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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黄金鬼捕-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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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墨站在门口,眼睛都直了。
他想了想,似乎对什么妥协了,无奈地垂着头,“你再证明一个。”
泸羽民很响亮的打了一个饱嗝,“因为有人踩着一条蚯蚓了。”
章墨抬抬自己的脚,没发现什么。马上跑到门口去看,中年男子已经走了,留下一个踩滑的脚印,在脚印的头部,一条断了躯体血肉模糊的蚯蚓还在挣扎。
这个季节,蚯蚓都在土里冬眠,怎么会无缘无故钻出地面;再说了,水泥路面的大街,方圆几百米根本就没有土,这蚯蚓从哪儿来的?泸羽民所在的位置根本看不清门外,他怎么知道有人要摔?而且是因为踩着蚯蚓?
章墨蹲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章墨是个很聪明的人。他向来反对用科学理论对那些解释不清的现象进行一番牵强的解释;也向来反感把一切不明不白的现象都归结为轮回报应、仙界地狱。如果要给章墨下一个定义,那他就是个中间派,墙头草,只要你证明得了你说的,他就相信。
像他们这一代的年轻人都善于变化。
能让章墨相信自己,泸羽民表现地很得意,这让章墨有一种危机感,所以,他适时地提醒,“你偷手表的事我还记着的,所以你最好老实点。”
泸羽民气焰立刻下去了。
“章哥,是这样的。”泸羽民说,他祖上几代人都是看风水的,懂一些风水理论,加上从事这些旁门歪道久了,接触了诸多的同行,大家互相融会贯通,本领自然见长。
“小时候爷爷为了让我继承祖业,特意办了法事给我开了阴阳眼,所以有时候能看见一些别界的东西。”
“既然你们祖上都是看风水的,那是个来钱的活,怎么你不干了,却拣起了渣渣?”
“风水之属,一切关乎天命,断人阳气,死后多难。我太祖父一代分支人口足有七八十人,之后逐渐减少;到我这一代,只剩我一个独苗,我父亲怕泸家断了后,不准我再从事风水这一行。我从小就没上过学,都跟着父亲定罗盘,看法场,大了也没个技术,只好拣渣渣了。”
“听你这几句说的,什么‘风水之属’,什么‘断人阳气’,倒还真有点风水先生的味道。” 章墨嘲笑。
泸羽民抬头看了一眼章墨,然后背着蛇皮口袋猛然大步窜前,章墨心里一惊,“这小子要跑,难道有诈?”条件反射性地跟上去,却见泸羽民在前面垃圾筒旁勾起一个矿泉水瓶子,喜滋滋放进蛇皮口袋,还不放心似的把袋口紧了紧。
兴芝公司董事长伍仁刚,眉头紧皱坐在真皮座椅上,不时将座椅转一小圈,连桌子上的电话也懒得接。
“董事长,有人找你。”女秘书有些慌张地闯进来。
“请到顶楼小会议室。”伍仁刚脸上有古怪的表情。
兴芝公司顶楼小会议室里,一个人和伍仁刚对面而坐,谁也没有先说话。
两支烟从头烧到尾,谁也没有吸一口。
“仁刚,我怕!”那个人被烟屁股烫了手,两个手指一松,烟头掉在地上,眼睛里满是慌乱。
伍仁刚拍拍那人的肩膀。“这么多年了,就这样暴露了?”伍仁刚的语气里有些失落。
“难道我不来……就不知道?” 那人下意识警惕地望望四周,但是脸却被伍仁刚挡住了,看不清是谁。
伍仁刚点点头,“既然如此,事情到了这一个地步,再怕也没用了,我们还是想想怎么自保吧。”
那人艰难的露出一个苦笑:“自保?谈何容易!”
