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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狼牙御剑-第2章

小说: 狼牙御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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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者道:“顽皮!你要化名做什么?这很好玩么?”
少女嘴一噘道:“师兄有了,我也要!我的名字不好听。。。。。”
老者摇头道:“芳儿,人的名字受之父母,随便乱改便是不孝。你师兄也是无奈,你就别跟着胡闹了。”
吴承忙道:“是啊是啊,师妹,你的名字好听的紧呢。我都不知道。。。。。”
“都不知道还有那个女孩的名字会比我的好听是不是?”
吴承一愣点头道:“是啊是啊。”
“哼。什么了不起,我才不希罕什么化名呢!吴承。。。。一事无成吧。”少女想着就笑起来,吴承看着她的笑脸久久不愿转移目光。
三人行进间,前方树林风响,瞬间跳出十几带刀带枪的人,这些人身法都快,几个纵跃便到了三人马前,老者横扫了他们一眼,并不惊慌,摇头自语道:“又来了。”勒住了马匹,对那几人笑道:“几位想劫财啊还是劫色?老朽这里都带着呢,还看几位有没有本事!”
那几人相视几眼,看看吴承一幅文弱书生的模样,那少女娇滴滴的更不像有什么本事,这老者干瘦的身形,算不上老骨头也差不远了,当先一人怀疑的问道:“阁下可是‘如来掌’高涧?”老者笑道:“呵呵,名不副实,老朽向来没什么高见。”
那人道:“那就没错了,说与你听也没什么,我弟兄几人受人之托,拦截有资格参加北盟大会的人,高前辈莫怪,我们干此行当混口饭吃,至于受何人所托,恕我不能相告。您还要问什么?”
老者仰天大笑道:“痛快!这些天所遇的人当中,倒数你们这些半路咬金最为爽快。请上吧!”
十几人再不打话,操家伙就上,当先那人一蹿几丈高,摆刀向高涧天灵砍落,高涧叫声好,右掌已出,后发制人却能先到,那人刀招未老,已中一掌。有人道:“如来掌名不虚传!下马吧!”傍边一人,挺枪刺马,高涧大笑一声,飞身离鞍,站在了那人的枪杆上,众人看来,高涧的轻功绝顶,但那持枪之人却感到如泰山压顶,双臂已脱不动枪杆。其余人齐上,高涧纵身闪避,落脚处竟全是对方的病刃!众匪骇异间,仍是不住进攻。吴承在一旁喝彩道:“一苇渡江!好一招一苇渡江!”
一苇渡江原是说达摩老祖法力高深,跟武功却是扯不上,但高涧轻功之强,用一苇能渡江来形容却是再好不过。
吴承这一喊,把几人的注意吸了过去,突然有人喝道:“先毙了这小子!”几人冲向吴承。
吴承才欲抵挡,又听有人喊:“不行!不干他们的事!不许滥杀!”那几人哪里肯听,仍是与吴承与他师妹动上了手。高涧微感惊讶,他瞅定刚才发话之人,心道:眼见他对我已应接不暇,却仍能谨守江湖大义,真是难得!心里想着,对这班人敌意大消,打定主意:制服他们便罢手,不必伤其性命。
吴承以一对二,仍是平手,他师妹却是一以敌三,大占上风,这班匪徒万未料到这个女孩竟如此本事。那边八人围住高涧,却是奈何不得,高涧已在找机会点他们的穴道。
众匪急切间,已有人使上了暗器,但无论暗器细如发丝还是重如秤砣,皆被高涧或闪或接地化解,全然无用,如来手岂是虚有其名。转瞬间,已有三人被点倒,众匪败局已定。围攻女孩的那三人忙撇了对手去战高涧,却不想背后留了空当,三人刚一转身,便觉后心风响,一人向前飞起,趴倒在地,另两人一惊回身,女孩双腿齐出,两人也是飞身跌倒,女孩站定,拍拍手道:“这等身法还想在本姑娘面前开溜!”
那边吴承正战间,却见对手突然被人踢飞,师妹站在面前道:“你真是笨啊!”
剩下战高涧的五人自知无望,都停了手,那领头人道:“名不虚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要问指使之人,便不能相告!”
高涧拱手严肃道:“不敢!几位请了!”说着,怀中一摸,掏出一锭金子,道:“误会一场,权作为几位的压惊酒钱。”
那人眼睛一瞪,不去接,回身去给伙伴解了穴,头也不回地走人,剩下的几人看了看那锭金子都咽了咽口水,犹豫地走了。那女孩见那些人竟不理睬师父的好意,心中有气,对着一人道:“贼种!不识抬举啊!”那人颇感惊讶地看了看她,话也不说,转身离开,女孩更气,干脆冲着远去的人影大吼:“贼人听着!姑奶奶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姚名芳,不服的话再来较量啊!”
