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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流氓灵士-第6章

小说: 流氓灵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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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又一鬼说道:“小兄弟,你把你的头借给我用下吧。说不定有了你头上的眼睛,我们要找起东西了也方便的多。”

“切!”夏一长嚷道:“我的人头怎么能借呢?你们有毛病吧,如果高兴,我明天有机会给你们装个猪头。”说完,就觉后悔了,装猪头,不是明显骂他们吗。

果然,那几人似乎生气了,开始那人嚷着:“猪头不要,就要你的头了。”说着,就朝夏一长慢慢走了过来。

夏一长心里一紧,暗叫:我擦了个茄子,碰着恶的了。喊了句:“别找我,你们的头是日本人砍的,有本事去钓鱼岛去。”说完,转身就走。

后面的却也追了过来,口里还在嚷:“钓鱼岛我们去不了,有二炮就可以管了。我们只要你的头,小兄弟,借我们用下吧。”

“不借,不借。”夏一长走地更快了,没走出几步,心里一下又亮了:切!这死的人都是抗战时期,那里会知道什么二炮?我日,你们这群哈鬼,是冒充的。想到这,脚步不由地慢了下来。

由于是晚上,后面的人都看不清路,跟的时候难免磕磕碰碰,以及有点沉重的脚步声,更让夏一长确定他们是人,不是鬼了。心里又一个主意冒了出来:切,日,你们想吓我。好,就给你们点东西看看。想这,他突然转身,拐进了边上的一个灌木丛里。这地方,他在来的时候就已经看清楚,下面有条沟壑,似乎是前人用来稻田灌溉所用,迅速地爬了过去。

后面的人由于看的不怎么清楚,只是模糊地觉的夏一长突然没了踪影。均都愣了下,站在原地不动。心里奇怪:这小子怎么突然消失了?

夏一长则慢慢地向屋子那边爬着,好在还有点风声,掩盖了他细微的声音。回到庭院,他到自己刚睡过的房子,把手电开了,灯头朝上,让光亮尽量地外泄。然后又出了门,站在庭院中间,学着猫头鹰的呼叫,非常友好地叫来数只猫头鹰,再出了门,躲在门口沟壑里等着他们的到来。

果然。那几人没看到夏一长,突见屋子里有光亮,都骂了声:跑地那么快,一下躲那去了。齐齐地又向那走去。

夏一长躲在暗处,自然也没看清楚他们的动作。只不过,这时有一个人影却从路的另一边快速地走来,提着盏绿色的灯,飞快地进了庭院。这个,夏一长看地清楚,一下就猜到时自己先前看到的那个,对方虽然走的比较急,却没一丝声响。心头更大叫:妙,假鬼要碰真鬼,有热闹看了。

不出两分钟,那几个也到了门口,朝里面看了下。只听一人轻声说道:“在里面。我们悄悄进去,吓死这小子。没事跟老板打什么赌,害我们半夜也在这鬼地方瞎跑。”

“嘘!”一人道:“别提鬼,这地方听说不太干净。我们吓吓他,就赶紧回去交差。妈地,我还邀了个妹子晚上到我家看电影呢。”

“操!”那人回应:“你不是昨晚刚看过么,瘾又来了!你妈地迟早死在女人身上。”

“别吵了。我们进去。”一人似乎轻斥了一声,带头悄悄向里面走去。

夏一长笑了:吓我,拷!当即学了几声猫头鹰叫,意思很简单:兄弟们,吼几声,吓死这群王八羔子。边上树枝上的猫头鹰自然不知道王八羔子是什么东西,叫问了几声。

他不想解释这些东西,可需要它们的叫声,随便胡侃了几声,让它们迎合着。那几人果然都是一阵推搡,不敢前进。过了片刻,才壮起胆子,来到庭院中间,故意弄出一些声音,然后齐声低吟:“小兄弟,把头借我用一下吧。”

“帮我们找下我们的头啊。我们没头没眼睛,看不到啊。”

“日本鬼子可恨啊,把我肠子都用刀给挑出来了,你来帮帮忙啊。〃说话声音极尽低惨之能事,更有个还开始哀嚎几声,象是痛苦难忍。

屋子里,夏一长看着手电的亮晃了几下,接着听到一声响,似乎被人把它给打烂。心道:暂且不吓你们,让里面那家伙来给你们点颜色瞧瞧。

不一会,开始那盏绿色灯笼出现在廊檐下。夏一长隔地远,依旧没看清对方的面目,不过那几人近,借着微弱的绿光,看清出来的人并不是夏一长,都一时愣住了。

“大家都别叫了?”那少年的声音似乎有点哽咽,看着面前的几人,说道:“老乡们,你们的头我都给保管好了,在村东头的老坑里。放心吧,没叫野狼、野狗给叼去。你们可看到我的连长……还有西口的小花么?”

