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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章

封仙炼神-第431章

小说: 封仙炼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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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近来可好,这批棉纱???”

贾老三开门见山,突然微微愣住,他发现院落内整齐地摆放着一层层棉纱,与想象中的大相径庭。

“哎呀是贾三哥,还有几天就可以纺完,绝对不会耽搁贾老爷的事情”

浣纱妹立刻起身,脸色略显疲惫。办理丧事,又加上加班纺纱,对她身体是很大的负担。明知贾老三提前到此是不安好心,浣纱妹还是热情地让座端茶,一如既往地客客气气。

“啊是啊”贾老三一时无法接受,脸皮僵硬地扯动几次,怔怔地说道:“我路过这里,顺便来看看。路过,路过而已”

院外,姜一郎鬼鬼祟祟地躲在大树后,焦急地等待贾老三发出信号。左等右等,只能看到门缝里贾老三的一只脚,就是没有出门招手示意。

“这个贾老三,莫非看到浣纱妹太美,想沾腥不成”

姜一郎咬牙切齿,恨恨自语,正在决定是否冲进去,就感觉到后背冒起一阵阵刺骨寒意,仿佛有无数阴风袭来,荡起暴涨的恐惧。

回头一望,前些天看到的紫衣青年正默默站在背后,神色冷淡之极,眼光更是宛如一根根银丝直接穿透自己的躯体,随时可以将他融化。

“有事么?请到屋里坐坐”

紫衣青年淡淡开口,有一股居高临下的气势,让姜一郎感觉自己瞬间矮小,就像是一个蝼蚁仰望大山。

“好巧走得累了,想在此歇歇脚,这不,我马上要走了”姜一郎不知怎么回答,如果不是身后大树耸立,他早就瘫软在地。“就知道此人不凡,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先走一步”他心中思量,只可惜双腿如同灌铅,无任怎样使力,不曾移动半步。

“事不过三,下次可不要走错路,跑到这里歇息”

紫衣青年不等姜一郎答话,抬眼看向浣纱妹院内。微微一顿之后,笔直走入。

姜一郎如蒙大赦,整个人终于扛不住恐惧的摧残,缓缓滑落在地,头部无力地靠在树根处,双眼翻白。他浑身发软,就连右手磕碰在地面一块尖石产生的刺痛,也不能将手背移动分毫。

“看一眼就能杀人,他为何如此恐怖”姜一郎嘴角搐动,呼吸的不均匀造成心脏跳动的紊乱,让他暗哼不已。

“不行,我有仙人弟弟撑腰,还有弟弟的宗门撑腰,难道怕了一个教书匠只是下次再来,必须请弟弟到场”

姜一郎出汗过后,身体稍许能够动弹几分。他挣扎着爬起,也不再理会贾老三是死是活,一晃三摇地往回走去。

院内,贾老三支支唔唔地客气几句,逐渐接受事实。摆在眼前的棉纱根根细腻而有弹性,颜色洁白,乃是上好的棉纱成品。

“或许浣纱妹自己吃个哑巴亏,偷偷地倾家荡产也要完成与贾员外的交易。”贾老三想到这里,眉头一皱:“不对啊前几天浣纱妹公爹刚死,她岂能脱身,再说了,这批上等棉花价格不菲,她有这钱么?”

还在思索当中,贾老三同样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恐惧袭来,耳边就听见浣纱妹声音响起,略带一丝喜悦,仿佛减轻许多疲惫。

“古公子,书斋放假了”

回头一看,就看见紫衣青年一脚跨入院内,脸庞有一丝浅笑。只是这个笑容落在贾老三眼里,却好似一把钢刀,要将自己切开。

贾老三揉揉眼睛,确认对方就是姜一郎叮嘱过的人,心中顿时体会到姜一郎不敢进来的原因。

“放假了,倒是有一个多月时间休息”紫衣青年轻轻点头,转头扫视贾老三,说道:“你儿子根本不具备求仙灵根,别再受姜一郎蒙蔽。下回来时,就可以带走所有棉纱”

紫衣青年说话声音不大,却是中气十足,让贾老三听懂每一个字的含义。

“呃我是路过这里,顺便看看,没有其他意思告辞了,对了,浣纱妹家中有事,迟个几天交货也无妨。我这个家还是可以当的”

