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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丹崖仙途-第163章

小说: 丹崖仙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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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种沁人心脾的香气自凝炼炉里散发开来,红笺精神大振,到这时候,炼丹大半工作已经做完,一百步已经成功走了九十步,只剩下了最后的成丹。
    “起!”那团近乎透明的丹药雏形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投入成丹壶,它在壶内无规律地高速运转,虽然经过了凝炼炉内一番冷却,丹药依旧散发着炙人的热度。
    到这时候距红笺一开始炼化那株木系灵草,已经足足过去了七八个时辰。
    石清响终于松了口气,手捏住“冰宫清影”要害,道:“到你表现的时候了。”
    “冰宫清影”被迫以身体盘住成丹壶,成丹壶壶体瞬息染上白霜,清澈冰寒的深海水“哗哗”自壶心流过,带走那丹药的燥气。
    二人的神识能感觉到那丹药的外壳在速度硬化,将巨大的能量封存在其中。
    “好了。”到这时候,两人都知道经过这么多天折腾,费了这么多的周折,这颗珍贵的丹药终于凝炼成功了。
    红笺不由欣喜地抬起头来,抹了把额上的汗水,冲石清响嘻嘻一笑。
    ps:
    二百五十章,必须要说点什么。
    推荐一首粤语老歌吧,张学友的《楚歌》,听着码字特别有感觉。
    “千里关山
    风雨他乡
    乡音 我愿听
    家里酒 我愿能尝……”

