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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玉钗盟-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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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武林人物,所用兵刃,大都是百练精钢制成的锋利兵刃,别说索绳之类,就是碗口粗细的树木,也一挥而断,但那烧香粗细的天蚕丝索,在十几把锋刃利剑连连斩劈之下,竟然毫无损伤。
    紫衣少女等所有之人全部停下手后,才高声说道:“诸位颈上之结,只能承受百斤的力量,如若超过此数,那活给立时开始收缩,不论你有何等精深的武功,也要被活活勒死……”
    她微微一顿之后,又道:“我打这结扣,敢说天下没有第三人能够解开,如果妄想自解活扣,脱去此厄,那可是自寻死路,只要结扣上两个小结,被人拉开,那索绳上即再无承受力量,只要那索绳稍一收动,结如立时将随之缩小,决难逃死亡之幼。我这话,字字句句,都是真实之言,谁要不信,谁就不妨试试。”
    群蒙大都已知她的所能,刚才又有试斩天蚕丝索之事,这几句话,大都信了七成。
    只见那紫衣少女复面黑纱缓缓移动,环扫了一周之后接道:“目下你们三十三人已然是生死同命,只要素绳被别人抓住,用出二百斤以上的劲道一扯,立时将有数人被活活勒死,一人死去,全体受累,在行动、拒敌之间,就难以灵活运用了,所以,你们必需同心合力,相互救应,纵然是有过节之人,也应该暂抛成见,同舟共济。”
    只听她叹息一声,又道:“眼下有一件事,要相托诸位,就是劳请诸位替我守这孤基三月,因墓中存放着我们南海门的紫玉钗,定然有甚多武林高手,企图盗取,诸位合力拒敌,对自身的功力,也有甚大帮助,想来你们已把那弹指打穴的绝技房诀,都已熟记胸中,单是这一把武功,足以克制强敌,如果诸位能够彼此协调,同时弹出,纵是当今武林中第一流高手,也难擅越雷池一步……”
    她微微一叹,又道:“还有一件事,我要说明白,就是诸位之中万一有人受了重伤,或是死去,必须早把他的尸体斩碎,免得他拖累你们全体……”
    一个粗豪的声音,打断了紫衣少女的声音:“姑娘:但我们这一生算是毁了,被人用绳枷锁起,守墓三月,那墓中埋葬的又是默默无名之人,单是这一桩事,就叫人没法子再在江湖上立足、走动!”
    紫衣少女银铃般的笑声,响盈在耳际,道:“这么说来,声誉身份,当真比生命还重了!诸位既然这等相惜声誉,那只有死亡一途可行了……”
    群豪心头一震,都不自主的把目光投注那刚才说话之人的身上,似都怪他多言。
    紫衣少女又是一声幽幽的叹倍,道:“我决不勉强你们,守墓和死亡,任你们选择一样……”
    话至此处,似是给群豪一个考虑选择的机会,停顿了良久,才说道:“如果不愿守墓的,我也不敢相强,那就请站起来吧!”
    无人知道站起来以后,是怎样的一个后果,但却都预感到是一个十分可怕的后果。
    只有那刚才说话之人,左顾右盼了一阵,缓缓站起了身子。
    场中所有之人的目光,都投注到那站起大汉的身上,每人的脸色都异常严肃,但谁都无法预料到他会有什么样的遭遇。
    那紫衣少女缓步直对站起身子的大汉走了过去,停在他身前,柔声说道:“你当真不怕死吗?”
    在那紫衣少女移动身躯时,满头白发的梅娘,一直紧随在她的身后,她脸上黯然忧伤的神情,显然对紫衣少女的举动,十分不满,但她已不再出言劝魁。
    那站起身子的大汉,脸色一片青白,死亡的恐惧,已流现于神情之间。
    只听他长长叹一口气道:“动手互搏,强存弱亡,算不得什么大事,但眼下我束手就戮,毫无反击之能,自是死难瞑目。”武林中人,把名气看的太重,他神色间虽已流现了死亡的恐怖,但口中却是不肯示弱。
    紫衣少女娇声大笑道:“你可有妻子儿女?”
    此言问的太是突然,全场中人,无不为之一呆。
    那大汉道:“有又怎样?”
    紫衣少女道:“你如有妻子儿女,我就放你回去。”
    那大汉奇道:“这话当真吗?”
    紫衣少女道:“我几时说过谎言……不过……”
    那大汉道:“不过什么?”
    紫衣少女道:“你先答复我有没有妻子儿女再说。”
    那大汉略一沉思道:“有!”
