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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黄金鬼捕-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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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伍仁刚的通讯那方面查到点什么没有?”这次是章墨先开了口。
“你不说还不觉得有什么,你那天一提醒,我仔细观察过了,还真让我瞧出点怪异之处来。”
“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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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平时吧,他接电话都是不避人的,连家里的用人也不用走开;伍仁刚的电话应该不算多,听电话内容基本上都是些生意上的朋友,或者是公司里的下属汇报工作,有时候他还会一边接电话一边和我们说话,完全没有秘密的样子。”伍仁刚有时候不用的电话卡和电话卡包装袋还被张妈收集来给她的小孙子玩。泸羽民就看见过好几次。
“不过,有一次却很奇怪……” 泸羽民回忆起那天情况。“当时我们在一起吃饭,互相说着闲事,大家心情都很愉快,他手机响了,接了电话说了句‘你好’,然后我看见他脸色瞬间变了,把筷子一放,就说吃饱了,拿着手机进了卧室,还把门掩上。那通手机打了一个多钟头,直到我们睡午觉时,他才从卧室里出来,不过脸色明显很难看。”
“就那一次吗?一次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不只一次,我是说我知道的只有一次,后来我在和孜涵以及用人闲谈的时候,听他们说他们也看见过好几次。”
“她们不觉得奇怪?”
“两个用人我不知道。即使奇怪,用人还能问主人什么?”
章墨想想也是。
泸羽民接着说,“不过孜涵问过一次。”
“伍仁刚怎么说?”
“说是以前一个村里的穷亲戚,这几年发了财,想找伍仁刚做中间人,与几个市局里的领导拉拉关系,做点政府的生意。孜涵一听是生意上的事,便没有多问,她也知道,现在做生意,不和政府官员搞好关系,那生意多半会到死不活。”
“如果伍仁刚所说电话内容是事实的话,那么他在打电话时避开自己的女儿也说得过去,但是既然他避开了自己的女儿,又为什么会在后来如实告诉自己的女儿?你不觉得伍仁刚的做法很矛盾吗?”
“也许吧。但是也许他要避开的是用人呢?”
“如果是找官员拉关系的话,避开用人确实比较好。”
泸羽民点点头,“不过现在全都是我们在这儿闭门造车,所有的猜想都没有事实依据。”
“那你还不快去想办法找找事实。”章墨瞪着眼睛一副监工的模样。
“他手机掉了。” 泸羽民的手重重拍在桌子上,他本想趁那天晚上伍仁刚睡着之后拿过他的手机好好看看,但是那天下午伍仁刚就开车去了叶孤山,结果在路上出了车祸,手机也掉了。
“你怎么这么背啊?”章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哎——,对了,手机没了,可以到电信部门去查他的通话清单啊。”泸羽民的手再次拍在桌子上,脸上是兴奋的表情。
“以你现在的状态,还能想到这个法子,我只能说‘佩服’。不过,这个法子行不通。”章墨苦笑着摇摇头。
“为什么行不通?办案民警正常的查案,电信部门理应配合。”泸羽民心想这电信腰杆也忒粗了,公安局的帐也不买。
“当然要配合,不过这必须要公安局出个函才行。”
“必须要局里出吗?刑警支队出一个不行吗?”