☆、第二百五十一章 报喜

为了这颗丹药,二人在水下冰宫足足忙碌了十个时辰,加上此前寻找合适的地方也花了不短的时间,等飞行法宝重回海面,红笺竟觉有些恍惚。
    太累了,整个炼丹过程真元一刻不停,这种高度紧张的状态一旦停下来,红笺立刻便感觉到力倦神疲。
    不过心中的满足无法形容。
    高兴之余,红笺又不免有些担忧:“这丹药蕴含着巨大的能量,齐秀宁只有金丹初期,她的身体能承受得住吗?”
    “你师伯有数,会控制好将它慢慢炼化。”
    既然石清响说没有问题,红笺也放下心来,高高兴兴地道:“那咱们赶紧回丹崖吧,叫师伯也好放心,我们比先前的计划还提前了两天。”
    “嗯,要抓紧。回去了我立刻送信给齐秀宁,叫她来赤轮见我。”
    “……这样都行?”
    “自然,在赤轮峰我那洞府里夺舍是最安全的。”
    这么说到时进去的人是齐秀宁,等出来的时候便是大师伯了。红笺想像了一下那情形,虽然她知道敌人当中齐秀宁的资质、地位都是最适宜的,心中还是忍不住觉着有些怪异。
    管它呢,大师伯自己都同意了。
    “无缘无故你叫她见面,她会不会生疑?”
    石清响笑了一声,笑容里透着冷屑:“这个时候我找她,她可不会觉着无缘无故,别忘了我们那位大师兄刚在小瀛洲栽了大跟头,待戴明池出关,他在符图宗的地位肯定会一落千丈。看着吧,她会尽最快速度赶来见我的。”
    红笺有些发怔:“她竟有这样大的野心?她才只是金丹初期。”
    “所以她才需要我的帮助。”石清响道,“你不要还当她是以前那个丹崖宗的练气学徒,没有野心不够狠,她在魔域也活不下来。”
    红笺喃喃地道:“我没有。我早知道。以前,我们都回不去了。”
    她想起从九岁到十三岁,整整四年的时间。她住在丹崖宗那处栽满了花树的小山坡上,左边住着姚真,右边住着齐秀宁。
    一晃多少年过去,终于要到了生死相见的地步。
    回途经过小瀛洲,红笺独自去归还了那套炼丹的器具,小瀛洲肃杀的气氛冲淡了她炼丹成功的喜悦。
    尤其是她看到眼前每一个人现在都是活生生的,脑海里想着却是石清响关于未来的预测,这叫她有一种揪心的感觉。
    按说再有半日乐游就要醒了,红笺应该留在小瀛洲等着,不过此时石清响和大师伯也在等她。小瀛洲惨淡的未来令她有一种祸在眉睫的紧迫感。
    接下来的每一刻。不管是对己方有利的。还是对戴明池和季有云有害的,做什么都好,就是绝不能停下脚步。
    所以红笺没有在小瀛洲多作停留,还了东西立即告辞。赶回去和石清响会合。
    这天过午,两个人赶回了丹崖宗。
    石清响离开时说是想在无尽海里随便走一走,穆逢山等人都知道他是要为结婴而努力,刑无涯殒落,他们这些人沾不到光,石清响那可是戴明池的弟子,又是立下过大功的,自要赶去分一杯羹。
    谁知他这么快回来。
    石清响只一句话就打发了他们:“听说宗门大批金丹弟子被小瀛洲扣住不放,我哪有心思在外游逛。特意回来和元长老说一声。”
    穆逢山不知如何安慰,当下道:“元长老已经知道了,我们昨天也接到了消息。”
    符图宗和小瀛洲开战的事,穆逢山不想参合,关心了两句石清响的身体便带着英麒和几个徒弟告辞。
    费承吉本来还想赔笑问一问徒弟一路服侍的可曾尽心。看这样子石清响也无心理会自己的讨好,只得作罢。
    只有守洞府那姓窦的修士奇怪了一下童黛怎的没有跟着回来,他不敢去问石清响,觑着空儿向红笺打听。
    红笺搪塞他:“石先生有事打发师姐去做了,她的活儿暂时由我替她来做。”
    姓窦的修士不由苦笑,童黛性情温柔沉静,有事抢着做,没事在边上作伴也赏心悦目,这一位……也只有师叔石清响才消受得起啊。
    他正暗暗惋惜,猜测师叔把那解语花派去做什么事了,却接到石清响的命令,差他给宗门传信,请师姑齐秀宁立刻来一趟丹崖宗。
    放下石清响这边暗暗准备不讲,单说红笺,她懒得再回香积峰应付费承吉,干脆便拿自己要顶替童黛的借口留在了赤轮。
    好容易等到天黑,入更人定,红笺悄悄溜下赤轮,摸去了晚潮峰,她赶着将丹药炼成的好消息告诉大师伯。
    一走这么多天,师伯应该等急了吧?他绝想不到,过不多久,他便可以有一具真正指挥如意的身体了。
    红笺按照先前同大师伯的约定直奔师祖孙幼公的洞府。
    先前两次红笺都赶上二师伯霍传星守在师祖灵前,其中一次还碰上了师父闫长青,这叫她心中不由犯合计:“师祖灵前不会夜夜香火不断老是有人吧?”
    还好这回没叫她多等,今夜孙幼公的洞府里静悄悄的,她感觉得到师祖灵前虽然燃着灯,却没有人在,只不起眼的地方孤零零放着那个黑色的坛子,大师伯的元婴躲在里面。
    红笺心中感慨,在洞府外边四顾无人,蹑手蹑脚进了洞府,悄声道:“大师伯,我看你来了!”
    井白溪显是已自旁人口中听说了石清响离开丹崖宗的消息,猜到这些日子红笺未出现,是跟着那颇为古怪的年轻人一同出帮他想办法了,未想到红笺回来得这样快。
    时间这么短,井白溪有些不敢想像自己的事有了进展,道:“来就来,做贼一样是怎么回事?”
    红笺“嘿嘿”一笑,先向师祖的灵位匆匆行了礼,跑过去把师伯所呆的那坛子抱到怀里,欢喜道:“师伯师伯,你知道不,我们这些天在外边跑东跑西,终于把你需要的丹药准备好了,等你夺舍之后就吃下去慢慢炼化,保证比‘仙昙花’效果要好得多,一点儿排斥反应也不会有,以后你还可以继续修炼……”
    她“叽叽喳喳”说个没完,井白溪那里却没了声响,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颤声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红笺怔了怔,连忙郑重向师伯保证:“是真的,师伯,那丹药肯定没有问题,我们是以‘水中金’、‘水中土’的元婴妖丹,‘水中木’的灵草,加上魔物‘水中火’,这四样东西配以‘长耳海兰兽’的血,我亲手凝的丹,今天上午刚刚炼成。”
    井白溪夺舍仇娇之后被体魂排斥折磨了二十年,这二十年间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办法,所以石清响的这个丹方自红笺口中一说出来他就呆住。
    几乎是电光石火之间,他心下豁然开朗,想明白了这丹方中暗含的道理,自然也就意识到自己原来盯上的“仙昙花”其实并不能解决他的问题。
    这个丹方真是大胆,这些材料真是……珍贵。
    他涩声道:“炼成了?你们从哪里弄来的这些东西?”
    一说起这个,红笺就更得意了,她笑道:“哈哈,师伯,你想不到吧,我们去了极北冰川,打劫了季有云炼丹的地方,可惜季有云早有防备,我们一共没抢得几样,不然就发大财了。不过剩下的那些宝贝‘轰’的一声,全部都毁掉了。一件也没有剩!”
    说起这个,红笺不由得眉飞色舞,可惜师伯没有身体,不能叫她“轰”的时候当面比划手势,实在是自从师祖和凌宗主他们遇害以来,二十多年了,她还从来没觉着这么扬眉吐气过。
    井白溪喃喃道:“好,太好了!”
    红笺这才想起光顾着高兴,还没有告诉师伯正事,连忙又道:“接下来的事也在安排了,估计那人过两天就会来咱们丹崖宗,师伯,你再忍忍。”
    井白溪激动过后很快平静下来,道:“师伯二十年都等了,还差这几天。你们也都小心些,不要大意把自己搭进来。”
    红笺笑道:“知道了,师伯放心。”
    事情说完,她见井白溪孤零零地呆在这洞府里,一时不舍得走,问道:“师伯,你这些天怎么过的?”
    “就是这个样子,时时守着你师祖,你师父和传星他们常常过来陪我说话,日子过的悠闲得很。对了,他俩刚才还在,说是符图宗在小瀛洲新栽了个大跟头,有好几十名金丹被擒,你可听说了?”
    晚潮峰这边的消息向来滞后,加上石清响就是符图宗的紧要人物,井白溪猜测红笺肯定先听说了这件大事。
    红笺敛了笑容,低声道:“小瀛洲的元婴宗寄春死了。”
    井白溪认识宗寄春,仇娇那会儿甚至还和他闹得不大愉快,可此时他听着红笺讲叙宗寄春的死因,不禁心生肃然,叹道:“不畏死,只这一点就胜过我们丹崖宗太多的元婴金丹。我不明白穆逢山他们怎么想的,修道修道,道都没有了,天天修炼又有什么意义?”
    他顿了顿,突道:“你不想跟你的师父见上一面么?”
    ps:
    双更。

