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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棋定今生-第41章

小说: 棋定今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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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子兰眼光一转,看了看桌子上的酒菜,惊讶的说道:“啊呀,我说木老师啊,你怎么就拿这样的东西招待李总呢?太失礼了,太失礼。”
    木森笑着问道:“这还差吗?我看总比咱们食堂的菜要好点吧?”
    胡子兰翻了木森一眼,说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咱们学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哪一点比别的学校也不差啊?你说这些不是让李总笑话咱们吗?“
    李理在一旁也不说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人,他心里很清楚,胡子兰此时来这里,必是有些目的的。从胡子兰进门的那一刻,李理便收起了和木森在一起时顽荡的神色,脸上淡淡的带了几分笑,眼里也闪闪的放出些仿佛可以洞察别人内心的光亮来。
    胡子兰将手里拎的袋子放在桌子上,说道:“还好,我就知道小木一个人生活惯了,不知道怎么招待客人,特意从家里给你们带来一些吃的。”
    胡子兰一边说着一边把袋子里的东西往外拿,木森放眼瞧去,除了两瓶五粮液之外,剩下的全是些吃的,再仔细一瞧,这些吃的可也不简单,都是些市面上难得见到的一些腌熏野味。
    木森奇怪的问道:“胡校长,你不是说你刚路过吗?怎么又带怎么多吃的啊?”
    胡子兰在心里叹了口气,暗暗的骂了木森几句,嘴上却说道:“好了好了,别问长问短了,先把你桌子上的这些垃圾撤掉,让个地方出来。”
    木森看着胡子兰那张微微红起的脸,心里恍然明白了胡子兰这是有备而来的,木森知道自己面前的这两个人,一个是老狐狸,一个是小狐狸,个个心里都象明镜似的,只是面子上的事谁也不去说它,自己却象块木头似的,一句话就将胡子兰的来意点破,弄出一些尴尬的气氛来。
    李理打了哈哈道:“胡校长您真是太客气了,我和三儿是多少年的交情了,彼此间哪在乎这个,我来这里只是想和他谈谈心,絮絮旧,说几句朋友之间的话。到了三儿这里,别说有酒有菜了,就是只管我一杯清茶,我也不敢说什么的啊。”
    李理这几句话,明里是说自己和木森的关系,暗里却是向胡子兰下的逐客令,那话里的意思便是说,今天来这里只是会朋友来的,并不希望外人来打扰。
    胡子兰虽然是个校长,可也算是在商业圈了摸滚了几年,李理话里的意思却又如何听不出来?他本来是有心坐下来陪自己的这个财神爷好好的喝上几杯的,顺便再提提进一步合作的事情,李理这几句话一出口,他立刻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胡子兰笑道:“李总不仅是年轻有为,更难得的是重情重意重朋友,令人佩服啊,好了,我不多说了,我去看看学生们,就不打扰二位了。”
    胡子兰说完又转过头来对木森说:“小木啊,你可要帮我好好招待李总啊,我听说李总的酒量不错,你可得陪他喝好,明天迟一点上课没什么,我先替你顶着。”
    李理在心里叹了口气,他见胡子兰对自己如此的上心,心中也不好意思,便说道:“胡校长明天要是有空的话,不妨到我公司坐坐,顺便咱们也谈谈下一步合作的事情。”
    胡子兰今天晚上来这里的目的正是在此,原本以为空手而回,却没有想到临走时自己的财神爷又给他吃了颗定心丸,不由的大喜过望,连声道:“好好,明天我一定去贵公司拜访李总,一定去,一定去。”
    木森目送着胡子兰哼着小调离去的身影,不由的叹道:“唉,这蓝胡子为了棋校真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做,也难为了他的一片苦心。”
    李理笑着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不过以我看来,这个胡子兰可真算的上是一只老狐狸了。”
    木森转过头来说道:“他是老狐狸的话,你就是一条比他还狡猾的小狐狸。”
    李理大笑道:“你要说我是别的,我跟你急,若是说我是只狐狸,我倒挺爱听的。来来,咱们接着喝,可别辜负了你们领导的一片心意啊!”
