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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鬼图鉴-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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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有谁会生来就对这个社会充满仇恨呢?不会有的,有谁不想去快乐地过日子呢?牧盈觉得自己的内心仿佛得到了洗礼,这个世界上不幸的事情太多了,这些事情让人都觉得所有的一切仿佛都不真实,可是这些却又是实实在在就在眼前发生一样。
“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牧盈也不知自己究竟该去说些什么,但现在这是她唯一想说的话:“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千万不要拿自己开玩笑,要是如果有一天,万一你可以见到自己的儿子呢?”
“姑娘。如果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像你这样,那又那里会有这些杀戮和仇恨呢?可是不论是人还是鬼,他们内心的欲望都是永远不能得到满足的,他们总是那么的贪得无厌,所以,这个社会就像你现在看到的这样,总是充满着战争和杀戮,现在所有的一切,不是任何一个内心稍微善良点的人所愿意看到的,可是这个社会,是没有人会去以你的意志去转移的。”
“恩,明白,”对于这一点,牧盈有着很深的体会,她是那么渴望地见到爸爸妈妈,可是可能吗?事实上,她只能去抱着无限多无限多的希望,至于真的可不可能,她一点都不清楚。但是现在,在老者的面前,她由一个被挣扎的愤怒者居然变成了两个人可以说上话的人,让她更加觉得,这个社会,确实,不由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
会有无限多的惊喜,也会有无限多的无奈,可是究竟应该怎样,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的答案,因为根本就没有人可以知道即将发生的什么。
她的内心充满了无奈,可是她根本就没有任何选择,这些所有的选择都是在所有的内心当中,只会觉得,那些所有的无助都是一种虚幻,但是就在一瞬间,她想,或许她是可以得到什么或者说去改变什么,可是更多的时候,她有那么多的无奈,这种无奈仿佛在顷刻间,就要将她击跨,可是内心深处,总是有着一种非常无奈的决定,这种决定也仿佛在瞬间慢慢地腾升而上。


、第一百一十九章 胡言乱语(1)

“您一定要注意安全,”牧盈说这话的时候,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可是不管这种冲动应该怎样,却也还是在所有的空间里,有一种惯性的思维,在俘虏着她内在的一种力量,而或许她并不知道她内在的力量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而或许这些力量在一切的意识里都处于多余的状态,但是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能够在心中漫涌。
“谢谢你,姑娘,”老者的声音里弥漫着哀伤,在这种哀伤里,他的声音里更多的是一种无奈的惆怅,这种惆怅是有关什么的呢?然后是重重的一声叹息,这种叹息仿佛没有任何尽头,而在这些尽头里,也并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可是我只希望您不要太过于悲伤,”牧盈努力地希望自己的声音里能够多出一种有关鼓舞的成分,可是这种想法显然让人感到很可笑,一切的时间仿佛都已经停止了,这种停止也仿佛没有了任何多余的气息。
牧盈甚至有一种恍惚,这就是她此时正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而丝毫没有更多的担忧和惧怕,甚至她能够和老者这样平静地聊天。
“您可以讲讲您和您儿子的故事吗?”牧盈也不知道怎么就会突然之间提出了一个这样的请求,这种请求在一刹那间,让人感到仿佛有着无尽的唐突,可是在这种唐突里,却又是很合理,因为她确实想知道,这位老者的曾经。并且仿佛将自己的命运和他的命运已经深深地连接了在一起。
“你说什么?”老者的声音里仿佛充满了不可相信,可是在这种问讯中,却是很明显地多出了一种温和:“也好,在我不知未来命运的这段空白里,我是应该向一个人来讲一讲我的曾经了,毕竟,我不知道我还可以不可以过得了今天这个夜晚。”
“不,你能,你一定能,”牧盈急切的说着:“你是一定可以的。”
“那你的朋友呢?”
“你们都可以好好的,”牧盈的心里是那么慌乱,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回答这个问题。可是无论怎么回答,她都希望他们都好好的,可是这个事实可能实现吗?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应对,可是无论该怎样,她都无法当作回避这些问题。
“都可以好好的?”老者的声音里充满了讥讽:“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又怎么能够呢?”老者不停地回问着:“你觉得这些应该怎么说?这些事实里,你觉得这些又能够怎样呢?”老者的声音里的充满了激动:“你知道吗?你可以知道吗?哈哈!你根本就不能够知道,你怎么能够知道呢?这些所有的声音里,根本就没有任何丝毫多余的空间去展示,你可以说的清楚吗?你根本就不能讲清楚你现在所能知道的一切,你根本就不知道,你总是在这里胡言乱语。是吗?”


