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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第五部青年韦帅望之一不减狂傲-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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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瑶微笑着从内殿走出来,周文齐微微舒了一口气,哪位大爷娱乐了这位青春期叛逆美少女,你真是我再世的爹娘啊。
芙瑶微笑,兔兔叔叔,哈,小双真有天份,同她娘一样可爱,是个精灵调皮蛋。
周文齐陪笑:“公主遇到什么好笑的事?”
芙瑶笑道:“不管我觉得多好笑,你都不会觉得好笑的。”
周文齐后背发凉,当即立断,双膝跪倒:“公主,公主原谅我刚才出言无状,我只是感念公主宽宏,想帮公主个忙,如果我不表现得情绪激动,还有对公主不满,姓王的会以为,我只是在替公主遮掩。”
芙瑶扬眉:“真的?”
周文齐点头:“我发誓!就算公主不信我是想帮您,那么,您总相信我是想帮自己吧?”
芙瑶笑了:“我信你一次。为了让你的话更可信,你说,我应该做何反应?”
周文齐愣了愣:“公,公主当时的反应很正确啊!公主觉得尴尬,很生气,但是很克制。”
芙瑶问:“然后呢?我回到宫中,应该忍气吞声吗?或者忘了这件事?”
周文齐结结巴巴地:“公主,公主……”
芙瑶微笑:“多谢你帮我,我们把戏演完吧。”芙瑶抬头,扬声:“来人!把周文齐拖到寝宫外,二十板子。”
周文齐瞪大眼睛:“公主!”
芙瑶微笑:“不知你听说过吗,明朝的廷杖都是扒下裤子打的,宫里的下人犯错,也是这样。”
周文齐惊恐:“公主,为什么?为了我犹豫过?为了李绍凡?为了我今天说的?公主,我身不由已,我只是想活着!”
芙瑶微笑:“我记得你今天说的,你好象觉得,我做的,同你,一点区别也没有,立刻杀掉,同酷刑虐待至死,没什么太大的区别,是不是?都是死亡,既然已经死了,这中间的痛苦,就等于不存在了,是吗?哦,我忘了,还有羞辱,精神折磨。等于零,是吗?”
芙瑶微笑,拍拍他肩:“好好享受你的不存在与零。希望你挨了二十板子之后,就象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或者,”芙瑶想了想:“或者,你来告诉我,芙瑶公主是一个仁慈的人,她只进行不得不进行的杀戮,她不进行不必要的,无故的折磨与折辱。我可以,让你穿着你的衣服挨板子。”
周文齐怒吼:“你照镜子看看你自己!你在干什么!”
芙瑶微笑:“做你理直气壮做的事。你不是说,我也你没什么不同吗?那么,我现在同过去没什么不同,你不应该惊讶,你应该很开心,我摘下面具,你感受到我的真诚了吗?”
周文齐瞪着她:“你!”
芙瑶道:“最后一次机会。”
周文齐轻声:“我发誓向公主效忠!”
芙瑶侧耳:“我在听。”
周文齐道:“我是朝庭命官……”
芙瑶一挥手:“拖下去!”然后轻声:“我现在看到血淋淋的人不会再吐了。”
宫人过来拉周文齐,周文齐咬牙道:“公主仁慈,公主大仁大义,公主与周文齐是不一样的人!”
芙瑶微笑:“你保住了你的,你的一半面子。还有另一半,记得不要哭叫。”
桑成目瞪口呆地看着一行人架着周文齐走到二门外,然后按在地上,举起板子:“住手!怎么回事?”
沈总管过来:“桑大人,公主说周大人无礼,要打他二十板子。”
桑成瞪大眼睛,嘎?可以这样做吗?他忙道:“你们等下,我进去问问。”
周文齐急道:“桑大人救命!”
桑成道:“我去求情。”
周文齐点头,一边哀求:“大人为我求情,感恩不尽,请大人再派人去找章大人。”
桑成点头,他也知道自己嘴笨,这个人情,求起来有困难。
桑成离开,周文齐已被按在地上,屁股上挨了第一下,他只是震惊地瞪大双眼,第二下他已经开始挣扎,然后就是他自己完全不记得的惨厉叫声与疯狂挣扎。
两个宫人几乎按不住他,又上来两个人将他四肢紧紧按在地上,十下之后,他再没力气挣扎了。无力地趴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桑成无功而返,二十板子已经结束,周文齐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是喘息,连声都出不了。
桑成呆了一会儿,窘迫地:“公主让他进去。”
周文齐抬头,一脸冷汗,两眼惊恐:“桑大人,去找章相来救我!”
