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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奋斗都市-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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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人体、光、声、波方面的数据,活脱脱的就是标本,只差没有解剖。谢居安按照专家们的吩咐,脱光衣物,卸下三十公斤的负重,只留下短裤,自然地坐在指定的凳椅上,身上各处插满许多不同颜色的线,连着那些不同的仪器。
第一项是要求谢居安象平常那样吐纳入定。谢居安凝神渐渐地入定,按照真诀运转着。上海的王教授,谭中铭大学时的导师,咦了一声,几个人蹑手蹑脚地围了过来,看着他记下数据,入定状态时,全身肌肉放松,心跳速度下降至正常人一半,呼吸间隔约为五分钟,脑部活动处于深度睡眠,胃蠕动随着谢居安入定转醒,各项数据又逐步恢复正常,健康指数非常的好,身体充满了活力。
第二项是要求谢居安往手臂运劲。谢居安吸气后,缓缓地往右臂输入内劲,坚持大约十分钟左右。只听到几个仪器发出滴滴的告警声音,物理的专家看着那仪器,目瞪口呆,人体能隐藏着这么强的能量么?能量呈不知名的波形。其他的人体记录,除了心跳有些加速外,和正常人一般。第三项要求打击在特定的地方,那是特制的一种测试布。谢居安分别在不同距离,外放真气击打,不同距离外放真气力度不同,饶是如此,谢居安感到了有些虚弱和疲惫,自顾自地席地盘做,直到一个多时辰才醒转过来。
而那些专家教授们则是忙个不停,忙着记录整理数据,今天给他们吃惊的东西太多了。整整的一个上午,被人摆弄来摆弄云的,谢居安感到头大如萝,一测试完后,赶紧绑重穿衣,匆匆与他们告辞,而那些专家教授则忙着整理数据和讨论,也顾不上谢居安几个人。当谭中铭带着谢居安俩人上车离开后,谢居安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谭中铭见状,有些同病相怜地说:“小安,你现在终于明白我的痛苦吧,你只测试了一个上午,就受不了,可怜我啊,被他们折腾了几个月。”
谢居安闻言,不由得一阵惊怵,心底当下决定,下午见完师傅后,还是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为妙,更别提谭中铭想拉他入研究小组,想都不想拒绝了,再被这样研究几天,估计要送神经病院。今天是周六,下午是周末休息时间,当谢居安他们回到谭震天小院时,谭震天一家人都在,特别是郑开重,在何傲谈经论道,估计又在耍什么念头。吃完午饭后,谢居安想向众人辞行,结果被谭震天挽留下来,说是明天大家一起上孤山游玩,何傲也说明天跟着他,找释真和尚谈经论佛。
谢居安见到师傅发话了,也只得留下来,却推辞有些累着,避开众人,带着王希云往招待所去了。而谭中铭则把两天来的事情讲给大家听,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下午,他们在公安招待所房间内。王希云边看电视,边观察着谢居安静静地坐在窗前,看着外面人来人往,就强作嘻哈地说,“老大,我的师兄哎,你这二天怎么老发愣呢?不会是开始思春了吧,告诉我,兄弟肯定帮你摆平。”谢居安没有回头,淡淡地道:“你小子,一日不知三餐愁,倒是天生的乐天派。唉你说人活着这一辈子到底为了什么?城里的人一顿宴会吃掉了我们村一户人家几年的收入,但他们并不感到快乐,并不自由,仿佛一根线牵着他们,而身不由已;乡下人虽贫穷,一年到头只吃到几顿白米饭,一家团团圆圆的活得倒知足。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王希云惊诧地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说:“老大,我也不明白很多。从记事以来,除了为学习而愁外,我不知道有什么而发愁的,什么都已经被安排好了,不用去为生活花心思,所以现在觉得很快乐、很知足。”谢居安有些伤感地说:“自从父亲去世后,什么都要自己一个人去想、去面对,当时觉得挺孤独,有种乏力的感觉。
