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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封神榜逆天成圣-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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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风点头:“此物虽称为禹皇九鼎,却早生混沌之初,东皇登临帝位之前,此鼎便落天庭九方,东皇乃言‘乾坤之物,九方定鼎’,我巫妖一族之人,自此便物为乾坤九鼎。”

    依巫风所言,想那东皇太一也不知九鼎名讳,所以言之“乾坤九鼎”亦或是“禹皇九鼎”都不得为过,张帝辛听之点头,这便起身,手抚鼎身之上,猛觉身海浩瀚,似是居天下望,九州顿入眼中。

    似驾云,虚无缥缈,似乘龙,翱翔自如,一望无际江山,支流纵横江海,似在一瞬之间,落入脑海之中,心之所向,便居何往,飘飘乎如遗世独立,悠悠哉似羽化而登仙!

    “道……道友?可有所悟?”巫风见得张帝辛神色迷离,这才在一旁问道。

    “此物玄妙,当是非凡之宝。”张帝辛听得巫风之言,这才转醒过来,“只是……只是观之云里雾里,却是望不真切。”

    九黎等得九鼎之后,亦曾想过潜心修炼,奈何机缘未至,却是参悟不得,如今鬼谷子一摸便有所得,想他便是有缘之人,巫风面上顿露喜色:“我等触之,但觉手感冰凉,当如寻常铜铁,道友能有此观,已是难得非常。”

    至宝岂是寻常,能得点滴指引,便所获非常,如张帝辛身边墨青纹旗,温养如此之机,却也只得其显威一次,张帝辛暗道,或这九鼎也是如此,心中见之不免意动,望这九鼎,却是犯难,如此之物,当有三藏之数(一藏之数,有五千零四十八斤重,三藏乃为,四万五千四百三十二斤),却比袁洪定海神针铁都要重上不少,此见搬运或成难事。

    巫风说起一句,却是打消了张帝辛的疑虑,这玄冥石有自成乾坤之用,自有是轻便至极,要之与九鼎一同收取便可。

    张帝辛听得大喜,暗道此番本为救人而来,不想落得这般至宝,主意下定,便照此而行,巫风、巫天、巫电三人毕竟九黎岛人,寻不到众兄弟尸骨,只好将原本所用衣物、兵器掩埋,做一衣冠冢。

    一众人拜祭完毕,这便返回朝歌,至于张帝辛身份之事,却是银灵子早先知晓,原御龙池旁,乃有一棵千年银杏,银灵子便居于那处,一应秘密,他是尽数皆知。

    所谓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银灵子这般做法,倒有一些世外高人作风,众人此番大败天庭之人,自是欢喜非常,唯独孔宣、袁洪与巫风等人眉头紧皱,却让张帝辛心疑不已。

    巫风等人丧失兄弟,自是高兴不起,张帝辛对此乃是理解,对于孔宣、袁洪却是不解。

    进入朝歌城中,张帝辛还未将此事提起,孔宣便言有要事回岱舆山。袁洪亦言天地山清风明月来讯。要之回五庄观。

    孔宣、袁洪急归。肯定不是因为凤皇或者镇元子急召,而是此番见得昊天之威,心感修为太弱,而张帝辛有得乾坤九鼎,则更让两人深怕落后,这才要归去修炼。

    张帝辛知晓两人所想,也不好阻拦,索性朝歌有刑天、银灵子二人在。亦出不得什么祸患,这便对对两人好生言说一番,送两人离去。

    天庭大败,昊天镜几乎被毁,昊天何曾吃过这般苦头,自是大怒非常,众人何曾见过上帝如此模样,俱是颤颤惊惊,不敢言语。

    “混账!混账!孔宣、刑天、银灵子,好一个巫妖族!”昊天大吼道。“来人!那鬼谷子身份可曾查清了?”

    昊天呵斥,众人自不敢言语。一旁落得一凤袍女子,生得雍容华贵,燕柳眉,曲弯正好,青容面,恰似玉石,嘴轻翘,正若红杏,正是瑶池金母,缓缓而言道:“早劝陛下不要焦急行事,此番……”

    “你我同为一家,如何尽说丧气之话!”瑶池金母话未说完,便被昊天呵止,“此反天庭大败,损的岂是我一人颜面?”

    金母轻哼一声,暗道你亲自去之,不也如你那不争气分身一般,落败而回么,如何多得这般言语:“那鬼谷子,与成汤天子交好,吾观此人志向不小,此番封神榜立,殷商之灭乃是必然,陛下不若早灭成汤,也好消遣些那人的气运。”

    “这……”昊天听得眉角一挑,暗忖道,封神榜立,杀劫一起,乃是天阶最为轻若之时,刑天、银灵子乃是魔神一族之人,若乘天下之乱,再行反天之事,怕不好灭,不若早将殷商灭了,先承西岐国运,再将鬼谷子、刑天、孔宣、银灵子等人一并灭了,此天放得安稳,这便道,“可知姜子牙乃在何处?”