“行啊。准确地说,在外面刑警支队的函比公安局的函更有震慑作用,更管用。”
“那就出呗。”
“高队不会同意。再说了,要高队出面,这事就摆在明面上了,要是他问起缘由来,恐怕我们有些事不好隐瞒。”
泸羽民一想也是,以高胜利的眼睛,不说能洞悉两人全部的“小动作”,但至少能发现其中一些疑点,如果高胜利来了兴趣顺藤摸瓜,泸羽民不知道会暴露出些什么。所以,最好不通过高胜利,最最好不通过两人之外的其他人而把这事搞定。
“只要你同意不就行了?” 泸羽民贼笑起来,两只布满血丝的眼睛在章墨看来异常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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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你要干什么?”章墨感觉到了危险的临近。
“你来出这个函。” 泸羽民十分信任地拍拍章墨的肩膀。
“我没有公章啊。”章墨两手一摊。
“公章不是锁在队里保险箱里的吗?这个不难,别说是你们的保险箱,银行的保险箱我也能用一根头发把它打开。只要你说保险箱在哪儿,我就能把保险箱打开,把公章取出来,然后按上印泥,‘啪嗒’,盖上一个鲜红的大公章,拿着函找电信部门调资料去。” 泸羽民毫无顾及说得唾沫横飞。
“我不用头发丝也能把保险箱打开。”章墨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的唾沫星子,嘴里“叱”了一声,又表露出十分的不屑。
“咦——你也有开锁的绝技?你师傅是谁?你们门派一般用什么趁手的工具?” 泸羽民的脑子完全蒙了,刚才说到公章的事还兴奋不已,现在一听开锁的事就更兴奋了,马上把要办的正事忘了,眼睛绿油油地盯着章墨插在裤袋里的手。
“我也没听说过我师傅是谁。”章墨的手从裤袋里一截一截缓慢地抽出来。
“你是师傅太多?还是从小学艺的时候就被蒙住了眼睛?所以不知道师傅是谁?” 泸羽民知道有一个门派,师傅在传授弟子手艺的时候,会先让弟子把眼睛蒙起来,从而锻炼弟子良好的听力,以便在开锁的时候能听到锁里细微的弹簧如花开般微弱的声音。因为学艺的时候都是蒙住双眼的,所以这一派的弟子从来就没有见过师傅的模样,当然不会知道师傅是谁。
“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师傅。”章墨的手还在裤袋里缓缓地抽出来,但是却总是出不来,让泸羽民好不着急。
“你无师自通?”泸羽民只想到这个可能,他见章墨的手老是在裤袋里一抽一抽地,急得抓心抓肝地,干脆一把跳了过去,把章墨的手从裤袋里抽了出来。
章墨的手里拿着一个金属的工具,铮亮有光泽,上方是一个正方形,中间有一根金属棍子,棍子上面还有许多缺口。
“这是……”泸羽民拍拍自己的脑袋,这是哪一派的开锁工具呢?记忆里好象几大开锁派里都没有用这种工具的,但是看着怎么却又那么熟悉呢?
“这就是我的独门秘籍——”章墨住了口。
泸羽民一把抢过来,脑子几天没休息了,像是一团糨糊,越是转动越是模糊。“是什么!”泸羽民急了也是个火暴脾气,对章墨大吼起来。
章墨被吼得吓一跳,一看泸羽民居然像是要来真格的,也不敢调他胃口了,强忍着笑,故作严肃,用深沉的语调缓缓脱口而出。
“这就是我的独门秘籍——保险箱的专用钥匙。”章墨憋着笑好不容易说完,一说完马上就忍不住了,蹲在地上捂着肚子笑。
“钥匙?怪不得我看着那么熟悉呢。” 泸羽民被章墨耍了一道,想想也喜剧,自己也大笑起来。
两人蹲在地上都笑出了眼泪。
“有钥匙就好办了嘛,快走,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去拿公章。” 泸羽民拉起地上的章墨往办公室门外走去。
章墨一甩手,“有钥匙也不行,保险箱里根本就没有公章。”
“啊——”泸羽民张大个嘴巴,章墨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的嘴巴捏闭。
“那公章呢?”
“高队拿去了。”
“高胜利?”
章墨点点头。
“高胜利拿公章去干什么?”
“保管啊。”
“不是有专门的保险箱放公章的吗?他又放在哪儿保管?”
“上次不是被你逼着请你到龙头聚去吃饭吗?我身上没钱,只好私自将队里的公章拿去盖了白条,结果龙头聚那经理不道义,将我告到队里了,高队怕我们这群身上随时缺饭钱的小年轻又拿着公章出去‘啪啪’乱盖,所以索性,揣在身上自己保管了。”
“啊——你这败家子,没有钱为什么要到龙头聚那么高档的地方去消费啊。” 泸羽民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好不容易想到的一个法子就被章墨毁了,越想越火大,扭转身子伸出双手想掐章墨的脖子。
章墨一看泸羽民的架势,深感不妙,忙后退几步,找到一个安全的角落,嘴里急忙分辨,“我要你帮我查案,不是你逼着我请你到高档餐厅吃饭的吗?现在饭也吃了,案子毫无进展,你反倒怨起我来,你还讲不讲理了?”
“我让你请你就请啊,你不会找个抵挡的地方糊弄糊弄我吗?我平常都是吃的酸馒头臭豆腐,到个小馆子就算开洋荤了,你脑筋怎么那么苯呢?”