直遇见师傅之后,似乎找到一种依靠似的。”王希云安慰地说:“老大,师傅不是教导我们,凡事率性而为,用心而已。我看你这二天是不是忙昏了头,暂时有点不适应这城市,才这样糊思乱想。”谢居安振作地站身来,伸了伸手脚,振作地说:“也罢,现在想不明白,不去想了,以后会明白的。该去面对的总要面对。”孤山,位于省城东郊,离市区约三公里。
和其他国内的名山一样,山上岩壑幽奇,镌刻在岩壁上。自宋以来,名人墨客在绝顶峰、灵源洞、白云洞、舍利窟、达摩十八景及石蹬路旁等处留下各种字体的石刻计数百段,其中著名的有喝水岩下石壁上刻的”寿”字,字径为四米,为南宋著名大书法家朱熹所书。纵观山上刻石,上起北宋,下迄清代以至当代,前后延续近千年,内容丰富,字体篆、隶、行草、楷俱全,堪称石碑之林。
清晨,谢居安一步一趋地跟在何傲后面,轻松地拾级而上,边听他们谈笑风声,边观赏奇景,倒也惬意。而王希云跟着郑开重、谭中铭等人早就匆匆登山而去,把谢居安一伙人扔在身后远远的。山腰有一名唤元辰寺的古刹,始建于粱朝年间,乃省内佛教圣地,主供三世佛和菩萨、罗汉们,引来山上游客、香客络绎不绝。寺内尤以千年铁树、梨木供桌、血书佛经三三奇而出名。

第28章

约九点光景,一行人汇聚在元辰寺前,何傲唤来执事僧人,“与那释真老和尚通报下,五年前的故人,前来拜访”。那僧人闻言,匆忙禀告。不一会儿,那执事僧人,引来一位须眉皆白、手执佛珠、面慈的老和尚,那老和尚对着何傲打个佛礼,口唤“阿弥陀佛。何施主多年不见,风采依旧,今日光临敝寺,蓬壁生辉。”何傲回了个稽首道礼,道:“老和尚有礼,今日俗人叨扰了。”
众人在老和尚引领下,穿廊过堂,来到一个充满檀香味的明亮静室,静室中央挂着“佛”大字。老和尚示意大伙坐在蒲团上,唤来小僧上茶,果然是上好岩茶。何傲抿了口茶,说:“老和尚,乃方外之人,却有如此香茗,饮后汤涤凡尘,先苦后甜,果是难得佳品啊。”“何施主过誉了,不是茶香,也不是水香,只是施主兰心慧质,虚怀纳香,心念香而已。”
“哦,老和尚何谒?”“佛日:众生芸芸,沉迷外物,忘却本我,无色无相。香臭美恶本无区分,乃世人心中念想强所致,拘泥于心中标准,若未放开心怀,品得其中深味,何知茗香。”“老和尚此言差矣,须知存在即为道理。再说茶香,即不为所闻所饮,仍在飘香,故与心念何所关联。人生口鼻耳舌,物尽其用,使人多姿多彩,表其言,闻其香,听其声,辨其味,非执迷于外物,只为不同求得罢了,何能使人人晨钟暮鼓,青灯相伴。”
“表其言却祸从口出,百言莫如一缄;闻其香却留连妄情,百香弗若一醒;听其声却不计真伪,百闻难为一静;食其味却贪得所欲,百味哪似一淡。世人为外物所乘,整日声色犬马、纵欲无制,难以明心见性,回得本我,孰为叹息!然我佛慈悲,传诵百经,渡化有度,回归自身。阿弥陀佛!”“老和尚所言虽有偏颇,却也实情。求好逐恶,人之本性;婚嫁生衍,世之常伦。
池塘静水,腐虫生矣;大浪淘沙,见得真金。须知一堵不如一疏,矫枉过正,不如顺其自然,佛家讲因果业报,道家又云,无为无不为,不破不立,才可见有真道。”“阿弥陀佛,何施主游戏凡尘,心镜高悬,慧眼透澈,形迹洒脱,老纳自愧不如。”“老和尚何须过谦,佛家云:争即是不争,不争即是争。今日拜访自是谈禅论道,故友相见,别作他意。”
何傲顿了道,“五年未见,老和尚佛性高深,内外功夫日趋化臻,可惜辗转风尘,未有进境。两年来,先后收得二位愚徒,特来引见”,“小安、小云还不拜见释真大师!”谢居安等人听闻两人大谈禅机,有点云中雾里,听到何傲蓦唤,连忙起身拜见行礼。释真大师望着他们,双手合什,忽然双眼精光一亮。谢居安感到一阵威压,勉强把持不动,胸口如击重拳,自然而然凝神运劲,运转锻络篇,如往常面对那大海中绵绵不绝的浪击一般,惊乱一下后,又渐渐地放松,“他强任他强,明月照松岗”,如此相持十分钟,谢居安身上传来微不可闻的噼啪筋骨声,十二正经又通二经。