    紫衣少女道:“你女儿今年几岁了?”
    那大汉犹豫了一下,道:“我女儿吗?今年一十三岁了。”
    紫衣少女突然举起右手,在他颈上结的索给上一阵拂动,低声说道:“你用力扯开两面素绳,拉开绳结去,吧!”
    那大汉只道她存心相戏,突然大声喝道:“反正我是死定了!”举手一掌当头劈下。
    只听一声冷笑,紫衣少女身后的梅娘,迅块绝伦的伸出右手,迎着那大汉拿势一拂,立时响起一声大叫,但见那大汉身躯摇了两摇,一屁股坐了下去。
    紫衣少女回头对梅娘说道:“拉开他颈上活结。”
    梅娘望了那紫衣少女一眼,欲盲又止,但却依言拉着那大汉颈间索结一扯,果然应手而开。
    紫衣少女不容梅娘开口,又抢先说道:“梅娘,推活他被你震伤的脉穴,放他去吧!”
    梅娘对她忽而残酷,忽而仁慈的举动,似是大感困惑;但却不忍件逆于她,满脸迷悯地叹息一声道:“孩子,当真要拍活他的穴道?”
    紫衣少女幽幽说道:“梅娘,求你不要多问我,照着我的话去做吧!”
    梅娘证了一怔,举手拍活那人的穴道。
    那大汉挺身而起,悍然望着那紫衣少女说道:“姑娘当真要放我走吗?”
    紫衣少女玉手一挥,道:“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那大汉突然深深一揖,说道:“今日之情,在下当永铭肺腑之中,日后如有需用在下之处,定当粉身碎骨以报。”
    紫衣少女道:“你快些走.别再多嗜撑了。”
    那大汉垂下头来,思索了一阵,缓缓抬起头来,目光由群豪脸上扫过,突然一挺身子,说道:“请姑娘再把那天蚕索绳套在我的颈项上吧!我不走了。”
    紫衣少女道:“这是你自己之意,可不能再怪我了!”
    那大汉道:“自然是不能再怪姑娘。”
    紫衣少女伸手捡起天蚕索绳,套在他颈间,双手在他项颈之间,一阵拂动,又把那索绳结好,笑道:“我知道你会自己留下。”
    宗涛忽然想起徐元平还在那山顶树上藏着,立时对那紫衣少女一挥手,道:“老叫化子告辞了。”
    紫衣少女对宗涛似是十分客气,微一欠身,说道:“不送,不送。”
    宗涛转过身子,大步而去,一口气奔到那山顶大树下面。耳际间响起了一阵枝叶簇簇的响声,徐元平电射而下,落在山峰背面,举手一招,说道:“老前辈,咱们这边谈吧!”
第二十六回生死关头
    宗涛走了过去,微微一叹,道:“老叫化走了一生江湖,心中还未佩服过什么人,如今古稀,行将就水之时,却为两个年轻的孩子心折。”
    徐元平奇道:“什么人能使老前辈这等信服?”
    宗涛突然放声大笑,道:“你是当真不知呢?还是明知故问?”
    徐元平道:“自然是当真不知。”
    宗涛笑道:“这两人现在左近之处。”
    徐元乎不自觉转眼四处张望一下,若有所悟的啊了一声,道:“可是那南海门下紫衣少女吗?”
    宗待道:“紫衣女娃儿天分之高,乃老叫化生平所见中第一奇人,当真是购罗玄机,才绝人寰,每一举动,都非人能够料到,唉!
    老叫化对她不能不服。”
    徐元平笑道:“她不但聪明,就是那张嘴巴,也够厉害,能说会道,词锋逼人。”
    宗涛突然把目光凝注在徐元平的脸上说道:“还有使老叫化心中佩服的一个年轻娃儿,你可知他是哪个?”
    徐元平略一沉思,道:“老前辈可是说那上官堡主的女公子?”
    宗涛摇头笑道:“上宫姑娘武功成就虽高,但她已将达极限,而且在良师陶冶之下,循序渐进,虽有大成,乃势所必然。”
    徐元平顺腆一笑,道:“老前辈可是说的晚辈吗?”
    宗涛哈哈大笑道:“不错,对你的武功进境,我一直感觉奇怪,日新月异,大背一般习武常规……”。
    他轻轻叹息一声,道:“咱们在那玄武宫水牢之中,你告诉老叫化甚多口诀,无一不是修习上乘武功的要房道武林中梦寐以求的东西……”。
    徐元平做做一笑,道:“晚辈胸中,尚熟记甚多,老前辈如有兴致;晚辈甚愿尽相传告……”。
    宗涛急急接道:“够了,够了,玄武宫水牢中所得之学,老叫化这一生已受用不了……”
    他仰脸望着无际碧空,默然良久接道:“有一件事老叫化一直想不明白。”
    徐元平奇道:“什么事?”
