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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第五部青年韦帅望之一不减狂傲-第3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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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晨点头。

政治就是谎言的艺术。冬晨感到痛苦,他那刚正的亲娘啊,自幼对他实言相告,一是一二是二,从不谎骗,也要求他不说谎,现在忽然间告诉他整个社会是由谎言构成的。冬晨无限哀怨地,你还能拐更大的弯不了?一百八十度调头你都没踩下刹车,我是你亲生儿子不是?你当我是火星来的内裤外穿的小超人吧?

纳兰轻声:“还有,中不偏庸不易,最大多数的意见总是有其实用性的,当然有时候创新的主意更好,但是除非真的有必要冒险,被实践过的方法更稳妥。力排众议的虽然赢了一个回合,却输了整个人。所以力挽狂澜于即倒,扶大厦之将倾的家伙总是没有好下场,少同同伴唱反调。”

冬晨呻吟:“娘!”不要啊,让夜色一点点降临吧,你别把一下子把人性里的黑暗全讲给我听好不?

纳兰扶着头:“你为什么不满足于做一个挥霍的二世祖呢?早知道让你从小跟着你韩叔叔,你同小韦斗智斗勇,自然什么都明白了。”到时候冷家山最可怕就不是韦帅望了,而是冷冬晨与韦帅望……

冬晨只得过去握住她手,安慰她:“娘,你现在把我扔给我那公主姐姐,作用是一样的。”

纳兰只得笑了,半晌,轻声:“我痛你弟弟多点,以你为傲的时候也多点。”

冬晨慢慢握紧纳兰手:“我知道,应该的。”

纳兰苦笑,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好得超出意料呢?除了有点小教条,正直诚实公正友爱,知道亲娘偏心,依旧爱护弟弟毫无怨言。

好得不得了,依旧能把亲娘气个半死,别说那些坏的了。小韦那亲娘要活着,还不早被小韦活活吓死了。

施施你要是九泉之下有知,听个结果就好,别参与过程了,你家小韦吓死个人。

冷冬晨终于回过神来:“因为冷欣写了一封告状的信,所以……”

纳兰道:“所以,你谋杀动机成立,谋杀证据确凿,有谋杀时间,缺乏不在场证明。三位掌门都在头痛。听说你要走了,大家都松口气。”

冬晨哭笑不得,我,我成三害了?

纳兰道:“他还有一个推断。就是小韦自己杀的冷欣,然后把你的指纹留在鱼肠剑上,陷害你同冷兰。”

冬晨道:“不可能,韦帅望不会这样做。”

纳兰道:“原因,整倒你同冷兰,你韩叔叔就不能脱身,也就不能传功夫给他。冷迪觉得,韦帅望宁愿自己死。”

冬晨呆了一会儿,沉默了。是,他也觉得韦帅望宁可自己死,韦帅望会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害他和冷兰……

不好说。

纳兰道:“不过,看起来芙瑶不这么想。所以,你还是去吧。”

冬晨沉默一会儿:“应该把韦帅望抓回来。”

纳兰轻声:“我有私心,所以,我只愿静观其变。”

冬晨这才想到,韩青是他妈的丈夫,他妈妈不会愿自己丈夫武功全失。他,当然也不希望韩青失去功夫,可是,韦帅望的命啊……

冬晨喃喃:“当然,我只是说说,谁能把韦帅望抓回来啊。韩叔叔亲自出马也不行。”

纳兰微微叹息,你韩叔叔出马当然行,可是我舍不得他出马。

上次出马,死倔的韩青要他养子死在冷家山,结果韦帅望吐血,韩青沉默了多少日子,不能因为我家男人坚强,受了伤也站着,就让他一次次去受伤。韦帅望那个小兔崽子怎么就忍心这样伤他师父的心,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叫你站住,你就应该站住。不用说父叫子亡子当亡,命令你站住,你至少可以站住吧。你知道他不过想你好起来活下去吧?我都不介意他失去所有功夫了,你别拿刀子捅他的心就好了。混蛋冷恶一家,真是生人勿近啊。

 

 

 

李唐上前:“我通知区青海,我急需要银两付违约金,他给了个地址,交付最后的五万两白银,但是,这个人很谨慎,不一定出现在现场。”

帅望道:“不要紧,我会让押运人员开口。”

李唐点头:“这个可以做到,我以为教主要区青海亲口直承。”

帅望道:“然后,我会让他亲口承认的。”

李唐点头:“明白了。”

然后问:“教主需要我做什么?”

帅望道:“留下他的银子和所有押运银子的人,别的不用你管了。”

李唐点头:“是。”

帅望问:“我离开那段时间,谁动过我的衣物?”

