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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三小小闯江湖-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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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来觉得古笑非头脑转得真快,于是会意的点点头。
    赵长生似乎有点相信,面色缓和下来,也不再像刚才那种畏如蛇蝎的样子。
    古笑非见赵长生尚未首肯,道:“赵大哥,不瞒你说,我要回城里去,是为了找大夫疗伤,城里我还有亲戚,可以住下,赌坊中的人不会找你的碴!”
    赵长生人老实,经古笑非这么一说,也不疑他,招呼古笑非爬到车上坐。
    坐在车后的常来想:古笑非若到别处养伤,溜之夭夭,他——常来——若告诉别人他救过人之事,只怕那些街坊当成他在编故事,说笑话。
    现在可好了,古笑非呆在城里疗伤,那些街坊邻居不相信的话,他就可以将他们引到古笑非的疗伤处,指给他们看,那时,谁敢不相信他呢!
    最好的办法,我若能把古老头带回杏花香去,对自己更好,他就可以像那些来“杏花香”的公子大爷般,浩浩荡荡的领着一群人去看古笑非。
    啊!那时谁不翘起大拇指夸他、赞他啊!
    越想他越得意,笑意无形中爬上了唇边。
    突然他的眼睛睁得好大,“哇”地一声大笑起来。
    常来心想:我若带人去看他,一进门,我就学那老鸨子一般喊着——古老哥——见客啦——
    猛地,他的眼睛睁得好大,“哇”地一声,暴笑起来。原来他是这么想:
    “见客?那古老头不就成了窑子里的姑娘。姑娘?哈!笑死人了!天下哪有长胡子的窑姐?”
    笑得古笑非莫名其妙,赵长生以为他中了邪。
    常来一个人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突然,古笑非见到常来自眼一翻,收住笑,自语道:“不对?不对,我那么一叫,他岂不是成了杏花香里的窑哥啦!而我……不是成了龟公……不好!不好!”
    他猛摇头。
    这一边的古笑非和赵长生部看傻眼了。
    半晌,古笑非开口”道:“疯子!”不再理睬常来,他倚着马车上的箩筐,闭上眼睡了过去。
第三章
    常来出了树林,纵身飞奔,到了一座楼前。
    那楼檐横披写着“杏花香”三个红底金字,两旁一副对句,右面是“杏花香中有怨女”,左面是“温柔窝中无旷男”这些字虽不雅,但里面却充满了邪气。
    不错,这儿就是江南有名的第一妓院——杏花香。
    推门进入了天井,只见一个老头儿正在那里焦急地来来回回地踱步。
    “我回来了。”常来说。
    “药呢?”那老头儿问道。
    “在这儿!”常来回答道,同时伸手入怀,取出了一纸包药,“我拿到里面去!”
    常来说着,也不转身看那老头,却急步直往屋内走去。
    那老头儿却沉不住气,一个快步上前,在屋子门口,伸手抓住常来的手腕,道:“你……你跑到哪里去玩……一玩就是一整天的,让我……好着急……”
    常来也不转身,只是含含糊糊的道:“没……没有啦……”
    那老头儿道:“胡说八道!”
    一句话未完,那常来身子一阵扭动,那老头儿没将他的手腕抓紧,被常来借扭动势给狰脱了,因一个疏忽,那老头儿仰天摔倒。
    “哎哟”一声,那老头儿呻吟道:“常来、常来……”
    常来本在犹豫,听他喊叫声,不由得应道:“我在这儿听呢!”左手连晃着药包。
    那老头儿挣扎着想要站起,却力道有些不从心。
    常来有些不忍,半晌,将左手药包换到右手,再伸出左手,上那老头抓住他的手好借力爬起。
    但从进院门起到现在,常来却一直将脸避开那老儿。
    那老头儿呻吟一声,抓住常来的手,借势爬了起来。他爬了起来,却不肯放开常来的左手。
    “小兄弟,怎么回事?”那老头伸出手想转过常来的脸来瞧。
    “没事!”常来却用更大的力气,甩开了那老头儿的手,直跑入屋内,把药包放在桌子上、
    那老头儿急叫道:“怎么啦!说你两句,你就不高兴,也不想想,自己说是买药的,一去就是一晚,一个白天。让老哥哥一个人在家担心。你要玩、想玩,没关系,好歹也回来告诉我一声,免得我一人在这里胡思乱想,真担心你出了事……”
    常来没好气地回答:“担心?谁稀罕!我娘就是我失踪个一两天,也不会担心!”
