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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第五部青年韦帅望之一不减狂傲-第3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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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晨松口气:“还好。”

他想把滚热的衣服脱掉,然后发现,如果脱掉的话,他就得光着了,而且衣服已经粘在身上,当然痛点他可以忍着,光着身子裸奔可不是他能忍受的事。

冬晨抱起冷兰,却发现冷兰呆呆地看着自己,他愣一下|:“怎么?”

冷兰半晌,摇摇头:“没关系。”

冬晨惊到了:“怎么了?你受伤了?痛得厉害?”

冷兰摇摇头,伸手轻触冬晨的脸:“痛吗?”

冬晨这才感觉到脸上钻心的痛,微微动一下,立刻传来更剧烈的疼痛,冬晨愣了一下,我的脸,还有,后背,手指,我的脚……

冬晨笑笑:“没关系,有点疤那小子就不笑我奶油了。”

冷兰点点头,抱住冬晨,面孔埋在他怀里。没关系,不过,我好想哭。

冬晨看到有人以飞快的速度向他们跑来,心里一惊,然后发现那个人影特别的小,看起象比狗大不了多少,然后人影渐近,冬晨迎过去,惊呆:“小雷!”

怎么回事?这怎么可能?

小雷站下:“兰姐姐!”

冷兰回头:“小雷,他们呢?”

小雷回手指指山上。

冬晨惊喜:“你们都没事?苏子维呢?”

小雷道:“受伤了。”

冬晨忍不住笑出来:“韦帅望那个混蛋!”原来真的有办法,早知道不跑回来救他了。

小雷没明白,苏子维受伤了,为什么韦帅望就是个混蛋,不过这不关他的事。

三人往山上走。

苏子维眼见小雷离开,他感觉越来越虚弱,韦帅望会救他吗?韦帅望呼吸的声音越来越浓浊,如果是病了伤了,恐怕一时间未必能醒来,醒来会救自己吗?不会。

他应该去杀了韦帅望,手握刀,身上一个树枝折断,乌麻底的耳朵竖起来。

苏子维支起身子,乌麻底回头,看到紧握刀柄的手,他想也不想,回手一刀。

苏子维耳听风声,一翻身滚开,顿时腹部剧痛,他眼前一黑,听到第二刀又到,举剑去挡,手指失去力气,几十斤重的大刀顿时打飞他的剑,苏子维知道自己死在眼前了,求生意志让他提起一口气,猛地翻滚开,乌麻底锲而不舍,再砍再砍,冬晨从山下赶上来,看到乌麻底正在砍人,回头看看小雷,小雷没什么表情。冬晨道:“住手!”不管砍的是谁,先停下。

乌麻底听不懂,听懂了,他也不会住手的,谁敢在长白山上放火,砍死他没错。

冬晨赶到时,苏子维的人头也掉下来了。

冬晨惊骇:“这是……”看仔细:“苏子维?”

震惊地看着乌麻底,你能砍死苏子维?

然后看到躺在地上的韦帅望,冬晨放下冷兰,过去搭脉,活着。然后看到自己手指一串血泡,血肉模糊,冬晨微微叹气,再试韦帅望的昏迷原因,内心忽然间惊恐,不对啊,韦帅望那自动反应的强大内力哪去了?

冬晨瞪大眼睛,小雷那可怕的速度哪来的?

他看看韦帅望,看看小雷,半晌:“他,他把功夫传给你了?”

小雷点点头。

冬晨转头去看苏子维的尸体,轻轻翻个身,腹部一大片血渍:“你刺伤他?”

小雷点点头。

冬晨呆住,韦帅望原来确实想到办法了,不过,他知道他的朋友们是不会同意的,所以……

所以,每个人都活着,活得好好的,如果自己不冲进火来,只不过是肩上一处刀伤。可是,帅望自己呢?

冬晨轻轻按住帅望胸口,还有微弱的反抗,心脏跳动良好,只是,他皮肤的颜色,有点不对,冬晨翻开他的眼睑,眼白都是黄色的。听听他的呼吸,肺子象风箱。

冷兰虚弱地支起身:“他还好吗?”

冬晨道:“我只知道,他的肝与肺,已经出了毛病。”

冷兰惊讶:“怎么回事?”

