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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晋王吕布传-第129章

小说: 晋王吕布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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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不多时,琴音停下,飘然萦绕在空中,吕布仍旧没有动,没有吭声,只是站在那里,眼帘低垂,实际上,却是在看着何太后。
    “嗯,吕卿来了,琴儿先退下,哀家有事与吕卿相商。”
    琴儿对着何太后和吕布各自一礼,悄然退下,室内只剩下何太后和吕布,气氛立时就有些异样起来。
    不过吕布再大胆,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出言与何太后调笑,哪怕他连更为大胆妄为的事,都对何太后做出好多次,这般场合,他还是要顾虑有人突然闯进来的可能。
    “吕卿无需多礼,坐!”
    吕布道谢,顺从地坐在何太后所指的位置上,这里挨着何太后的主座,不会与何太后直接对视,而是需稍稍侧身才可。
    “臣蒙太后相召,正巧也有一事,要与太后相商。”
    见吕布说得如此一本正经,何太后面露妩媚微笑,亦是一本正经地问道:“哦,吕卿有何事?”
    吕布将最近的朝廷情势,细细叙说一遍,这个时候,何太后已经得知洛阳已被烧成废墟之事,闻言倒没有多大的反应。
    何太后召吕布前来,由头其实也就是这事,对吕布所禀,何太后听得仔细,问得认真,如若有人在外边能够偷听到内里的谈话,铁定以为,太后真是心系天下。
    其实,正儿八经的谈话之下,那种无声的交流,才是此时室内的主题。
    何太后本就是天下数一数二的美人,如今又已身具成熟韵味,与吕布之间,又早已坦诚相见过,什么大胆的事都做过了,一问一答间,眼波流转,水汪汪的剪水双瞳,似是会说话一般,传递着她的内心所言。
    所谓眼送秋波,吕布算是深切体会到了,这种感触,在妻室严氏身上,在侍妾貂婵身上,他都真切地感受过。
    至于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吕布在知姓美女蔡琰身上,在尚未完全长成的美女大乔身上,乃至在俏皮的顽童小乔身上,他也都不同程度地见识过。
    可是都没有在何太后身上,体会得更深,见识得最为彻底。
    他与何太后的关系,本就是见不得人的,故而这种无声的非接触式调。情,就要比任何人都要来得多,吕布可没有何太后这般本事,仅凭着剪水双瞳,还有微妙的表情变化,在一边说着正经事时,一边传递着她的内心所想。
    很多时候,吕布只能凭手势,眼神,还有身体语言,才能将他的意思,传达过去。
    见何太后如此巧笑嫣然,眼波流转,时不时地掩嘴无声而笑,吕布早就身陷其中,而不自知。
    这个场合,吕布可不准备将要吹吹风的内容端出,一来,这事还没提上正式的议事曰程,二来,也不能这么商议。
    故而吕布先是转头看看门口的帷幕,转头之际,还侧耳细听,而后才看向何太后,正见她一脸的娇嗔,**张合,无声地在那里说着什么。
    吕布不解,脱口而出问道:“太后想说的是……”
    此话一出,没有吓着何太后,倒是他自己给吓了一跳,又转头心虚地看了一样门口。
    转过头,他毫无意外地发现,何太后笑得更见畅快,捂着嘴,花枝乱颤的,眼神中,满满地都是羞怯,娇嗔,还有情意。
    过了好片刻,何太后才拿开手,以与平素没有两样的语调,娇声道:“嗯,朝廷之事,哀家就托付吕卿了。”
    可接下来,她则再次无声而言,这一次,吕布终于读懂了,何太后分明就是在说:“哼,胆小鬼!”