、第一百一十九章 胡言乱语(2)

“不,我没有,”牧盈慌张地说着:“我只是想让您放下心中的仇恨。”
“仇恨?”苍老的声音里充满着对世界的绝望:“你可以放弃杀你父母的仇人吗?你可以吗?你可以吗?”
顿时,黑暗更加黑暗,冰冷顿时在所有的一切当中,总是有着无穷无尽的可能,在这些可能里,充满着希望,又充满着绝望,这些绝望让所有的人都感到浑身上下仿佛要窒息一样,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不可能会有任何的希望和任何的多余。
“不可以,”牧盈的内心完全妥协了,是的,她不可以阻止自己,那么她又凭什么去阻止老人呢?丧子之痛这又是怎样的仇恨?这种仇恨是谁可以磨灭的?是世界上任何东西都不可以磨灭的。这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任何多余的见证,只需要有一颗充满亲情之爱的心。
“恩,谢谢你,姑娘,你终于可以公平一点,站在我的立场上来考虑了。”老者的声音里是无比的凄凉:“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究竟是处于一种怎样绝望的心情,这种绝望甚至都要让我的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完好的地方,你肯定有过这种体会,当你失去父母的时候,你还可以活下去吗?你不能,你当然是不能的,可是我呢?我也一样,那又是一种什么力量,支撑我们活下来呢?那就是报仇?这和所有的道德良知无关,如果我们放下了仇人,那我们之间,现在这所有的一切,你觉得,应该是什么?什么都不是,我们活着还不如没有任何力量的畜生。你知道吗?”
“知道,我知道,”牧盈不住地点着头,她怎么可能不理解这种心情,她当然理解,非常理解,可是她知道,她对所有的一切都是无力的,她能够做什么,她仿佛什么都不可以做,她所能做的只能是等待,因为她有力量吗?她什么力量都没有,反而,在很多的时候,她却总是要在不知不觉中让人感到有一种无比沮丧的心情,那就是,她连为父母报仇的实力都没有,甚至,她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因为什么而死的,也更不知道,她今后应该怎么办?可是到底是应该怎么办理?她还是不知道,这些不知道中,她却总是有着一种无穷无尽的希望,而至于这种希望是什么?这些所有的一切也都仿佛只是一种错觉。
“我的儿子天资聪颖,前途无穷,可是却被那个恶毒的女人一掌打死了,难道就因为我的儿子在无意中打破了她的一个鬼坛?”老者越说越激动,声音里充满了悲伤:“那时候跟着她是希望能够早日飞升,可是却没有想到,让我的儿子命丧他手,我真的是悔不当初啊,可是,既然已经这样了,我又能够怎么样呢?如果任凭单打,我绝对不上对手的,可是如果要我就这样放弃我儿的伤命之仇吗?这也是万万不可能的,我也不知道究竟应该怎么办?曾经一度,我连死的勇气都没有,因为就算死了,我有什么面貌去见我儿,如果此仇不报,我连死的资本都没有,绝对没有,”老者的声音甚至充满了哀号,不论如何,我儿子的命我是一定要报的,就算是把我的一条老命赔进去也没有问题。”


、第一百一十九章 胡言乱语(3)