冬晨道:“内伤,他一直没好好修养,全靠内力维持,他把内力传了一大半给小雷,小雷打败了苏子维,可是,他自己,内力不够支持身体运作。”

冷兰半晌:“大半?”看看小雷。

冬晨也看看小雷,小雷没有表情,冬晨只得直说:“除非,小雷把内力再传回给他,否则,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挺到冷家山,即使能,也不知道他的内伤还能不能挽回。”

小雷没有表情,也没开口。

 
96,不破不立

小雷看看韦帅望,把目光挪开,救他?或者不救。

我不想决定。

冷兰看看冬晨,你什么意思,那还犹豫什么?她转头:“小雷,我来教你,把手放在这儿。”

小雷一双大眼睛空灵而鬼魅。

小孩子的性情,比成人纯洁,象天使,可是一旦起了恶念,也比成人更象魔鬼。

他慢慢从冷兰手里收回自己的手,看着躺在地上的韦帅望,慢慢露出一个微笑。

他要死了,不知为什么觉得开心。

泪水滴下来。

小雷愣了愣,伸手抹抹脸,这是什么?这是为什么?

这种悲哀的感觉,是哪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悲哀的感觉,安宁平静,小雷静静坐着,我喜欢这种感觉。我不知道这种感觉哪来的,所以,别来烦我,让我就这么静静地坐着。

魔鬼什么也不讲,只是从心所欲。

我想看着你死。

微笑,或者流泪,都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冷兰一愣,然后刹那激怒了,抬手就要给小雷一记耳光,你他妈笑什么?

冬晨按住她,悲哀地,摇摇头。傻瓜,你又忘了小雷是什么人了,是不是?韦帅望是他杀母仇人,你不记得了?

冷兰怒目,你干什么?你拉着我干什么?韦帅望救了这臭小孩子,现在要死了,那孩子竟然敢笑,我抽他一顿有什么不对?

冬晨拉过冷兰,你不明白吧?帅望保护那孩子,只是单方面的,那孩子连看都不愿看韦帅望一眼,他恨他,而且他恨他很正常,你不能怪他。

或者,我们真该收养他,这两个人在一起,彼此都是折磨。只不过,只不过这个孩子……恐怕会很难养。

冬晨轻声:“不能那样要求一个孩子,我来吧。”

冷兰愤怒:“可是,可是他竟然笑……”

冬晨微微抬下眉毛,你不明白他为什么笑吗?你真不明白?

冷兰终于想起来,啊,啊!

忽然内心无比辛酸,身体疼痛难忍,灵魂也脆弱了,眼泪立刻掉了下来,可是……

他牺牲自己的生命保护他啊!

小雷慢慢抬头,看看冷兰的泪水。

哽咽声,象在吞咽生命里所有苦涩。

小雷微微侧开头,泪水,麻烦。

慢慢把目光再一次移到韦帅望那张腊黄的面孔上,象尸体,象放久了的尸体。

刹那间想起那张伤痛的面孔,微笑着,无限悲哀。恨到极点,构成韦帅望的一切,良知道德观念,全都崩溃了吧。

而小雷,根本无力去构建一个完整的世界观,他的世界观是什么?正义必胜吗?仁者无敌吗?经过那场杀戮,他真的有可能这样认为吗?一个人无辜死去,象被人路过踩死的蚂蚁。

小雷对这个世界怎么看?这个世界充满苦痛与伤害,他只是一只蚂蚁,无助无力无可奈何。

他只是活着,别人也只是活着。所有关怀与温暖都是奇怪的,莫名其妙的,不能理解,不舒服,而一旦你接受,就势必引起痛苦的东西。

小雷扯过一片破碎的衣角,盖在韦帅望脸上,别怕,不要看。要就要结束了,然后就好了。

这是你想要的吧?

冷兰嚎叫一声,就要扑上去揍人,你当他死了吗?你希望他死吗?

冬晨抱住她:“兰儿!”

小雷静静地回过头:“他说,这是韦帅望同苏家的事,别人不要管。”

冷兰痛叫起来:“他在保护你,你不明白吗?他在保护你,保护你母亲的家人,你不明白吗?你要报仇,你自己习武去,你练好你功夫砍死他!为什么要在他保护你的时候,袖手旁观让他去死?”

小雷大眼睛依旧静静地:“他想死。”

冷兰颤声:“你怎么知道……”她说不下去,小孩子都看出来了?泪如雨下,只得掩面而泣。

小雷不明白。

为什么,哭?

