巧。

“此刀为寒铁精钢所炼,刀身长三尺一寸,重四斤七两,云身鳞口,鱼肚开锋,冲杀战阵,有无往不利之威,故名为破军。”

此时只见瞎大师一手握在刀把之上,一手轻抚刀身,脸上显出珍爱异常的神情,虽然他眼睛仍然是可怕的空洞,但陆遥却能感觉到,瞎大师在全神贯注的注视着这把长刀,并对长刀有着发自内心的喜悦和爱惜。

“此刀为前汉青龙士所炼,那青龙士不但是道家修真者,还是一代无可比拟的铸炼大师,一生所炼长刀却唯此一把,传闻在刀成之日,雷降山崩,青龙士因此而发出‘此刀一成,再无憾事’的感慨,由此可见他对此刀的期许之高。”

轻抚刀身的手有如轻抚琴弦,长刀随着那只手的轻抚而微微颤抖起来,并发出隐隐轻吟,轻吟声时断时续,时短时长,就如从远方归来的游子在慈母的怀中哭泣,把心中的块垒尽情吐露。

陆遥看着眼前的异相,一时间做声不得。

“正所谓天妒神物,奈何历经百年水劫,刀魄尽失,虽只有一息之力,勉强认你为主,可恨你这个当主人的又让它再遭水劫,你真是个败家子呵。”

瞎大师越说越气愤,最后可以说是指着陆遥的鼻子张嘴大骂。

“我,我并不知道、、、、、、”陆遥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心想,阿依古丽还说这瞎老头不爱说话呢,骂起人来生猛得很呵。

“不知道?!你什么眼光呵?!猪啊?!这刀身是万锤成鳞法的敲击而出来的,这个弧线,暗藏天地之间圆通自然的数理,你这都看不出来么?”瞎大师脸向苍天,黑洞的眼中流出两点浑浊的老泪:“如果不是此刀已认你为主,老刀定把你劈成两半,把此刀抢将过来,以免明珠暗投。

陆遥被瞎大师骂的无话可说,羞愧满面,在瞎大师的指点下,透过那布满划痕的外相,他渐渐的也看见了刀身的本质,细密的凹痕连接如龙身,每一曲线的转折处,都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震憾。

“那么,大师,请你帮帮这把刀吧。”陆遥请求道。

“帮帮这把刀?你说的轻巧,老夫要有这本事,还用的着把自己的这双眼睛挖将出去么!”

瞎大师恨恨的道,神态却是颇为气馁:“神物天成,岂是人力所能轻易改变的,老夫的锻造之力还是不够呵。”

“老夫出身锻造世家,自幼天资极高,十三岁时锻造出第一把长剑,便被业界人士认为是一代奇材,那时,老夫也自认为,定能达到天锻神工的水平。”

瞎大师脸上露出回忆的神情,娓娓而言:“随着技艺的加深,老夫才渐渐明白当初想法的幼稚可笑,锻造之技,虽只是一艺,但却包罗万象,多有涉猎,而人之天赋有限,岂是那样轻易就能有所增长的。”

“在六十岁时,老夫被称为天下第一铸师,说实话,这个名头让老夫羞愧难当,在我收藏的铸造精品中,那些大师的作品让我有望尘莫及之感,那时候老夫就常常问自己,为什么还是有所差距?究竟那里还有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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