贾老三冷汗横流,积极表态示好。他一边说着,一边抬腿外走,不忘冲着紫衣青年稽首行礼。

小儿子求仙一事唯有他与姜一郎知晓,紫衣青年明显是姜一郎的对头,他没有说过此事,紫衣青年又是如何知晓的。

带着惶恐,贾老三不顾身后浣纱妹挽留之语,三步当作两步急速离开。

正文 第六百零六章妗子花的

第六百零六章妗子花的

贾老三走后,浣纱妹立刻给古云让座倒茶,看着一地洁白的棉纱,她心中疑虑又起。

“古兄弟,这次真得感谢你怎么让棉花一夜之间变白了。还有,我感觉贾老三似乎很怕你,就连痞子姜一郎也没有前来生事。”浣纱妹双手捧茶,释放成shu女子迷人丰韵。

“我有一道偏方,正是去除颜色的绝佳方法。姜一郎或许还会再来,但起码是以后的事。”古云接过茶杯,鼻翼微动,嗅着淡淡的茶香与滚烫的水气。

喝过一口茶,他轻轻笑道:“书斋放假了,我想出去走几天,就不麻烦你送饭。村东老孙头闲来无事,答应帮我看守忘语书斋,这几天,你要好好保重”

浣纱妹一愣,古云的话让她没有丝毫准备。不过话又说回来,古云自打来到忘语书斋,已经快有一年,从未走出过东村地界,现在学生放暑假,难得有个休闲的日子。

“走走也好,州府乃至县城都很繁华,古兄弟尽管出去散心。回来后,记得通知我一声,好给你送饭去”

想到古云一直都是略带一股神秘,浣纱妹展开笑颜,没有挽留。

闲聊几句,古云放下手中茶杯,起身告辞。走出院外,紫袍随风轻飘,显得神采奕奕。一层无法形容的气息掩盖他原本普通的相貌,看在浣纱妹眼里似乎朦胧。

“算算日子,大哥的国考差不多开始了古兄弟费心帮忙,也在焦急等待信息吧”

望着远处古云紫衣身影逐渐模糊,浣纱妹转头看向北方庸国皇城,那里有一个牵挂的男人正在为了她而拼搏。

庸国皇城,常住人口千余万,也是庸国政治文化中心。达官贵人,文人骚客比比皆是,甚至随便拉个人来问问,也是满口文绉绉的话语。

每逢三年一度的国考,庸国几万秀才们从四面八方聚集而来,为了金榜题名光宗耀祖,他们一路艰辛,但脸上充满希望之色。

城西,有一片广袤的草地,每三年这里就会搭建数千间两层木屋,以供赶考的秀才们临时居住。

“妗子花、妗子花驱虫解热,一朵就灵”

许多十来岁的少女左手跨住一个花篮,右手拿起一束白里透红的花朵大声叫卖,抖落一阵阵清香。

虽是初秋,蚊虫却是凶猛起来,加之这里原本就是草地,众多年龄各异的秀才们操着不同口音牢骚满腹,对蚊虫深恶痛疾。

有人的地方就有商机,这才经济发达的皇城更显突出。几万人背井离乡,决战最后数天,为了保重身体,争取考场最佳发挥,都是舍得之辈。

很快,妗子花被抢购一空,那些少女一个个笑嘻嘻地满载而归,纷纷学着外地人说话的腔调,你追我逐,十分快乐。

“谢谢大叔,这次你一定高中三甲”

一间木屋外,传来一个身着浅绿长裙少女的笑声。她正隔着窗户卖完最后一支妗子花,接过一名中年书生递过来的铜钱,说话很是乖巧动听。

往往这个时候,那些图个吉利的秀才们会再度慷慨解囊,增加几个铜板。此刻,中年书生也不例外,将脑袋伸出窗外,对着绿裙少女招手。

“小姑娘,等等”

中年书生手心躺着三枚铜钱,手掌轻轻一抬,铜钱发出悦耳的撞击声。“妗子花很香,名副其实,这个给你”他脸上荡漾成功者的幸福,仿佛金榜题名就在眼前。

“谢大叔”

绿裙少女根本没有走远,一转身接过中年书生的铜钱,手腕向上一抬,翘起的右手小指差点擦到对方额头。

一团旋转的白光闪出中年书生额头,顿时让绿裙少女小指长长的指甲崩溃,一道血线顺着小指急速向体内蔓延。绿裙少女痛苦地呻吟一声,赶紧转过头,一口鲜血透过牢牢咬死的牙关,流淌在嘴角。

“怎么啦”中年书生不明所以,关切地问了一句,他额头的白光缓缓退回。

“嗯”绿裙少女无法开口说话,咬住牙关模糊地回应,头也不回地快速跑开。直到离开中年书生视线,她才惨叫一声倒在草地上,连连喷出殷红的鲜血。

中年书生挠挠头,嘴里嘀咕一句:“现在的少女,好奇怪”刚才一瞬间,他丝毫没有发现绿裙少女的变化,还以为自己说错话。

摇摇头,中年书生将头缩回窗户,重新拿起一本厚重的书简,仔细默读起来。

绿裙少女倒在草地,艰难地捏碎左手腕一串玉珠。很快,三名同样年纪的少女急匆匆地赶过来。

“快点,将她送回姥姥那里”一名长有青春痘的高个少女脸色一沉,随手拿出一个灰色纸鹤,轻轻吹口气。

“呀”

