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武侠电子书 > 国士无双 >

第211章

国士无双-第211章

小说: 国士无双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举人振振有词道:“身为乡绅,以身作则为本县民众谋福利是职责所在。”
    陈子锟抱拳道:“那就有劳李举人了。”
    从护军使公署出来,李举人长长吁了一口气,刚才陈子锟瞪着他的时候,整个后背都湿透了,生怕这位杀人不眨眼的魔王一不高兴,掏枪毙了自己,幸运的是自己终于赌对了。
    李举人颇有些沾沾自喜,一场葬礼一场婚礼,其实早把李府给掏空了,现在只剩下一个空架子,县里不知道多少人盯着自家那一百亩水浇地呢,要不是自己当机立断,靠上护军使大人,帮着他种鸦片,祖宗留下的产业就败在手上了。
    这茬高粱收过之后,李举人家里的一百亩水浇地和三百亩旱地都种上了“『药』材”,龙师傅亲自指导农民重新翻地,用犁将土地深深翻了一遍,不厌其烦的将所有的土坷垃都碾碎,恨不得土都用萝子过一遍,干惯了粗活的农民们哪受的了这个,纷纷表示干不了。
    李举人是读书人,对付佃户的办法有的是,他请示了陈子锟之后,采取了一个办法,愿意种高粱的就去种高粱,愿意种麦子的就去种麦子,租子依旧和往年一样,但种『药』材的就免了来年的租子,不但免租,『药』材卖了钱,还有佃户一份。
    这一手果然毒辣,李家的佃户经过考虑,还是决定种『药』材,当然也有一些死脑筋依旧选择种高粱,而且隔三差五的跑来看种『药』材的在地里忙的跟死狗似的,一边看一边还耻笑他们。
    县里其他财主也都等着看看李举人的笑话,上好的水浇地种什么三钱不值两钱的『药』材,这不是脑子被驴踢了么。
    李举人云淡风轻,稳坐中军帐,他是读过圣贤书的书,自然和那些土财主不一样,他暗地里想,等来年大烟开了『花』,卖了钱,不把你们的肠子悔青我都不姓李。
    ……
    县城忙乎着种鸦片的时候,淮江上也不平静,一艘上海来的货船逆流而上,船上载满印着德文的板条箱,忽然枪声四起,数艘舢板从芦苇『荡』里杀出,船主知道遇到水匪了,赶紧停船招呼。
    船主并不担心,盗亦有道,水匪只是遇到敢于抵抗的人才会杀人越货,一般的货船客船只要『交』了买路钱便可,不会抢劫货物伤害旅客。
    水匪们都『蒙』着脸,手持刀枪,杀气凛凛,跳帮过来,二话不说,举枪就打,砰砰一阵枪声,船老大和水手们纷纷倒在血泊中,只有一个在后舱烧饭的水手跳船逃生。
    货船被开到江边一个小码头,督军公署的夏景琦副官带着一队人马前来接收,水匪们换回军装装扮,原来他们是夏副官的部下,奉了密令在江上打劫。
    夏副官钻进货舱,看到堆积如山的板条箱,顿时『露』出笑容,亲自拿了一根撬棍,撬开第一个板条箱,却发现里面只有一堆石头。
    “怎么回事!”夏副官有些慌『乱』,赶紧再撬开一口箱子,依然是石头,这下他明白了,从张啸林那里得来的情报是不准确的,陈子锟这个狡猾的家伙,耍了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诡计,用了别的办法将购买的军火运回南泰了。
    南泰县码头,三艘『插』着小黄旗的货船静静地停泊着,苦力们踩着长长的跳板来到船上,将一袋袋的暹罗大米背下来,大米背完之后,船舱底部『露』出一批用油布和稻草双重捆扎的军火,这是陈子锟在上海购买的盒子炮、西班牙星牌撸子、伯格曼手提机枪和大批的子弹
    苦力们稍歇片刻,再次喊着号子搬运起军火来,就在他们挥汗如雨的时候,天上飘起了『蒙』『蒙』细雨,一条乌篷船从下游过来,紧紧靠在在栈桥上,然后船舱里钻出一个穿水绿『色』旗袍的『女』子,抬头看看天上的雨雾,撑起了一把小巧玲珑的纸伞来,另一只手拖着皮箱子往跳板上走。
    『女』子旗袍的开叉很高,一阵风吹过,『露』出雪白的大『腿』,苦力们全都停下了动作,呆呆的看着她,『女』子觉察到这些火辣辣的眼神,不但不害羞,反而将腰肢摇的幅度更大了些。
    苦力们全都吸溜着口水,目不转睛。
