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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一部童年韦帅望的江湖-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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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结果都是韩青瞪着韦帅望嘴里骂他们两个,可是韦帅望还是觉得两个人淘气比一个人独自淘气好玩得多。
而桑成开始对韦帅望比较戒备,后来发现越是忽视韦帅望的小玩笑,越让韦帅望笑不出来。而每次闯祸,韦帅望虽然都顾左右而言他,可要是韩青真的生气了,站出来大声辩解顶撞的总是韦帅望,即使他说事情是他干的,主意是他出的,最后挨揍的挨骂挨罚的也多半是韦帅望。桑成在韩青这个榜样的力量下,在韦帅望的反面教材激励下渐渐成长为一个端正厚道的好少年,用来对付韦帅望的机灵,刚刚好是克星。
桑成的拜师礼,韦帅望不知逃到哪去玩了。
冷秋尝了拜师宴上的酒之后,立刻起身,到自己的酒窖里把韦帅望拎出来:“你往酒里掺了什么?”
韦帅望当时,正在辛苦地工作着,冷秋看了他手里的手壶,闻一闻,是水,这才放下心来:“好小子,这些酒可值银子了。”
韦帅望恨恨地:“就是你,我才不能拜韩叔叔为师。让你一口酒也喝不到!”
冷秋瞪着韦帅望:“你这个小子!还挺会记仇的,我问你,你知不知道在冷家,凡是恨我的人都不能活下去。”
韦帅望一愣:“是吗?我看韦行活得好好的。”
冷秋四下看看:“那是因为我没法子无声无息地杀掉他,你看,现在,你韩叔叔不在身边,又没人知道你跑到这里来,这是不是天底下最好的机会?一劳永逸,永除后患,不用很可惜啊?”
韦帅望倒退三步:“韩叔叔一定会查到的。”
冷秋笑:“查到了,他又能把我怎么样?”
韦帅望瞪着冷秋:“喂,干什么开这种阴森森的玩笑?”
冷秋笑道:“谁说是玩笑?”一只手已把韦帅望拎了起来,韦帅望尖叫:“放下我!我警告你,别开这种玩笑,我可要当真了!”
冷秋笑问:“你要当真了又能怎地?”
韦帅望喘息:“你不会因为我往你酒里掺水就要杀我吧?告诉我原因!”
冷秋笑道:“因为你父亲——”
韦帅望尖叫:“那又不是我的选择,不是我的错,我也不喜欢韦行!”
冷秋大笑:“因为你父亲不是韦行!”
韦帅望愣住,然后一条毛绒绒黑乎乎的东西,顺着韦帅望的衣领慢慢爬到冷秋手上,冷秋尖叫一声,甩手,把韦帅望同那黑乎乎的东西,一起甩了出去。
韦帅望落地,嘴里一声尖哨,那团黑乎乎的东西支起身子,对住冷秋,冷秋呆了一下,这才看清,原来是黑鸦鸦,毛色油亮一只拳头大的黑蜘蛛,顿时不敢乱动,黑寡妇蜘蛛,天下第一毒物。
韦帅望站在两步开外,声音有点冷峭:“那么,哪个混蛋是我父亲?”
冷秋道:“把你的宝贝收起来,不然,我可不开玩笑了。”
韦帅望道:“你以为我看不到你手上被咬了一口?你倒追我试试看!快告诉我,我去叫韩叔叔来救你,否则——”
冷秋笑:“我死了,看你怎么向你韩叔叔交待。”
韦帅望道:“蜘蛛是我从冷良那儿偷来的,没人知道,韩叔叔只会找冷良算帐,不会找我。”
冷秋道:“真是好心机,你的心机好得象你父亲一样。”
说话间,冷秋身形一动,可是韦帅望关门的速度更快,毕竟拉上半米的门与跃过五米长的距离还是有区别的。
冷秋在地窖里把那只蜘蛛踏成肉酱,然后开始觉得头昏。
他坐下来,运功疗伤,明知道这种毒蜘蛛只靠内力是无法从体内排除的。两个时辰内没拿到草药解毒必死无疑。
冷秋苦笑,今儿这玩笑可开大了,要是死在这样一个坏小子手里,真是连祖宗的脸都丢尽了。
万万想不到韦帅望手里会有这样危险的东西,这东西哪儿来的?冷良为什么要把这么危险的东西给韦帅望?韦帅望真的是从冷良那儿偷来的?他偷这个东西做什么用?
难道——韦帅望已经知道谁是他真正的父亲?难道韦帅望已经同他拉亲生父亲相见?冷良会不会是在冷恶的授意下——冷秋一时汗如雨下。