李唐道:“冷先张文吧,或者,别的什么人,我没留在问天堡多久。”

帅望发愁,我忘了问冷先……

良久,帅望问:“我,冷恶,你们教主,我生父,埋在哪儿?”

李唐轻声:“你早就该问!你早就应该去拜祭。”

帅望沉默:“我不想给我亲爹验尸。”

李唐愣了一下:“你!验尸!亵渎教主的……”

韦帅望挥挥手:“你的意思是没人动过他?”

李唐已经气结巴了:“你你你……”

帅望道:“中毒嘛,我就不用把他切开了。”

李唐愤怒地瞪了韦帅望一会儿,一甩手,转身而去。

韦帅望同张文,扁希凡一起进去内殿最深处的圣地。两旁魔怪面孔狰狞,当中的魔王却俊美得妖异。

韦帅望停下来,看了一会儿:“这是……”

张文轻声:“原来不是这样的,你那爱漂亮的爹,让人照自己的样子重塑的。”

帅望嘴角抖了抖,想笑,没笑出来,倒是眼圈发红,他轻声说:“狗屎。”

张文轻叹一声:“是啊,可是,他确实是漂亮的狗屎。”

帅望这回笑了:“是,进去吧。他的尸体怎么保存的?埋的,还是你们另有创意。”

张文道:“教主一早有安排,我们只是把他放进去。”

帅望道:“一早有安排……他会安排自己的坟墓?”

张文道:“还有你的。”

韦帅望大怒:“什么?”

张文道:“以后的所有教主都会安葬在这里。”

韦帅望冷笑:“我要跟我老婆合葬,才不要呆在这儿!”

张文拿出三把钥匙:“冷先的,我的,李唐的,李堂主拒绝过来观看,他反对你们动教主的身体。所以,教主,你是都拿去,还是?”

帅望拿了两把,给老扁一个:“你拿一个,也许需要……你们没给他刷金漆吧?”

张文白他一眼,开门,韦帅望与扁希凡也把钥匙插进去,同时转动,大门打开。

韦帅望呆住。

冷恶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嘴角一个微笑,好象在做一个好梦。

样貌如生。

帅望轻轻挥挥手,张文和扁希凡退下。

这诡异的感觉。

帅望慢慢靠前,他好象还活着,好象听到动静就会睁开眼睛微笑。

帅望轻声:“嗨,又见面了。”

没人回答他。

帅望慢慢走过去,静静地看着他,他有一张美丽的嘴,微微翘起来,象一个轻薄的笑,可是因为他有一个笔直鼻子,让这笑容有一点天真俏皮。好看的眼睛,即使闭着,也很漂亮,长长的睫毛。浓黑的眉毛,光洁的黑发。有一点皱纹,细细的,好象是笑出来。

帅望轻轻叹口气,我以前都没好好看过他。看起来,我只有鼻子比较象他。咋弄的,死得这么好看?

我来看你了,我才准备好,来看看你。我见到杀你的凶手了,那么小,那么……我没法给你报仇,我还打算保护她。抱歉。

我觉得,可能你也希望我这样做吧?

你不想冷先那样对待你侄女,是不是?

至少,我希望你是这样的。

坏人。

抱歉,这么久,才来看你。

帅望慢慢伸手,握住冷恶的手,然后一惊,冷恶的手如金石一般,冰冷坚硬。冷,是应该的,这么坚硬?这是真人,还是石像?

韦帅望扬声:“老扁!”

扁希凡进来:“教主!”

帅望指着冷恶:“这,这是……”

扁希凡道:“教主致死的毒药,成份奇特,我见到时,他就这样。他们不让我碰,所以,至今不知原因。大家都说,这是神迹。我觉得可能是特制的剧毒。”

韦帅望无力地:“把鸟皇那丫头带来,不,让她在内殿等着。”混蛋啊,这得是什么样的剧毒,能让一个硬化成石头,这,这不是小丫头能弄出来的!
   
   
   
141,毒
 
   帅望站远一点,让老扁上前查看。

神态安详,可见死得迅速,全身石化,可知药性剧烈,总之这是剧毒,且除非手头有解药,否则没啥救治的可能。

帅望很不快乐地看着老扁磕了几个头,上前去解冷恶衣服。然后韦帅望忽然与李唐有同感,亵弥渎啊亵弥渎!

如果烂成骨头,多少容易接受点吧?也可能更恶心。

帅望叹口气,走上前:“我来吧。”

老扁已经惊弥骇地回头:“教弥主恕罪。”

衣裳轻轻一碰已经破碎。

一年间,蚕丝衣裳不该这样啊!

