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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刀剑风流-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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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奎又重复道:
    “另一柄剑?”
    上官鼎笑着指了指上官云飞,说道:
    “他就是我的另一柄剑!”
第七十七章 不讲理的女人
    十字街头,狼人和三人分手。白雪飞咬着嘴唇,问他:
    “哥哥,你不愿意跟我们在一块儿?”
    狼人笑了:
    “怎么会?我跟上官公子分开,一来各自压力增大,能激发自身潜力;二来可以分散乔三老爷的注意力”
    狼人身影慢慢走远,白雪飞抬头问上官云飞:
    “真是这样吗?”
    上官云飞叹了口气:
    “也许是”
    “你也不确定?”
    上官云飞摇了摇头:
    “我只确定一点,他喜欢独自行动!”
    “为什么?”
    “因为他是狼人!”
    街上行人如织,狼人蓝色的背影,却显得那么格格不入,透着说不出的孤独寂寞。白雪飞眼泪流了下来,上官云飞拍拍她肩膀,柔声说:
    “你不用担心”
    白雪飞点点头,哭道:
    “我知道他不会有事,可心里还是难过!”
    “人群给他留下的记忆只有痛苦,不过,他会改变的!”
    “你肯定吗?”
    上官云飞点点头:
    “因为我们都爱他,他也感受到了我们的爱!”
    狼人转过街角,他长出了一口气。他只觉得在上官云飞面前,自己不但浑身不自在,还感到无形的压力。他已经习惯社会的冰冷和残酷,受不了那么多笑脸和关爱。他只想快点从他们身边逃出去,找回自己。走了两条街,他慢慢恢复了平静。
    走了一天,腊月的阳光像凉透的羊奶,粘在后背上。面前是条僻静的窄街,狼人脚步一折,走进一家小饭馆。店面窄小,三张粗木桌子,几只破旧的方凳。一个老头子缩在火盆旁,盯着个铁皮酒壶出神。
    狼人进来,老头子不满地白了他一眼,他已准备关门,钻进厨房,就着剩菜,喝上几杯,舒展一下忙碌了一天的筋骨。狼人显然打乱了他的计划。他语气都带着不满,朝他嘟哝了一句:
    “吃饭?”
    狼人觉得好笑,怪不得生意不好,老头子的表情,好像看见了年根儿打秋风的穷亲戚。狼人点了点头头,坐下来。老头子小心翼翼地捧起酒壶,放到油渍渍的柜台上,朝狼人走过来。
    “吃什么?”
    “随便”
    “小店没有随便,只有饭!”
    老头子转过身走向柜台,伸手抓起酒壶。狼人笑道:
    “三碗饭!”
    老头子手又缩回来,看着狼人问道:
    “吃什么菜?”
    狼人这次学乖了:
    “酱牛肉”
    谁知老头子摇了摇头:
    “我们这里只有菜,没有酱牛肉!”
    狼人笑道:
    “一盘菜!”
    饭是米饭,冒尖三大碗,菜竟然是酱牛肉。古怪的老头子!难怪生意这么差!狼人心里嘀咕,只想快点吃完离开。转眼间三碗米饭见了底,一盘牛肉也只剩了最后一片,狼人夹起来,筷子顿时僵住。白色盘子底儿写着几个小字:你中毒了!
    厨房中传来一声女人的娇笑,摇摇摆摆扭出一个人来。这个人已不年轻,却又看不出真实年龄。脸色暗黄,甚至有些浮肿,却长着一双小姑娘的眼睛,含情脉脉,像要滴出水来。脖子上也有了皱纹,脖子下的皮肤却细腻光滑如白瓷,绝没有一点瑕疵,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该凸的地方绝不平,该凹的地方也绝不凸。
    狼人只看了一眼,就低下头。女人身上虽穿着衣裳,却敞着怀儿,衣衫薄如蝉翼,脚步移动,纱衣向两侧滑去,裸体暴露,如同刚刚出浴,浑身散发着诱人的体香。
    狼人眼睛闭上,却不能屏住呼吸,要命的是,女人身上不知涂了什么香料,每吸一口,狼人的心跳就加快一分,紧闭的眼皮也慢慢松开,像有人用劲拉扯,又像眼球拼命似的往外挤。狼人叹了口气,睁开了眼睛。女人格格笑道:
    “你不想看?男人们都是假正经,见了漂亮女人,恨不得立刻扒光人家衣裳。等女人主动脱光时,又大模死样地不敢看!”