    那老头儿忽然厉声叱喝道:“混蛋!你娘是你娘,我是我,你娘不担心你!我担心!”
    常来突骂道:“你***,谁要你担心来着……也不想想你是谁呀!皇帝老子都管不着我,你凭什么来管我!”
    那老头儿一巴掌打了过去,口中厉声喝道:“住嘴!”
    常来挨了那老头一巴掌,又见他声色俱厉,不敢再说,但挨了打,却仍不愿转过头来。
    那老头儿叹了一口气,这:“小兄弟,想我古笑非一生浪荡江湖,无拘无束,何曾为谁担心,为谁彻夜不眠。昨儿一夜,你没回来,我猜测了千百种你可能碰到的状况,也找遍了这附近,只是担心你一夜未归,不知吃饭了没有?睡在哪里?夜里天凉,会不会冻着?……”
    说到此,那老头儿喉咙哽咽住了,一时说不出来。
    原来,这老头儿正是那古笑非,那日他和常来搭赵长生的马车来到“杏花香”后院,本想再到别处去,但看到这下房后院没什么人往来,就拿了些银两给管事的,也就在杏花香待下来疗伤。
    古笑非本来只是受到皮肉伤,失血过多而已,并不需要天天看医生,所以昨儿中午让常来拿了铜钱去为他抓药,没想他一直等到天黑、日落,都没见到常来的人。
    他又担心,又焦急,睁眼捱到天明。
    好容易盼到中午,才把他盼回来,谁知常来偏不肯正眼瞧他,让他又急、又怒、又伤心的。
    哽咽声打动了常来,这边常来虽有些心动,却硬不转过头来。
    古笑非又继续道:“我一直等着、担心,好容易才盼到你回来,偏偏你又……唉!不知是我人老了,还是最近心软,老是以‘妇人之仁’来看人……”
    说到后来,声音渐低,最后哼了一声,坐在一旁,独自伤心。
    常来听到后来,心下微感不安,但却不愿开口道歉。
    古笑非没出声,常来也不出声。
    好半晌了——
    古笑非拿常来这半大不小的孩子没办法,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撇下他又不是,心想:他回来了就好,何必再说什么。
    当下拉着常来的手,硬将他拉过来坐下。
    常来方坐下,马上跳了起来。
    古笑非讶异地抬头一看,不禁出声惊呼!
    “小兄弟,你的脸,怎么啦!是不是被人打的!肿了好大一片,谁打你的,你说……”
    他一叠声的问,常来却摇头不答。
    他再问。
    常来被逼不得已的道:“没有啦!真的没什么啦!”
    古笑非一转念,道:“啊!我知道啦,你在怪我……”
    常来才答道:“没什么啦!只是被人打的……”
    古笑非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站起来仔细地瞧常来的脸,忽地捋起常来的袖子,这一看,他气地咬牙。
    “谁!谁这么狠心,将你打得双臂鳞伤?”不提不伤心,一提泪满襟。
    常来眼眶儿红了,道:“还有屁股呢!”顺手摸了摸屁股。
    古笑非呆了一呆,道:“傻兄弟,不要哭……”
    古笑非方说完“哭”这个字,那常来眼泪已从双颊上流了下来了。
    常来抽抽噎噎的道:“脸上、屁股上、腿上、还有背上……人家……人家……”说着说着,便放声哭了起来。
    古笑非见多识广,给他这么一哭,哭得手足无措,忙道:“好啦!好啦!现在什么都别瞒着老哥哥我,老实的从头尾给我说出来。”
    一面说,一面伸手解开常来的衣服,褪了下来看。
    常来在古笑非为他褪衣服时,身子一颤。
    古笑非打了一下自己的手,道:“该死,人老手也不灵光,粗手粗脚地!”
    常来听他这么一逗,破涕一笑。
    常来伸手抹一抹脸上的泪水,道:“昨天下午,我正走到西门胡同,那时我刚离开药铺,就被两个人从左右两边架住。那两个人把我架上一辆马车,又用布把我的眼睛蒙上,马车一直跑,跑出城外去。进了一间屋子,把我眼罩取下时,我才发现了我正站在一一间屋子里……”
    说到这里,身子微微发抖,显是想起当时情景,兀自心有余悸。
    古笑非紧紧握住他的手,安慰道:“别怕!别怕?我在你身边呢!”
