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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黄金鬼捕-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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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仁刚摇摇头,只好作罢。不过说句实话,只要是女儿看上的人,不管做什么工作的,自己将来都可以给他一个很好的前途。他相信自己有这个实力。
“爸,我们出去吃饭了。”伍孜涵牵着泸羽民的手。
泸羽民手里传来伍孜涵的温暖,脸上不由就红了。伍孜涵悄悄在泸羽民手心里划了一下。
“这,才回来半个钟头不到,又要出去。”伍仁刚很希望女儿能多陪陪他。这两天佣人张妈回老家了,陈艳打麻将打疯了,居然不着家,空荡荡的房子经常只有他一个人,看着阴森森的。
“约了萧扬一起吃饭。”伍孜涵已经在收拾提包了。
“你呀你呀,叫你不要老是和那个兔崽子混在一起,你就是不听。”伍仁刚拉了拉脸。
“爸,别骂得那么难听好不好?他还不是你的儿子,要不是当初……”伍仁刚的反应在伍孜涵的意料之中,所以她倒没过多的表情。
“你这Y头,没大没小的。”伍孜涵的话刺中伍仁刚的软肋,只好作罢。
陈萧扬,伍仁刚的小儿子,伍孜涵同父异母的弟弟,今年18,比伍孜涵小四岁。
伍仁刚的原配,也就是伍孜涵的母亲汪倩和伍仁刚是同一个村的,两人经人说媒办了结婚证,生下女儿伍孜涵。那个时候伍仁刚还没发起来,一个人养着一家人,生活自然好不到哪儿去。伍仁刚记得最清的是伍孜涵5岁时,小脸还没一个巴掌大,都是饿的。
后来伍仁刚做生意发了起来,常常回忆起伍孜涵的小脸,总觉得对不住女儿,所以从此以后对伍孜涵娇生惯养,无比的宠爱。
都说男人有了钱就变坏。伍仁刚有钱之后,对家里的黄脸婆就有点不上心了,偷偷外出包了个二奶,就是陈萧扬的母亲陈艳。
伍仁刚给陈艳在郊区买了一大套房子,时不时过去会会,不久就有了儿子陈萧扬。
陈萧扬本来就不该出生。
陈艳是个有心计的女人,知道女人的容颜都是流水落花,要把伍仁刚牢牢拴住,还得想其他的招。
所以她就悄悄怀上了。
伍仁刚虽然对陈艳这一招反感,但是也没办法,他是太爱这个女人了。
所以伍仁刚只好把怒气撒在儿子身上。
木已成舟,为免暴露,陈萧扬暂时跟着他母亲姓。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伍仁刚***的事暴露之后,汪倩是又哭又闹,只要一见到伍仁刚,就破口大骂,什么话难听骂什么话,搞得满城风雨,人人皆知。
时间一长,伍仁刚就烦了,反正都已经暴露了,干脆就搬到了陈艳郊区的房子里去住,过起了第二春。
不过对于自己的小儿子陈萧扬,伍仁刚总是看不惯,大手大脚花钱不说,天天外出惹事,小小年纪局子都进了几回了,要不是他这个老爸有能力,早关进去了。
父子天生就是仇人。陈萧扬一般见了伍仁刚的影,都躲得远远的;伍仁刚再好的心情,一听儿子的名字,好心情马上就烟消云散。所以陈萧扬长这么大,伍仁刚在身边的日子屈指可数。
幸好伍孜涵还比较喜欢这个弟弟,两姐弟感情是是真好,并没有搀杂进上一代的爱恨情仇。
有时候伍仁刚感叹。
这老天真是作弄人啊,要是将两姐弟的母亲换换,换作伍孜涵是陈艳所出,这个家不就完美了?娇妻爱女,多和谐。“命啊,都是命。”伍仁刚常常感叹。
一想到命,伍仁刚就想起了什么。看着伍孜涵两人走出家门,他掏出手机给陈秉坤拨通了电话。
爱德华西餐厅里,伍孜涵和泸羽民这一对招徕了很多客人的目光。头一次被众目睽睽地注视,泸羽民习惯性地羞红了脸。
伍孜涵不停在给陈萧扬打电话。
“臭小子又闯祸了。” 伍孜涵放下电话,面有忧色。
半个多小时后,头发乱糟糟的陈萧扬出现在了爱德华门口。
门口的伺应生眼光落在陈萧扬破了几条口子的衣服上,礼貌地拦住了他。
“先生,请问你找人还是用餐?”