吴承一把捂住她的嘴急道:“你怎么连名带姓都说了!”
姚芳挣脱,把气全撒在师兄身上:“说了怎么样!我的名字受之父母,又不是假的,有何说不得的。。。。”声音越说越大,吴承想捂耳朵也不敢去捂,目光转向师父求救。
却见高涧沉吟半晌,道:“承儿芳儿,我们别走一路了。”
此言一出,吴承呆住,姚芳也住了手道:“什么师父?”
高涧道:“这一路还不知有多少高手会来劫杀,你们跟着我恐遭不测。”
吴承大声道:“师父,我不怕!莫说师父武功天下第一,便是真有高手。。。。”
高涧打断道:“你不怕我怕。我是不怕什么高手,你们呢,若真遇上心狠手辣之辈,我怕腾不出手来。”
吴承心中不服,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本事不到家,支支吾吾不知说什么好。转头见姚芳一脸喜色道:“好啊师父,你终于让我独闯江湖了!芳儿不会让你失望的!”
高涧道:“谁说让你独闯江湖了?你不许离开你师兄!你们两个扮作普通人家的兄妹,一路之上不许打打杀杀的,我在济南等你们!”说完上前收了两人的配剑。
姚芳噘嘴不悦,吴承却换了一脸喜色,当下与高涧分手,各自上路。
却说吴承骑马跟在师妹后面道:“师妹,师父也是为我们好。。。。”
“别和我说话!”
“。。。。师妹,生什么气啊,咱们。。。。”
“别说咱们!”
“师妹,师父让我跟着你其实是另有用意。”
“。。。。。。”
“师父时常对我说,师妹天资远在我之上,虽是女流,慷慨侠义远胜须眉,让我有机会多跟你学。”
“哼!”
“师妹,其实师父看你比我还要重呢!”
“我们学武之人所为何事,不就是行侠仗义闯出个名声来吗。还不让动手,怎么行侠仗义啊!”
吴承正色道:“师妹此言差矣,我们学武若只为行侠仗义实在狭隘的很。。。。。”
“少在跟我提你那套侠之大者的理论,听得心烦!”
吴承不敢回嘴,心中却着实不悦,闭口不言。姚芳见师兄真的生了气,知道不该这么顶他,心里后悔,却不愿道歉,两人就这么无言的走着。
以前姚芳发嗔,吴承必是使出浑身解数安慰她,而这次吴承竟是一言不发,过了许久仍不见动静,姚芳忍耐不住,悄悄轻勒缰绳,渐渐与师兄并马而行,吴承仍不说话。
姚芳掏出手帕擦汗,想引吴承说话,却是无效,心里也是有气。
姚芳偷眼看师兄,见他并不望向自己,心里开始难过,眼圈也红了,手帕不再擦汗,转而擦泪。
吴承有气,但见师妹擦眼,气也消了,想安慰几句,又怕再被顶回来,仍不言语。
姚芳见师兄竟不理会,心里只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我再有天大的不对,你见我流泪也该劝劝吧!越想越委屈,突然纵马向前直奔,吴承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时,师妹已经跑远,忙纵马追赶,大叫:“师妹快回来!”岂知三追两追竟不见踪影,心中转慌,暗悔:刚才拼着挨骂也该再劝劝的。
吴承担心师妹安危,就在左近找寻,边找边喊,忽听远处一女子声大喊救命,还传来兵刃相交之声,吴承大惊:不好!师妹遇袭了!纵马循声赶去,却见前方树下坐着一女孩,旁边一老者与几人打斗间,奋力护着那个女孩,吴承细看之下,却见那女孩并不是姚芳,再看那老者手持单刀,以一对三,那三人手持刀剑,皆是高手,围攻之下,老者渐渐不敌,树下那女孩满面焦急,直喊救命。
吴承心道:莫非这老者也是要去参加北盟会而遭人追杀?急切间也不多想,纵马上前,大喝:“住手!以众欺寡算什么英雄!”那三人听得叫声只是顿了一顿,仍是不住的进攻,那老者也不细看来人,叫道:“替我女儿解穴!”吴承下马跃至女孩面前,那女孩抬起头来,吴承立刻呆住,眼前这个妙龄少女细柳眉,丹凤眼,纤纤娇躯,让人看了万般怜爱,只是双眼盈盈含泪的样子,便有万种风情。吴承赞叹:这女孩竟比师妹还要美上几分!
那女孩看着他,面露惧色道:“你。。。你。。。。”
吴承惊觉,很不好意思道:“姑娘被点了哪里的穴?如何得解?”
