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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黄金鬼捕-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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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拾荒匠的角色,回归到伍孜涵的男朋友,也许永远也没有人知道他的真正身份。
“如果我再隐藏,你就没命了。”
“你一向都是很心软吗?”
“其实这么多年,生生死死早看淡了,死个把人对我毫无影响。”
“那你为什么出手救我?”
“因为我喜欢你。”
“喜欢我?”章墨有些紧张地紧了紧自己的衣服,“为什么?”
泸羽民撇撇嘴,“感觉。”
“多谢。不过并不符合你的职业性格。”
“你不也一样对我有过‘感觉’?我就说过,要做真正的自己,真的好难。”
泸羽民揉揉自己的太阳穴,“不过话说回来你也确实应该感谢我。为了救你一命,我把自己的身份暴露了,这下,我在明,它在暗了。”
章墨问道,“抓住了吗?”
“没有,‘它’怨念很强大,逃了。”
“它会躲起来吗?”
“不会。”泸羽民回答得很肯定。
“难道它不怕你?”
“不知道。但是它还有事没做完,它肯定不会轻易罢手的。”
“与刘向金有关?”
“现在与他没关系了。”
“那现在与谁有关?”
“还有人。”
“谁?”
“暂时还不确定。”
走出仓库,章墨讪笑着把****晃晃,不好意思地说,“让您见笑了。”泸羽民却赶紧躲开。
“你还怕枪?还装啥哩?”
“你还问得怪呢?我当然怕枪。” 泸羽民弯腰拣起地上的一个塑料瓶,“我是人,要吃饭,要睡觉,要生活,当然怕枪。”
“当时月亮和土星、地球处于同一条线上,地球磁场发生突变,人的生物电暴长,互相激撞,引发诈尸。”
“那怎么突然就倒下了?”
“三星一线一错即开,地球磁场回复正常,尸体失去磁性能量,自然无力再支撑。”
“可是,我觉着泸羽民那小子似乎干了什么事情。”
“那臭小子傻不拉叽的,能干什么事情?”
“章墨,你狗日的当世界上只有我才傻呢!想当初在学校,我可是班上的学习委员。”吴金龙气愤不平,摔门而去。
章墨对着隔壁办公室的泸羽民摊摊手,泸羽民做了个鄙视的手势,说了一句,“毫无水平。”
在泸羽民住进家里之后,伍孜涵每天也就早早到家了;家里多了两个人,用人也多请了一个,这个家才热闹起来。
伍仁刚有了安全感。
噩梦少有再折磨他了,伍仁刚气色马上好了不少。
“张妈,小涵还没回来吗?”伍仁刚从公司回来,家里冷冷清清的,用人赶紧把伍仁刚的包接过来。
“小涵晚上同学聚会,把羽民也拉去了。说晚上迟点回来,让我给你说一声,不要担心。”
伍仁刚“哦”了一声,本想打个电话给伍孜涵,但是一想又罢了,女儿长大了,都是有男朋友的人了,这个老爸的角色也应该由泸羽民来接替了。
一想到泸羽民,伍仁刚心里就有种无由的塌实,小伙子虽然年纪轻,但是有礼貌,做事有理有节,也不多嘴,小涵有时候的犟脾气现在也变好多了,说来也是小伙子的功劳。
“我担心什么,让他们年轻人好好疯狂。”伍仁刚穿好拖鞋,张妈将他的西服脱下,挂在衣架上。
不多久伍仁刚就趿着拖鞋从卧室慌慌张张跑出来,“噼啪噼啪”的声音把在厨房里忙活的张妈惊了出来。
“老爷,怎么了?”张妈手里还拿着一根菜叶,地上也掉了几张。
伍仁刚没有理他,径直跑到衣架处,伸手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个红布包,小心地放进贴身的内衣里,重重呼出一口气。
他此时才顾及到张妈的问话,“没事,做你的事去吧,我以为文件掉了,还在呢。” 伍仁刚一边说一边往卧室走去。
“哎——老爷,你的拖鞋。”张妈在后面提醒。
“哦,你瞧我这人,年纪不大,倒像个老人了。” 伍仁刚用开玩笑的语气,返回身穿上刚刚被跑掉的拖鞋。
张妈笑一下,回了厨房。
