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钢之炼金术士-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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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大的鼻子，在一边不停的嗅着，时不时那只大鼻子就会碰到地面，吹起不少灰尘。
格拉特尼的眼神渐渐发亮，鼻子嗅的频率越来越高，忽然站了起来，嘴角留着几丝晶莹剔透的口水，舌头伸的老长，含糊着说：“我闻到了，吃的，闻到了。”说着吸了一口口水，拉着拉斯特往前跑去。
在下水道的另外一头，斯卡看着玛斯坦，全身戒备。眼睛动也不动的盯着玛斯坦的双手，耳朵却在留意听着四周的声音。想要成为武僧，就必须经历过许多的磨练，在寒冷的冬季坐在瀑布之下，忍受那些滴水成冰的寒冷。而酷热之际，要在沙漠中考验毅力。去的地方多了，自然对周围的环境也有了一种直觉性的感知。比如，现在斯卡就能感觉到，在身后不远处的墙壁之外，有一条露天河。
玛斯坦的身后，有一排血迹，一直延伸到玛斯坦的脚下。斯卡的战斗能力超出了玛斯坦的预料之外。从东部开始，斯卡所杀对象大多数都是被偷袭后一击得手，即便有些战斗，那也是在特殊的环境压制下，炼金术师无法发挥出自己最大的攻击力。况且，能被斯卡杀的炼金术师，大多数都是从事于炼金术的研究，战斗系的本能并不突出。
照这样的情况来看，斯卡的战斗力应该不是很强。可惜，玛斯坦一个计算的错误，让跟着他来的士兵永远的留在了这里。
武僧本身就是一种靠着**战斗的职业，敏锐的感官和矫健的伸手是他们的武器，再加上那条被他哥哥融入了炼丹术的图腾手臂，破坏力已经超出了玛斯坦的预料，死人，也就不是什么意外。
玛斯坦想杀了斯卡，可惜很难。下水道中的二氧化碳浓度比外界要高了不少，提炼纯氧难上加难，即便有了，也为数不多，能放出一大团火焰就算不错的了。而提炼沼气，玛斯坦还不想。沼气含毒，一旦提炼出来必须点燃，否则超过了一定的浓度之后不说杀人，能自保就不错了。
两人相持的一段时间内，玛斯坦已经在空中提炼了足够一次大规模爆发的纯氧，悄悄的密集的排列在斯卡的周围，一根细细的纯氧聚集而成的线，就在玛斯坦的身边。只要轻轻的擦动手指，打出一个火星，在这样的环境下就会引发一场爆炸，相信斯卡绝对逃不掉。
慢慢的，玛斯坦面无表情的盯着斯卡，张开的手指开始微微的合拢。而这个小动作，丝毫隐瞒不了斯卡。斯卡退了一步，下身微曲，保持着足够的爆炸力，只要玛斯坦手指触及在一起，他就有信心立刻最少暴退十米。十米的距离，应该能逃得掉了吧？！
“斯卡，你还是投降吧，现在投降就算你自首，会得到适量的减刑，最多坐几年牢就会出来。如果你继续这样下去，人民的心中伊斯巴尔人就成了恶棍的代名词，那个时候你那些遗留存活下来的族人们，要得到如何的对待，你想过没有？”玛斯坦眉头微皱，斯卡的那一步后退自然看在了眼里，如果这个时候让斯卡跑了刚才提炼出来的氧气就算白费了。故，用语言来拖这斯卡。而斯卡，现在真是很无奈，把背留给敌人是非常不明智的，而且是个炼金术师，才造成了现在的僵持。
不远处再次传来的脚步声，斯卡和玛斯坦都微微怔了怔，高跟鞋的声音，和非常轻微的另外一个人的脚步，飞快的快速。如果在地面上玛斯坦和斯卡会认为是一个普通人，可这里是下水道，密不透风。没有风光秀丽的景色，也没有什么值得耐人寻味的艺术品，一个穿着高跟鞋的女人和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动物出现在下水道中，出现在这里，显然就很异常。
玛斯坦本来已经快要曲在一起的手指渐渐放开，但没有回过头去，只是盯着斯卡的脸部。人是情绪化的动物，而情绪化会造成部分肌肉和器官下意识的动作。比如开心的时候耳下的肌肉会有一丝紧张。而紧张的时候，瞳孔会立刻出现变化。同样悲惨时额头的肌肉组织也会有一些变化。这些都是玛斯坦听楚郁文说的，虽然还不能很好的用上，但是用来判断斯卡的情绪已经足够了。
