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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射雕之江湖-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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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子然点头示意明白,拱手道:“多谢马都头了。”

马都头敲了敲胸脯说道:“客气什么,咱俩谁跟谁。好了,我先走了,这事情惊动了枢密使,你若救曲嫂的话一定要小心。”

岳子然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省得,马都头便不再过多言语,出门后也装腔作势了一番,才收兵带队走了。

岳子然下楼后,坐在位子上先思虑了片刻,才从内堂拿出一些馒头递给门外的一位挂着三个麻袋的乞丐,见没人注意自己后才低声吩咐道:“让兄弟们帮我查探一下现在曲嫂在什么地方,找到后不要声张,告知我便是。”乞丐点头示意明白,待岳子然进了酒馆,才张口吃下去半个馒头,手中又抓了几个,剩下的分给其他乞丐后,才转身走了。

“没什么事情吧?”鱼樵耕走过来问。

岳子然摇了摇头,只是道:“有个朋友出了些状况,不过这点小事我还是可以解决的。”

鱼樵耕没有多言,又喝了一口酒,赞道:“这酒他娘的真给劲,这坛我也提走了。至于钱就算了,我老鱼一天打柴也换不了多少钱。”

岳子然挑了挑眉头,道:“我自然知道你是来蹭酒的。对了,你会不会治女子来月事时腹痛的毛病?”

鱼樵耕提起酒坛笑道:“那你可真高看老鱼了,普通的病我这土郎中还有的一治,女孩子的病我可没辙,走啦,有事需要老鱼的时候知会我一声。”

岳子然点了点头,思虑了半晌还是想不明白曲嫂和刘老三为何会潜进皇宫,便只能摇了摇头,拿起桌上的刻刀和木头,上楼照顾黄蓉去了。

丐帮弟子遍天下,其中一个好处,便是找起人来的速度要比朝廷要迅速的多。在当天的黄昏时分,岳子然便已经知晓曲嫂的位置所在了。

不过,在得知曲嫂现在所处的环境还算安全后,岳子然并没有急于去求证心中的疑惑,而是在次rì用过早饭后,才提着剑悠闲的上了街,走过几道长街,浏览过几片集市,上了苏堤,过了西湖一直到上午巳时,才在西湖西畔繁华街道上的一家茶馆处停了下来。

茶馆搭着非常简易,但在冬rì里并不萧索,茶馆里的客人很多,行脚商人、过往旅客、劳作回来的苦力以及一个正一脚踩在凳子上,左手拿把折扇,嘴中振振有词正在说书的八字胡穷酸秀才。

若非丐帮的消息属实,岳子然绝对想不到这里会另有玄机。

岳子然进了茶馆,用打狗棒在茶馆老板娘的桌台前敲了敲。老板娘抬起头来,笑道:“客官,您都喝些什么?”

岳子然摇了摇头,低声道:“我找曲嫂。”

老板娘脸上的笑容稍一停滞,便又绽放开来,道:“什么曲嫂,我们这里只有虎嫂,没有曲嫂,客官您找错地方了吧?”

“告诉她,我是岳子然。曲嫂自然会见我。”岳子然继续道。

老板娘向左右打了一个眼神儿,苦笑道:“客官,您说的这人我真不认识,要不我给你问问我们当家的。”说着身体便往后退去,待远离岳子然后又干涩的笑了一声,挑开门帘进去了。

岳子然也不闲着,对已经停下来望着他的八字胡说书秀才道:“三国演义?说的不错。”

说书先生抱了抱拳,笑道:“客官,过奖了。”说罢,也不顾几位听书客人的催促,走到岳子然身边,问道:“客官是从城东头儿来的?老秀才可没在城西见过您这样的贵人。”说着又靠近了几步,那行脚的商人和几个苦力此时也不经意的向岳子然靠拢过来。

岳子然手中耍着打狗棒,笑道:“你这三国演义可是我写的,以后再说的时候要记着交版费。”

第三十章瘸腿秀才

“版费?”说书秀才疑惑的问。

岳子然点了点头,扭头对那行脚商人笑道:“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吧,你不是我的对手。”

行脚商人脸sè一变,接着笑道:“公子您胡说些什么,我手中能有什么东西?”说着抖落了一下自己的袖子。

岳子然也没有揭穿他,捏起桌台上的花生米扔到嘴里,津津有味的嚼了起来。说书秀才见他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一时也踌躇起来。很快,老板娘便从后堂走了出来,冲四周的人打了个眼sè,待商人苦力散开之后,才上前笑道:“原来公子是来找我们家曲先生的,这边请吧。”