    常来泪水滚下面颊,抽噎地道:“有好几个蒙面人坐在屋里!……”
    古笑非自语一声:“蒙面人?”
    常来用袖子口抹了把脸。
    ——事情是这样的——
    那两个把我推在屋子中央。
    其中一个蒙面人道:“你们出去,给我守在屋外,谁也不准前进来。”
    那两人应了声是,随即转身出去,关上房门,从外面闩上。
    一个蒙面人喝道:“南偷在哪里?”
    我吃了一惊问:“我哪会知道?”
    那蒙面人的口音,听起来有些熟悉。
    我又问他:“你们是谁?”
    又有一个蒙面人冷冷的道:“你不用管,只告诉我们南偷在哪里?”
    我应道:“我怎么知道?”
    那个听起来很熟悉的声音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大声答了:“我哪会知道,莫名其妙,南偷又是谁?我不认识,你们问我,我又去问谁?”
    那蒙面人突然冷森森地笑了出来,露出洁白的牙齿,挺吓人的。
    “不认识,小鬼!你不是他新交的小兄弟吗?听说还共患过难呢?对不对?小神通!”
    “患难?什么叫患难?我不懂?我和谁交朋友啦!我常来在西门胡同一带,认识的人蛮多的,但提起来和人称兄道弟的,却没几个,你说的是哪一个啊?”
    “好小子!竟然跟我打起迷糊战了!好!我就跟你说个明白好了!好让你心服口服。南偷你不认识,古笑非你总认识吧!跟你一起在地窖睡过觉,在客栈里洗过澡,还跟你在城东林子里并肩和官差打架的那个老头子。”
    常来忽地朝古笑非一笑,道:“老哥!你真行呀!又是‘天下第一大神偷’,又是‘南偷’,找你的人真不少呀。”
    古笑非不睬这一调侃,催他继续说下去。
    那时我一听,心知那些人是冲着你来的,我“常来”是沾了你的光,被请去的。
    我摇头告诉他们,我真的不知道你的行踪。
    这时,躲在最里面阴影中一直没出声的蒙面人,笑起了,那笑声非常刺耳。他说了:“不论古笑非他躲到哪里去,总有办法揪他出来的。”
    窗外有人缓缓的道:“有一种很有效的方法可以找到他,让手下们去做吧!”
    那声音很熟的蒙面人恭敬地应声,道:“是!”
    拍了几下手掌,门立刻打开,那两人进来,把我带到另一间房间,那房间一直黑漆漆地,伸手不见五指。过了不久,又把我带去,关在那地牢里。
    我在那地窖中,睡一阵,醒一阵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沉沉中似乎大雨淋头,迷糊中又是一篷水淋下。过了片刻,脑中稍微清醒,只觉身上湿冷冰凉,睁开眼来,瞧见一群蒙面人正高高地由上面往下看。
    我发觉自己躺在地下,想站起身,哪知手脚已被绑住。我试着挣扎,竟丝毫动弹不得。
    同时,我也发觉全身湿淋淋外,衣服已被剥下,全身被脱得光光,一丝不挂。
    借着火把光,看出这地方除了一个提着水桶站在旁边的蒙脸大汉外,只有另一个那声音听来很熟悉,又记不起来是谁的蒙面人。
    我这时更吓得昏天黑地,惊叫道:“怎……怎么啦?”
    那蒙面人沉声道:“没怎么啦,现在只是先剥光你的衣服,等会儿剁成肉酱时,方便些!”
    我可不知这话是真是假,看他们抓自己来的行事方法,出乎常理,真的把自己剁成肉酱也说不定。
    蒙面人道:“你和古笑非非亲非故,我也不为难你,何不将古笑非的行踪告诉我们,我们马上就会送你回去。”
    常来想起古老儿这几天来对自己的关怀和照顾,比起他十多年加起来受到的照顾更多,那古老儿虽然唠叨些,但有人对自己好,总是好的。再说,这群没头没脸的人,准不是什么好东西,否则用不着盖着脸,怕人瞧出他们是谁,想归想,常来却没将这般心思说出来。(古笑非更是无法得知。)若将古老儿招了,他们放不放自己还说不定呢。不如一口咬定不知,自己的命还有保障些。
    当下摇摇头,对蒙面人说道:“我不知道,他在林子中打完架后,嫌我累赘,跨上马,自己就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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