冬晨抱住冷兰:“别哭,他还没死,我试试。”

不能强迫小雷救人。

杀了小朋友一家,让小孩子在尸体间徘徊,然后要求人家讲道义,有借有还吗?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当然,也有人,即使面对一头猪,也讲信用,不虐待不折磨不歧视。别人是猪,不影响我的道德操行。

不能要求小朋友高于平均水准。

以直报怨,可是孔圣人的标准呢。

冬晨轻声:“我试试。”想了想:“如果大火继续烧下去,我们也还需要小雷的功夫。”

小心地把手按在帅望胸口,他的手好痛。

闭上眼睛,慢慢侵入韦帅望的经脉。象空荡荡的房屋,没有损伤,只是河道里没有水,而他所有内脏都运转的不正常,需要不停运转的大水来修复那些损伤,象植物生长,断掉的,会接上,裂开的会长好,失去的会再生。水停了,所有伤口都发作了。

肺子有伤,脾与肝都在流血,韦帅望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色越来越象黄腊。

冬晨终于停下手,没有用,他那不够用的功力,在韦帅望内力的抵抗下,只有三分之一能起作用,举步维艰,力道也不够,根本无法控制伤势。

冷兰瞪着他,怎么?

冬晨轻声:“差太多了。伤势太严重,他的内力依旧顽强抵抗,不容任何人进入。至少,他得先清醒。”他得自己控制他的内力,现在他的功夫放下灾后重建工作,拼死攻击红十字。

冬晨看一眼小雷,不能强迫他,但是,事到如今,只得恳求了:“小雷。”

小雷看着冷兰盈满泪水的眼睛,你希望他活着吗?他转过头看着冬晨:“怎么还给他?”

冬晨惊喜:“象他传给你一样,手按在他头顶,尽快把力量传回去,趁机他还没反抗的时候。我想,如果是他自己的功夫,也许他不会反抗。”

小雷把手按在帅望头顶,看着冷兰:“别哭。”

一股大力灌入,昏迷的韦帅望身子微微一震,一口血猛地喷出来,然后身体剧烈抽搐。

冷兰与冬晨大惊:“怎么了!小雷!停下!”

小雷不为所动地继续,韦帅望无力地挣扎一下,呻吟:“痛!不要!”

冷兰与冬晨即不敢动也不敢拦。

帅望手指张开,象要挣扎,象在惨叫,又缓缓握紧,他的喉咙里发出困兽一样的微弱古怪的呻吟声,他喘息呛咳,然后身子抽搐,又呕出一口血来,昏迷。

冬晨颤声:“怎么了?”

小雷淡淡地:“他不让我进去,我把他压下去了。”

冬晨呆呆地:“压下去了?”你,你怎么压下去的?即使他的功力不敌你的,也只会后退,仍然会继续抵抗,什么叫压下去了?

小雷道:“他的功夫象是爆炸了一样,然后就没有了。”

冬晨只觉得喉咙里发甜,咬着牙忍住,没一口血吐出来。

他怎么能让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来干这种事?

那孩子,可真是有温家传统的胆子啊,你也不问后果,就直接把他的功夫给废了?你怎么敢!

你……

这可能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如果我想救韦帅望,也只能把他的功夫废了,再传功力给他!

冬晨脸色惨白,他终于知道怎么救韦帅望的命了,如果他冷冬晨要救韦帅望,也不是不能,只要把韦帅望废了,把自己的全部功夫都传过去就行了!

冷兰见冬晨脸色难看,抬起大眼睛:“怎么了?”

冬晨摇头:“没事,很好,事情很顺利。”哭笑不得,韦帅望被小雷给废了。希望小雷传过去的这大半功力会够用……

天保佑,当时韦帅望传递给小雷的功夫够多吧。

为什么温家人总能想出这种正常人想不出的办法呢?甚至象小雷这样的小朋友,啥也不明白,居然也能做对……

这,这就叫天赋吧?

小雷镇静地,怎么了?你们让我传功夫,我传了,我用最大的劲传了。至于韦帅望哆嗦发抖,我就不管了,他是死是活,我才不关心,我只是不想兰姐姐哭。

可怜的韦帅望,人家不过打通经脉,他的经脉已经被打得象防空洞了,天底下哪有这种废了一次又一次的练法啊。

小雷传完功夫,冬晨呻吟着:“如果能够的话,再帮助他把内力运转一下。”

应该不能够的,以小雷那余下的不多的内力,应该是不能够的。不过韦帅望的身体完完全全接受了人家的内力,也许肯受人指挥也说不定。

小雷在毫无抵抗的经脉里,一边感受着那通畅的防空洞运行小溪的极端流畅与自由的感觉,一边感叹,咦,原来他运转一周这么容易,这简直象跑,或者象飞一样啊。我的功夫在我的体内运转时,却象千军万马挤小巷一样啊,这就叫打通经脉啊。

奇怪啊,如果这样子,岂不是失去功夫,然后重新修练,会更快更强吗?

韦帅望终于醒了,好痛,却不是第一次痛醒的那种痛,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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