岳子然点了点头,随手又抓了把花生米,赞道:“味道真不错。”

一个裸着手臂的壮汉执着一把菜刀正在收拾一盘猪头肉,见岳子然走了进来,便用狠厉的目光盯着他,想要制造些压力。岳子然不以为然,随着老板娘出了内堂便到了后院。后院四周的院墙很高,外人很难探清楚里面的状况。而院内栽着些梅花桩,更有武器架上面十八般武器样样皆有。绕过这些,进了上房,岳子然看见曲嫂正裹着整个的右臂,坐在那里。

曲嫂见了岳子然,苦笑道:“没想到你会找到这里,这位是虎嫂。”

岳子然向虎嫂点头示意,挥了挥手中的打狗棒说道:“有这样东西,天下很少有事能瞒得过我的。”

曲嫂看了那打狗棒一眼,疑惑的问:“那不是你师父的棒子吗?”

“不错。”岳子然点头应了一声,又问:“曲嫂你听说过丐帮吗?”

“天下第一大帮,谁人不识。”曲嫂回到。

“恰好,我师父他老人家是丐帮第十八代帮主。这是帮主信物打狗棒。”

“难怪。”曲嫂苦笑道,“若早知道你师父身份的话,我们又何苦独自冒着危险进入皇宫。”

这时,那八字胡说书秀才走了进来,为岳子然上了一杯茶和一碟花生米后,坐在了曲嫂的身边。

“这是我弟弟曲浊贤,虎嫂是他浑家。”曲嫂介绍道。

岳子然点头示意,开口道:“岳子然。”喝了一口茶,嚼了几粒花生米,岳子然才又开口问:“你们为什么要夜闯大内皇宫?”

曲嫂苦笑道:“我猜你也要问,不过你既然是丐帮帮主的弟子,便告诉你无妨。”说罢,让曲浊贤出去查看了一番,见没有可能有人偷听后才又说道:“你可知道《武穆遗书》?”

岳子然险些被茶水呛住,同时也明白了曲嫂和刘老三夜探皇宫的缘由了。他以为只有完颜洪烈在打《武穆遗书》的主意,没想到曲嫂和刘老三居然也在打这个主意。见他这个神sè,曲嫂自然也明白岳子然是知道的了,所以接下来的解释的话便没有说出口。

“你们是怎么知道《武穆遗书》的?”岳子然诧异的问,完颜洪烈完全是根据秦桧交到金朝岳飞的几样诗词推断出来的,曲嫂难道是金人?

曲嫂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道:“我们是山东人。勉强算是水泊梁山的后人吧,不过都是些本分的乡民,只是稍微有些本事罢了。虽然我们是汉人,但朝代更替这些事情本来对于我们百姓来说是左右不了的,是金是宋其实只要有一口饭吃便成。可惜,金主rì益荒yín无道,仗着山东土地丰腴,对我们百姓横征暴敛,动不动便灭门灭族,大家便受不了了,想一心反了他。前些年也起了些事,但都被金人镇压了,白白枉死了许多百姓。后来,我们那儿来了一个瘸腿秀才,他告诉我们岳爷爷岳将军生前被jiān臣秦桧陷害入狱后,自知已无活命之望,便将生平所学的行军布阵、练兵攻伐的秘要,详详细细的写了一部书,只盼得到传人,用以抗御金兵。”

说到这里,曲嫂喝了一口茶,叹息道:“岳爷爷是何等样的人物,用兵如神,即便是金人最善会用兵的金兀术当年也被打的落花流水,若不是jiān臣所误,或许早就将北边失地收复了,也省的我们这些百姓在金人手中受苦。”

沉吟了半响,曲嫂又开口道:“瘸腿秀才说岳爷爷当rì死在风波亭之后,葬在附近的众安桥边,后来宋孝宗将他的遗体迁至西湖边上隆重安葬,建造祠庙。他的衣冠遗物,却被人放在了临安大内之中。只要我们能够从大内中将岳爷爷兵书取出来,将来对抗金币,自然有很大的取胜把握。”

岳子然皱紧了眉头,问:“那瘸腿秀才是如何知晓《武穆遗书》存在的?”