    她叹了一口气,语气像迟暮的怨妇:
    “看来我真是老了,到现在你才睁开眼,这还是第一次!”
    狼人眼睛燃起火苗,喉结滑动,嘴唇发干。他颤声问道:
    “你是谁?为什么要害我?”
    银铃似的笑声又响起:
    “我这叫害你吗?待会儿你就知道,我的好处多得很。跟过我的男人,没有一个不是心甘情愿死在我手里!”
    “你到底是谁?”
    “我是一只蜂子,专采男人花的蜂子”
    狼人倒吸了口凉气:
    “五毒门的毒蜂?
    毒蜂叹了口气:
    “你总算想起来了,看来我还有点名气”
    “陈鹏举是五毒门弟子?你来为他报仇?”
    毒蜂摇了摇头:
    “陈鹏举是我杀的!”
    “既然这样,为什么找到我头上?”
    “他却是因你而死!”
    “他岂不是也想要我的命?”
    毒蜂大叫:
    “这是两回事!”
    狼人叹了口气,这间店里有鬼?不讲道理,怎么一个胜似一个?他又问了一句:
    “如果陈鹏举跟我没关系,你还杀不杀他?”
    “杀!”
    “你还杀不杀我?”
    “不杀!他跟你没关系,我还杀你干嘛?我虽是女人,可也讲道理!”
    真他妈见鬼!这叫讲道理!狼人心里大骂。毒蜂看着他的表情,格格笑起来:
    “你觉得挺委屈,是吗?待会儿大姐好好补偿你!保证让你不白活一回,舒舒服服闭上眼睛!”
    说罢玉臂一伸,把狼人抱在怀里。狼人浑身上下,只剩下嘴和眼睛能动弹,可惜头正好埋进毒蜂双乳之间,不但嘴不能说话,眼睛也看不见了。狼人呼吸越来越急促,毒蜂乳沟间散发的体味,让他身体慢慢起了变化。
    狼人仰面倒在床上,他鼓胀得难受,像要撑破衣裤。他觉得既难堪,又气恼。毒蜂目光偏偏钉在那一点上,她把手伸过去。狼人大叫:
    “别动!”
    毒蜂一惊,缩回手,看着狼人,目光迷离:
    “你心里虽这么想,可身体却不答应。我不着急,可以等,等到你等不下去为止!”
    狼人神智渐渐崩溃,他目光通红,脸色紫涨,呼吸急促,浑身像有团火在烧,整个身子好像都要爆裂!毒蜂眼里笑意越来越浓,她脱下衣衫,扭到床前。狼人气喘如牛,眼中火苗燃的更烈。毒蜂一骗腿,骑到狼人身上,手指捻断了他的裤带。
    屋门咣地一声打开,那个老头子抓着酒壶,踉跄进来。毒蜂看了他一眼,娇笑道:
    “你也想凑凑热闹?”
    老头子举了举酒壶,说道:
    “我想请他喝一杯!”
    毒蜂瞪了他一眼:
    “没见正忙着吗?你就是请他喝琼浆玉液,现在他也没兴趣!”
    老头子笑道:
    “这会儿不喝,待会儿想喝也张不开嘴了!”
    毒蜂娇笑道:
    “看来你非要请他喝酒了?”
    老头子点了点头。
    “好,你过来吧!”
    毒蜂手从狼人腰间缩回,忽然间变成了黑色,散发出毒蛇一样的腥臭气!老头子佝偻着腰,一步一挪地走到床前。毒蜂手掌猛然挥出,扇向老头子面颊!老头子好像浑然不觉,漆黑的手掌已到面门,老头子枯槁的手腕一抬,手指正好刁住毒掌,只听咔嚓一声,毒蜂腕骨碎裂。她惊呼一声,脸色顿时苍白如纸。
    老头子身上骨节响成一片,佝偻的身子逐渐挺直,他看着毒蜂,眼里既有羞愧,也有痛苦。他声音也变了,变得说不出地威严:
    “还不穿上衣裳!”
    毒蜂默默地穿上衣裳,这套外衣不但厚,而且暖和,可她却在发抖。
    老头子把壶里的酒都倒进碗里,扶起狼人,慢慢灌下去。狼人苦笑了一下:
    “我喝了你的酒”
    老头子说道:
    “这酒本来就是给你预备的”
    狼人说道:
    “可惜我喝不了酒,不然真该要上一壶!”
    老头子说道:
    “就算你要,我也不会给你!”
    狼人不解:
    “为什么?”
    “这个小店根本不卖酒”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药!解药!”