门外的小帅望嘻笑道:“喂,时间就是生命,快说,我父亲是谁啊?”
冷秋怒道:“你今生今世不会知道!”
帅望哼一声:“切,难道只有你知道?就算只有你知道,我也不在乎,谁在乎是什么样的混帐家伙生的我,我只在乎是谁对我好。”
冷秋闭上嘴,一说话,几乎可以感觉到,毒液在顺着他的血管往上爬,目标是他的心脏,他可不想被韦帅望气得剧毒入心而死。

不知过了多久,冷秋头晕目眩,大门忽然打开,外面白灼的阳光让冷秋的眼睛剧痛,虽然看不到,冷秋还是听出韦帅望那魔鬼般的声音:“在那里,就在那里。”他很想跳起来扑过去杀掉韦帅望,可是接着他又听到了韩青的声音:“师父!”
冷秋忍无可忍在药物与气怒双重打击下昏了过去。

与韩青同来的冷良,在看到冷秋的一刹那,面色惨白,韩青回头:“看起来象是中了毒。“
冷良双手颤抖地:“是是是,是中了毒!”
韩青瞪着冷良,半晌道:“冷良,你有话尽管说。”
冷良颤声道:“这,这是黑寡妇毒蛛的剧毒啊,我我我,我前二天刚刚丢了一只,可是,这这这,这不是我……!”
韩青愣了愣,忽然回想起一件奇怪的事,他看了帅望一眼,点点头:“你放心,只要你尽力救醒师父,没有人会怪你。”

 
第 29 章
三十,连环套

冷秋体内的毒素被压下去,韩青与冷良总算松一口气。正要与冷良讨论那蜘蛛的去向,听得门外桑成厚道的声音:“帅望你挂在房顶上干嘛?”
韦帅望被韩青一把捉下来,被捉前还来得及将一块绿瓦扔到桑成身上去,打得桑成叫苦不叠。
韩青忍不住对着韦帅望的屁股踢了两脚:“说!是不是你偷了毒蜘蛛!”
韦帅望惨叫:“痛啊痛啊,干嘛问我!”
韩青怒道:“你这些日子到处捉虫子老鼠是做什么用的?”刚一提到毒蜘蛛,韩青就想起了韦帅望近些日子的除四害活动,这下子韦帅望成天弄那些恶心东西的原因可找到了。
再要踢,韦帅望已猴子一样缠在他身上,韩青只得拧着他的耳朵问:“说!”
韦帅望惨叫:“我的耳朵!啊哟,我偷来玩的!”
冷良问:“它不咬你吗?”
帅望道:“光你会往身上擦药啊?”
冷良晕,他后悔不该把医书给韦帅望看,如果是师徒关系,他至少可以掌握韦帅望知识面有多宽广。
韩青打算给韦帅望一个耳光,可是因为韦帅望双手抱着他的腰两腿缠着他的腿,躲的那个角度实在难打,这一巴掌只在韦帅望的脑袋上擦个边,韦帅望大叫:“我只是想偷出来吓吓你们的,后来,我跟师爷聊天,它不知怎么就跑出来了。”
韩青恨道:“韦帅望,你今天这祸可闯大了。”
韦帅望道:“我又不是成心的,师爷大人大量,难道还会记恨我?”
韩青气得哑口无言:“哼,你就等着你师爷的大人大量吧!”
韦帅望瞪大眼睛:“师父,我怎么听着你的话里有点对师爷不太尊敬啊!”
韩青气得张了几次嘴竟说不出话来,冷良道:“欺师灭祖,这种孩子不留也罢。”
韦帅望阴森森地看过去,目光里的寒意竟让冷良一怔,可是等韩青的目光扫过时,韦帅望那阴森的眼神重又变成了一个愤愤的鬼脸。
冷良的身体,刷地凉了下来。
韩青道:“帅望不得无礼!”
韦帅望再一次向冷良吐舌头。
然后听韩青叹息:“帅望,放手吧,别缠着我,让我歇会儿。”
帅望听话地松开手,许是听到韩青声音里的疲惫,他望着韩青的目光有一点歉疚。
韩青轻轻抚摸帅望的头发,这个孩子啊,当然并不是一个忠厚的孩子,可是他不说话时,眼睛里流露出来的神情总是让韩青感动,唯其顽劣,那一点纯真善意,才更显美好。象火种,韩青叹息着:“帅望,做个好孩子!”帅望,你眼睛里象火种一样的善良千万不要熄灭。
帅望的目光闪烁,象硬盘写入时闪烁的绿灯,那目光的意思是,这句话他记下了,他印象深刻,可是他能不能做到呢?小小的帅望有一点犹疑——毕竟,韩青的善良与他的善良有着不同的定义。不同的操作系统,同一个命令操作起来,即使他有良好的意愿,怕也难免会有误差吧?