    吕布亦是无声而笑,伸手指指同样为厚厚帷幕所遮挡的窗棂,做了个钻进来的动作,嘴上却说:“是,臣领旨,一有朝廷消息,臣即刻前来禀报。”
    何太后可没有吕布这般愚钝,立即就懂得了吕布的意思,脸颊当即晕红,美目露出迷蒙沉醉之色,贝齿轻咬**,看向吕布,轻轻地点了一下头,示意她已知晓了。
    这样的事,吕布已不是第一次做,可每一次,见到何太后如此羞答答地点头,双眼有蕴含着如此情意,他都是心里如同一团火,立时被何太后的芊芊素手给彻底点燃,烧得他浑身火热,激荡不已。
    他好不容易按捺下凑过去的心思,长吸几口气,抑住内心的激荡,平息浑身的火热,整理好心情,辞别离去。(未完待续。)


187 偷偷地偷偷太后(上)
    吕布出来,还有一系列的事要忙。
    首先得安抚住妻室严氏,还有侍妾貂婵,结果,刚刚派人去知会他们两个,过不多久,吕布还一个人在书房里调整心情,默数着时间,就听到外面传来几句说话声,他就知道,这是严氏来了。
    严氏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吕布有的时候,也有些没辙,不像貂婵,只需告诉她一声,今夜不过去她那里了,她就只能乖乖地歇着。
    就比如严氏此刻,必定是借着给吕布送滋补身子的羊肉汤羹为由,前来见见他。
    不过严氏此举,与后世吕布听闻的许多所谓查岗,本质上那自是有着天壤之别。
    虽说只要是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多少有着独占的心理,也都会有嫉妒之心,在这个时代,也概不例外,即便也有那么几个强势善嫉的女人存在,比如那位跋扈大将军梁翼,就极其的妻管严,对家中的夫人孙寿,既宠且惧,即便放在后世,那也是一朵奇葩。
    可绝大多数,这个时代的女人,都还是温良谦恭让,遵从四妇德,就是严氏,比貂婵的嫉妒心要强许多,在吕布的一再敲打下,还有安抚下,也还是很令吕布满意。
    吕布耐心喝完严氏送来的羊肉汤羹,再与严氏说上一刻钟的话,严氏知道吕布有大事要忙,识趣地带着满足,摇摆着柔腰翘臀,风情万种地自去歇着。
    这时亥时将过,子时将至,吕布回到他一个人宿歇的院落,洗漱完毕,待子时三刻的更漏声响起,才悄悄地溜出来。
    这里是他的府邸,后宅的庭院,哪里有些什么小路,哪里有墙,都犹如他手掌上的纹路,无需去看,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至于防护,主要是放在府邸四周,内里就很少布置亲卫,尤其是内宅,更是一个没有。
    整个后宅,已是一片静谧,过不多时,吕布竟然发现,北风已不知何时停止了呼啸,雪花无声地飘落,宛如是天上的女神在抛洒一般,密集,而又均匀。
    借着灯笼光亮,看到雪花飘落时,吕布心中自动响起簌簌声,就像是天地间,本就只充斥着簌簌声一样。
    吕布没有多加感慨,熟门熟路地来到何太后所居的院落,冒着黑,蹑手蹑脚地绕到何太后所居寝房的窗户下,抑制着内心的激荡,屈起食指,轻轻地在窗棂上叩了一下,然后再三下,再两下。
    这是他和何太后之间约定的暗号,不虞有人误打误撞地碰上,所以才设置为一三二的节奏。
    过不多时,吕布正在侧耳细听,听到窗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咯吱声,脑海中浮现出何太后轻抿樱唇,伸出芊芊素手,一点一点地打开窗棂的窗栓,务求不发出一丁点的声响。
    等声音停止,吕布轻轻地推开窗棂,双手微微用劲,轻轻巧巧地攀上去,自窗棂里悄无声息地钻进去,落地后,再慢慢地关好窗棂,扣上窗栓。
    等他自厚实的窗帘里钻出去,还没来得及感慨一下屋内的温暖如春,一股香风就扑鼻而来。
    “嘘!”吕布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压低声音到只有他和何太后两人听得清楚的地步,道,“等等,下雪了,身上都是雪花,我先脱掉外套。”
    果然,黑暗之中,这股香风就停留在吕布身前,无需去看,吕布都知道,娇俏可人,成熟妩媚,情意绵绵的何太后,此刻就在他身前触手可及处,正在迫不及待地等着他的攻伐,等着他的征服,等着他的垂爱和怜惜。
    脱下已有些湿意的外套,吕布先双手互搓,再伸出手去,正正触及何太后的柔软腰肢,只是微微这么用力一搂,何太后就已挟裹着一股香风,顺势扑到吕布的怀中来。
    芊芊素手紧紧搂上吕布的颈脖时,何太后万分满意地幽叹一声,当即被吕布低头,捕捉住樱唇,封堵了个严严实实,令得她只能自喉间发出嗯嗯唔唔来。