    “回陛下,姜子牙此时正在西岐山中。”长生道人回道。

    如何这姜子牙还在山中?昊天听得皱眉,却也顾不得如此多,这便道:“长生,你且下去一趟,帮帮那姜老儿。”

    姜子牙自玉虚宫取封神榜归岐山之上,便令龙须虎并五路神去西岐寻一风水宝地,以建封神台,那些人整日匆忙,自己却是落得清闲,整日得钓鱼解乏。

    “喟叹无得修炼命,落于山中乃真龙,不寻修道凄凄苦,反倒人世富贵荣,姜道友在此间好生清闲,着实让贫道羡慕不已!”这一日,姜子牙本在溪边钓鱼,忽听得背后有人言语,忙得起身,却见身后一黑白道人,忙起身道:“长生道友缘何至此?”

    长生道人一笑:“见得道友清闲,特来讨一杯酒水。”

    所谓酒水,不过虚词而已,只是两人见得尴尬,需要酒上喝起,才好言语,正因如此,寻常仙人,身上便多少带些酒品,以为备用,可姜子牙乃是清苦之人,落得此处,莫说酒水,单是酒杯都无得一个!

    姜子牙面色一红,只得道:“此处清风与明溪,落些酒水,却扰了这风景。”

    长生道人见得如此,亦不好自取,自在一旁道:“道友居此已有半年之久,不知如何做想?”

    “这……”姜子牙也不想呆在这鸟不拉屎的岐山之中,可是下山无人引荐,自己去算命,可又苦于无钱租得地方,只得苦笑道,“师尊本道贫道有尘世一缘,奈何投身无门,只得在此间静候。”

    长生道人暗下摇头,都道姜子牙笨,此人果真笨得可以,若现得西岐城中,施展一二法术,西伯侯还不速速相迎,这人怎生得这般榆木脑袋,心骂之下,却也得耐下性子道:“道友若此等待,恐不是办法。”

    姜子牙听得心下一紧:“道友可有妙法?”

    长生道人见得姜子牙垂钓,忽得脑中有了想法,嘴角一挑,要姜子牙这般如此,如此这般……

    “驾!驾!驾!”这一日西岐河畔,却听簇簇马响,但见骏马貂裘,一行数十人急催而来。

    果真来了!姜子牙心中暗喜,忙挺直了身子,手中吊杆举得更高了一些,却不想那马队见他,竟是停也不停,直往远处奔去!

    靠!这和长生道人说的不一样啊!姜子牙望得一惊,心怕那人走远,忙吟道:“垂钓岸边不为鱼,只钓人间王与侯。”

    马声嘶鸣,脚步清脆,如何能听得清姜子牙言语,无奈之下,姜子牙只得将声音再大了一些。

    可这便刚喊完,姜子牙却又傻了眼,众马奔腾,早已去了远处,心下虽是窝火,却也只好耐下性子等待,彼及日落,见得马队未归,姜子牙暗道,那人定是寻了旁路而回,无奈之下,只得归草庐之中。

    一连三日,姜子牙都未等到所来之人,加上日夜疲乏,这便在溪边睡着,迷迷糊糊之间,听得一声马嘶,却听一人言道:“侯爷,有人晕在这里了!”

    那人身着锦绣,长须飘然,正是西岐散宜生,但见他下得马来,想将姜子牙扶起,却听身后俊俏公子道:“真是晦气!如此打猎兴致全被这老头子毁了!今日不猎了,回府,回府!”

    姜子牙听得人言,方才转醒,见是长生道人所言姬昌模样,忙得转醒道:“垂钓岸边不为鱼,只钓人间王与侯。”

    散宜生听得一愣,以为姜子牙晕得过火,这便道:“老人家,外面甚凉,还是早些回去吧!”

    姜子牙亦是一愣,心道你倒是问啊,你不问我怎么答,这便又道:“垂钓岸边不为鱼,只钓人间王与侯!”

    “哈哈哈……这老头傻了不成!”姬昌听得大笑,“散大夫,让他慢慢钓吧,你我且去,休要理他!”

    “这……这……”姜子牙脑中急转,只得把吊杆扬起,放在手中扎食,“垂钓岸边不为鱼,只钓人间王与侯!”

