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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千金非千金-第99章

小说: 千金非千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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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宫女也是个机灵人,一听她还叫着水,再次跑去倒了一杯水,边走还边说:“季小姐你知道。你昏迷的这些天皇上皇后都来瞧过你,太子殿下更是寸步不离,只要下了早朝就急急的奔了来,衣不解带的照顾着你,奴婢还从来没见过太子殿下如此深情的一面呢。”

    季优皱皱眉头打量着四周,现这里就是太子地寝殿,她心里有些不自在起来,这齐渊做事怎么越来越没顾忌了,将自己接来他的寝殿。还不知道这宫里会怎么议论她呢,这时粉装宫女端了水进来,再次喂她喝下,温温热热的液体自喉咙处滑下,让她地精神更加清明了。

    “谢谢你。”季优心里舒服了些。便向粉装宫女道谢。此时见她圆圆润润地脸上镶着一双水灵地眼睛。那双眼睛天真无邪。竟丝毫没被这深宫给浸染。她笑了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出生时爹爹嫌弃奴婢是女儿。说奴婢一辈子就是奴才命。所以取名阿奴。”阿奴这样说着时脸上却丝毫没有自卑或是不开心地神情。仍是一副不知世事地天真样。她笑笑道:“其实这个名字也不差地。奴婢地娘说给奴婢取个贱名以后才能过得幸福快乐。”

    季优此时虽觉得全身要好些。但还是觉得有些使不上力。听阿奴说了一会子话更是觉得头晕眼花起来。但看阿奴一脸找到乡音地兴奋样。她又不好打断她。只得一边抵抗不断往上冲地恶心感。一边努力集中精力去听阿奴在说什么。可是纵使她再不想打断阿奴地话也力不从心。“阿…阿奴。我。我不行了。”说完眼前阵阵黑。

    阿虽说讲得兴起。但在宫廷内生活这么久她地神经也是很敏感地。当即停了下来望着季优。见她额上不停渗出冷汗。脸色比先时醒来还要苍白。她大声嚷道:“来人啊。来人。快请太医。”门外侍候着地宫女顿时慌忙向太医院跑去。

    齐渊走到殿门口就听到她地大呼小叫。他心下一凛。脚步凌乱地冲进了寝殿内。直奔向内殿地软榻。“怎么啦。出什么事了?”说话间已瞧见季优难爱地俯在床上。阿奴手足无措地立在一旁。

    阿奴正心急。猛然听到太子地声音。她吓得立刻伏倒在地。“奴婢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救救小姐。不知为何小姐地脸色突然苍白起来。奴婢实在害怕……”

    齐渊听到这里想也没想的抬脚就向阿奴踹去,阿奴瘦小的身子哪经得起他一踹,顿时被踹得趴在地上,他暴怒道:“没用的奴才,让你照顾个人也照顾不好,留你何用!”

    阿奴知道齐渊是动了真气,她吓得面如死灰,仓皇爬起求饶道:“殿下饶命啊,殿下饶命啊。”齐渊心急也不理会她,仔细察看季优后,现她半睁着眼睛,脸色虽不好,气息倒还是平稳,他悄悄松了口气,在季优耳边轻声问道:“小优,怎么样了?身体还好么?”

    季优刚才也听到齐渊怒斥阿奴的声音,她勉强打起精神望着齐渊道:“渊哥哥…,我…我没事,你别罚阿奴。”阿奴早已吓得绻缩在地上嘤嘤哭泣起来。

    齐渊回头瞪了她一眼,吓得她都忘了抽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希翼的望着他,齐渊瞧也没瞧转过头去道:“小优,你安心养伤,这些事我自会处理。”

    季优听他那语气是不打算饶过阿奴,她望了一眼阿奴,她那我见犹怜的样子让她不禁怜惜起来,她伸出手去拉齐渊,齐渊心知不能让她太过用力,连忙握住她地手,“渊哥哥,我真地没事,别为难阿奴。”这一番话说下来她额头上又起了密密一层汗珠,齐渊不忍她再为了替个奴才说情而苦了自己,连忙答应下来。

    阿奴连连磕感谢太子的饶命之恩,也感谢季优地说情之恩,季优倒是想制止她一再磕头,可是没了那力气,齐渊见阿奴这样不耐烦的挥挥手道:“还不去御膳房端些清淡的粥过来,还待在这里等着被问罪么?”