那女孩道:“你在我胸前。。。。不不,先在我腿上。。。不不。。。你。。。你。。。。”
那边三人对方来了帮手,连出狠招,想逼近吴承,老者拼命挡住,道:“快!”
吴承也急道:“姑娘快说!”
女孩急得泪都流了出来,仍是不敢让吴承为她推拿,忽然道:“对了,在我右肩处推拿几下!”
吴承依言行之,片刻,女孩右臂已能动弹,她急道:“多谢少侠,请帮我父退敌,我自行去解剩下的穴道。”
吴承道:“有我在此姑娘放心便是。”说着,转身跃入战团。
才过几招,吴承就已受伤,手下仍是不停。那三人大骂:“臭小子!这等本事也敢来送死!”那老者原见吴承敢拔刀相助,只道他也些本事,这一出手也是暗暗失望,只盼女儿尽快解穴。
吴承打着暗自羞愧:这不是丢师父他的脸么!不行,说什么也得将这三人打退。手使如来掌,不顾己身安危,直取敌方要害。老者道:“少侠对我父女已仁至义尽,快快去吧,老朽感恩戴德。”
吴承听了反而气苦,牛劲直冲脑门,说什么也不退出,突然被一人划伤肩头,手下仍是不停。老者见这少年拼命,心中感激,却无奈对手难缠,难以分身回护。
忽听那女孩娇斥一声,提剑跃入,老者心下一宽,道:“灵儿去保护恩人!”
“是!”女孩铁剑挥出,一招便逼退了袭向吴承的一人,吴承应接不暇间却也看出这女孩竟也是高手,女孩挥舞铁剑,姿势优美,招式却端的利害!只听一人叫道:“走吧!”三人同时收招,回身便逃,女孩手中铁剑突然脱手飞向一人,那人听得风响,转身欲格挡间,剑已划过右臂,那人惊惧间哪里还敢还手,也不知右臂伤了没有,转身没命地逃走。
吴承坐到地上,心中沮丧之极无以复加,那老者不去追赶敌人,携女孩的手走到吴承身前拱手道:“快谢过恩公!”
女孩一欠身轻声道:“谢过恩公仗义出手。恩公的伤不碍事么?”
比起吴承此刻心境,那点皮外伤是算不上什么了,吴承道:“没什么,在下本事低微,也没帮上什么忙,倒是让两位见笑了。”
老者也看出吴承丧气,也不多说,只道:“老朽水行天,这是小女灵儿,请教少侠大名。”言语中,对吴承颇为尊敬。
吴承心道:还是别给使他老人家抹黑了吧。“在下无名小卒不足挂齿,就此告辞。”说着起身便要离去,谁知身子一动,伤口立时流血,吴承也不去管,只想赶快离开。
那女孩道:“爹,他。。。他流血了!”
水行天走上几步,一把按住正要上马的吴承道:“少侠带伤可不宜再受颠簸,请让我先为你疗伤如何?”
吴承虽然情绪低落,却也知不能太不识抬举,当下道:“晚辈。。。。吴承,多谢前辈。”
水行天拿出金疮药,便要为吴承解衣,水灵脸一红走了开去。
水行天为他包扎完毕道:“吴少侠可识得如来掌高涧?”
吴承暗叫不好,知道瞒不了了,道:“前辈识得家师?”
水行天笑道:“哈哈,他与我可是至交。”
吴承脑中猛醒,道:“莫非您就是师父常提的‘逆水行天’水岳?”
水行天大笑:“哈哈,这家伙还常提我呀。”
吴承道:“晚辈失礼,久闻前辈乃崆峒第一高手,内力可使急水逆流,轻功可比天马行空,不想有缘得见,大慰平生!”
水岳笑道:“老哥哥还真能给我吹,唉,老了!如今对付几个毛贼都不行了。”
吴承道:“敢问前辈,那些是什么人?”水岳叹气不语。
水灵走近道:“我爹爹。。。。。得罪了幽冥谷的恶徒,他们时时伺机。。。。。报复!”
吴承听出里面有隐情,也不多问,道:“那前辈这一路可要小心了,晚辈伤不碍事,还要赶去山东与师父汇合,就此别过了。”说着起身就要离开。水岳看着他上了马,对自己抱拳辞别,忽然赶上几步,拉住他的缰绳道:“贤侄要去济南么,那我们同路,不如一道而行。此外。。。老朽还有个不情之请。”
吴承听说水岳有求于己,那自己自当尽力帮忙,只是不知自己能力是否能及。下马道:“前辈但有吩咐,晚辈无有不从!”
水岳点头道:“此时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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