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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游方道仙-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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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七叶共泛金色,可见此番受益委实不少。

“熬炼玉丹之时的烟气,本以为随着窗口尽数流溢而去,如今看来,我无意间把百岁寒年草放在窗口,却是吸取了大量玉丹之气。”

“如今有百岁寒年草叶,共计七叶圆满。”

秦先羽手心只觉火热,他微微闭眼,将手掌贴近,身子忽然一震。

真气浮躁跳动,竟然感应到寒年草根茎之内,蕴藏大量气息。

莫非,这就是被吸取的玉丹之气?

玉丹之气,使得寒年草叶孕生出百年之效,居然还未用尽?

倘若把这七叶寒年草摘下,凭借内中气息,岂非又能再生七叶,且又是百岁之效?

秦先羽有了这想法,便要伸手把百岁寒年草叶取下,正在这时,他忽然一震,眼中露出精芒。

“这气息,似乎在改造这一株寒年草的根须及根茎,倘若我把气息留下,任其改造,待到最后,岂非整株寒年草都要化成金色?”秦先羽暗道:“真是匪夷所思,若真是如此,今后所生的寒年草叶,又该是什么年份?一旦改造整株寒年草,那么叶子年份又自不同,不说百岁寒年草,但至少是十岁年份的寒年草叶。”

如此想来,秦先羽心中又自跳了一跳。

此时他钱财积蓄足够,又不需要用到百岁寒年草,有了这异想天开的想法,便按下念头,任它成长。

“玉丹能使寒年草孕生百岁年份的叶片,又能让我真气大涨,改善体质,更使得我目力增长,凡事过目,明辨分毫,未有半点差错。”秦先羽暗自道:“我能把剑道初解修成,更比书中所记更为准确而稳当,正是因为这玉丹改善体质,改善目力。”

“玉丹究竟是个什么来历?”

“火符熬炼之后,还有一粒小丹,此后不知该用什么办法,才能把小丹融化开来?”

“每到内中,玉丹就越是坚实,难以泡用,但其药效势必更为惊人。这小丹八成是最内中的精华之处,可它这精华之处,藏有什么奥妙?”

秦先羽百思不得其解。

玉丹和剑道真解,多半是出自于同一个地方,从那赵姓侠少衣衫内得来,秦先羽猜测,想必是出自于应皇山。而应皇山内有些什么神秘,也许今后修行有成,该去探上一探。

更何况,观虚师父入了应皇山内,寻仙访道,今后秦先羽若是修行有成,即便不为玉丹和剑道真解两样物事,单是观虚老道这一件事,就该往应皇山中走上一遭。

仔细想想,他该做的事情倒也不少。

当年异病,夺去秦家双亲及观云师父的性命,总该找到原因,找到此病的记载。

而修行道剑,乃是通往仙道的路径,不好放下,此去京城寻求玉剑就是如此。

解除蛊毒,势在必行,虽然暂时没有发作,但毕竟是有隐患,且到最后,还有性命之危。

在京城向上官家退亲一事,反倒是次要的。

如今秦先羽想起观虚老道,便在上面四件事情当中,又添了两件:一是修行有成后,往应皇山一行。其次,也该查探清楚,观虚师父百年寻道,为何不曾遇得有道之士?其中有何缘故?

“一身真气得自于观虚师父,开了通往修行的道路,这便是因。今后自当寻出一个结果。”

“也许就是因果之说。”

想起自修行以来,事情着实碰上不少,尤其是上官家退亲一事最是麻烦,秦先羽只在心中暗道:“这就是修行道路中的阻碍了罢?换个玄学之词,便是修行路上的阻碍,魔障。”

“只盼此后,修行之上,能是一片坦途,没有阻碍。”

人生路上,有崎岖坎坷,酸甜苦辣,而修行之路,哪有一路顺风顺水的说法?

秦先羽才期盼今后修行能得平安顺利,忽地就听一声雷鸣。

麻烦又来,又是不得清净!

只见房顶上有一人站立,约四五十岁,着灰衣,面色冷厉。

此人气息氤氲,秦先羽运起真气在目中,仔细看去,只觉这人笼罩在一层迷雾之间。

“怎么可能?”

秦先羽浑身一震,在观虚老道的笔记当中,就算是武道大宗师,也只是炽烈红光,宛如骄阳,但如此神秘,难以看透,却是观虚老道笔记上不曾记载的。

来人莫非要胜过武道大宗师?