    “果真是个痴傻之人。”散宜生见得摇头,“如此直钩,便教再得万年,也难以掉上鱼来,来人啊,散些粮食、布帛与他,这老头生得可怜,莫让他冻死此处。”

    啊!姜子牙听得苦笑不得,只得暗施眼色,那边青面神看得真切,忙把早先抓好金鲤插到鱼钩之上,这便凌空一拽:“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

    姜子牙本想将动作做得潇洒一些,却不想这一甩用力太猛,直把那金鲤从鱼钩上甩了出去,“啪”得一声脆响,直扇到姬发脸上!

 第二五三章 姬发访贤,姜尚拜相(上)

    “这……这……”姜子牙不想弄巧成拙,当下瞠目结舌,空气中尽是尴尬之气,若此间地面裂开一缝,他恨不得直接钻入此中,再不出来!

    “刺客,有刺客,快来保护侯爷!”此时安静,不知谁忽得一声大喊,一众兵士蜂拥而上,直把姜子牙摁倒在地!

    姜子牙何曾见过此等阵仗,当下傻了一半,还没来得及言语,脸上便是一阵火辣辣的生疼!

    “你个匹夫!本侯爷非杀你不可!”姬发大怒,一手把腰间长剑拔出,抬手便砍,便在此时,忽得一声呼啸,却见一磨盘大石头,从林中直飞而来!

    姬发望得大惊,却听胯下马匹一声嘶鸣,身子一仰,直接栽倒在地,龙须虎从林中跃出,长呵一声,将押住姜子牙之人,一应甩飞出去:“混账,谁人害我家主人!”

    龙须虎生得面目狰狞,姬发、散宜生等人何曾见过这等凶物,当下面容失色,齐齐跪倒在地,忙呼道:“上神息怒,上神息怒,小人等无意冒犯仙家!”

    众子之中,姬旦隐晦,当是不是明君,叔鲜怯懦,可为傀儡,姬发心野,可做枭雄,姜子牙想起姬昌先前之语,心道这姬发如此惧事,如何做得了枭雄,这便道:“来人可是西平侯姬发?”

    “是……正是在下。”姬发低声言道,眉角一挑,望得龙须虎一眼,暗感姜子牙不似先前来西岐仙人高为,这便问道,“不知仙长是何名讳。在何处仙山修行?”

    “贫道姜……贫道吕尚。乃是昆仑山玉虚门人。今得机缘,特来辅佐良侯。”姜子牙名讳,乃在朝歌臭名远扬,姜子牙自是不好再提。

    散宜生自在一旁听得仔细,忙将问道:“仙长观我家侯爷如何?”

    若得天下长治,应得明君为主,姬发此人欺善惧恶,怕不是真命天子。若此番辅错人选,自己当对不起原始天尊所托,姜子牙心念于此,便道:“缘到有时终须有,缘到无时莫强求。”

    此语说的隐晦,既不说姬发乃是有缘之人,也不说姬发乃是无缘之人,散宜生不好做断,望得龙须虎一眼,暗道此人若为西岐所用。当是不世之才,这便道:“相遇便是积缘。承蒙仙长不弃,还请置西岐城中一叙。”

    姬发见得散宜生暗使眼色,心道散大夫还有算计,忙将言道:“散大夫所言极是,小子初见仙长之时,便觉仙长道骨非常,不若入西岐城中一聚,以解倾慕之情。”

    若姬发有倾慕之情,便不会有先前之事,姜子牙心中虽生不平,可此间能得入西岐机会,想是难得,自将应允下来,方要起身,忽得想起下玉虚宫时,原始天尊所交代之事,这便道:“贫道入得西岐,如何屈尊步行?”

    散宜生听之忙道:“此间有马有轿,仙长择一乘骑便好。”

    姜子牙心想原始天尊交代,自不敢乘车做马,这便言道:“马虽好,却是牲畜,其座甚硬,贫道年老,经不起这般颠簸,那轿子四面遮布,贫道素喜野风凉景,亦是坐之不得。”

    姬发听之本要生怒,但见得龙须虎,又将那话生生咽了下去:“此番天色已晚,不若仙长讲究一二,乘小王马匹进城,或是,明日小王唤得藤椅,再来恭请仙长?”

    姜子牙等了许久方才等到姬发,如何肯放之离去,心道不若先入城中,归西岐再做言语,思考之际,忽得听一声炸响,却是龙须虎至轿子边上,一抬手,便将轿顶直接掀了出去:“如此,便可做藤椅之用,主人做此便可。”

    那轿子乃是用蚕丝交织而成,上着雕龙,下刻珠籽,乃是姬发为祝太姒寿辰,方才请来,却不想太姒还未得做,便被龙须虎毁了,姬发见得大怒,忙要呼呵,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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