五十八,降服

芙瑶听着高墙外声嘶力竭的惨叫声,微微叹气,糟糕,可怜的小周一点也引不起她的同情心,她恨煞他,所以,听到惨叫声只觉得痛快,所以,她微微叹气,小周说得还真没错,有时候,别人的惨叫声是挺解气的。
如果你足够恨一个人,就会希望他痛苦。
如果小周恨煞了全世界,他就会以别人的痛苦为乐。(你会不会以他人的死亡为乐?不会。如果是坏人呢?你真的没对他人的死亡说过活该?你觉得是义愤吗?印尼对华人施暴也出于义愤呢。近九成的中国人赞成死刑。古时每次公开处死,都有大量兴奋的围观者。)
芙瑶苦笑,我居然觉得痛快。坏了,再这样下去,真的没理由鄙视小周了。
芙瑶觉得肩膀有点痛,起身到室内换件衣服。
青枚轻轻“呀”一声:“公主!”
芙瑶回头,青枚捧了镜子给她看:“公主。”
手臂上一个淤青的指印。
芙瑶呆呆地看着镜子,半晌,伸手轻轻抚过那个青痕。想起那个让她疼痛的拥抱,无声的,紧到窒息的拥抱。
上次没抓紧,所以,这次紧紧抓住我的手臂。
可惜已经太晚了。
芙瑶慢慢握住自己的手臂,隐隐作痛,握紧,再握紧,好象重回那一刹,他紧紧抱着她,站在墙头。苍茫夜色,无限空虚,紧紧的,无用的疼痛的拥抱。
刹那间,芙瑶红了眼睛,镜子里,一双晶莹的大眼睛微微润泽。
青枚不敢出声,外面一声通报:“刑毕,周文齐带到。”
芙瑶扭开头,轻声:“更衣吧。”
周文齐趴在地上,衣服上已有斑斑血迹。
芙瑶道:“周侍郎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屈屈二十板子,见笑了。”
周文齐咬紧牙,愤怒地低头瞪着青砖地,一声谢罪就哽在喉咙里,无论如何出不来。
芙瑶静静地:“起来,跪着!你堂堂朝庭命官,趴在地上,尊严何在?”
周文齐咬着牙,挣扎着支起身子,可是腿上一着力立刻痛得脸色惨白,他平时最大的运动量,不过是步行入宫早朝,不是他不想坚强,他硬是没那个体力,微一挣扎,就眼前发黑,头晕目眩。
身后宫人毫不客气地把周文齐拎起来,按他跪下,周文齐痛叫一声,眼前一黑,被人架住,全身颤抖,额头全是冷汗。
芙瑶平日里恨不能把周文齐剥皮抽筋,此时面对面看着他发抖,情不自禁地挪开目光:“你折磨别人时的神气劲呢?”心想,我这心理素质照小周差远了。
周文齐怒吼:“你怎么不拿这话问你父皇去?你怎么不自己试试挨二十板子还能不能保持尊严!”
芙瑶扬眉,咦,骨头不硬,嘴顶硬:“拉下去,再打二十板子。”
周文齐愕然,然后挣扎,厉声:“我是朝庭命官,你凭什么对我滥用私刑!”
芙瑶淡淡地:“就凭你不敢声张。”
周文齐被拖走,绝望地惨叫:“放开我!放开我!你敢再打,我一定会告你!”
芙瑶道:“带回来!”
周文齐被扔回芙瑶面前,芙瑶轻声:“再说一次。”
周文齐嘴唇颤抖,热泪盈眶,半晌,终于不敢再说一次,只是哀求:“公主!”
芙瑶瞪着他:“你敢把刚才的话再给我说一次!”
周文齐咬着嘴唇,不敢说。
芙瑶问:“你想死吗?!”
周文齐摇摇头,不不不!
芙瑶冷笑:“想要我命的人多了,我要是连给你两板子的胆子都没有,你还跟着我干什么?”芙瑶笑了:“难怪你敢反水,难道我平时假仁假义假慈悲你都信了?真当我不敢杀人?”
周文齐瞪着芙瑶:“不,不是……”我不是真以为你不敢杀人,是因为你羞辱我!
芙瑶道:“有胆子,你就站起来走!走!”
周文齐瞪着芙瑶,他没胆子,他相信他一出这个门,就死定了。被人暗杀了,那都是轻的,人家已经威胁过他,五刑俱备,株连九族。刑部里笞刑是最初等的拷问,他现在确信他宁可死也不要去刑部大牢里度过余生。
周文齐咬着牙,我忍了吧。在人矮檐下,原来真高看她了,看她现在的样子,就是个暴躁不讲理的十七岁少女,我同小孩子较这个劲,较掉了自己的脑袋,我冤不冤啊!
周文齐轻声:“公主看在,我还有点用处的份上,饶了我这次,臣终生感激公主这份恩德。”
芙瑶点点头:“你刚才好象挺气愤的,这会儿我要再打你一顿,你就感激我了?我应该信吗?”