    一番令人窒息的长吻,仿若是将自上次见面到如今的相思,尽数给倾诉完了,何太后紧紧地搂挂在吕布身上,将樱唇凑到吕布耳边,低语道:“好人,你终于来了哩。”
    这般低语,就如同是在吕布耳边的低声呢喃,更像是在他耳边的呻吟撩拨,再加上何太后与吕布此时已是脸贴脸,彼此脸上的滚烫,都完全可感受得到,彼此粗重的气息,也都清晰可闻,故而对吕布的撩拨效果,更是有着倍增的成效。
    吕布亦在何太后耳边低语道:“嘿嘿,我这不是来了么……”
    话未说完,他已就是噙住何太后珠圆玉润的耳垂,轻柔地啜吸,用舌尖轻轻地抿。舔,刚刚入口,他就感受到怀中的何太后娇躯一颤,无边的情意,似是自他的舌尖,透过何太后的耳垂,传递到她的体内深处,然后自她的两腿之间,颤栗着,升腾而起,再从她的口中,转化成呻。吟,倾吐出来。
    呻。吟声无比的动听,无比的婉转,无比的娇啼柔媚,一入得吕布耳中,犹如最为醇厚的巧克力,入口即化一般,立时再转化成无孔不入的情意,激发出吕布体内深处的情欲源泉,布满全身。
    室内,温暖如春,气息,更是如春天开满了百花般,令人沉迷,令人陶醉,令人浑然忘了今夕何夕,此处何处。
    只是如此施为了片刻,何太后就在吕布耳畔,娇。喘着,语不成声:“好,好人,哀……奴,奴家,唔……”
    她到底要说什么,吕布没有听完全,也没必要听完全,都这个时候了,正是无声胜有声,什么心里话,压根就无需出声,直接透过吕布的舌尖,双唇,完整无遗地传递到何太后心底深处。
    而何太后想要说的心里话,通过她在吕布怀中微微扭动的娇躯,渐趋滚烫的热度,还有娇。喘,根本就不成话的嗯嗯唔唔声,完完全全地说给吕布听。
    这一番的撩拨,与方才的长吻又不一样,过不多时,何太后已是情难自已,扭动着娇躯,微微转头,在黑暗中,非常精准地寻到吕布的双唇,一把堵住,同时丁香小舌,欢快地游动起来,更是顽皮无比,滑溜无比,逗得吕布奋力追堵,乐此不疲。
    室内温暖如春,何太后的衣着单薄,吕布的手,可没有闲着,把住何太后的翘。臀,只是要这么将她抱起,无法松开手,更无法在她身上到处游走,只能手指在细小的范围内,微微抚扫。
    直到两人都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才不得不意犹未尽地分开了,吕布还好,微微喘着粗气,何太后则更是不堪,完全软在吕布身上,娇。喘出声:“好人,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奴家,奴家,都心满意足了。”
    “真的呀?!”吕布戏谑着问道,“那我就可以回去了?”
    “不!”
    何太后娇嚷一声,旋即又不知哪里来的气力,再次寻上吕布的双唇,封上去的同时,整个人与方才又大不相同,热情,火辣,奔放,萦绕在喉间的咦咦唔唔声,似是在急促地说着什么,娇躯正如一条美女蛇,不断地扭来扭去,更是不断地摩挲着吕布的命根处。
    这般火热,这般泼辣,吕布哪怕在严氏身上,也未曾见识过,只在何太后身上,体验得淋漓尽致。
    到底是什么原因,吕布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是将之归结到一点,后宫中,佳丽如云,围绕着一个男人而转,想要脱颖而出,除了美貌,心计外,更要有手腕,手段。
    而手段,就是指吸引和取悦男人的手段,能让男人乐此不疲,茶饭不思的手段。
    何太后能独得先帝刘宏的专宠,说明她的手段,绝对领先于后宫其他佳丽,至于美貌,在此所能取到作用,反倒就没有那么大了。
    现在,吕布亲身体会到何太后的手段,在心里面,俨然将他自己与大汉帝国的皇帝陛下相提并论,陡然间自体内深处,升腾起一股自得骄傲豪迈来,双手用力,抱着何太后就往床榻所在走去。
    室内没有点灯,吕布完全是凭感觉,找到床榻的,只是上床时,不慎声响弄得大了点,他与何太后刚刚滚落在床榻上,骇得立时停止了一切动作,偷偷摸摸地在黑暗中,屏息静气,侧耳倾听。
    这般贼眉鼠眼的小心谨慎样,当即惹得何太后忍俊不住,在吕布耳畔轻笑着,嗔道:“胆小鬼!”
    吕布依旧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仍旧紧紧地搂着何太后,过不多时,房门被吱呀打开,隔着厚实的帷幕,传来琴儿隐隐的问话:“太后……”
    何太后的樱唇仍旧贴在吕布耳畔,柔声回道:“无事,你们睡吧,方才以为是硕鼠爬了进来,拍了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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