    宗涛道:“你熟记着甚多武林中极上乘的武功真决,招术精奇那是当然之事;但弥雄浑的内力,却使老叫化百思不解。这等内家真力,不论天资何等聪慧之人,也难打破时间的限制。但你目下年龄成就却超越这太多,而且还似正在增进之中,这实使人难以想出一点道理。”
    徐元平微微一皱眉,道:“老前辈见多识广,晚辈实有特殊的际遇,不过,不过……”
    宗涛道:“不用说啦!既为特殊际遇,自是不便告人,老叫化知道体内力的雄浑不是自行练成,已经够了。”
    徐元平道:“老前辈雅量容人,晚辈感激不尽。”
    宗涛淡然一笑,道:“老叫化行踪江湖数十年,足迹遍及大江南北,一直甚为自负,一宫、二谷、三堡中人,也未放在老叫化的眼中,想不到短短月来见闻,使我自做一生的心情大变……”。
    徐元平叹道:“际遇不同,成就自是各异。晚辈得一位老前辈恩宠,才有今日;但那位老前辈却已归化登天,使晚辈今生今世,也无法相报他一番思情了。”想到慧空大师传授真经,赐纳真元之恩,不禁一阵感伤,弦然欲泣。
    神丐宗涛轻轻叹息一声,道:“易天行和你有什么仇恨?”
    徐元平愤然说道:“杀父凌母,不共戴天,诛帅灭弟,仇深如海。”
    宗涛略一沉思,道:“你虽然身怀绝世奇拉,但恐还未到手刃易无行的功力,此人不但武功高强,而且狡猾绝伦,明结善缘,暗树党羽:他手下究竟有多少党羽,只怕举世间没有人能知底蕴……”
    他仰天长长吁一口气,道:“世人只知他武功高强,但却没有人知道他武功高强到何种程度,据我所知,当今武林之世,除了老叫化之外,还没有人和他动过手,老叫化和他相搏三招,已经自知不敌……”。
    徐元平接道:“这么说来,易天行的武功,当真是高不可测了!”
    宗涛道:“如若假以时日,十年后你胜他当无疑问。”
    徐元平道:“晚辈心急亲仇,终日如坐针毡,十年时光,我如何能够等待?”
    宗涛忽的骇然一笑,道:“老叫化老了,这一生中只怕已永无胜得易无行之日,如若你无分过人,这时日或能减少一些。”
    徐元平满脸痛苦,望了宗涛一眼,默然垂下头去。
    宗涛叹道:“不过眼下易天行的伪善面目,已被揭穿,天下正邪各派,都已成了他的对头,对你复仇一事,倒是大有帮助……”
    徐元平道:“我要生擒老贼,活祭家父、恩师,一尽人子之家涛呆了一呆,道:“死拿或许有望,生擒决难办到,纵然作武功能够胜他,智计却要输他三分,此人造孽无数,手段残酷,难道还不会想到被人生擒的惨情?”
    徐元平忽然流下泪水来,接道:“老前辈这等说法,晚辈今生之中,永无报仇之望了?”
    宗涛一皱眉头,道:“别奖了,老叫化一见眼泪,就没有主意了。”
    徐元平举起衣袖拂拭一下脸上泪痕,抬头一声长啸,受时豪气飞扬,神采奕变,大笑道:“大丈夫泪贵如金,岂肯畏难弹泪,易天行纵然是铁打金刚,铜浇罗汉,我也要把他粉身碎骨,凌迟于家父、恩师灵前。”
    神丐宗涛哈哈大笑,道:“好啊!就凭这一股豪壮之气,已足先夺易天行三分斗志。”
    大笑声中回目一瞥,忽然见丈余外处,站着身躯修伟,一身锦袍的王冠中,他身后并肩姑着四个黑衣武士。
    两人正谈到了兴头之上,竟然不知王冠中何时到了身侧。
    宗涛目光一扫王冠中,停下了大笑之声,说道:“你可是找老叫化来的吗?”
    王冠中道:“不错,有一事特来相求。”
    宗涛道:“不敢当,什么话,请说就走。”
    王冠中道:“两位如若没什么重要之事,可否清早些离开此地。”
    宗涛道:“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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