王希云则受压连退三步,扎步而停,上身摇晃数下后,倒是竭力抗拒,已经汗滴如水。“咦!居然在如此境地又做突破,颇为难得,恭喜何施主了,阿弥陀佛。”释真大师撤去了真力道。何傲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打个谢礼。王希云从地上蹦起一米多高,舒展身子站住,又坐回原处。谢居安仍纹丝不动,连刚才的姿态都未改变,敛神闭目,对外界勿闻勿视,正沉浸在妙境中,正可谓心中自有天地。
一个时辰后,谢居安作势收功,见禅房里只留着何傲和释真大师两人,遂上前对释真大师行跪礼示谢,说:“多谢大师成全,晚辈日后但凭差遣,只要不违师训,定当赴汤蹈水,在所不辞。”释真大师微笑地说:“小施主不必执此妄念,你我相见即为缘,因缘际会,非老纳全功,老纳只不过抛砖引玉,倒是小施主勤修苦练,自会水到渠成。”顿了顿,“但老纳有一良言,不得不说。
夫天地之道,一阴一阳;文武之道,一张一驰,万变不离其宗。小施主执念过甚,急于求成,必留隐患,切记慎之。”“多谢大师指点,晚辈感激不尽。”谢居安又转向何傲,叩了头,“师傅,弟子有一事疑惑。借势一说,百思不得其解。借势就是利用周围有利的形势,若有时利用亲朋好友,总感有违于朋友之义,于心难安。”何傲叹道:“痴儿啊。
我派恪守中庸,万事万物均有法度,非是竭泽而渔。万事当有轻重缓急,两权相利取其大,两权相害取其小,行事不拘小节,但大是大非之前,自有公断。何况朋友之义,贵乎心,良于行,相互益彰,何来愧疚之说呢?”“弟子想是明白了。”再叩下头,谢居安回到了原来座处。何傲与释真大师对武学进行深入地交流和探讨时,谢居安静静地坐在那儿听,仿佛小时候发现玩具一般,听得如痴如醉,心想中华武学,犹如浩瀚大海,博大精深,而自己虽习师门武学和医典,却仅苍海一粟。
在元辰寺吃过斋饭后,众人道别释真大师后,回到城里。年关近了,谢居安也急着回家,特地向谭震天等人辞行,在临行之时,何傲特地交给一串钥匙,并郑重嘱咐一番,由谭震天派车送走了。

第29章

谢居安回到家后,有些闷闷不乐,没有把这事告诉王希云。寒冬腊月了,谢居安坐在沙滩上上,摸着口袋里的钥匙,总不时想起师傅临行时的郑重神情,只交代了他要远行一段时间,把师门的所有典籍交给了自己,嘱咐自己切不可贪多勿滥。甩了甩头,稳定思绪,脱去衣物,就投入练功中,谢居安觉得大海好亲切,如游子归来,在听到何傲和释真大师谈武论道后,如提醐灌顶,原本刚入门槛,蓦然觉得眼前一片开阔。
静静蹲扎在水中,波浪不时地漫过头顶,谢居安并没有象以前那样,用劲顶着海浪的冲击,而是上半身异样的频率摇晃,下盘没一丝移动,不断用心感受着冬日大海的雄壮脉搏,呼吸吐纳跟随着这个脉搏,仿佛要把自己融入大海,变成海中一滴水,忘却了自己,忘却了年关。若有村里的人途经看到,肯定以为他要跳海了,可是年关将近,海边农村的人总是忙个置办年货、祭祀祖宗等等,不管这一年收获怎么样,年底来了,该好好歇歇,总结过去,寄望来年,哪有人闲着来这寒冷的海滩,去注意波滔中的人呢?文武之道,一张一驰;武学之道,一动一静。
谢居安已经扎浪里在那儿多时,突然飞身出水面后,又扎入几米外的水中,时而随波漂流,时而沉入水底。若是日前,必不敢如此,心里怕是被海浪卷跑,在又打通二经后,再加上数日体悟,如不忘却本我,何来融入,何谈师学呢?故做出连渔民都不敢的惊世骇俗举动来。晌午已过,林香唠叨地说:“小安啦,还没回来吃午饭,也不知道这快大过年的,瞎忙些什么?”谢小敏放下手中的书,说:“阿妈,你就别管他了,反正今年我们又没忙农活,年货我们都置办好了,你就别操心。”
林香说:“听村里人说,今年有个好收成,我们家的地给谢贵耕种,比往年多收了好几十块呢。”谢小敏打断地说:“阿妈,你就别讲这事,小安听到了会不高兴,几十块又怎么样,还不如人家医生一次加班费。”林香嘟哝无语。“阿妈,我回来了。哎,饿扁我了。”谢居安在门口远远地喊着,林香忙打发谢小敏把饭温起来后,端到桌旁,看着谢居安狼吞虎咽的样子,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
吃完饭后,谢居安坐在桌边,打量下母亲,觉得她的脸色好多,温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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