伍仁刚心里盘算,什么时候再去一趟禅退寺,宏度法师的护身符还真管用——不然,这一段怎么好多了?心下打定了主义,打开电脑又忙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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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张妈和李妈早早都歇下了,整个大屋子立刻静下来。
伍仁刚打了一个哈欠,去浴室洗漱一番,将台灯关掉,疲惫地闭上眼睛。
不知躺了多久,伍仁刚却似乎越来越清醒,耳朵里出现了细微的声音。
“咚咚咚——,咚咚咚——”房间一角好象有人在敲着小鼓,不时停顿一下,间或似乎还有乡村唢呐的声音。
一直轻轻地吵着,声音不大,但是在寂静的夜里若有若无,反而使得伍仁刚留心注意。
伍仁刚每次下定决心不再关心,那小鼓和唢呐似乎与他作对似的,从某个角落跑到了他耳边,声音突然大了起来。
伍仁刚一睁眼,声音又跑到某个角落去了。
伍仁刚一翻身爬起来,要看个究竟。
声音在门口呢。
伍仁刚借着微弱的光线,打开了卧室门,那声音又似乎是从大门口传来的。
打开大门,声音忽地跑到了小区过道上,远远地响着。
伍仁刚一直追过去,就像一个追着皮球跑的孩子,一点也不落下。
他终于找到了那声音的来源。
是个村子,不算大,但是却很热闹,到处都披花挂红,声音是从村子里发出来的。
天那么黑了,还有人在办喜事。
伍仁刚从一条小路进了村。
不是洛水村吗?伍仁刚奇怪自己怎么回到了老家。
村子里都是些泥土夯成的小屋,小屋里一盏盏的马灯亮着,透过白色的窗户纸氤氲出一圈小小的光圈,将将好把屋正中照亮,其他地方则是模糊的黑暗。
小路上人影穿梭,却没有任何一点声音,连自己的声音也没有。伍仁刚跺跺脚,还是没有声音,旁边过路的几个人却半抬着头望着他,看不清表情。
伍仁刚忙拱拱手,心想是不是犯了什么风俗,走路便小心起来,周围一片安静。
停顿了一阵,小鼓和唢呐又起来了,循声望去,可能是村子正中的一处大屋,宽大的门楣上挂了一朵鲜艳的大红花,真是有人在办喜事呢。
怪不得那么热闹。
伍仁刚抬脚进了门。
所有声音突然都消失了。
伍仁刚转身看看自己的周围:进了大门,是个大院子。不知道院子有多大,看不到围墙;院子里立着很多纸人,有的纸人面前还有小鼓,有的嘴巴上还有唢呐,纸人身上都贴着大红花。
伍仁刚的正前面端放着一顶四人小轿,轿夫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只剩一个轿子,布帘在夜风的吹动下微微拂动。
原来是娶新娘子。
伍仁刚摸摸自己的口袋,心里怪自己走得匆忙,没有钱礼。
似乎有股神秘地力量牵引着他,他呐呐地错着脚步,径直走到了轿子前面,将轿子的布帘掀开了。
新娘坐在轿子里,头顶着红盖头,双手叠在一起。大家闺秀。
伍仁刚成了新郎。小鼓、唢呐又响起来了,欢乐地吹打,他在高兴地大笑。
他将新娘子从轿子里抱出来,端端正正放在床沿上。
大红的灯笼,大红的蜡烛,大红的被盖,大红的盖头。
伍仁刚取下胸前的大红花,他不再理会窗外喧闹的人群,他伸手将新娘的红盖头取下。
新娘子突然不见了,床不见了,伍仁刚的面前出现一个枯莹的坟头,坟头上面还盖着一块大红的盖头。
伍仁刚放眼望着四周,屋子没了,人群没了,热闹地酒席没了,伍仁刚的眼光所及之处,全是一个又一个连绵的坟头,随着他的目光绵绵不断向远方和黑暗中延伸。
坟头上都盖着一块大红的盖头,风吹不动。
坟头上枯草依依,大红的盖头泛着喜庆地红光。
小鼓和唢呐在远方响起,一队人在坟茔间穿梭,向着他走来。
轿子的布帘被拉开,没有新娘子,里面只有一块红盖头。
风吹去了红盖头,红盖头下是一块肃穆的牌位——伍仁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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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伍仁刚一个激灵,他知道又做噩梦了。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翻身下床,想去浴室冲洗一番。
他的脚狠狠落在了地上,并被什么东西珞了,脚掌心钻心地疼。
他坐起身来,背上也是一阵一阵地疼,他想摁亮台灯,一抬脚却摔了下去。
他注意到了天上的月亮。
屋子里怎么会有月亮?