高跟鞋踢踏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下水道中应着回声，有一种奇妙的阴森感，有点恐怖。玛斯坦盯着斯卡，而斯卡盯着玛斯坦背后的那片漆黑的地方，十分的紧张。
声音越来越近，最终，在斯卡的眼中，拉斯特个格拉特尼浮现了出来。格拉特尼看见斯卡的瞬间，口水横流，舌头不停的舔着嘴巴，双眼放光，就像饥饿了许久的狼，看见了一顿大餐一样。
拉斯特看了一眼背对着他的玛斯坦，又看了看斯卡，微微一笑，那一笑好比满天星辰般的灿烂。格拉特尼有点不舍的收回目光，期待和恳求的看着拉斯特，拉斯特温柔的拍了拍他的脑袋，轻声道：“饿了？去吃吧，别让他跑了。”
听了拉斯特的话的格拉特尼大喜，笑着奔向斯卡，而在这瞬间，斯卡立刻收缩起腿部的肌肉，用力的一蹬，一个后空翻紧接着单手撑地接上再翻了一次拔腿就跑。他看得出，格拉特尼充满了危险，这种感觉多年的修炼，那种绝对灵敏的直觉。
也是在这个瞬间，斯卡刚刚跳开没有半秒的时间，格拉特尼已经从玛斯坦身边窜过，一口咬在了斯卡原来所站的位置。地上一大块水泥，被咬了下来，含在格拉特尼的最重，咀嚼了几下之后咽了下去，瞄准着正在翻动的斯卡，又扑了过去。
而在斯卡逃离的那一刹那，玛斯坦不由自主的擦动的手指，一颗火星顺着细线立刻燃烧过去，引爆了剧烈的爆炸。在火光之中，格拉特尼发出一声惨号，本来抱着看戏心情的拉斯特，立刻变得狰狞起来。
危机时刻
第七十六章危机时刻
人造人都是悲哀的作品，没有记忆，没有追求，没有生死，只有迷茫和彷徨。格拉特尼的出现，对于拉斯特来说继续活着便有了寄托。格拉特尼的单纯，就像一个可爱的小弟，让拉斯特有了一丝人类才拥有的感情，而不是纯粹的人型**体。
愤怒，仇恨，还有自责，一切负面情绪瞬间充斥着拉斯特妖娆的身体。现在的拉斯特，已经不再是一个**的化身，而是仇恨的代言人。那凛冽的杀气，就像一把把小刀，从身上爆发开。还在燃烧的火焰在杀气的作用下，立刻被扑灭。玛斯坦，也留下了有生以来第一滴冷汗，对死亡的恐惧。
仿佛一阵风吹过，一条黑色的身影在玛斯坦的身边流到了道道残影，扑向了远处躺在地上，身体已经被烧焦了的格拉特尼。拉斯特轻轻的搂着格拉特尼，表情除了恨还是恨，虽然她知道格拉特尼和她一样，是不会因为一次爆炸就死，但是她还是感到了害怕，那种随时会失去活下去的害怕。
在拉斯特和玛斯坦的注视下，格拉特尼晃了晃脑袋，睁开了那对小眼睛，轻声的呼唤着拉斯特。因为爆炸是在太猛烈了，格拉特尼的呼唤有一些模糊。而格拉特尼烧焦了的身体，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复原。
“对不起，格拉特尼让食物跑掉了。”
回复一新的格拉特尼的第一句话就是向拉斯特道歉，可见拉斯特在格拉特尼心中的地位。即便格拉特尼的智商不高，可依然能表达出心中对拉斯特的依恋。
他的恢复，让狰狞的拉斯特缓和下来，脸上恢复了往常的平静，只是眼睛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和母爱的光辉。轻轻的摇了摇头，张开诱人的小嘴，道：“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你好好休息一下。”
放下格拉特尼之后，拉斯特站了起来，转过身看着玛斯坦，眼神中的柔情已经被憎恨所代替。格拉特尼已经死过一次了，死过一次就代表着他的力量减弱一份，危险增加一份，以后遇见危险能活着逃脱的机会少了一层。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玛斯坦。
被一个大美人，以憎恨的眼神看着并不舒服，而且拉斯特还给了玛斯坦从未有过的恐惧感，皱着眉头问道：“你们是谁，为什么他还能复活？你们有什么目的？”说话时玛斯坦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空气中的纯氧再次慢慢的充斥着这一路段，只要一个不对，玛斯坦就会擦出火星立刻就跑。
