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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9章

玄衍神术-第8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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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坠毁。

    单单补给丹药如聚元丹,就损失了七个仓库左右的量。

    三四万人的部队,最后只有两个幸存者:一个是负责此次运送的落日城主,目前重伤昏迷;一个是天工坊所属杂役晁雪松,目前被浊气染化,情况危急。

    ……

    史诗记载,第二次阴山会战以联盟大败告终,焦狱元帅鬼刹的名头,自此广为传知,让无数人恨之入骨。

    如果说第一次阴山会战的结果促使了联盟盟主定下了战略方针;那么第二次阴山会战便是鬼刹识破这战略方针,以此做出的有效而简洁的反击。

    在后世诸多史学家的研究当中,鬼刹之所以能取得大胜,很大原因是因为第一次大败的缘故。如果不是大败一场,三大军团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听他调遣。

    由于鹤翼坡防守不便,联军又向后退了数百里,在连云石窟西南方,倚靠石窟山设下防线,和连云石窟的防线连成一体。

    ……

    孟秋六日,天光未亮,联盟大帐内聚满了人,都是此次参战的各大门派的首脑级人物。

    其中六个正副盟主不必说,青州方面是玉清宗的掌座净虚真人;神州方面分别是太乙圣地范无生、仙源剑派掌教李公彦;莒州是武门大军帅顾十楼;庐州分别是西都现任掌座魔剑珞羽、北邙宗掌座朝夕月;商州分别是圆觉寺住持松玉禅师、法华宗四明殿殿主之一的平慧禅师、法台宗四相首座之一的正台禅师、南离宫代表叶璇玑。

    剑斋死了一个顾青云,两个真传弟子,损失可谓惨重。但在联盟之中,实力依然数一数二。

    一直坐镇本部的徐明真并没有到场,以他的修为辈分,并不适合出现在这里。

    法台宗死了一个月台禅师,还不算伤筋动骨。

    最倒霉的是西都魔宫,屋漏偏逢连夜雨,前任掌教因伤势未复,战死绝龙谷,魔剑珞羽临时就封掌教,参与联盟军机会议。目前的西都,老一辈的修士已经死绝,只剩珞羽等人苦苦支撑;据说极乐魔主目前仍然没有踪迹,但不排除坐镇紫山的可能。

    相信战后,西都将会承受新的浩劫洗礼,还不知能否坚持下来。

    虽然对不起普通弟子和散修,但在前线,这些高手除了防备敌对高手以外,最主要的任务还是保护门下重要的弟子。所以在前线,各派真传的性命反而更有保障一些。

    联盟共聚了十四个大宗师,前线就分配了十一个,没有余力守护补给;而且,更想不到鬼刹会看穿联盟的意图,直接给予了致命一击。

    除此以外,东海龙宫仍然不愿参与陆地的纷争;但答应了联盟帮助运送补给的请求,并再次投下大手笔,贡献了大量急需品,缓解联盟的经济压力。

    ……

    “此战失利,老夫难辞其咎!”诸葛明清坐在长桌的上首处,面容上的疲惫怎么也无法掩饰。

    “无量吾佛!”应台禅师道,“联军苦战九个时辰,策略上并无过失,将士们也都戮力用命,怪不得盟主。”

    虽然立场不同,苏伏还是很赞同应台的话。此人和叶启心虽有“结党”之嫌,但在大是大非上很清醒,不会胡乱指责。

    诸葛明清摇了摇头:“此战之过有三:老夫太过重视三大军团的统帅,而轻视了其元帅鬼刹,暴露战略意图仍不自知,此为其一;应对敌军隐藏手段的准备不足,此为其二;忽视阴山外围的安危,此为其三。”

    苏伏现在已经知道,诸葛明清埋在阴山入口的法阵为何没有示警。其实法阵不是没有示警,而是被别的动静掩盖了。

    鬼刹玩了一个小花样,利用文赢在战场上制造出恐怖动静,使诸葛明清没有收到警示。

    虽然是小花样,但要准确识别诸葛明清的手段,还要驱使文赢,就不容易了。碎石山和绝龙谷因此得不到救援,尽数战死。

    诸葛明清主动承认错误,并将错误的地方指出来,让一众痛失师长和同门的人好受了一些。

    “此次死战不退的将士,全都有资格加入英灵阁。”诸葛明清又道,“本座欲盖英灵园,其中顾首座、月台大师、雨掌教等主将,将由联盟为其立碑,歌功颂德,奉为长息英魄。

    长息英魄是一种英雄的别号,意为能以其气魄鼓励活人的长久存在的英灵。

    李道纯面无表情道:“如此甚好,师弟没有白死。”

    “无量吾佛!”应台禅师双手合十,叹道,“盟主有此心,足慰月台师弟之死,多谢盟主!”