    两人坐了下来,打开胡子兰送来的五粮液重又喝了起来,两人肚子早已吃的半饱,桌子上的菜也没人去动它,只管相互灌起酒来,不多时,一瓶五粮液已然是瓶干酒尽。
    李理伸手又开了一瓶酒,嘴里说道:“三儿,我看你最近可有些不对劲啊。”
    木森问道:“我能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的?每天教教学生,下下棋,无牵无挂,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快活着呢。”
    李理哼了一声,说道:“无牵无挂?你怕是做不到吧?”
    木森点了根香烟,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李理伸手从木森的嘴里抢已经点燃的香烟,狠很的吸了一口说:“我想说什么?你难道不明白?我问你,你对歌磐到底是怎么想的?”
    木森默默的又点了根烟,说道:“大理,咱们不说这个好吗?”
    李理怒道:“扯什么淡,歌磐是我亲妹子,我能不说吗?你说说,当初你一见歌磐就尽拿眼神勾着她,现在小丫头明摆着是喜欢上你了,可你倒好,一连几个月都躲着她,即使是见上一面,你他妈的都是冷冷淡淡的。不行,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你到底在心里想些什么?不然的话,我跟你没完没了。”
    木森闻言,心中涌起无限的思绪,他这一段时间来努力的想要去忘记歌磐,他拼命的工作拼命的下棋,他不给自己大脑一丝一毫空闲的时间。每天晚上他也总是睡的很晚,不是上网下棋就是去操场上跑步,总是要将自己弄的筋疲力尽才肯上床,他怕的就是自己会在梦里见到歌磐。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以为自己已经筑起了一道心理上的屏障,然而,他却不曾想到,李理的了了数语,便象一只锋快的利剑,直直的插向他的心脏,他原本以为足够坚强的堡垒,只一瞬间便轰然坍塌了。
    木森苦苦的笑着,嘴里狠命的抽着烟,当他心中那层原以为坚硬的外壳被李理无情的剥去之后,他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软弱,他的心里又隐隐的痛了起来,歌磐那双似水般的眸子重又不可遏制的在他的脑海里飘荡。
    木森抓起桌子上的酒,仰头大大的灌了一口,他试图用酒精来压制这如潮水般涌来的思念,可是他马上就发现,这该死的酒精不仅与事无补,且相反的让他陷入到一种更加浓烈的对歌磐的思念当中。
    酒入了思绪,思绪便悠远绵长。
    思绪漫漫的蔓延,多半会勾起了藏在心底默默着的思念。
    这般的思念竟也嗜着酒,渐渐的,既浓且烈。
    李理忽然嘿嘿的笑了,说道:“从小到大,我都一直猜不透你的心思,你也从不肯说了出来。你不象我,我有了快乐,总是第一个跑来告诉你,有了悲伤也总是让你替我扛一半。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让我袒露心底秘密的人,在你这儿,我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骂谁就他妈的骂谁,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木森回答道:“因为你把我当成了朋友当成了兄弟。”
    李理说道:“对,你说的很对,可是你却不同,你总是喜欢报喜不报忧,我从来没有见到你不高兴的时候叫上我一起痛痛快快的喝上一次酒,我开始以为你和我的追求不同,你不在乎那些名利,也就没什么痛苦,可是现在我明白了,你不仅有这样的痛苦,而且还把这样的的痛苦深深的埋藏在心里。不过你放心,如果这是在以前,我一定会逼着你说出你的痛苦,可是今天我不会,只因为我知道这是什么样的痛苦,即便是你说了出来,我也无法替你分担,更无法替你解决,没由得还让你更加的痛苦。”
    李理吸了口气,定定的看着木森又说道:“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今天我只问你一句话,你也只需要回答我‘是’还是‘否’就行了。”
    木森喝了一口酒,说道:“你不用问了,我现在就可以肯定的回答你,我的答案是‘是’。但是我也希望你明白,我的答案并不代表我对你做出了什么承诺,因为——”
    李理打断了木森的话:“行了,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我听到了我所希望的答案这就足够了,谁都不能对未来许下什么承诺,你不能,我也不能,无论以后会怎样,我都会支持你,因为我知道,你不论怎样的去做,都必定会有你的理由。”
    木森轻轻的笑了,说道:“从小大到大我从来都没有对你说过一声谢谢,但是今天我却要对你说声‘谢谢’。”
    木森给李理倒了杯酒,忽然又问道:“你也有这样的痛苦,是吗?”