章墨还想申辩什么,结果却见泸羽民隔着两三米远的距离,不知怎么一晃就晃到了他的身后,伸出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章墨马上努力挤出一句话来,“老前辈,你可不要为老不尊啊……啊……啊……杀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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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离公安局10公里远的向家村,高胜利嘴上叼着一根烟,愁眉紧锁,刚摸出一个三万,对面的刘婶一把就抢过去,“啪”一声倒下自己面前的牌,“清一色大对子杠上花,给钱给钱。”
高胜利取下烟,两只通红的眼睛盯着刘婶的牌,来来回回扫了三遍,重重叹了口气,“刘婶,你运气咋那么好?”刘婶脸上堆满了笑容,“天助我也。快点快点,少罗嗦,给钱给钱。”
高胜利一点脾气都没有,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张白条和一支圆珠笔,在刘婶的监视下写下:兹欠刘婶三块八毛钱。高胜利。
“不对不对,我少算了一翻,应该是七块六毛。”刘婶把条子抢过去,把金额改了,又交回给高胜利。高胜利从屁股上挂着的钥匙扣里取下一枚鲜红的公章,对着章面哈哈气,使劲按在了白条上。
“刑城市公安局刑警支队。”
刘婶喜滋滋拿过白条,放在桌子下的抽屉里。抽屉里已经堆满了高高的白条,几乎都要从抽屉里冒出来。
“来来来,继续继续。”刘婶把牌往桌子中间一推,高胜利把嘴巴上的烟屁股使劲往地上一摔,“我还不信了。”
五六分钟后,章墨和泸羽民两人都瘫在地上。
“我说你存心想弄死我啊?差点没喘过气来。”章墨不时咳嗽几声。
泸羽民光顾着喘气了,没有出声。
“不必通过公家的渠道。还有一个办法,将伍仁刚的身份证套出来,私下也可以查询利用身份证办理的手机号码。只要伍仁刚的电话号码是用他的身份证办理的,就可以查询到电话清单了。”
半天没有反映,却传出了鼾声,章墨一扭头,看见泸羽民居然靠着墙壁偏着头,睡着了。
章墨又大声叫了半天,泸羽民就像个死猪一样没有反应,章墨大着胆子轻轻在泸羽民脸上扇了一巴掌,手掌落下去的瞬间心跳了起来。
泸羽民没有反应,章墨又试探了几下,确认泸羽民睡死了,才使出一半力气给泸羽民几个大耳刮子,嘴里恶狠狠地念叨,“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就是暗箭。”“PIA——”“我就是暗箭”“PIA——”“我就是……”
泸羽民这一觉睡得是昏天黑地,啥梦也没做,一觉睡醒起来,躺在床上半天没反映过来。
他想起了还在医院的伍仁刚,翻身起床,胡乱抹了两把脸,打个车往医院赶。
急救室门口围着一大堆人,有个年青的声音咄咄逼人。
“你们医院本来是个救人的地方,怎么成了杀人的现场了?”围观的病人和病人家属“哗”一声就闹开了。
泸羽民拨开拥挤的人群往里挤,看见圈子中间站着陈萧扬和一个中年秃头,就是那天责问医生尸体跑出来的主任,拿着一块白手绢不停在脑门上抹汗,试图将陈萧扬带到医生办公室去,陈萧扬抱着双手就站在了急救室门口,一步也不挪动
“你怎么看护的病人!”陈萧扬一见泸羽民挤了进来,马上将矛头对准了泸羽民,秃头主任被解了围,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泸羽民听出来了,陈萧扬一定是为了伍仁刚被隔壁“女病人”残忍“对待”一事。
“萧扬,不许胡说。”伍孜涵听陈萧扬的语气,猜测是泸羽民赶到医院了,忙从急救室里跑出来,制止了陈萧扬继续向泸羽民发难。
泸羽民绕开陈萧扬走进急救室,回头看了一眼秃头主任,秃头主任马上低下身子给泸羽民道歉。
“好好看着,出了大事你可担待不起。”陈萧扬眼睛睨着泸羽民,背后追了一句威胁的话语。
“走吧,去你们办公室坐坐,让你们院长给个合理的解释。”陈萧扬当先走出人群,秃头主任在后面紧紧跟随着,如获大赦。
“羽民,到底怎么回事?”伍孜涵跟着进了急救室,马上把门关好,还有许多病人家属在观察窗口里探头探脑。
“我实在困得不得了,就去厕所里冲了把冷水脸,回来就见那个女病人掐着伯父的脖子,我一进来,她就松手了。”
“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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