陈萧扬啪一声打落伺应生的手,理都未理就走了进去,抬头在西餐厅里张望。
“这儿。”伍孜涵招了招手。
陈萧扬走过去大大咧咧坐下,先就点了盘五成熟的烤牛排,什么沙拉面包番茄酱牛奶果汁点了一大堆,这才媚笑着对伍孜涵说,“姐,饿死了。”
“我们都等你两个钟头了。” 伍孜涵摆好餐具。“来,给你介绍。泸羽民。”
泸羽民赶紧站起来,陈萧扬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继而转过身子,“姐,又长漂亮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他姐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笑眯眯地摸摸他的头,反而脸上腾起滇怒,“正经些,给你介绍人呢,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
陈萧扬极不情愿地转过身去,对还站着的泸羽民懒洋洋说一句,“你好。”
泸羽民拗口地回答,“你也好。”
引起伍孜涵一阵吃吃地笑。
陈萧扬则从牙齿缝了“哧”了一声,极是不屑。
泸羽民一顿饭是吃得好没滋味。什么刀什么叉,什么汤勺,换了一样又一样,银制餐具互相触碰,发出叮当的悦耳声,引来好多人的眼色。
伍孜涵耐心地教他。
陈萧扬鄙夷的眼色就没换过。
好不容易吃完人生最漫长的一餐,泸羽民已是汗流浃背。几人走出餐厅,夜色朦胧。
“姐,给我点钱。”陈萧扬落在后面,开口唤前面的伍孜涵。
“钱又用完了?怪不得爸说你。”
伍孜涵打开提包,从里面拿出一张卡,对陈萧扬扬扬。
奇怪的是陈萧扬没有走过来,反而站在原地。
伍孜涵只好走过去。
“姐,这个人不怀好意。”陈萧扬借伍孜涵的身子挡住泸羽民的视线,“他肯定是看上了我们的钱。”
“小鬼,说什么呢?” 伍孜涵没想到陈萧扬其实是为了单独和她说这事,回过头对街边的泸羽民笑笑。
“姐,我看人可准了。现在的人,为了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陈萧扬把卡揣进自己的裤袋里,“吃饭的时候我观察过了,他就是土包子一个。每次碰到我的眼神都在闪躲,他心里有事。”陈萧扬说得有板有眼。
“他本来就腼腆。你当初第一次吃西餐的时候比他更土。” 伍孜涵笑着摸摸自己弟弟的脑袋。
“姐,他根本就不爱你。我看得出来。”陈萧扬躲开伍孜涵的手,看着泸羽民的背影,牙齿咬着,“他并不比刻意追你的那些人好。”
“小孩子家,懂什么?你姐又不是第一次恋爱。萧扬我给你说,这次是我主动找的人家,开始人家还不怎么愿意呢,我看得出来,他和以前那些冲我钱来的不一样。” 伍孜涵打开车门,“早些回去,不然汪姨要担心的。”
“姐……”陈萧扬追着车子跑了一段,“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伍孜涵偏着头想了一会儿,自从她看到他的第一眼,她就被他深深地吸引住了。那是一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但是却能感觉到实实在在地存在,并因为这种存在而身心愉悦、笑容绽放。
伍孜涵伸出手跟他挥挥,车子绝尘而去。
“萧扬和你说什么了?”泸羽民坐在副驾上,漫不经心地问。
“没说什么。尽吵着我要钱。我这个弟弟,太难管了。” 伍孜涵内心砰砰直跳,心里想,“对自己爱的人撒谎原来会这么紧张。” 伍孜涵心里突然泛起甜蜜。
章墨雇佣泸羽民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案子没有进展。陈市长已经调到省里去了,与市里的联系少了很多,与公安局的联系几乎就断了。
除了刘向金的家人和伍仁刚偶尔问一下,刘向金与这个世界的联系,恐怕马上就要断了。
刘向金尸体被解剖之后,一直冻在冷藏室里。这天高胜利难得回了办公室,说刘向金的案子暂时搁置一段时间。
章墨知道这只是一个听起来比较负责任的说法。搁置一段时间,渐渐就淡了,案子也会不了了之。
高胜利让章墨去一趟冷藏室,把刘向金身上的遗物取回来,尸体直接推去火化。
章墨特地选了白天去法医处。
长久的冷冻,刘向金的尸体表面起了奇怪的变化,皮肤颜色令人看着不舒服。
章墨还记得上次在冷藏室被惊吓的事,心里只想着赶紧把尸体弄出来,交给殡仪馆的工作人员。
可是刘向金是个大胖子,章墨要把他的尸体弄出来还真不容易。
搬弄中,章墨注意到了刘向金的手。
粗胖的手指,指甲很短,指甲顶端几乎就贴着最里层的肉,光滑、溜圆,没有棱角。
章墨想起陈眼镜脖子上的伤口。“是刘向金的手指拉伤的。”陈眼镜的话突然炸响在耳边。
但是章墨却判断刘向金的手指根本不能伤人,更别说会给陈眼镜造成重伤。
是陈眼镜说谎还是另有原因?
