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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陌路莫回-倾尽天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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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泽平顿了顿,终还是敌不过对字画的狂热,伸手小心翼翼地接了来。
  “大人,我那两个不肖的随从,您看…。?”
  “哈哈,我萧泽平当官多年,自然不会不知道‘无功不受禄’这个道理,你放心,老夫这就亲自带你们去牢里接人!”
  “翰?”公输月将皇甫翰的头枕在腿上。试图缓解他的痛苦。
  紧闭双唇的皇甫翰,呼吸沈重,昏沈沈的头脑让他无力撑起千斤重的眼皮。热流像生了意识似得在他最敏感的地带横窜。蜷曲的手掌狠狠扯著衣服的下摆,最後一点力气也用在抑制上。
  双颊的颜色越发豔丽。
  公输月的心一动。他伸手点了皇甫翰的昏穴。
  
  “呜…”虽昏迷著可□传来的酥麻还是让他忍不住地喘出声。没了意识的皇帝顾不得矜持,无意识的攀上对面人的肩。惹得公输月下腹更是一紧。
  “啊…”手指轻柔地锁紧身下人蓄势待发的欲望。毫不克制的喘息顿时从那稍嫌豔丽的薄唇中迸发。
  望著一手混白的液体。公输月头脑一热,这才清醒过来。
  我在干什麽?望了望大口喘息的皇帝,他脸色一变。
  立刻撕了衣服的下摆。
  
  做好清理。
  皇帝的脸色好了许多,至少体温不再高得吓人。
  汗水让凌乱的发丝紧贴在额上。微微颤动的嘴唇,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轮廓。
  一切都让公输月的心跳快得不像样。
  抛起被撕碎又沾了秽物的下摆,平推出袖。皱缩著的布条燃起一团火,渐渐消失在闷热的空气里。
  “月…”
  什麽!?
  他惊异地转头,却见那人睡得不太踏实。