曲嫂回道:“当年岳爷爷与外人接触不得,那兵书自然也传不出去了,于是他便把那部兵书贴身藏了,写了四首《菩萨蛮》、《丑奴儿》、《贺圣朝》、《齐天乐》的歪词。这四首词格律不对,平仄不叶,句子颠三倒四,不知所云。那走狗秦桧自然不明其中之意,于是差人送到了大金国。那金人哪有懂晓诗词的,但也知晓其中定然藏着一件秘密,于是他们便请了河北一位大儒帮他们破解。那大儒虽投效了金朝,但却不是什么忘本之人,苦思数rì,虽破解了出来,知晓了岳爷爷的兵书所在,但却没有告知金人。反而回去传给了后人,命后人切不可泄露之余还说道,若数十年之后,那兵书还未流传于世,后人需得将之取出,寻找可靠的汉人托付之,以盼有一天可以将金人驱逐出我汉人家园。”

岳子然略有些吃惊,没想到这其中的故事会如此的曲折。

曲嫂说着有些乏了,曲浊贤便开口道:“我们早有反意,只是怕仍如先前那些起义的百姓一般枉送了xìng命,所以迟迟未动手。后来知晓了《武穆遗书》的存在后,我们几个在半年前便赶到了杭州城,想着将岳爷爷的《武穆遗书》从大内盗出。”

“前晚,我们探听到皇帝要带着妃子们去赏雪,便想皇宫内的防守定然会松懈了,所以姐姐和姐夫才潜进了大内去寻找《武穆遗书》,却不曾想书还没有找到,人却已经被发现了,最后还把姐夫折在了里面。”曲浊贤懊丧的说道。

虽然不想打击他们,但岳子然却不得不开口道:“《武穆遗书》根本不在大内之中,早已被岳将军的旧部放到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了,你们这趟怕是白跑了。”

第三十一章杀伐之气

“什么?”曲嫂脸sè有些发白,任谁付出了惨痛代价,最后却是白费甚至是枉费力气后,都会大受打击的。

岳子然点点头,说:“是的,具体位置我现在不便详细说给你们,而且那个地方也不是你们可以取到的。”

“那我们岂不是白忙一场,而且姐夫现在生死还不知。”曲浊贤也傻了。

岳子然点了点头,没有再搭话,沉吟半晌说道:“刘三哥现在牢内,xìng命无忧。既然《武穆遗书》取不到,你们也没必要在杭州城多耽搁了。你们做下准备,明天在我救回刘三哥后,你们便离开吧。回山东也好,去其他地方也罢。至于反金的那些事情……”说着岳子然摇了摇头,却不再说话了,命运都是自己选择的,有些事是不可以改变的,即使拿到《武穆遗书》又如何,岳飞在世时也不曾收复旧山河。

“山东是必须要回的。”曲嫂一脸的坚毅,“那里还有我们很多弟兄,即使没有《武穆遗书》我们也是要反他的,人生在世,若不做点应该做的事情,活着又有何用?”

岳子然默然,似乎早已经料到,便也不再劝,挥了挥手,站起身子来要出去。

曲嫂知道他是七公弟子后,自然知晓岳子然是有救刘老三本事的,不过还是说道:“晚上你小心点。”

岳子然点头,出了屋门,走下台阶。曲嫂才将她最想问的话说出来:“你是丐帮帮主弟子,又拿了打狗棒,以后会带着丐帮抗击金人吗?”

岳子然脚步顿住,手中轻轻摩挲着竹棒,心中一片茫然,却不知为何想起了曲嫂刚刚说过的话:人生在世,若不做点应该做的事情,活着又有何用。呆立半晌,摇了摇头,岳子然径直出去了,也不知道他的意思是不会还是不知道。

岳子然走后,屋内一片静默,约过了半柱香后,曲浊贤才问道:“姐,你说这人会不会骗我们?”

曲嫂摇了摇头,凄凉的笑道:“他没有骗我们的必要。况且我们在乎的,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我们也不在乎。”

曲浊贤被曲嫂这谜语般话语困惑住了,迟疑地问道:“他在乎什么?”

“活着,舒服的活着。”

岳子然出了茶馆,顺手带走些花生米,用粗人喝茶的的大瓷碗盛着,沿着西湖再次向西,经过一片竹林,翻过一道山岗,然后顺着长满青绿sè苔藓的台阶上前,在半山腰的茅棚酒馆中吃了些酒又提了一坛后,继续上山。直到快到目的地时,才放慢脚步,亦步亦趋的随在一对老人身后。两位老人应该是到灵隐寺上香的香客,且以他们的速度,一定是很早便开始爬山了。满头华发的老头子,扶着自己的妻子一步一挪的迈着台阶。他们没有听到身后岳子然的脚步声,山涧中也几乎没有什么行人,所以他们把台阶都占住了。

半个时辰的路程被岳子然花了一个时辰的时间,踏入灵隐寺的时候已过未时。迎客僧将他引去见鱼樵耕的时候,鱼樵耕正与一位高僧在为半子的得失而争得面红耳赤。岳子然在两人旁边的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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