因为韦帅望的目光如同霓虹灯闪烁,韩青怕帅望另有内情,当着众人面也不敢多问。直到冷良回去了,才把韦帅望叫到房里:“帅望,这倒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专门偷了蜘蛛去对付你师爷的吧?”如果那样,韩青全身发寒,韦帅望小命难保。
帅望一双无辜的眼睛:“师爷对我挺好的,我干嘛对付他啊!”
韩青怒问:“那么,你冒险偷那东西干什么?”
帅望怯生生地:“好、好玩。”看了一眼桑成:“我是想拜师宴上吓吓桑成,可是,可是,后来,我觉得那样不太好,所以,所以——我只是把酒里掺了点水,后来,师爷来捉我,不知怎么搞的,它就咬了师爷一口。”
韩青忍无可忍,给了韦帅望一记耳光:“混蛋!玩玩玩!你,你——”韩青一时间找不出足够的与韦帅望的恶行相当的话来训叱韦帅望,只会一直你你你下去。
帅望挨了一巴掌,有一点发愣,看他的神情,好象一场雷阵雨就要来临,可是不知为什么帅望没有出声,或许眼圈红了红,他低下头,韩青没有看到。
桑成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提起,再一想起毛绒绒的蜘蛛,全身的汗毛“刷”地一下全竖起来了,乖乖,要不是同韦帅望玩得好,恐怕韦帅望就不会觉得把蜘蛛放到他身上有什么不太好了吧?
韩青怒吼一声:“滚出去!等师爷醒了,我再收拾你!”

韦帅望一直滚到小树林里,桑成跟在他后面,以无限敬仰的目光看着他。韦帅望爬到树顶自己搭的小窝棚里沉思,桑成在树下仰望。
半晌韦帅望探出头来:“你知道你这样很烦啊!”
桑成沉默。
韦帅望无可奈何地:“下面冷不冷啊?好了,跟屁虫,上来吧。”
到树上,桑成才看到,韦帅望在这颗老树上用树枝搭了个架子,外面盖着树枝与雪,里面居然有毛皮与棉被,大冬天,躲在里面也不冷。桑成登高望远,差点忘了是为什么来的,帅望见他兴致勃勃,好笑好气:“好玩吗?”
桑成这才想起来,他不要安慰这个闯祸的师弟的吗?他有点讪讪,半晌才喃喃道:“你你,你那样做不太好吧?”
帅望白他一眼:“你知道个屁。”
桑成哑口无言。

韦帅望在背风的小窝里依旧缩着身子,眼睛里忽然有一点复杂了的悲哀,那点悲哀不似往日的纯粹与直接,而是九曲十八弯地解也解不开的没有头绪的悲哀。
桑成困惑地:“帅望,你在想什么?”
韦帅望讽刺道:“我在想,我要是个看不见听不到光是心想事成,运气好得不得了的白痴该有多好啊?”
桑成虽然不明白看不见听不到是什么意思,可是他疑惑着在韦帅望的眼里,运气好心想事成的白痴会不会指的是自己呢?所以,他有点讪讪的,不该如何是好。结果韦帅望看了他一眼,再一次羡慕他,原来天底下真有人运气这么好,别人骂他也听不出来,而且对他的人生一点损失也没有,咦,这不是天底下最幸运的人,是什么?
桑成讪了一会儿,终于又开口:“你别难过,师父会明白的。”
韦帅望回头,瞪大眼睛:“为什么?”
桑成愣了一会儿:“他他,他当然会明白的!你不是故意的,他当然明白的!”
韦帅望瞪着桑成:“你相信我不是故意的?”
桑成点头:“当然了!”
韦帅望忽然扑到桑成身上,失声痛哭。
桑成大惊:“帅望帅望,你怎么了?”
帅望哭道:“我是替你妈妈伤心,象你这么善良这么纯洁的孩子,在冷家是不可能长到十八岁的,呜呜呜,好可怜啊!”
桑成再好脾气,也忍不住了,只得一脚把韦帅望踢开,韦帅望后退,退到树枝上,脚一滑,直溜溜地落下去,桑成大惊大叫,韦帅望微微弓身落地,大笑,一路狂奔而去,不见踪影。
桑成气得站在树上,遥望着韦帅望留下的一串脚印发狠:“等你落到我手里!”可是韦帅望落到他手里又能怎么样呢?桑成有一点茫然,然后,在一片白茫大地上,忽然觉得有一点悲哀。
韦帅望的哭声或者是假的,可是哭声里的悲哀,怎么那么入骨地真切呢?

 
第 30 章
三十一,谎言

冷良说:“下来吧,成天挂在人家屋梁上,你说那是什么人?”
帅望跳下来:“你同冷秋有仇?”
冷良沉默地看着韦帅望,帅望沉默一会儿:“那蜘蛛从来没那么听话过,告诉我,是什么原因?”
冷良看着他:“做为一个小孩子,你的疑心不是一般的大。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是什么原因?没有人了解这些虫子是为什么原因攻击人类。”
帅望沉默一会儿:“以后别这样了。”
冷良还是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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