第七十八章 毒蜂的刺
    狼人活动了一下四肢,从床上坐起来,问道:
    “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老头子笑了笑:
    “我是这家小店的掌柜”
    狼人问他:
    “真的?看起来不像!”
    “怎么不像?”
    “你好像不太会做买卖!”
    老头子叹了口气:
    “因为我干这一行时间并不长!”
    “有多久?”
    “半天!”
    “这就难怪了!”
    “我也没打算长久开下去!”
    “你不想干了?”
    “你不是也劝我罢手吗?照这样下去,我的五十家餐馆都得赔个精光!”
    “五十家?”
    老头子笑着指了指外面:
    “从你一踏进这条街,所有饭馆就都归我了”
    狼人笑了:
    “所以,我不管进到哪一家饭馆都一样?”
    老头子点了点头。狼人问他:
    “你费这么大周章,就是为了救我?可是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老头子苦笑了一下:
    “你不用谢我,因为她的目标是你,我的目标恰好是她!”
    狼人瞪大了眼睛,老头子手在脸上一抹,脱下张人皮面具,他叹了口气:
    “我是罗松”
    狼人大吃一惊:
    “五毒门掌门?”
    罗松点了点头,又指了指毒蜂,说道:
    “她叫罗绮梦”
    罗松眼神变得既羞愧又痛苦,接着说道:
    “你可能已经猜到我们的关系,她是我女儿!”
    罗绮梦目光空洞,面无表情,漆黑的毒掌挂在腕上,显得即可怖,又恶心。
    狼人叹了口气:
    “这么说,你是来找女儿的?”
    罗松点点头:
    “她虽然声名狼藉,可毕竟是我女儿。我已经整整找了她五年!”
    罗绮梦幽幽道:
    “你觉得我还有脸回去?”
    “你能说出这句话,就证明还有人性。你是我的女儿,我了解你,再说你真忍心抛下爹娘吗?”
    罗绮梦目无表情,叹道:
    “我没有抛弃你们,是自己抛弃了自己!”
    “陈鹏举已死,冤仇得报,你得重新开始!”
    罗绮梦苦笑道:
    “他活着时,我的心已被碾碎,靠着复仇信念的支持,才勉强挣扎到现在,如今他一死,我的心也已不复存在!”
    她看着狼人,苦笑道:
    “想听故事吗?”
    狼人没有回答,他知道,就算不想听,她也会说下去。
    “五年前的春天,我遇见了陈鹏举,他是天山剑派弟子,武艺超群,倜傥风流。据说三招之内,就将本门大弟子伤在剑下。掌门勃然大怒,喝令他面壁思过一年。他一气之下,不辞而别,离开天山。
    郊外草尖儿酥软,我刚下车,就看见了他。他的目光炽热而大胆,我从来没有热被别的男人,这么盯着看过。我觉得自己快乐得要飞起来,一颗心也慢慢融化、酥软。
    他跟我回到五毒门,我永远忘不了那段快乐的时光。直到一天早上,发现了他留给我的一封信:
    我跟你好,只是为了五毒门的毒药秘方,现在目的已经达到,再见!
    我的心顿时凉透,对一个女人而言,第一次永远是最宝贵的。我第一次张开了少女情怀,却为一个骗子付出了贞操!我暗暗发誓,报复,一定要报复!让天下花心的男人都去死!我找出天下最毒的五种毒虫,练成了毒掌。
    所以我成了只毒蜂,专采男人花的毒蜂。我一边杀人取乐,一边寻找他的下落。一天晚上,有个男人找到了我,递给我一只鸽子”
    狼人插嘴道:
    “乔三老爷?”
    罗绮梦点了点头:
    “他进门就说:我知道你在找陈鹏举,恰好他是我的手下,正向我索取指令,这只鸽子就是传递密令的信鸽,你有没有兴趣?
    我二话没说就拿过来,信鸽放飞时,我的心也死了。我虽然时刻想杀他,却不愿他失败,我不想让五毒门的名声坏到他手里!当我知道只有你一个人没中毒时,就盯上了你!我不但要让你输的心服口服,还要看看,你到底跟别的男人有什么两样!”
    狼人笑道:
    “你岂不是已看到了?”
    罗绮梦点了点头:
    “你虽然意志坚强,但到最后,还是跟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
    “然后你就杀了我?”
    罗绮梦点了点头。狼人笑道:
    “不喝陈鹏举的毒药就该死?”
    “他毕竟是败在你手上,我得替他报仇!”
    “你岂不是也杀了他?要报仇应该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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