    水绿旗袍后面,又钻出一个粉红旗袍来,这位皮肤更白,开叉更高,腰肢摇摆的幅度更夸张,然后又是一个嫩黄旗袍,一个湖蓝旗袍……
    一共是十三个旗袍『女』子。

第十四章 南泰十三钗
    第五卷混战'第十四章南泰十三钗——
    南泰县码头上一片寂静,苦力、水手、船主、货主,以及岸上做买卖的生意人们,全都呆住了,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十三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妖『艳』『女』子。
    苦力们都是些光棍汉,吃了上顿没下顿,更别说娶婆娘了,跑船的也尽是些苦巴巴的单身汉,就算是那些娶了老婆的船主和老板们,家里的黄脸婆又怎么能和这些仿佛画里出来的仙『女』们相比。
    一时间码头上所有的工作都停顿了,一双双饥渴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这些『花』『花』绿绿的旗袍和白『花』『花』的大『腿』,仙『女』们不但不害怕,还吃吃的笑,其中一个尖下巴的『女』子,拿手帕晃了晃,对离自己最近的苦力说道:“阿哥,来帮帮人家,拿不动了。”
    她说的是那口沉重的大皮箱,纤细的『女』子拖着这么重的行李自然是走不动的,那个苦力听到一声阿哥,全身骨头都酥了,迈步就往前走,完全忘了自己站在跳板上,扑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一片哄堂大笑,苦力们笑了,水手们笑了,那十三个『女』子更是笑得『花』枝『乱』颤,前仰后合。
    “我来帮你搬。”一个膀大腰圆的苦力跑了过去,很轻松的就将皮箱放上了肩头,刚要走,水里那家伙爬了上来,顾不得满身**就窜上来:“你怎么抢我的买卖。”
    一言不合,两人就打了起来,码头上扛大包的汉子没练过武功,全凭笨力气打架,如同两只狗熊『肉』搏一般,那些『女』子便又笑了起来,一人娇滴滴道:“打什么打,想扛行李,阿拉这里多得是。”
    苦力们一听是这个理,呼啦一声全围上来,七手八脚将『女』子们的行李全都摆上一辆骡车,搓着手还不想走,为首那个水绿旗袍的『女』子从小挎包里『摸』出一枚大洋丢过去:“喏,赏你们的。”
    南泰县穷的很,流通的货币还是以前清铜板为主,谁见过大洋啊,一个苦力捡起银圆用牙咬了咬,惊讶道:“是银的。”一枚大洋能换一千五百个铜子儿,得抗要八百次大包才能赚来这么多钱啊。
    出手这么阔绰,这帮『女』人到底什么来头?谁也说不上来。
    县城里来了十三架滑竿接这些『女』子,还有两辆骡车专『门』运送行李,除了『女』人们随身的皮箱,船上又搬下来好多柳条箱,全都装在车上,『女』人们上了滑竿,在众人的目送下离开了码头。
    码头距离县城还有五里路,这一路『女』人们受尽了目光的洗礼,进了城『门』之后,更是引起了全城的轰动,大街两边围满了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有些上了年纪的老者,一边瞟着旗袍下的大白『腿』,一边拿拐棍猛戳地,愤愤骂道:“伤风败俗,伤风败俗啊。”
    『女』人们招摇过市,来到县城最繁华的所在,醉仙居对面的一排空房子,施施然就进去了。
    这一排空房子原来是龚老爷家的产业,后来租了出去,叮叮当当的装修了好一段时间,把个『门』脸修的跟皇宫似的,原来就是给这些『女』子预备的。
    『女』人们进去之后就没出来,天上依旧飘着雨,一场秋雨一场寒,但南泰县父老们一颗颗被大白『腿』撩动的**难耐的心却是滚烫的,茶楼酒肆、街头巷尾都在谈论着这些神秘的『女』人。
    男人们压低声音、眉飞『色』舞,嘿嘿的乐着,『露』出只有彼此间才能明白的**笑容。
    『女』人们纳着鞋底,扯着闲话,这十三个『女』子身上裁剪合体的旗袍和高跟鞋给她们寂寞的生活增添了无数谈资。
    “那旗袍的开叉也太高了,连『裤』衩子都能看见。”
    “衣服真紧,要换了我,气都喘不上。”
    “真是,也不嫌丢人现眼。”
    代表着南泰县体统的士绅们也得到了风声,老人家们将拐杖在地上捣的咚咚响,一口一个伤风败俗,有几个人还要到县府去告状,求县老爷将这些有伤风化的『女』子赶出去。