☆、第二百五十二章 闫长青的要求

井白溪突道:“你不想跟你的师父见上一面么?”
    红笺吓了一跳,她呆了半晌,才小心翼翼地道:“他不怪我了?”
    井白溪奇道:“他为什么要怪你?”
    红笺张了张嘴,她先前只告诉师伯自己偷袭了师父,自他身上拿了“碧血枪”,可没告诉他,那天夜里她脑袋里不知哪根筋一抽,还把师父的老脸给画了。
    她讷讷地道:“师父从一开始就不喜欢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井白溪道:“他喜不喜欢你,你都不应该这么躲着他。说起来当初寰华殿上不过一场误会,当面说开就是了。你看师弟们当初误会我,现在不也好好的。你师祖留下我们这一支不易,眼下是该齐心协力对抗外敌的时候,你说呢?”
    也就是这师侄为了他忙前忙后,他才这么苦口婆心地劝说,换成他自己的徒弟,……算了,徒弟们全部都跟着他这师父遭了殃,连窦桥卿都迫于无奈投了小瀛洲。
    井白溪叹了口气,又道:“放心吧。我和他说了你的事,他心中对你很是内疚。”
    他不闻红笺回答,忍不住放出神识,见她瞪着一双惊讶的大眼睛,不禁有些生气,道:“你到底怎么想的,见还是不见?”
    “啊,”红笺自恍惚中霍然一醒,“那就见吧,见。”
    “行,那你就在这里等着,他今晚不来,明天晚上一定会来。”
    看这样子,大师伯是要旁听的,这样也好,师父要是不讲理,大师伯可以管住他。
    大师伯还是向着自己的,要不然他打发自己这会儿去堆雪崖还不是一找一个准儿,在这里当着师祖灵位,师父顶多臭骂自己一顿。绝不敢提什么逐出师门的话。
    骂就由他骂去,反正自己一闭上眼就会想起他被自己画了四条眉毛的滑稽样儿。
    红笺一边无可奈何地应了,一边胡乱思忖。
    今晚红笺到得早,到这会儿还不到三更天。
    红笺心不在焉陪井白溪聊了一会儿这些天的见闻,突觉着气流有异。井白溪提醒她:“不用等了,你师父来了。”
    红笺转过身,果见洞府门口站着师父闫长青。
    闫长青穿着一件半旧道袍,身上什么多余的东西也没有,整个丹崖宗都少有像他这么朴素的,也许是因为结了婴。气色瞧着比原来好了很多。
    此时他正铁青着脸望向红笺。眉头皱起。不知是因为结婴之后眼力好了,还是得了井白溪提醒,他隔着红笺那厚厚的妆容竟然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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