48

58 。。。 
 
 
  幻听吧。对自己的所为感到无奈,坐□,重新让皇甫翰的头枕在他膝上。
  好热。艰难地张开眼睛,隔著眼底氤氲的雾气,一张无伦的脸映入眼帘。
  月?
  “月。”哑著嗓子叫了一句。
  又是幻听麽?
  虽然这样想不过还是侧过脸去看皇甫翰。却意外地撞上已有些清明的眸子。
  “醒了?”
  发觉自己枕在月的膝上,便挣扎著坐起来。
  公输月伸手扶稳了他。
  “好些了麽?”
  “嗯。”他知道紫金散的药效发作起来多麽要命,却不知道自己在昏睡後到底做了些什麽。想问又实在问不出口,索性咬著下唇沈默。
  公输月亦有自己的心思。
  他不敢说对皇甫翰一点感觉也没有,却不能承认。
  就在这沈默的当儿,牢门前有了响动。
  对坐著的两人心里一凛,起身对望了一眼。公输月点了点头,将皇甫翰挡在身後。
  “怎麽个教训法?”
  是个陌生的男子,听声音大概已到了中年。
  不像是萧任侠。
  皇甫翰的手脚仍是软撑著墙站直了身子。
  “少爷说是给那小子点颜色瞧瞧。”是那个猴腮男人:“可不准让老爷晓得。”
  “小的明白。”
  谈话间,那两人已到了门口。
  猴腮男人见那两人竟关在同一间牢,甩手便给了穿著公服的衙役一记耳光:“混账!谁让你把他们关在一起的!”
  “小人不知!小人不知啊!”捂著被打疼的脸,惊恐地赔罪。
  上下打量了站著的两人,见衣衫整齐才呼出一口气:“算了,看在没出事的份上,就饶了你。”
  “谢…谢大人恩典!”那衙役狗腿地弯腰开了门,作出一个请的姿势。
  “怎麽样受了药的感觉不错吧!”以为公输月中了紫金散,那猴腮的男人伸手扣住他的下巴。
  公输月忍著气,装作脚下一软便跌在地上。
  皇甫翰一见,暗笑公输月演得好。
  可心下对那下药的萧任侠又恨了几分。想必方才他亦是这般脱力…丢脸至极。
  念此,双颊不禁泛红。
  “去,把那小子给我拉出来!”男人指了指倚墙站著的皇甫翰。
  衙役上前,一把拉过他。
  皇甫翰的武功底子不薄。可此刻,却是步子虚浮,被人这麽一拉更是站不稳。踉跄了一下,才倔强地挺直身子。
  “细看相貌倒也是英俊,卖到楼里兴许也讨人喜欢。”那中年男人哂笑著。
  假装没听懂男人嘴里说的话。
  皇甫翰侧脸瞥了瞥那衙役手里的鞭子,顿时明白了他的意图。
  这麽一想,倒有些愉悦了。
  这皮鞭只要对著他轻轻一抽,不用他再多费功夫,萧泽平也完了。
  他挣了衙役的脏手,对著猴腮男人激将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混蛋!”猴腮男人顿时气了:“还站著做什麽!给我教训他!”
  公输月眼神一紧,想要出手阻止,却被皇帝的眼神制止。
  那衙役得了令,出手就是狠狠的一鞭。
  皇甫翰不躲,只是从衣袖里露出半截手臂去挡。
  “啪”皮鞭狠狠地抽在腕上。
  至尊的臂上立刻浮现出一道深红。
  看了一眼手上的鞭痕。
  那始终紧抿的唇角顿时勾起一抹冷笑。
  猴腮的男人虽在官家当值,却无幸瞻仰圣容。一时间被那不可冒犯的凌厉气势所摄,竟说不出一句话。
  许久才转过神,大声喝道:“再打!”
  鞭子又被举起,狠狠落下。却再没落在皇甫翰身上。
  而是被公输月单手挡住。
  他见皇甫翰手臂上的鞭痕微微隆起,在平滑紧致的皮肤上显得尤为突兀。
  心猛得一阵刺痛。
  常含笑意的眼里顿写满了阴戾。
  “你…你想违抗官差麽!”虽被那欲将他生吞活剥的眼神吓了一跳。但仗著有官职撑腰,衙役虚张声势地叫嚷著。
  公输月不予他多言,一掌拍在他前胸,将那人震得飞出牢门,撞在墙上。一落地便呕出大口鲜血,不再动弹。
  “你!”猴腮男人见公输月满脸杀气,向後连退了几步:“你没中毒!”
  公输月一笑。流露出几多华豔:“那种药还害不到我!”说罢凌空一掌。
  猴腮男人抱著头蹲□子,狼狈躲过。却还是被掌风掀翻在地。
  “做什麽!”萧泽平快步走进来,身後跟著司马悦然一行人。
  牢门的围木被折断了数根,乱七八糟地散落在地。
  穿著红灰色官服的牢差伏在地上没有声响。儿子最得力的管家狼狈地坐在地上一脸惊恐。
  看这情景,萧泽平怒从中来:“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竟敢在牢里闹事,还打伤了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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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悦然看了原诚一眼,从萧泽平身後走出来:“大人,这两位便是我们要找的人。”
  脸色一下子僵了。
  “那,也太不懂事了!”干咳了一声:“在牢里闹事,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司马悦然的眉皱了皱,有些责备地看了一眼公输月。
  公输月敛了些许杀气,却仍有余怒:“他…”指了指跌在地上男人:“命人打伤了白王。”
  什麽!
  司马悦然、原诚、陈诚的眼神同时一变。
  皆急切地转脸望向皇甫翰。
  那半截胳膊露在外面,已有些肿了。
  陈诚最耐不住气,大步走向主子,揪心地看著那伤口。
  原诚也忍不住了,绕过地上坐著的人连正眼也不瞧他。
  “有大碍麽?”
  皇帝噙著浅笑,轻轻摇了摇头。
  “让你护著…他。你做什麽了!”陈诚大声地责怪著公输月。却被皇甫翰制止:“那位大人,说要教训我,是我让公输别插手的。”他抬眼看了一眼坐著的男人。字句中倒有几分玩笑的口气。
  这情景哪像是救随从,竟比对主子还要恭敬几分。
  萧泽平心里一凉。转脸去看司马悦然,却见他惋惜地看著自己。
  前阵子,伯父说有人弹劾他,眼前这人该不会是朝廷派来的吧!
  他惊恐地打量皇甫翰,见那眉目间皆是贵气。
  暗自大呼得罪了贵人。
  “快去!”他一脚踹在猴腮男人的腿上:“快去把杜大人请来!就说你得罪了贵人!”
  他区区一个巡抚,岂能与京官相比。
  想那杜子监,好歹也是曾经的礼部尚书,对朝里也熟悉。又是三朝老臣,面子总比他大些。说不定还能担待些,将此事压下来。再加上他伯父的势力,定能保他无虞。
  