章墨又把刘向金的尸体送回冷藏柜,开车把泸羽民接了过来。
章墨把陈眼镜的话和自己的疑问说了。“你当时也在现场,你应该知道真实情况。”
“陈医生没有说谎,他确实是被刘向金的指甲拉伤的。”泸羽民捧着刘向金的胖手,仔细地看。
“根据常识判断,人死后指甲确实会因为尸体缩水而‘长’长,但是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就会停止‘生长’。我们可以确定,刘向金在划伤陈医生的时候指甲应该和现在差不多?”章墨带着征询的意见。
“可以确定。”泸羽民放下刘向金的的手,等着章墨进一步提问。
“那么,你认为刘向金如此短并且圆滑的指甲会对陈医生造成那么严重的伤害吗?”章墨接着说,“陈医生曾说了一句话——刘向金的指甲比刀厉害。”
“现在不能,但是并不代表所有时候都不能。”泸羽民基本能猜到章墨还要问什么。
“我曾跟你说过我见到陈医生被鬼推了一下,所以陈医生会扑向刘向金尸体;还有一件事我没跟你说。”
“什么事?”
“那鬼推了陈医生之后,又附在了刘向金的尸体上。”
“借尸还魂?
“可以这样说。”泸羽民重新拿起刘向金的手,“尸体一旦被鬼占据后,就会发生一些奇怪的变化。”
“比如……”
“比如胡子铁青,指甲疯长。”
“尸体‘长’指甲不是因为尸体缩水吗?再说了,就算是尸体死后‘长’指甲,其长度也不足以不会伤害陈医生那么重。”这是章墨选修法医课的时候了解的知识。
“那是‘科学’的说法。想不想听我们的解释?”
“我们?”章墨指指泸羽民,又指指自己。
“不是我和你,是我以及和我一样从事风水观阴等类似活动的人,的说法。”
“你们是怎么解释的。”
“鬼上身,指甲抻;大睁眼,死不全;……”泸羽民念口诀一般罗嗦了一大篇。
“能不能通俗地解释一下?”章墨皱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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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一句,鬼上身,指甲抻,就是说只要是有鬼上了尸体,我们行内叫找到宿主,尸体的指甲就会疯长——超出你想象的变长;第二句,大睁眼,死不全,是说尸体大睁着眼睛,一定是死的冤屈,或者是不想死。为什么说死不全呢?按我们的说法,一个人死,不但是现在医生宣布或判断其死亡,而更重要的是其心死。这么跟你说吧,我们说的死,就是指死得心甘情愿,不再留恋人间和自己生前的躯壳,按照程序前往地府等待轮回投胎;如果说一个人死不全的话,那么就是他死得冤屈,他的魂魄会抓住一切机会在人间游荡,直到了了自己的心愿或者平了自己的冤屈,才会死全。”泸羽民说得口干舌燥。
“我大概懂你的意思了,陈医生在解剖刘向金尸体的时候,鬼上身,所以导致刘向金指甲疯长,从而拉伤陈医生?”
“是这样的。”
“鬼下身以后,指甲又会恢复正常?”
“完全正确。”
“那鬼难道上刘向金的尸体就是为了阻止陈医生解剖刘向金的脖子?”
“也许是吧。”
“为什么?”
“也许它不想让人知道刘向金是怎么死的。”
“这说不通。”章墨抓住一个漏洞,反驳泸羽民。“你说他都是鬼了,难道还害怕我们警察去抓它?它费尽心思设计牙签筒杀人,这好象有点多余?如果我是那个鬼的话,我才不会这么耗时耗力设计、制造这么一个拖沓、麻烦的机关。”章墨记得泸羽民曾经说过,那个鬼几乎每隔两天都会去一趟五月小区。泸羽民在小区监控录象上“看”到的也是多次。
“一点也不多余。如果它是你,它早就完蛋了。”泸羽民帮着章墨将刘向金尸体抬出柜子,“世间万物,相生相克;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都是有其自然法则的。”
“鬼怕什么?”章墨赶紧问。
“怕得多了。”
“说说。”
“我不知道。”泸羽民很干脆地回绝了。
“是不是你学习你师傅手艺的时候发过誓,要保护你们行业的秘诀?”章墨想起小时候看的武侠场景。
泸羽民没有理他。
走过殡仪馆的时候,正好有一具尸体从他们面前经过,章墨看了一眼尸体,马上向工作人员出示警官证,拦了下来,推着车,拉着泸羽民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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