一人看着奇怪,问道:“你……你是谁?怎么会在这?”对于这地方突然出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他们也颇感诧异。心想可能是夏一长的同伴,眼见自己行踪败露,只怕是再想吓他也不成了。

“我……我早就在这了。”突然,那少年似乎有了点警觉,说道:“你们……不是本村的人?”

这话倒问地那几人起了一身疙瘩,谁都知道这地方几十年都没人住了,哪还有本村人一说。一人讷讷道:“不……不是。”

“说!你们来干什么?”少年的口气突然严厉的起来,同时取下了肩膀上的步枪,拉响了枪栓。

这几人都没想到对方的肩膀上居然背着枪,刚才搞怪的表情立刻没了踪影,发出一阵惊叫,乱做一团。而那少年眼见此景,也突然醒悟,说了句:“哦,这……都什么年代了。唉!”背起枪,提起灯笼,隐隐地消失在空气中。

那几人眼见这诡异事情,不禁汗毛倒立,更是失声惊叫:“鬼啊!”没命地向外面跑来。

夏一长怕露了行踪,又爬回边上的沟壑。等他们出来的时候,突然伸手抓住最后的一个脚,将他拌倒在地,学着呻吟地叫了声:“你慢点啊,都踩我肠子上了。”他想刚才对方说的肠子在外面,也就此说着。

那人是吓地直叫妈,乱蹬几脚,爬了起来,没命地跟着同伴跑去。夏一长缓缓站了起来,眼着这群人慢慢开了手电,忙唤起边上猫头鹰一阵乱叫,吓地他们更是屁滚尿流,慌乱地消失在村口,心头一阵发笑:娘西皮地,看你们回去怎么跟黄尚吹牛。夏一长心头高兴,骂人得话也就不一样。

重新回到屋内,里面的手电已经被那少年打烂,没法再用。打着火机,找到木板,躺了上去。想着那鬼魂似乎也不象什么恶鬼,没有害人之心,也就睡了过去。此后,黄尚也没打电话来。
10。卷一 凶案NO。10   你地,在谈恋爱
第二天,夏一长果然在校门口拿到了黄尚送来的一万元。不过,递钱时黄尚的眼神很怪。夏一长也没多在意,只道是昨晚他的手下被吓地够呛,回去又加油添醋地一说,让他倍感诧异。围观的同学早已欢呼,谁都知道今晚有不少的零食可以分享。

细心的夏一长却发现叶嘉仪与她的两名女同学以及游方的手上都有些擦伤,等回到宿舍,他才问起。游方也才说出来:

原来,昨晚叶嘉仪还是不放心夏一长,又见他的手机突然断了,打不通。就邀了两名女同学与游方去看夏一长。谁知道,在半路的时候看到几个人,似乎都受了惊吓,跑地上气不接下气。叶嘉仪看他们来的方向都是脑袋沟,就去问出了什么事。谁知道,那几人看到三女同学,居然没好气地调戏了几句。游方自然也就骂了他们,接着,口气不和,就争吵了起来。有个居然还对叶嘉仪下流地动了手,吓地三名女同学大叫救命。好在这时候,突然来了个与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少年,出手救了大家。

说到这少年,游方更是唾沫横飞:哇擦擦,我了个去,他身手可真厉害,没几下,将那五个家伙就撩倒在地,手脚脱臼,哭爹叫娘。

夏一长也是有点吃惊:一个打五个,确不是常人所有的能耐,即使自己从小跟父亲学了不少奇怪的功夫,也难以以一敌五。

末了,游方诡异地笑了笑,说:那小子好像对我们的校花一见钟情,还主动保护我们回来。一路上,我见他不断地偷瞧叶嘉仪。嘿嘿,就是没你一半会吹,整个儿一个闷葫芦。

不过,后来在门口碰到个大叔,好像是叶嘉仪的亲戚,莫名其妙地大发脾气,说她乱交朋友,还把那少年骂了顿。游方最后还神秘地说了句:那大叔很龌龊,最后还把叶嘉仪给弄哭了。至于是怎样弄哭的,他没有说。可夏一长也能够猜的到,大骂了句:畜生,看你还能嚣张几天,你娘地老黄牛茄子。