帅望苦笑:“要不,算了,这么明显的中毒死,你就取点样品,验一下是什么毒得了。”

衣服里露弥出个漆黑的东西,帅望拿起来看看,是个银锁,很小,已经全黑,一面刻着蝙蝠与桃子,一面刻着千秋保三个字。

帅望愣一会儿,这是什么意思?小孩子才带这个吧?冷恶私藏什么奇珍异宝没有,他带个破银锁?头上金龙簪都是口叨东珠头镶红宝的,银锁?他弥妈妈弥的遗物?千秋保?一般不都是百家保吗?

帅望慢慢取下银锁,扁希凡道:“银子黑成这样,恐怕是毒性仍在,教弥主小心点。”

锁虽小,却很精巧,有钥匙,轻轻一扭,就弹开,里面没有东西,但是钥匙上各刻两行字“永结金兰,生死与共”。

帅望瞪眼,回头看老扁:“他还有结义兄弟呢?”没听说过啊。

扁希凡茫然摇头:“什么人配同教弥主结拜啊。”

帅望低头,看看千秋保三个字,内心酸弥软,忽然间想起来师爷坚持要他交还的那个石哨。噢,天哪,不会吧……

我真想吐血……

你们打得死去活来的,难道当年竟然是结义兄弟?而且你们居然也没忘了曾经是结义兄弟?

好兄弟最后能变成那个样子吗?如果真的恨憎他,干嘛不扔地上踹两脚丢到垃弥圾堆里?

帅望忽然间苦笑,啊,是啊。

难道还能说:“对不起我错了,我只是想害死你爹,没想到你弥娘会自弥杀的,没想到你爹会对你下杀手,你能原谅我吗?”

啧,当然不能原谅。

被生命里仅剩的那点阳光与温暖憎恨,想必痛苦难当。可惜自身又太过强大,送上门去给人杀,居然也死不了。怎么都死不了,没事就跑到冷家山上去说“哈喽”也死不了。

难道还能自弥杀吗?我们又不是好人,也不是我们讨厌的那种脆弱软弱的人,自弥杀多丢脸啊。

渐渐,把死亡当成一种恩赐,或者,把生命当成一个泡沫。

一个痛苦的人,一个憎恨自己的生命的人,你指望他尊重别人的生命吗?

血弥洗冷家山就象一个玩笑。

剑指着冷飒时却无论如何下不去手,找一百个理由来放掉冷秋的亲弟弥弟。

误会冷飒对冷兰非礼时,却立下杀手。

那些信,冷恶说,冷飒那里的耳朵不是他派去的。呵,那就是,他知道冷秋会看到那些信了。

一遍遍说对不起,明知永远无法挽回,也许他在等奇迹,也许,他以为自己有一天能忘记吧。

好朋友好兄弟。

或者,你就应该直接说一声“大哥,我对不起你。”然后抹脖子自弥杀吧?

帅望愣愣地,不会的,当然不会的,他的报复是有原因的,所以,他是绝对不会说对不起的。

痛苦得想杀掉天下所有人。

匹夫之痛苦,免冠徒跣,以头抢地耳。或者,顶多血溅五步伏尸二人。

冷恶之痛,伏尸近万,流弥血千里。

可是,师爷居然也会一直带着……

是吧?我没猜错吧?

那个石哨,普通石头,用刀子刻成小狮子,明显不是女人给他的定情物,要是小朋友拜把子时交换的礼物就正常了。

没听说师爷同谁是结义兄弟,因为,因为他们很快就成了仇敌。

可是,师爷也没扔了石哨。

帅望苦笑,也没宰了我。

虽然我长得不象我爹,有几个人摸弥着杀母杀父仇人的儿子的头,会现出一脸慈爱来?

他原谅他?

不会吧。

他只是知道原因吧。然后,怀念曾经的过去。

他们曾经有值得怀念的过去。

我同我爹却没有。

他根本不要我。

狗弥娘养的有一万次机会带我走的!他根本就不想要我。什么都是借口吧?混蛋,你是我亲爹,你相信别人对我会比你对我好?

你根本不在乎有没有人对我好吧?

只要你没看见,我受的苦就与你无关了是吧?至少不会引起你的痛苦了,是吧?你才不介意你会失去什么,你只是不要再经受痛苦了,你才不关心我是否会经受痛苦!

你是个——懦夫!自弥私弥自弥利卑鄙变弥态的家伙。

只有一个华丽的外表!

脆弱!呸!玻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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