周文齐要哭了:“臣,臣肺腑之言!”
芙瑶冷笑:“狼心狗肺里出来的?拖下去,四十板子。”
周文齐痛叫一声,吓得惨叫:“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芙瑶喝口茶:“堵上嘴。”
周文齐挨了第一板子,就是眼前一黑,然后世界静止二分钟,他被剧痛惊醒,挣扎,挣扎到力竭,再次眼前一黑,死去活来几回,终于一动也不动。
章择舟进了公主府时,周文齐已经结结实实挨完六十板子,安安静静地趴在地上,气若游丝,两条腿鲜血淋漓。
章择舟目瞪口呆,指着周文齐:“二十板子打成这样?”
桑成叹气:“他骂公主,加了二十板子,他说他要上告,又加了二十。章大人看着他点,别让他再说什么了,公主府里把大臣给杖毙了,传出去倒底不好。”
章择舟瞪着眼睛,瞪了半天,终于无语了,我靠,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怎么不知道小周这么有骨气啊!挨了揍还敢接着骂公主?疯了吗?小公主难道是以温柔忍让取胜的吗?当然你要象魏征,提反对意见提得激烈点,她接受起来一点问题也没有。可你觉得你小子在她心里是魏征吗?
章择舟赶紧过去看看周文齐还有没有气,出的气多,进的气少,章择舟急得:“太医,宣太医!”
宫人瞪着他:什么?宣太医,那得公主吩咐。
章择舟气急,改口:“去,找个大夫来!”
嗯,平民进不了公主府。
章择舟跺跺脚,只得扔下周文齐去见芙瑶。
公主大人仍在外殿端坐。
宫女下人一堆,小小的美丽少女手揍茶杯,一脸寂寞,硬是在众人簇拥的大殿上制造出了“无言独上西楼”的凄婉气氛。
章择舟傻了,我的妈呀,难道她赶在这个时候又开始思春?
天底下父母最担心的早恋问题,一直是章择舟内心深处最不安的一颗雷。爱情这玩意,年轻越小发作得越厉害。年纪大的人可能不过整一脸麻子就算了,小朋友一旦发作,可能就会要了命。
章择舟长叹一声:“公主!你,你,你这是干什么啊?”
芙瑶一抬头,看到章择舟一脸恨铁不成钢,倒是一愣:“你怎么来了?这小周还挺机灵。”
章择舟一看人家小公主思春归思春,智力还在,便稍做收敛,挥手让左右下去:“公主啊,周文齐是刑部侍郎,可不是你家养奴隶,这是何意啊?”
芙瑶道:“这小子同王宁正书信来往,商量着要把梅子诚弄死,我不过打他两板子,他还骂我,你说我怎么办?”
章择舟愕然:“他们真要动手?信呢?”
芙瑶微笑:“烧了。”
章择舟差点蹦起来:“什么!烧了?!你疯了?!”
芙瑶气笑:“敢说我疯了,你也想挨板子?”
章择舟也气:“老夫位列三公,你拿点别的吓我吧。你怎么想的?烧了?!”
芙瑶点点头:“对,当着王宁正面烧的!”
章择舟结结巴巴地:“他他他,一个小小翰林,犯不上下这么大力气收买吧?”
芙瑶沉默一会儿:“王宁正份量不重,他的死活,对那边没影响,还得牺牲小周,周文齐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却是我们用得着的人。再说,这样的信件……”沉思,良久:“只会让我父皇为难。即使他处置了王宁正,心里未尝不会觉得,历史重演,那不是他希望发生的事。”芙瑶垂下眼睛:“他因我废了一个太子,不能再因我废了第二个儿子,所以,我们先求自保吧,不要做出任何主动出击的姿态。”
章择舟微微黯然,是,姜老大会想,又来了,又是暗杀你,老大暗杀你,老二也暗杀你,那这个问题倒底出在谁身上啊?
唯有退让,没别的选择。
章择舟道:“既然你要留着周文齐,就不该这样对待他,他会怀恨。”
芙瑶笑了:“他怀恨比他觉得我怀恨强。你想想。”
章择舟瞪着眼睛:“公主快指点一二吧。老朽听不懂你的绕口令了。”
芙瑶气笑:“你这明显是看着我失势了,冷嘲热讽的,什么都敢说了。”
章择舟跺脚:“快说,周文齐快被你打死了,你快召太医救他的命吧。”
芙瑶笑,转头叫淑华:“去,悄悄地叫李太医过来,叫他别声张。”
淑华答应着,出去安排人。
芙瑶道:“姓周的小子,觉得我因为李绍凡的死,一直怀恨在心,早晚饶不了他。他不喜欢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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