这一天,兴芝公司顶楼会议室的灯一直亮到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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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二天一早,伍仁刚独自开了车,去了市公安局。
伍仁刚没有刘向金出名,但是现在刘向金死了,伍仁刚就是刑城最出名的人了。肖文武到省里开会去了,只好由一个副局长陪同。
伍仁刚向市公安局捐献了100万的警官伤残补助金,按理说,副局长来陪同规格低了。
所以副局长一直表现得很殷勤。
很轻易的,伍仁刚就将话题引到了刘向金的案子上。作为刑城以前的第二富豪,如今的首富,伍仁刚对刘向金的死表示出应有的关心。
但是副局长恰好不是分管刑侦,所以他给高胜利打电话,高胜利电话关机,副局长就直接引了伍仁刚去刑警队。
刑警队平时办公室也没什么人,直接查办刘向金案子的人都不在,副局长很不好意思。伍仁刚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脸色很难看。
“平常别人都说我和刘向金是生死对头,那是生意场上,不得不如此。但是我们两个私交却很好,他这一走,心里还真不好过……”
副局长努力琢磨这里面的意思,赔着话点头。
“过两天我给你们局里送点慰问品来,顺便让我女儿来看看他刘叔叔。生前他刘叔叔可疼她了。” 伍仁刚在给公安局机会安排下一次的准备。
“仁刚,你太客气了。”副局长用话语拉近距离,“来之前你先通知一下,我让刑警队的作个汇报。哎,老朋友就这样走了,谁心里不着急不难过?”副局长似乎在给伍仁刚悲伤的表情配台词。
陈市长没过问,肖文武又在省里开会去了,高胜利在局里简直无法无天,所有案子一概不管,整天就和老婆娘家七大姑八大姨搓小麻将,一天半天赢块八毛钱高兴昏了,刘向金的案子就直接甩给了侯二,让侯二带着章墨,继续侦办。
侯二也精啊,每天打电话给章墨提点要求,整点指示,人影都看不到,章墨倒成了案子的主办人员。
章墨只有苦笑,心里打着鼓,恐怕又是个无头公案。
章墨对自己狠狠叹了口气:“败类啊。警察界的败类。”
虽然章墨痛恨自己破案的手法,认为自己的想法和实际行动违背了一个应该以科学、证据为依据侦察案子的办案人员的基本要求,但是他还是去找泸羽民了,因为他觉得比起高大胡子和侯二的做法,至少自己对待工作的态度是无比令人称赞的。
至少,我的态度值得肯定。章墨又在安慰自己。
泸羽民的家就住在长江边上。几根歪歪斜斜插在沙地里的竹子,中间用一层层五颜六色的破烂塑料袋为墙,河风一吹,塑料袋的碎片和垃圾的气味随风飞舞,像极了动物世界里令人毛骨悚然的海蛰触手。
“果然是个拣渣渣的,连家都那么专业。”比起泸羽民的敬业,章墨越发觉得自己根本不适合做一个合格的警察,更不要说刑警。
章墨站在离垃圾屋七八米的地方喊泸羽民,泸羽民嘴里咬着半个黑漆漆的馒头走出屋子东张西望,一看到泸羽民,赶紧跑过来招呼,“章哥,快,我正吃饭呢。你吃了没有?”拉着章墨要往屋子里走。
一说话章墨就闻到一股发酵完全的潲水馊臭味。
正好一片塑料袋飘到他脸上,他挣脱泸羽民的手,“你就吃这东西呢?也不怕吃坏肚子。”
“我肚子哪儿那么娇气?那还不被饿死。” 泸羽民一笑,嘴巴里的馒头渣子就直往下掉,泸羽民赶紧伸出一个手掌接住。
章墨生怕看见泸羽民把手掌里的馒头渣子又送回嘴里。
“走吧,我吃不惯面食,去餐馆吃点。”
泸羽民嘿嘿笑,喉结明显动了一下,章墨听见很响的口水声,心里估算着那口水一定很多。
但是泸羽民没动脚步。
“怎么?”章墨回过头看着他。
泸羽民喉结又动了一下,小心翼翼,“章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章墨看着泸羽民,他突然发现这小子不简单。
“没什么事就不能吃饭了?”章墨岔开话题。
泸羽民怯生生地看着章墨不动。除了一双眼睛,满脸都是可怜兮兮。
“走吧,陪我喝喝小酒。”章墨打消了那个念头,突然想喝点酒,对于为什么要找泸羽民,章墨就觉得这小子虽然在底层讨食,严酷的现实养成了他的机敏和察言观色,还有一点聪明,但是心眼却不坏。
人是社会动物,需要朋友,或者敌人。
泸羽民戒心放下,把剩下的半个黑馒头揣进口袋,转身就往垃圾屋跑。
“跑啥子?”
“拿酒。”
“我还管不起你的酒?”章墨拍拍自己的脑袋,这自找的。
“怎么样?我的1573怎么样?”小饭馆里,泸羽民满脸通红,嘴巴里塞满了大鱼大肉,艰难地说出一句话来。
“还行。真是好酒。”对面坐的章墨脸色铁青,鼻子凑进瓶口。“你在哪儿拣的?”
“嘿,这可不跟你说。给你说了我以后还喝什么酒?” 泸羽民把杯子里的酒一喝而光,幸福地砸砸嘴巴。
“我呸!”章墨真的吐了一泡口水在地上。“我会去拣剩下的酒喝?”