    诸葛明清也是叹了口气,过了会儿才开口。

    “此战能够全身而退,多赖于妖帝的准确判断。两场局部作战的胜利,加上妖神宫二十万神律军断后,作用不可估量!”

    诸葛明清又正色道:“妖帝因此受伤,其部下更是折损严重;剑斋大弟子萧无极透支过度,遭到了毁灭性的创伤,如今正因浊气侵体而昏迷不醒。本座以为,联盟应大力嘉奖,以作慰劳,诸位可有异议?”

    叶启心立刻道:“联盟初偿败仗,便‘大肆’奖赏,未免太过张扬了吧?”

    “本座以为不然,”云本初淡淡道,“惟有赏罚分明,才能让底下将士有个盼头。有功就要赏,有过就要罚,难道叶掌座连行军打仗最基本的规矩都不懂?”

    他说的也是很多人心里想的,诸葛明清的提议很容易就被通过。

    苏伏自己本身已无太大需求,提的都是对妖神宫有利的条件。

    在场的顾十楼看见,对苏伏便多了一分认可。

    ……

    接下来会议上提了一些焦狱的情报、琐碎的杂事、余下四个据点的防线排布及以后的战略方针等等。

    诸葛明清还是坚持建城,除此以外,他的态度都是模棱两可。

    各大派的首脑人物像小孩子一样,常为一些小事吵得不可开交。比如某派的驻扎地离我派太近了,要求对方离远一些;再比如某派提出某派的服饰看起来让人提不起精神,更别提打仗了,强烈要求更换。

    诸葛明清只有在他们争得快打起来时才会开口当和事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睡着了。

    “诸位怎么看浊魔!”这时有人提到了大家最不想听到的字眼。

    众人看向开口的人,却是苏伏。

    “妖帝有什么要说的么?”诸葛明清睁开眼睛。

    苏伏道:“我还不曾喝它们正面交过手,所以很好奇,浊魔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秉承了浊气的混乱而诞生的怪物,”诸葛明清道,“可在软硬、大小、形状等等方面进行两极变幻。硬时连飞剑也奈何不得;软时可弹飞雷霆;大时可如山岳;小时可如蚊蝇……形状偶尔是人、偶尔是怪,变幻无端,让人无从捉摸。目前知道的是,浊魔每次复活都需要一定的浊气,如同鬼将一样。”

    他头疼地捏了捏眉心:“但场内多是鬼兵,鬼兵本身就是浊气,根本用之不尽!”

    “据说妖帝杀死了一个鬼将!”

    就在这时,坐在下首位置的魔剑珞羽突然开口,他的目光灼灼,盯着苏伏说道:“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可否讲述一二。”

    苏伏摇了摇头:“事涉寡人剑道核心,说不上来。寡人只能说,鬼将并不难对付,需要掌握方法;而且每个鬼将都不同,方法自也不同。”

    朝夕月“哼”了一声:“说了等于没说。”

    苏伏想了想,补充道:“每个鬼将都有不同的习惯,受到致命伤时的反应也不同,复活的方式就会存在差异;对付鬼将不一定要杀死他,可以让他重伤无法行动。”

    朝夕月脸色稍缓:“这倒是一个好办法。可是妖帝还是没说,到底怎么杀死鬼将的。”

    苏伏看了她一眼,只见她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好像故意要让他为难,好像又不是。

    “难道她已经知道了孙仲谋是我分身的事?可就算知道,那一夜发生的事,也是分身自己所为,与我没有半点关系。”

    苏伏心里这样想着,面上不动声色,道:“理论上,攻击强度只要能把鬼将的身体直接摧毁,杀死鬼将还是不难的。”

    众人一听,纷纷若有所思。

    此后又商谈了些对付鬼将的方法,会议便宣告结束。

    散会后,苏伏回到营帐,却见夜流苏躺在他的床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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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七十七章:睡美人