    阿奴听到他寒如冰的话语缩了缩脖子,连忙站起来一溜烟消失在寝宫内。

    季优歇了这一会儿,感觉脑袋已不似先前那般晕眩了,现自己此时躺在床上有些不自在,她挣扎着想要爬坐起来,齐渊瞧出她的意图道:“你还是乖乖的躺在床上别动,现在刚刚清醒哪有那么多力气,你说说你想要什么,我去给你取来就是。”

    季优挣扎了一下也确实觉得身子虚弱经不起折腾,便安静的躺在床上,如果是以前她倒不会觉得有何不自在,可是现在她已知人事,知道在别的男子面前卧榻多有不合适,不过她的尴尬马上就被随之而来的人尽释了。

    她瑞要说什么,门外突然进了一个太监,对齐渊行了一礼后道:“殿下,季大人在宫内求见,说是要来看看季小姐。”

    齐渊回头望了一眼季优,见她脸上浮现惊喜的神情,他心里纵使很恼怒季谦的打扰,他还是点头道:“快快请季大人进来。”那太监得令后便飞快的奔了出去,季优脸上含着笑道:“说来我好像有几百年没见到爹娘了,今日能再见都感觉自己是在做梦,渊哥哥,我受伤的事他们应该不知道吧。”季优心里是希望爹娘不知情的,要不然这后宫又不是臣子家眷能随意进出的,爹娘知道自己受了伤又瞧不上,不知道心里会有多着急。可齐渊的话彻底将她的希望打破,“小优,你受伤这么重要的事季大人他们怎会不知,你放心,他们进宫瞧过你的,本来还要带你回府医治,可是太医说那时的你不易移动,他们才作罢的。”

    季优神色黯了黯,自己又让爹娘担心了,她怎么越来越不孝了,要是姐姐们知道自己不断的闯祸,怕不责怪自己才怪呢,“渊哥哥,我昏迷了几天了?”

    齐渊道:“有五天了。”季优听了没再说什么,一来是自己没有多少力气,二来她也不知道该同齐渊说什么,那日的事犹在眼前,她想起黑曜那奋力一击,似乎要置眼前人于死地的绝决,她心里就一寒,虽然她心里明白黑曜不是想杀她,可是当那强劲的掌风袭上自己胸口时,那滚烫火辣的感觉就让她一辈子都难以忘记,那一刻,她离死亡如此的近,近到她能感觉到地狱的空气是那么的冷,她在昏迷前看了一眼因自责而怔愣在原地的黑曜,她想,往日她欠黑曜的人情就在这一掌中还给他了吧,他们再见面就是陌生人了。

 一百零八、回家

    季优神思有些恍惚起来,此时去取粥的阿奴已经回来,她双手捧着托盘,盘内盛着一只晶莹剔透的碗,碗内盛着粥,那香味远远飘来,引得季优回过神来,她有好几天未进食,现在闻到粥得,肚子不争气的叫起来。该章节由网友上传,网特此申明

    齐渊倾身过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宽阔的胸膛压着季优的上身,然后将她扶了起来,季优一上尴尬得不行,两颊猛得灼热起来,她不自在的靠在齐渊准备好的靠枕上,齐渊什么也没说,接过碗喂起她来。

    季优心里本就不自在,更不想就着他的手吃东西,可是自己若要逞强又实在有气无力,于是忍住心里的怪异感一口一口吃着齐渊喂过来的粥,直到一碗见了底她还觉得腹中饥饿得不行,眼神渴望的盯着碗,齐渊像是读出她的心思了一样,轻轻道:“你刚醒来,不易吃得过多,要不然肠胃就会不舒服的。”

    季优听了他的话心里窘,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时那太监已去而复返,他身后跟着季谦,季谦倒是很沉稳,向齐渊行了一礼,才看向季优,季优的眼早已湿润,见爹爹抬头望着自己,她声音沙哑的喊道:“爹爹。”就泣不成声,再也说不出话来。

    季谦被她这一喊柔了心肠,想到前几次来都是看到没有一丝生气的女儿时,他走过去几步握起她的手道:“好孩子,别哭,哭坏身体岂不是让爹爹更心疼。”说完他眼里也有泪花在闪动,对于这个小女儿他一直都是宠爱有加的,现在她经历了生死更让他心疼,所以难免在齐渊面前失了态。

    季优强自镇定下来,泪也不流了,只是拉着自已爹爹的手怎么也不肯松开,季谦心里是感动的,这几天季优昏迷不醒。他可是焦够了心,他伸出一手去抚了抚季优搭在额际的丝道:“你怎得这般不注意身体,你娘亲听说你受了伤被接入宫中连日来都难过的直掉泪,生怕你有了差池难以像为父交代,每日里总要念叨不下百次,现在你已清醒过来。就随为父回家去住吧。”