拉斯特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向前走着，已经离玛斯坦不远了，最多只有十步的距离。十步的距离对于玛斯坦来说就是极限，不由的退了一步，手指已经黏合在一起，瞬间就能擦出火花。
现在还很安全，玛斯坦告诉自己，于是张嘴想要再问一遍时，忽然发生了让玛斯坦永远意料不到的事。拉斯特的手指忽然伸长，非常的锋利，尖锐的之间瞬间就刺穿了玛斯坦的胳膊。在玛斯坦睁大了眼睛的注视下，第二根，第三根手指飞快的扎了过去，手肘，手腕，都被刺穿，更要命的是，剧烈的疼痛让手部神经忽然失去了控制，整只手都握在了一起。
没有了火焰的威胁，拉斯特又走进了进步，而和长枪一间的手指，在玛斯坦的胳膊里再次抽动，带起了一片血花。这不是完结，只是开始，拉斯特的头发，就像美杜莎的长蛇，灵巧的聚集在一起，形成一根螺旋状的长枪，朝着玛斯坦的胸口就扎了过去。拉斯特，想要一击将玛斯坦击杀。
玛斯坦呢，他不是普通人，是在战场上走下来的屠夫，只是被楚郁文的光辉所掩盖的刽子手，怎能束手就擒？忍着剧烈的疼痛，飞快的向后退了几步，硬生生的将身体从拉斯特的指间抽了出来。没有了障碍之后，肩膀上的血洞开始哗哗的留着鲜血。量虽然不大，可时间长了也会死人，没有人比炼金术师更了解人体的结构。连忙擦动手指，一颗火星忽然之间跃到了空中。
“嘭”的一声，格拉特尼再次悲惨的嚎叫了一声，笔挺的倒在了地上。大火不仅仅只是烧了格拉特尼，脸拉斯特都包含其中，只是为了少了一些。可少了一些不代表没有伤害，顺被被火焰吞噬的拉斯特在火焰中发出了一声低吼，就像受伤的野兽，充满了血腥的味道。
三根手臂粗细的螺旋状长枪从火焰中射了出来，枪尖那点点寒芒不容忽视，玛斯坦已经知道自己遇上了怪物，顾不得什么和什么，转身拔腿就跑。现在他是明白了，为什么斯卡会跑的那么快。
两声闷响和一声闷吭，玛斯坦的两根锁骨瞬间酒杯刺穿，而锁骨也被绞碎，另外一根直接插入了玛斯坦的大腿中。所幸的时候，在被插入的那一瞬间，玛斯坦扭动了一下身体，避开了大动脉，让自己多乐一分存活的机会。
拉斯特面无表情的走到了玛斯坦的身前，背上的伤已经完好如初，而格拉特尼也同样恢复了原貌，一手拽着拉斯特的裙子，一手的手指含在嘴里，看着躺在地上的玛斯坦，问道：“能吃吗？”
拉斯特点了点头，格拉特尼长大了嘴，已经超越了极限，对准了玛斯坦就咬了过去。
玛斯坦忽然忘记了逃生，忘记了继续战斗，响起了那个冬天，那个巷子中。
在那里，玛斯坦缩着幼小的身体，忍受着肆虐的寒风，看着巷口。修兹出现了，手中拿着一块黑面包，走了过来，撇了一半塞到玛斯坦的手中，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都在想着，明天，还能不能活下去。
一个男人出现了，给了他们帮助，教会了玛斯坦炼金术，他想起了莎莉，还有莎莉的妹妹，那个可爱的女孩。
无数幻觉瞬间而逝，当玛斯坦从幻觉中醒来，一滴格拉特尼的口水，已经滴在了玛斯坦的脖子上。那张血盆大口，就像一个妖怪，笼罩了玛斯坦的上半身……
绝对的永恒
失血过多，带走了大量氧气，大脑已经开始昏沉沉的，眼前的格拉特尼的大嘴也开始晃动。放松了脖子上紧张的肌肉，玛斯坦的头终于自然的平倒在地上，歪向了一边。不知道是不是快要死了，在远处的黑暗中看见了一个人，一个熟人的身影，他越走越近，却听不见脚步声。玛斯坦很像抬头看看那个人是不是楚郁文，可惜眼皮已经太重了，不知不觉中整个世界一片黑暗。
“你不能吃他，否则会死人的。”
声音响起的那瞬间，拉斯特神情大变，他根本没有察觉到有人已经靠近了这里，甚至连呼吸和心跳的声音都没有。当她望向那个男人时，更加紧张起来。
没错，是楚郁文，和她一样，但却是完美的人造人，拥有者可以方圆，可以使用炼金术的人造人。
“格拉特尼，快过来。”
拉斯特脸上浮现出慎重的表情，她没有和楚郁文交过手，甚至没有什么交集。但是她却明白一个不争的事实，楚郁文是个手上沾满血腥的人造人。他和拉斯特以及格拉特尼一样，只要体内的贤者之石不枯竭，就能无限的复活。人造人的战斗方式其实很简单，没有炼金术的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