刚开学,大家都做着准备,今天一天没课。下午,夏一长果断地在小卖部招待大家,即使有不是同班的,也一应卖单,轻松得来的钱,花着也不心疼。

三天后,学校迎来了校长所说的日本学术交流团。夏一长作为校方学生代表,与他们进行了交流;他说话完全不象个学生,倒象个社会人物,满口的杂话;方程式被说成烂尾楼,化学直接比喻成尿离子,文学是蛋痛的人扯的文明……

让他有点记忆的是两个青年,他们居然知道脑袋沟的事,要求夏一长带他们去参观,想去那对死难者做个哀悼。夏一长没同意,那的情况他很清楚,虽然他不怕,可却难保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现在,他最关心的却是黄尚,这个令他极为讨厌的人;虽然猫头鹰的提示他会死,可却看不出任何征兆。夏一长见过对方一次,精神头很饱满,不象个垂死之人。他很有种冲动,想知道黄尚会是怎么死的。

两天后的一个晚上,他又看到了叶嘉仪与一名同学从外面进来,满脸通红,眼泪汪汪,好像刚受了委屈。一问,还是她的女同学告诉他,原来她们在外面又碰到了那个救她们的少年,与他有说有笑地聊了几句,没想到被黄尚看到,下车非常难堪地骂了她,说她不守约定,胡来男女关系,最后还动手打了叶嘉仪两巴掌。

夏一长听了直骂娘,又安慰叶嘉仪,说:放心,他的命不长了。即使你们真有什么约定,也就要成为一场空。心里却也是极不舒服,暗道:我靠,你不会一感动就喜欢那小子了吧;那我岂不是没戏?叶嘉仪只道他说着解恨,也没在意。

夏一长当下又约叶嘉仪晚上在学校里的小树林见面,却被她拒绝,说是要做些上课前的功课。倒是边上的女孩,一脸的欢喜,说:她晚上没事,可以陪他出来聊聊。夏一长看着对方那一脸的豆,心里都先怕了,忙说改天吧,我晚上去陪下那几个日本鬼子,看他们有什么要聊的。

又过了四天,刚刚起床,夏一长算着时间也到了,可黄尚依旧没事。他想拨过去问下,却没料到对方先打过来了,大笑着说:“怎么样,我没事吧?你个混小子,想吓唬老子,也太嫩了。”夏一长说道:“别急,还没到晚上呢。”黄尚说道:“晚上?晚上我去皇天大酒店吃饭,看能把我撑死吗?哈哈。”说完又挂了电话。

夏一长都郁闷了,从猫头鹰的语言中,它说感觉到了黄尚死亡的气息,寻踪而来,绝错不了。收了电话,走出宿舍楼,赶去教室,却又碰到叶嘉仪,只见她眼眶微红,夏一长心里不禁有点痛,自己虽然谈过不少女朋友,可却没见过几个伤心的。问她什么事,却不肯说。心头一急,将她拉到宿舍后面的树林,硬是逼问。

叶嘉仪忍不住,再次抽泣了起来。夏一长不禁火了,骂道:“你娘地,有什么事你就说啊。实在不行,我给你抗了。”

叶嘉仪愣了,与他同校三年,还没听人说起夏一长发过火,也没听人说他生过气。叹了口气,终于说了出来:

原来叶嘉仪的父母在早年与黄尚有着生意上的往来,互惠互利,也不怎么样。可是有次,叶嘉仪的父亲买股票时碰上了大动荡,连着亏不少,最后把黄尚的一笔钱也挪用了。黄尚察觉后,自然加紧追讨,步步紧逼,过了两年,她家实在拿不出钱来,黄尚就准备去起诉。眼看着父亲就要有牢狱之灾,刚上大学的她,不愿见父母有事,便去找黄尚求情,并答应他等自己大学毕业后就去他那工作,用工资抵债。可黄尚却不知道怎么就看上了她,想要她的身体;她死都不从。后来实在受不了纠缠,就答应他等自己大学毕业,以后再如他所愿。于此,黄尚才放过了她,也不再去起诉她父亲。

或许是见她这几天常与男生在一起,心里开始失横。就在今天早上,他又打来电话,逼她今天晚上去皇天酒店的十五楼的1518房见他,否则,他明天就去起诉。末了,还骂她不守信用,到处勾搭男生。

夏一长听了激动不已,止不住破口大骂,什么老黄牛茄子、直娘贼、狗日地非洲怪兽、侏罗纪恐龙下的蛋都用遍了。而叶嘉仪受不了激动,突然靠在夏一长的胸前再次抽泣起来。

夏一长愣了愣,双手抬了抬,他有种想抱住她的冲动,可又不清楚叶嘉仪到底是什么意思,万一自己会错意,岂不糗大了。

在这时,他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有股冷风突然袭身而来。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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