  “这里说话不方便,还请去後堂。”揣测著对方的身份,收了气焰。
  公输月知道皇甫翰尚有些气虚,询问地看了他一眼。
  得了应允,便扶著他。出了牢。
  
  到了後堂,皇甫翰也不坐。他不坐下,其余人自然不敢造次,都随他站著。
  萧泽平没弄清楚状况,自然也不敢坐,在屋内踱著步,等著救星。
  “是哪位贵人啊!?”杜子监的声音出现在门口。他身後还跟著几个丽质的丫鬟。
  几月没见,那臃肿的身体竟又胖了一圈,可见闲居江南日子过得倒也很舒坦。
  “是哪位贵人来了?竟把我都请出来了!”
  听了管家的一段陈说,猜是有京官查上门来了。不过他杜子监纵横官场几十年,还怕那些毛小子不成?
  这样想语气不禁又傲慢了几分。
  “杜大人好大的官威啊!”皇帝冷哼一声。众人避让著给他让出一条道来。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杜子监顿时脊梁都凉了。定睛一看,可不是!那朝堂上的小祖宗,此刻英气勃发地站在人群之前。身後随著的是平远将军、兵部尚书、禁卫军正副首领!这哪是一位贵人!是一屋子的贵人!
  一阵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伤的该不会是圣上吧!
  张了张嘴,吓得说不出一句话,只有冷汗横流。“扑通”跪下。
  萧泽平见状,三魂丢了七魄。也跟著他折□子。
  “江南让你们折腾得好啊!”皇帝站稳,嘴角噙著戏谑的笑意:“上街逛逛也能撞上萧家人,得罪了萧家,自然没有好果子吃。这不,我竟也有幸受了‘牢狱之灾’。”斜眼睥著昔日的礼部尚书、现任的江南巡抚。皇帝的口气十分清淡。却听得堂上之人一阵恶寒。
  “怎麽,见了故人,反倒没话说了。贵人?有你这个大贵人在这,我又怎敢造次!”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看著方才傲慢之人磕头如捣蒜,皇帝也不去扶,继续调笑著:“‘下官?’大宓可没这个福分。有你这麽个官。”
  杜子监的心全凉了。惶恐地抬头仰望万金之人:“不知那混帐东西把哪位大人伤了?”
  皇帝不回答只是一笑,掀了袖子露出一段受伤的胳膊来。
  红痕入眼,杜子监头脑一昏,膝行数步,到皇甫翰面前惨叫著:“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萧泽平见他如此对眼前人的身份已是多有猜忌,听那一句“皇上”更是抖如筛糠,也爬到皇甫翰面前磕著头大喊饶命。
  “不知者不罪。”皇甫翰冷著嗓子,终於拉下脸来:“伤朕的死。唆使人伤朕的,手剁下来喂狗。”想那一双手竟扣上月的下颚,剁了喂狗也算是便宜他了。
  “谢皇上恩典!”萧泽平见自己还有希望,欢喜地磕头谢恩。对侍从使了个眼色。
  管家便立刻被拖下去。不出一会儿,堂外便传出一阵惨叫。
  一双鲜血淋漓的手,被呈上来。
  那血肉模糊的场面,就是久经沙场的司马悦然也侧了身子不愿多瞅。
  皇帝看了,连眼睛都没眨,反倒是一笑,看得人发冷:“丢去喂狗。”
  那侍从知道眼前人身份高贵,不敢忤逆,立刻命人牵了条体壮的大黑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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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眼看著那双手被啃得骨头都不剩,才面不改色地转过脸,笑吟吟地对著萧泽平道:“萧大人今个儿怎麽会想起去狱里?”
  字画!
  那副梦寐以求的《怨亭》一下子出现在眼前。明晃晃地让他喘不过气。
  大宓律法明指,收人贿赂、字画、古玩折合超过一千两的革职查办,若超过万两则抄家问斩…
  冷汗从宽广的额头上渗出。
  前朝时的名画,起码值十万两以上…
  求救似地望向司马悦然,却见那人青衫飘然却不愿再看他。
  萧泽平心里还盘算著如何开罪。他不知道,那盛名远播的司马将军有句话常挂在口上:“对将死之人,不浪费眼神。”
  “下官…下官听这几位大人说犬子扣了无辜,这才急忙亲自去放。”
  “哦?朝中皆说萧丞相铁面无私。现在看来,萧大人倒也是通情达理,丝毫不徇私啊。不愧都是萧家人,一样的执法从严。”皇帝眼里含著笑,闲谈之中却说出一把刀来。
  “下官不敢当。”他一心想著脱罪,加之对朝政虽有耳闻却实不熟悉。自然不知道皇帝所谓的“执法从严”是暗讽先帝时萧鸿章为了争权陷害公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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