那灰衣男子眯着眼睛,自语道:“白日里,有灵气冲天,就是从此地传出的。”

他瞥了一眼,正见秦先羽,眼中闪过亮光,心中说道:“这乡野之地,居然有个修出真气的少年,年纪轻轻,修得真气,真乃匪夷所思。莫非传出灵气的至宝,就在这少年身上?”

如此想着还未落定,又见那窗口的百岁寒年草。

灰衣男子一震,惊道:“百岁寒年草?镇鬼大印?”

秦先羽听他一言道破百岁寒年草,更看透破鼎泥土中的镇鬼大印,顿时心惊。

灰衣男子哈哈大笑道:“尽归我了。”

就在这时,又有一个黑衣中年男子跃上房顶,立在此人身边,言语急切,道:“那剑仙又来,快逃!”

“剑仙?”

秦先羽怔了一怔,便觉身子一轻,被人擒捉,挟裹而去。

以他七寸五分之高的真气修为,居然毫无还手之力!

ps:感谢七月小道打赏。

第五十六章剑仙风采

秦先羽万分惊骇,自修道以来,真气有成,几乎从未吃亏,但此时被人挟裹而去,居然难以反抗。

他运转真气,竟还觉全身无力。

“小子,就算你修成练气巅峰,真气高得九寸,得以真气外放,在我眼中,也如蝼蚁。”

那灰衣男子冷笑了声,声音中饱含寒意,他将秦先羽夹在肋下,另一只手,将寒年草揽在怀中。

秦先羽听他言语,只听得一个练气巅峰,心中又是一惊,隐约觉得此人要胜于观虚师父。

“晦气,白日里见此地灵气袅袅,本要寻个机缘,或使你我得以突破,从那剑仙手下逃命,如今大失所望。”那灰衣男子叹道:“一株百岁寒年草,一个镇鬼大印,虽有大用,可急切之间哪能派上用场?”

“柳泉,你少废话,快些离开,不要被他追上。”

黑衣男子说罢,便从门外离开。

被称作柳泉的灰衣男子喝道:“百木,事到此时,还走什么门路?走得道路来,怕是晚了!可直接往前,入应皇山!”

被称为百木的黑衣男子一拍脑袋,直接退回,往墙壁撞去。

轰!

墙壁骤然撞开,那人破壁而去,一路行走如疾风,隐没在林间深处,直通应皇山之内。

“这是……”

秦先羽瞳孔收缩,眼露惊骇。

他对武学之事,日渐了解。

寻常练武之人,身强体壮,懂得技艺,便是不错。

而修成搬运气血者,能够使得气血运转,气力大增,也能运到身上某一处,去抵挡钝物击打。

修成内劲者,当能一剑削断树木,轻而易举。

但只有内劲外放的武道大宗师,才能轻易开碑裂石。

那个称作百木黑衣男子,以血肉之躯,撞破墙壁,竟是比武道大宗师还要惊人!

“武道大宗师者,已经是武学修为之极致。此人以血肉之躯撞破墙壁,莫非……莫非他超出了武道大宗师的范畴?”

“他是……超出真气外放以上的修道之人?”

秦先羽心中猜测,得出结论,内心中翻起惊涛骇浪。

在他惊骇之时,柳泉夹着他,已经顺着那墙壁破口,追着百木身后而去。

……

明月高悬,光芒冷清。

林间清亮,借着月光,能够视物。

明月之下的深山密林,宛如罩上一层轻纱,又有夜间山风吹拂,寂静而神秘。

虽然夹着秦先羽,另一手提着栽种寒年草的破鼎,极为不便,但这个灰衣男子竟还是行走如飞。

林间风声簌簌过耳,树木不断倒退。

灰衣男子竟然如疾风一样迅速。

秦先羽看出端倪之后,心下倒吸寒气。

应皇山深处,凶禽猛兽无数,虽在夜间,也有不少夜间行走的飞禽走兽,鹰隼豺狼。然而在灰衣男子行走之间,那些个凶兽异禽,纷纷退避。

就在这时,先一步离开的百木从前方转头赶来,面露惊骇之色,大喝道:“前方有大片树木倾倒,切口光滑,多半是那剑仙运使飞剑拦路,快些转向,逃入应皇山。”

柳泉只是顿了一顿,毫不犹豫便朝东方转向,直奔过去,口中怒喝道:“那个该死的杀神!”

“剑仙,飞剑。”秦先羽只听两人提及这两个字眼,心中惊骇难明,极为复杂。

这两位人物,想必真是仙道中人,修为已超出真气外放以上,修得大道有成。

但见这两位人物行走如飞,以肉身之躯撞破墙壁,要比武道大宗师更强许多,却被那位剑仙逼得狼狈逃窜。既是如此,那位还未露面的剑仙,又是个什么修为?