灰鹤迎风长,发出清脆鸣叫,居然一口将绿裙少女吞进腹中,接着双翅一展,直飞天际。

“妗子花没了,今天收集的文曲之气差了一缕,老七又莫名其妙受重伤,回去如何交差”一名瘦弱白净的少女满脸焦急,转头看着高个少女,仿佛对方是主心骨。

“老七胸前有姥姥的青鳞符,尚且无能为力,我等又能怎样看来那名秀才有高人暗中保护,还是不惹为妙”

高个少女遥望中年书生所在方向,眉头紧锁。身边两人更是大气不敢出,默默看着她的表情。几息过后,她挥挥手,示意几人离开。

中年书生毫不知情,仍然埋头苦读。天色已晚,他起身点起蜡烛,转头看了看房间内空置的一个床铺,微微摇头。

“来一趟皇城是不容易,出去开开眼界也很正常,可你不该一去就是几天不归,日后的国考岂能儿戏”

由于木屋数量有限,大多数两人挤居一间。与他同住的是个年轻的秀才,第一次进皇城,什么都感觉到新鲜,几天前出门游逛,至今未归。

叹息一声,中年书生收回心绪,开始秉烛夜读,一心一意地抓紧时间温课。

“吱呀”一声门开了,中年书生以为是同住的青年秀才归家,也没抬头,继续看书,而且频频点头,仿佛受益匪浅。

半响屋内没有动静,中年书生下意识地抬头,看到一名美若天仙的白袍女子正静悄悄地看着他,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让桌上的蜡烛顿时失去光华,如同夜空最美丽的星星。

三千青丝一半束起,分出两缕撘在双肩,银色发簪悬挂十余玉珠,随着中年书生眼光看来,顿时轻轻飘荡,发出泉水叮咚般悦耳清脆撞击声。

她白袍拖地,左手握住一只妗子花,右手食指轻轻撩起脸颊散落的几根发丝,仿佛一切都在不经意间,却释放无与伦比的魅力。

“呃”中年书生一愣,立刻弯腰施礼:“不知姑娘夜间到访,所为何事?”

“哪有你这样问法,不请人家先坐坐?”白袍女子浅浅一笑,铺天盖地的清香立刻笼罩整个木屋,让人陶醉。她摆动手中妗子花,反问道。

“你叫???”

“在下鹿先生,先请坐”中年书生正是鹿先生,眼看国考就要开始,夜晚冒出个绝色美女,让他隐隐有丝不好的预感。

鹿先生起身倒茶,摇摇茶壶发现空空如也,抱歉地笑道:“不巧,茶没了”

“小女子妗子花,与你名字一样怪怪的”妗子花右手往衣袖内一抹,手中出现一个白底红花的瓷坛。

“茶没了,有酒鹿先生可愿与我共饮一杯?”她衣袍轻摆,碎步上前,将瓷坛放在桌面,宛如自己家中一样随便。

“我不胜酒力,再则非常时期,更加不便饮酒,还请姑娘海涵”

鹿先生显得很谨慎,心脏却是‘砰砰’直跳,速度不由自主地加快。夜深人静,烛光怡人,任谁和这等美女共处一室,还有佳酿做伴,都会泛起心猿意马的冲动。

汗水莫名其妙地顺着脸颊下滑,鹿先生尴尬地伸手擦干,思索着如何应对。他心系浣纱妹,天下间再无一人可以让他动心。

面对绝美妗子花的诱惑,他有的仅是男人的一种本能,但绝对能够自我控制。

“看你说的莫非怀疑我是坏人”妗子花撒娇似的站起,鲜红的小嘴嘟起,手中出现两个小酒杯,径自倒满。

“我夜晚来此,为的就是报恩而已”她端起一个酒杯,雪白娇嫩的手指几乎送到鹿先生嘴角。“喝了这杯酒,再告诉你为什么”妗子花宛然一笑,另一只手也端起一杯酒,并轻轻放在自己嘴边,作势要喝。

“使不得”鹿先生一惊,‘噔噔’后退两步。他在此人生地不熟,对别人何恩之有。陡然间感觉额头发热,就如白天买花时一样。

“来有什么使不得的,难道我连一杯酒也不值得吗?”妗子花语气一变,仿佛梦呓般呻吟,霎那间激起鹿先生埋藏心底的怜香惜玉之情。

“不行我不能喝”

鹿先生硬生生忍住拥抱对方的冲动,就看到一只粉嫩柔软温馨的胳膊保住自己脖子,酒杯贴住嘴唇,一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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