    齐渊在一旁听着,不自觉的皱皱眉头,这季谦一来就说要带走季优,他怎么可能会放行,“季大人,不优在宫里住着就好,这样移来移去对她的身子总归有些影响的。”

    季谦回过身来向齐渊行了一礼道:“太子殿下的好意微臣心领了,只是一来小优并非后宫中人,没名没份地待在后宫难免惹人嫌话。二来她娘亲实在惦念得厉害,进宫来看又着实不方便,所以还是接回家去住最好。”其实季谦得知皇帝要让他们三天后完婚就一直在拿这个主意。现在这样说也不过是不想让大家僵持起来,可是他的心意却无人能体会,齐渊做事一向任性,他肯如此轻易放季优出宫才怪呢。

    “季大人不是不知,小优三日后就会入宫,又何苦让她来回的跑,不如在宫里静养到时也不会拖累了身体。”齐渊提起这话是知道皇帝已给季谦打过招呼了,季谦倒不意外他会说起,不过听在季优耳里却如五雷轰顶。三日后入宫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在昏迷中被人卖了?

    想到这里她猛然忆起自己昏迷了五日,那么三日后月末,也是自己将要嫁入皇宫的日子,自己昏迷这五天倒是把她最佳说服爹爹的时间给睡过去了,现在她该怎么办?真的嫁给齐渊?古有烈女不事二夫,她怎么能才跟大魔头新婚不到一个月就另嫁他人呢?

    “太子殿下,眼下你也知道小优三日后就会入宫,那你要何苦在意这三天呢。你说让小优跟我们多待几天,以后入了宫,她娘亲想要见她就没那么容易了。”季谦自从知道齐渊要在去战场前娶回季优地事后,就对齐渊没了先前的好感,他倒不是怕齐渊会一去不回,只是觉得齐渊做事太自私,不管是谁在现在这种情况下都没有成婚的心情,而他竟然要成了亲才去片战,就这一点他就做得不对。

    而且齐渊这样做于他是不顾新婚妻子去了战场。于季优来说就是猴急着嫁入宫内稳坐太子妃宝座而不顾全民地安危。这样一来自己女儿地名声也会被他所累。季谦本不是如此心胸狭隘之人。但事情牵扯到他地宝贝女儿以及齐国百姓。他就很难有理性地时候。所以刚才那番说得一点敬意都没有。

    齐渊听出他地语气有些着恼。可是当着季优地面他也不好说什么。而季优听到爹爹执意要将她接出宫。她本来还在担心自己与爹爹没有多少说话地时间。现在听来她放心不少。转头看齐渊似有不高兴之态。她接着道:“渊哥哥。你就让我回去看看我娘亲吧。想来这几天她也是食不下咽。夜不安寝地。如果我不能回去尽孝。往后地日子我一定会责怪自己地。”季优知道现在不能跟齐渊讨论婚嫁之事。只道自己要回去尽孝就好。这样一顶大帽子扣下来。纵使齐渊想拦也必不会忍心吧。

    季优果然猜对了齐渊地心思。齐渊听她如此说也不好拒绝。人家要回去尽孝道。他总不能拦着不让吧。“好。只是你峰子还没大好。别吹了风又加重了。”

    季优笑了笑道:“渊哥哥。我是受伤又不是受了风寒。没事地。不过醒来不能去向皇上与皇后娘娘辞行。还请渊哥哥代我请罪。”

    齐渊坐下拉着她地手道:“这些都是小事。父皇母后也必不会在意地。你只要安心静养身子等着我大红花轿将你接入宫中就好。”

    季优听他如此说心里打了个突。有些话就要冲口而出。可意识到自己身在地环境不同。她也没敢说出心里话来。只是应和着点点头。齐渊见她颇为乖巧地答应自己。脸上虽有些不自然地神色。他也当她是害羞所以没在意。再瞧了瞧她才站起身来去吩咐人备下车要将季优送回府去。

    季谦坐在一旁看着这一幕,齐渊是非常喜爱他的女儿地,但自古以来就有最是无情帝王家,等齐渊得到他想要的,他未必会珍惜,到时就会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他不愿小优进入深宫里来,但是这桩姻缘是自己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推辞的,他就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小女儿进入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这让他如何忍心?

    话说季优昏迷这段日子错过了非常多来自边关的大事,卫国的军队如入无人之境的长驱直入,夺得了许多原属于齐国地城池,当然,这些城池的丢失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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