“不,你不会死的,”牧盈不知该怎么接着说下去,可是她的内心有一股坚定的信念,那就是,她坚信,老人是不会死的,绝对不会的。可是她又凭什么来保证这个坚信,她不知该怎么去保证这个坚信,但事实上,她无法不去想这些问题,正如她总是在内心一千遍,一万遍地去告戒自己,一定是可以的,可是究竟可不可以,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可是人在盲目的固执的时候,总会是有一种无穷的力量在主导着自己,这种主导连自己都不知道这种力量是从哪里来的。
“我死不死已经无所谓了,”黑暗里,老者的声音很是疲惫:“反正这条命自从我的儿子没有了以后,我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你呢?你难道不是吗?当你的父母没有了以后,你难道还想着怎样去生活吗?你肯定没有,可是究竟该怎么继续活下去,不就是报仇吗?我一想到我的儿子,不论前面是刀山还是火海我都不怕,你也一样。”
“是的,我是和你一样,”牧盈也不知自己应该说什么,只是觉得,自己的这一切说来,都是那么地凄凉,为什么世界上的不幸会是这样?那么多想都想不到的事情竟会就这样生生地发生在面前,所有的一切都好象无法再说什么,可是无论说与不说,很多既定发生的事实,已经没有人可以回避。
“我们都一样,只有当我们报仇的任务完成以后,我们才有可能,有可能,会有生存的权利。”
“恩!”牧盈已不知该说什么了,她不想不通,一个无知的小孩子不小心打翻了一个坛子,这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坛子呢?就算再怎么重要,又怎么会有一个小孩子命重要呢?这世界上还会有比命要贵重的东西吗?不会有了,当然不会有了,可是对于那些杀人如麻的魔鬼来说,杀人算得了什么?杀人简直就是像吃一口饭那样简单。
可是这些事情已不是那么地简单了,仇恨是消灭不掉了,除非死去的人能够还生,可是死去的人有这个可能吗?显然这个可能也实在是太过渺茫了,可是在未来的日子里,这些所有的一切更是不知该如何去想,不管结果怎样,反正这颗死了的心是不会活过来了。
牧盈把头深深地埋在胸前,未来会怎样,她不敢想象,也无法想象,她要去怎么想象,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可是难道就是这样吗?一点多余的想象都没有吗?她的神情陷入了绝望,但是对于绝望,她却也不知道究竟应该去怎样化解。
因为她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当她完全陷入绝望的时候,她的心根本就不能有着任何的开脱,这种局限让她陷入一种罪恶,可是她到底应该怎样才能够摆脱这种罪恶,她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可是现实中所有的一切让她无法逃脱掉这种罪恶。
在实力决定一切的社会里,罪恶是一件正常的事,可是牧盈的心里总是有着对纯洁的美好向往,不论这种向往在别人的眼里是不是太过可笑,可是这种纯洁的向往总是让她感到一种害怕,因为这代表着她最基本的丧失了一种生存的能力,这种能力绝对不会因她的善良而有所增长。
正所谓,罪恶之花存在于盛开的纯洁之花上。
现在,牧盈的大脑一片混乱,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去做些什么?因为,做什么她的命运始终是由别人来决定,做什么,她的命运总是有着无穷无尽的冒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她没有能力去做这些裁决。
老者的声音在黑暗中轻轻叹息着,他的内心里充满了对往昔的回忆,那是多么快乐的情景,可是世间的快乐又是多么地短暂,短暂到,仿佛什么都没有,就一下子全部都没有了一样,可是,这个世界上不知道究竟该有怎样的一种可能才能够让所发生的这一切全部从头再来。
说来也很可笑,自己当初怎么会跟着这样的一个恶魔呢?如果早是这样的话,那当年,那他的儿子也绝对不会遭此毒手,说来说去,都是自己的错,自己怎么可以那样的愚昧呢?愚昧到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说的地步。这所有的一切仿佛已经没有太多要说的,可是无论怎样,丧子之痛都是要将他在黑夜中撕得粉碎,这种粉碎让他所有的一切都觉得的这个世界上是那么地黑暗,可是这种黑暗却让所有的人没有太多的可能,这些从未有过的可能也根本不觉得这个世界有任何的可能。
可是那张孩子的脸让他觉得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觉得这个世界是那样的黑暗,但是这种黑暗总会有着拨开的一天,现在就是一个时机,这个时机让所有的人只觉得这个世界不那么地可笑。
老者的内心聚集了一种爆发的力量。
“我能看看你的样子吗?”牧盈哀求着,她有一种害怕,害怕她将一生都无法见到这个老者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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