    夜流苏的睡姿美极了,像一条美人鱼。浅蓝色甲裙换成了粉色打底浅色花纹的褙子,是一种以直领对襟为主,腋下开胯,腰间用勒帛系束的服饰,为青州民间大家闺秀的常服,大街上很容易见到。

    但不同人穿,就有不同的美。

    相比起清瘦的青衣,夜流苏要更丰腴一些,锁骨下裸露一大片雪白肌肤,抹胸下峰峦叠起,更凸显上面绣着的几株梅花,也是以粉色为主。

    苏伏第一次看到睡着的她,昏暗的烛光在她恬静的睡脸上摇曳着,平添了数分朦胧。他不由自主蹲在床边,拨开几缕不受约束的调皮乌发,认真端详起她的脸来。

    夜流苏的脸可以用美艳来形容,和丰音的那种妖冶的美艳不同,她的美艳多了几分婉约,让人看着就感觉心神荡漾,不能自已。如果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那么这份婉约实际上才是夜流苏的本性。

    就在这时,夜流苏弯眉下浓密的长睫毛如蝶翼一样颤动,似要醒过来的样子。

    苏伏一惊,想要抽回手时,却被她的手按在了无暇玉面上:“你想对我做什么?”

    她的声音柔媚,深嵌在两弯秀眉下的明眸,像两潭香洌的美酒,和她的声音一样撩人遐思。

    苏伏有些尴尬,但很快恢复镇定,岔开话题道:“你怎么在我这里睡着了?”

    夜流苏噘了噘嘴,放开了他的手,坐起身子,将如云的水亮黑发拨到身后:“我找你找了好久,他们说你在盟主那里,我猜那地方不允许我这样的人出入,就到你这里来等你,等了好久,忍不住睡着了。”

    她的手撑在残有余温的床榻,不知想到什么,俏脸忍不住一红:“我太累了,才借你床床用的。”

    苏伏这才发现她眉宇间还有些疲惫之色,便道:“多亏你守住连云石窟,联盟才没有遭受更大的损失,辛苦你了。”

    夜流苏顿时满面寒霜:“哪里,陛下更辛苦!”

    她就像个小女孩一样,不会掩饰自己的心思。

    苏伏想了想,便即明白过来,笑道:“生气了?好吧,是我不对,你知道我刚从盟主那儿回来,套话说了一晚上,顺嘴就说出来了。不过,能守住连云石窟真是不容易,你确实很辛苦。”

    夜流苏这才喜笑颜开,但又觉得被说中心事很丢脸,笑容很快敛去,冷淡道:“陛下做什么,还需要和属下解释么?”

    苏伏笑道:“流苏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吗?”

    听到苏伏叫自己名字,夜流苏心里喜滋滋的,终于绷不住脸,柔媚地说:“古天星邀请人家赴宴,人家一个弱女子,怎么敢单独和他喝酒,就想找陛下您一起去呀。”

    “古天星?”苏伏疑惑道,“他怎么会邀请你喝酒?”

    “男人请女人喝酒,还能有什么好心思?”夜流苏娇媚地瞪了他一眼,“都怪你,天都快亮了,他肯定等不耐烦了。”

    苏伏道:“那你还不快去赴宴。”

    夜流苏神色一变,生气道:“你真让我单独和他喝酒啊?”

    “给他几个胆子,也不敢对你做什么吧?”苏伏忍住笑。

    “万一他敢呢?”夜流苏急道,“你不要忘了,你可是他的杀父仇人,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苏伏心里一动,坐到床上将夜流苏拉了过来,直视她的美目:“他不敢,今日便罢了,明晚我陪你去赴宴。”

    夜流苏看到他嘴角的笑意,顿时醒悟过来,不由满脸通红,捶打着他:“你怎么越来越坏了。”

    望着心上人近在咫尺的脸,她意乱情迷,忍不住跨|坐在他腿上,揽着他的脖子,勾引着他:“我好想你,你怎么都不来看我。”

    苏伏从前就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更何况他现在是妖帝。

    夜流苏实在太诱人了,但他还是强忍着没有动。他还想多和她说说话,多了解了解她的内心。

    “从很久以前我就有一个愿望,”苏伏笑着说,“找个没人打扰的地方,和你们白头偕老。等大战结束,你来妖神宫好吗?我想给你一个名分。”

    夜流苏怔了怔,美眸顿时荡漾着喜悦的清泉:“苏伏……”

    “我一直后悔,”她哽咽着,“如果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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