    李理抬起头来问道:“为什么会这样问?”
    木森回答道:“你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刚才说那番话的时候我就更加的确定了。”
    李理叹了口气,问道:“既然知道又何必再问,你难道能解决吗?”
    木森回答道:“我不能。”
    李理喝了口酒,喃喃的说道:“你不能我不能大家都不能,还是走着瞧吧。”
    木森的眼睛忽然亮了一亮,说道:“我知道有种痛苦不是酒精可以磨灭的,但是我还知道有种欢乐也不是这种痛苦可以消除的。”
    李理抬起头来问道:“有吗?你说来听听。“
    木森问道:“你还记得前几年的夏天,你来我这儿时是怎么度过的吗?”
    李理的眼睛也亮了:“当然记得,咱们在操场上一边喝酒一边聊天,还一边看着天上的星星,咱们俩还打赌,谁要是先发现了一颗流星,谁就喝一口酒,我还记得,有一年咱们就一瓶酒,你眼睛比我好,结果你喝醉了,我却只沾了两三口,最后还是我背着你回来的。”
    木森抓起桌子上的酒瓶,转身走了出去,边走边说:“那你还等什么?等着酒被我喝完吗?
   
第四十四章 密谋


    “咱们这一段时间的重点工作就放在定段赛了,希望大家能全力以赴的打好这次比赛”胡子兰不紧不慢的说着。
    这里大地围棋学校每周例行一次的工作会议,胡子兰正给参加会议的老师们做着战前动员。
    “全国围棋定段赛,有人把它比喻为围棋的高考,这话一点没错,但是我想对大家说的是,它的残酷程度要远远地超过高考,大家都知道,咱们国家每年全国高校的招生比例在百分之七十以上,而且只要你有钱就不怕上不了大学。再回过头来看看我们,今年的定段赛只有二十个名额,而且其中还有四个名额是给女棋手的,也就是说今年参加定段赛男棋手的名额只有十六个,大家都知道这几年咱们学校的女棋手没出什么好的苗子,今年也不例外,所以对我们棋校来说,我们能看得见的也就这十六个男棋手的名额。怎样把握住这剩下的一点时间,最大限度的提高我校参赛棋手的水平,争取在这小小的一块蛋糕上大大的啃上一口,力求比往年的成绩有一个突破,这是重点工作中的重点。好了,我说的这些也都是些老生常谈了。相信大家也知道这里面的轻重,下面大伙都说说吧,有什么看法和好的意见尽管提。”胡子兰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通,终于是停下来喝了一口水。
    木森说道:“我算了一下,今年全国参加比赛的棋手大概还是在三百名以上,除去我校不参加的女子比赛之外,男棋手能定段的只有百分之五的比例,而且今年咱们参赛的棋手比往年的要少,水平也有所下降,所以我觉得咱们今年能有一个学生能入段成功的话,就算相当不错的了。”
    胡子兰皱了皱眉毛,他对木森泼上来的这一盆冷水显然是有些不满意。
    木森又说道:“今年咱们参加比赛的几个学生年纪都普遍的偏小,最小的十三岁,对大的也不过是十五岁,我个人觉得今年的比赛实际上应该是他们积累经验的一次好机会,当然,如果有人能定段的话那是更好,如果不能的话,我相信以他们的实力在明年的定段赛上肯定会有所表现的。”
    胡子兰摇摇头说:“不行,去年咱们有两个学生入了段,今年说什么也不能少于去年,这是一个硬性的指标,套用一句老话,有条件要完成,没有条件的话创造条件也要完成。”
    木森苦笑了一声,说道:“差之毫厘,谬之千里,围棋比赛讲究的就是实力,棋力到了的话,那没什么说的,可是今年咱们的学生明摆着是要比往年差一点,我只能说是尽力而为吧。”
    胡子兰叹了口气说道:“木老师说的这些情况,其实我比谁都清楚,可是大家有没有想过,这定段赛之后,紧接着的就是今年的招新生的工作,如果咱们的成绩不过硬,还会有多少学生来咱们的学校呢?再说,家长每年花那么多的钱把孩子送到学校,图的是什么呢?别说是定段赛了,就拿咱们棋校的这次参赛的名单不也是我顶着好大的压力才定下来的吗?所以说啊,今年咱们入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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