道书之中记载的飞剑秘术,竟是真真切切!

“该死,难怪那些去盗山河观仙图的道友都莫名失踪,如同投入湖里的石头,不见踪迹,原来都是被这杀神一剑斩了。”柳泉咬牙切齿道:“可恨这杀神接连杀了近月有余,剑下染血无数,还不罢休,从京城一路追来。”

“这杀神好歹也是一位剑仙,杀性也太重了些。”百木怒道:“人血乃污秽之物,他那飞剑就不怕太多血债,污了飞剑?”

柳泉恨恨道:“以他的修为,只怕飞剑早已炼得大成,不怕污秽之物了。”

秦先羽被他夹在肋下,对这两人所说,自然听得分明。

盗取山河观仙图?那剑仙从京城一路杀来?

飞剑又惧怕污秽之物?

短短功夫,秦先羽已从两人口中获知了许多秘闻,竟都是仙道之事,令他心惊之余,又全神倾听。

柳泉疾步如飞,宛如一阵疾风。

所过之处,树摇草低,落叶纷飞。

“本以为钦天监袁守风离了京城,正是一个大好机会,哪知钦天监除袁守风外,竟还有一位真人级数的人物。”柳泉惊疑道:“大德圣朝何时又出一位龙虎真人?”

百木奔跑之间,也不禁握紧拳头,狠狠道:“袁守风不是剑仙,我虽未见过,但也知道他不是袁守风。可钦天监之内,哪里还有另外一位真人?那其他的副监正,火山令等人,都与你我修为相仿,断然不会是他们修成龙虎,成就真人级数!”

“大德圣朝之内,修成龙虎的真人屈指可数,个个都是大人物,你我也都识得,却从未见过这样一位剑仙。”柳泉低沉道:“这剑仙究竟是谁?以他的本领,何以籍籍无名,未曾听闻?”

“谁知道?”

想起近来狼狈如丧家之犬,两人心中悲哀苦涩。

前方忽然一空,没有树木。

那是一处断崖。

“快转向!”

两人脚步不停,转了方向。

就在这时,一声剑啸,清吟响亮。

月光下,白芒闪耀,比之天上明月更显皎洁,更是出尘。

柳泉百木同时停步,对视一眼,露出狠色。

“你究竟是谁?”

柳泉高声厉喝,言语中尽是怨毒之色。

“我兄弟二人早已探明,钦天监袁守风离京,怎还有你这等人物?”

“以你的本领,何以籍籍无名?”

柳泉的声音在断崖间回荡。

而林中静谧,树叶在夜风中微微摇动,响起轻微声响。

“我兄弟二人虽不能毁去山河观仙图,但此仙图每十年才可开启三次,逃亡途中我兄弟各使一次。如今还剩一次,你若逼急了我们,我兄弟二人也只得将这少年打入山河观仙图。如此,即便你取回山河观仙图,也只得在十年后使用,无法赶赴这一场京城大会!”

柳泉声声高喝,道:“放我二人离开,山河观仙图完璧归赵,这一株百岁寒年草及内中镇鬼大印一并送你!”

忽地,林间走出一人。

柳泉百木面色凝滞,难以言语。

秦先羽亦为之屏息。

天上明月高悬,地上山风拂动,草木轻扬。

那人在林木之间缓缓走来,不急不慢。

来人面貌白净,负手而立,他一身白衣,皎洁似雪,其出尘脱俗之态,比之天上明月,尤胜三分。

在他迈出林间的刹那,树林寂静无声,天地间好似黯然失色,连同天上冷月似也不复先前明亮。

“这就是剑仙?”

秦先羽屏息。

秦先羽只觉这人才仅三十七八的岁数,白衣胜雪,背上有一柄长剑,斜斜背负,想必就是先前绽放皎洁光彩,响起清亮剑鸣的那一柄飞剑。

不愧是剑仙!

尽显剑仙之风采。

飘逸脱俗,超凡入圣!

这一番剑仙风采,竟与秦先羽心目中的剑仙一般无二。

剑仙面色平淡,只扫过柳泉与百木,视如无物,目光落在秦先羽身上,微微一挑。

“动手!”

柳泉大喝一声,就见他从怀中掏出一副画卷,朝身后断崖扔去。

秦先羽还未见得那画卷是何模样,就觉腾云驾雾一样,整个身子为之一轻,随后有心悸之感。

柳泉把画卷扔下断崖之后,竟把秦先羽连同百岁寒年草也一并扔下断崖。

画卷之上,有山脉起伏,茂密树林,又有江河溪流,白云蓝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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