    第二天,『艳』阳高照,那一排『门』面房的二楼窗台上,伸出十几根竹竿,上面串着旗袍、『胸』罩、『裤』衩等物,再次惹得满城风雨,男人们总要有事没事跑到醉仙居去,要一壶水酒,一碟水煮『花』生,瞅着对面的窗台想入非非。
    士绅们更加愤怒,这些『女』人的职业已经呼之『欲』出,肯定是做皮『肉』生意的,南泰县城可是干干净净的地方,岂能容下这么肮脏的所在,一些人找到龚稼轩,要求他将这些『女』人赶走,龚老爷只是说合同定了不能撕毁,心里却有苦说不出,这房子是陈子锟租的,兴许这些『女』人也是陈子锟招来的,谁敢撵。
    第三天,一群工匠在『门』楼上挂了一个巨大的,用玻璃管和铁丝电线组成的招牌,隐约能认出“夜上海”三个字,到了傍晚,柴油发电机一响,招牌变得五光十『色』,甚是好看,夜上海三个大字一会绿『色』一会红『色』,隔了老远都看的分明,有去过省城的人说,这个叫霓虹灯,只有大城市才有。
    第四天是黄道吉日,中午时分,夜上海二楼上悬了两挂鞭炮,足足八千响,噼里啪啦炸了一刻钟的光景,然后是舞龙舞狮,二楼上彩纸『乱』飞,全县的闲汉都聚集在夜上海『门』口看热闹。
    只见几乘小轿翩然而至,从轿子上下来的竟然是本县的几位头面人物,李举人、龚善人,周老爷、孙老爷、还有对面醉仙居的林老板也老了,大家都穿着簇新的黑马褂,瓜皮帽,一副出『门』见客的打扮,拿着大红的请帖,满脸堆笑着迈着四方官步进了夜上海。
    看热闹的闲汉们面面相觑,心说昨天老爷们还口口声声说要请示县尊把夜上海驱离南泰呢,今天怎么就成了座上宾了,这转变也忒大了些。
    老爷们也是情非得已,本来他们气势汹汹的要把这帮外乡人赶走,可是就在昨天晚上,护军使大人派人送了请帖,邀他们参加夜上海夜总会开张典礼,他们这才回过味来,敢情这家窑子是陈子锟开的啊。
    夜上海里的布置令人叹为观止,一水的西洋式家具,沙发椅,留声机,斯坦地毯油画,还有一台电影放映机,有烟有酒,烟是三炮台之类的纸烟,酒是白兰地、威士忌
    陈子锟带着阎参谋长和柳县长最后驾临,夜上海里十三位『女』子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前来伺候,这些『女』人都是从南京上海过来的,不敢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喝酒跳舞唱歌勾引男人绝对是行家里手,随便撒点娇发点嗲,南泰县这些土老帽就都神魂颠倒了。
    以往南泰县也曾开过几家妓院,都是那种乡下窑子,除了陪酒吃饭,就是上『床』睡觉,没啥情趣,如今夜上海的开张颠覆了大家对窑子的固有看法,这家店既能吃酒赌牌,又能听曲儿看跳舞,还有电影可以看,实在让闭塞多年的南泰人大开眼界,只不过三块大洋的最低消费着实让人接受不了。
    ……
    虽然有护军使大人撑腰,但夜上海的生意却不如想象的那么好,有钱的老爷们没这么先进的消费观念,他们宁愿『花』三百大洋去乡下买个黄『花』闺『女』,也不愿意『花』三块钱到夜上海赶时髦,那些娶不上婆娘的穷汉们倒是有这个需求,可是又拿不出那么多的钱,只能走过路过,看着夜上海二楼晒的『裤』衩『胸』罩吞口水。
    这十三个『女』子是鉴冰从上海『弄』来的,上海滩娱乐业发达,最高等是书寓,也就是鉴冰以前的营生,然后一等是长三堂子,二等是幺二堂子,三等以下的就更多了,这些人就是从幺二堂子退役下来的,虽然只有二十一二岁,但竞争力已经大大下降了,只有到南泰县这种乡旮旯来讨生活。
    鉴冰和她们签的是一年期的合同,干满一年才能走,可是生意不温不火,一些姑娘就起了回上海的念头,为首那个喜欢穿水绿旗袍的叫红『玉』,虽然只有二十岁,却是这帮人的头儿,她力劝众姐妹留下,说做鉴冰姐姐定然不会哄骗我们,做人要有信义,守得云开见月明,坚持一年,夜上海肯定有出头之日。
    土匪两次攻打县城,损兵折将实力大减,苦水井大杆子陈寿被护军使招安之后,又有数股土匪相继来降,江东陆军第七『混』成旅已经初见规模,南泰县境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