伍仁刚忽地坐起来,感觉到屁股下的床是那么冰凉,席梦丝纹丝不动。
伍仁刚站了起来,没有屋子。四周全是一个一个隆起的小土堆,月亮很大,土堆面前的石碑东倒西歪,在月光下投下鬼魅般的倒影。
伍仁刚打了一个冷颤,他倒退了几步,却一脚踏空,下坠了几尺。
他右脚陷进了一个塌陷的坟茔。
前面有什么东西还在发着黄色的亮光,伍仁刚深一脚浅一脚向着亮光跑过去,近了才发现是自己的车子,车门大开,钥匙还插在上面。
伍仁刚进了车子,疯了似的在崎岖不平的坟茔间颠簸,幸好他的车子是越野性能良好的美国悍马,在广阔的坟茔间穿梭了半个多钟头,压塌了不知多少腐朽的土堆,他才将车子开在了村道上,然后一路狂飙,满身是汗的回到了城里。
他的睡衣还掉在客厅里,宏度法师开光的护身符掉在地板上。伍仁刚赶紧跑过去拣起来,紧紧攥在手里。
客厅里的钟轻轻打了12下,随即“咔嗒”一声,透过钟里微弱的光线,伍仁刚看见日历那一栏里,机械地翻过了一页——7月15。
伍仁刚决定一有空就到禅退寺去。他能感觉到某种能量越来越大了。
身上还沾着坟地里的草窠和土粒,但是无论怎么洗,身上那股味道却怎么也洗不掉。伍仁刚徒劳地一遍一遍往身上抹着沐浴液和香皂,皮肤被双手搓得通红,依然能闻到坟地里阴暗的味道。
伍仁刚双手抱着头,无声地哭了。
还是要走。他打定了主义。
直到听到客厅里传来伍孜涵和泸羽民小声的说话,伍仁刚才让自己闭上发涩的双眼,沉沉睡去。
在睡梦中,他依然不住地颤抖。
泸羽民抽抽鼻子,他闻到了空气中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气味。
他看看伍仁刚的房间,不动声色进了自己的屋子。
“那我这个月……还给不给你开工钱?”章墨小心地试探。
泸羽民撇撇嘴,“随你便吧。”顿了一顿,“我交代给你的事情,你尽快查清楚。”
“好,我下午就到洛水村去一趟。”
章墨看看表,“算了,我还是马上就去吧。反正时间还早,如果顺利的话,下午应该就能回来了。”
泸羽民点点头。自从在仓库里泸羽民暴露了真实身份之后,章墨和泸羽民的地位就发生了本末颠倒——现在章墨心甘情愿成了泸羽民的小工,一改往日高高在上的架势,遇事主动请缨,工作效率提高不少。
客观地说,章墨当小工比泸羽民当小工尽职多了。
当然,章墨从泸羽民那儿了解了许多看似与刘向金案子无关,实则关系密切的线索。这些公安局无论如何不会得到的线索让章墨对刘向金的死再次发生了浓厚的兴趣,案子明面上的进展也自然而然快了许多。
从这个角度来说,章墨感觉自己就像在埃及的金字塔里冒险,或许能找到价值连城的珠宝,也或许会被突然从黑暗中窜出来的木乃伊咬一口,那种不确定性尤其让章墨这个年纪的青年人着魔;何况,他还是一个警察。
洛水,本来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贫困小村庄,却因为出了刑城排名前两位的首富而名声大燥,在前后两任首富的关怀下,洛水也很快发展起来,村里道路整洁,产业兴旺,洛水很快成了刑城远近闻名的富裕村。
所以洛水村的人们都记得给他们带来富裕生活的刘向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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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刘老板是个好人啊。”村头的老人刘铭贵首先向来访者表明自己对刘向金的尊敬。
“可惜就是死得早了。” 刘铭贵叹息一声,咂巴咂巴烟斗,“以前是村里有名的混混啊,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发了财。这小子幸好还有点良心,不时给村里赞助点钱,投点项目,可是就是死得太早了。” 刘铭贵再次叹息,在叙说中终于抛开钱财的关系,将刘向金还原成了村里的一员,少了表面上的虚伪。
“要说这人啊,还真说不清楚。以前村里最浑的那几个小子,现在都不得了了,反而是我们这些以前骂人家不会有出息的老实本分庄稼人,现在倒成了那几个浑小子的救助对象。” 刘铭贵磕磕烟斗里的烟灰,章墨换了一个蹲在地上的姿势,继续做记录。
“先说刘向金,没死之前是刑城的首富,多风光;还有伍仁刚,现在听说钱也不少,有一次村里修路,他一人就捐了100多万,比我们全村人的集资款还多;还有那个唐分,死之前做到水利局局长了;还有一个李运河,传说已经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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