章墨突然生气了。
章墨背后的一个人也生气了。章墨把口水吐在他皮鞋上了。
“我说你他妈喝多了在这儿瞎呸呸什么?”是个大汉,双手抱着臂膀瞪着章墨,一支脚翘着,皮鞋上口水正滴滴答答流下去。
“大哥,真对不起啊,他喝多了。我给你擦了。” 泸羽民放下手里的鸡腿,抻着衣角就过去了。无比的伶俐。
“你他妈跟我滚开。”大汉一挥手,一声暴喝,泸羽民就像只烂桃子,啪嗒在地上了,更是伶俐。’
饭馆的老板从厨房里出来,一见这阵仗,马上缩了回去。
章墨依然坐在桌子上,他看看离他几米远的泸羽民,又收回目光看看大汉皮鞋上的口水,再抬起头看看面前的大汉,冷不防一拳直倒大汉肚子上。
大汉“哎哟”惨叫一声,噔噔噔后退几步,坐在泸羽民旁边的地上。章墨没穿警服,这大汉一瞧还被这小子怂了,暴怒起来,刚起身又啪嗒摔地上了。
章墨看看自己的拳头,呼呼吹吹,“想当年老子在警校可是散打亚军。”
地上的大汉只顾着“哎哟”,哪儿说的出话来。
“嘿,走了。”章墨冲厨房里一招手,老板慌慌张张跑来。
“结帐。”章墨使劲从屁股后袋里摸钱,掏了半天却只有50多快钱。
店老板可怜兮兮地看着,“我的桌子……”
“不够吗?”章墨把钱使劲往老板手里拍,“不够你说话。”
老板看看地上尚自爬不起来的大汉,一咬牙一狠心,“够了,够了。”
“不够不够,你以为我喝醉了吗?我清醒着呢。”章墨从店老板攥着的手里又把钱拿了回来。
店老板恨不得哭出来。
章墨摇摇晃晃走过去把泸羽民扶起来,又走到柜台前,好一阵折腾。
“这个你拿着,明天我来结帐啊。”章墨把一张纸递给老板,扶起泸羽民走出了店子。
说是扶,其实不如说是拖倒合适点。泸羽民酒量还行,只好换个姿势,扶着章墨往前走。走着走着章墨就往地上滑了,泸羽民摇摇头,只好艰难地把章墨扶回自己的垃圾屋。
半夜的时候章墨不时发出可怖的叫声,似乎做了噩梦。泸羽民瞪大眼睛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四野和河水,难以入睡。
再见到泸羽民已经是三天之后了。章墨在办公室里无所事事,四处发短信向朋友同学借钱呢,看到泸羽民,章墨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穿上干净的衣服,泸羽民是个极帅的小伙子。
看得泸羽民不好意思起来。
“你来干什么?”章墨有些发慌,身上可没钱了,再要请人吃饭,不如把他当了。
“我来看看。”说出这句话,泸羽民就慌了。
“怎么听着有点像电视里领导视察,还故做亲切慈祥的语气?”章墨讽刺。
泸羽民心想我果然慌得很有道理。
“你再请我吃一顿饭。” 泸羽民说出这句话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
章墨瞟一眼手里的手机,10多个同学没一个有动静。所以他没有说话。
“你那天白请了。” 泸羽民露出一个笑。
章墨看了他一会儿,打开保险柜拿了点东西,和泸羽民一起走出办公室。
“说吧,想吃什么?”章墨心情大好,手就搭上了泸羽民的肩膀。两人看起来像哥们。
“自然是好点的。小饭馆你又白请。”
“你确定你值当大餐馆?”
“绝对值!”
“好。我相信你。龙头聚怎么样?最好的。”
“马马乎乎。”
“云南普洱。”泸羽民说的很顺口。
章墨端着一杯粗茶差点烫了嘴。
“嘿嘿,电视里听说过,试试。” 泸羽民陪着笑。
“那个鬼我见过。”泸羽民啜了一小口普洱,这次让章墨狠狠烫了嘴。
“仔细说说。”章墨从屁股口袋里拿出纸和笔,看了一眼泸羽民,“这个不另收费吧?”
“随便。反正我只说一次。”
“我见过不只一次。是在五月小区见到的。那个鬼几乎每隔两天就要去一次。” 泸羽民的眼睛里有了恐惧。
“五月小区,正是刘向金死亡的小区。你确定你在五月小区见到的鬼和冷藏室推陈医生的鬼是同一个?”
“是同一个。”
章墨停下笔,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是什么样子?”
“这……说不好。” 泸羽民摊开手。
“说不好?”章墨突然想起龙头聚是五星级宾馆。“不要隐瞒,如果你所说的不值当龙头聚,我会要你找回一顿饭的。”章墨居然这么无耻。
泸羽民脸色红了一下。“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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