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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风云英雄-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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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也不捡拾,便如周围只她一人般,只是沉醉在自己的歌声里。

    那公子一怔,笑道:“有个性,果然是英雄本色,好,我交了你这个朋友。我姓李,排行第二,你就叫我李二吧。”

    吴元庆笑道:“公子倒也爽快,以你的身份,竟能容忍我这山野匹夫的无礼,在下佩服,就凭这一点,你这个朋友我也交了。”

    李二哈哈大笑,说道:“我的身份?我有什么身份?”

    吴元庆道:“以李兄的气度,在王府中自然身份不低,何况现在有一干人,王府中就是一条狗那是也尊贵的,无不耀武扬威,趾高气扬。李兄气度优雅,目光内潋,实有不凡的才学武功。竟愿与在下在此小饭馆中喝上一杯,那也算是胸襟开阔了。”



………【第一章 曼歌】………

    一语未了,只见外面走进一群人,当先一人,正是遂王李宥,前呼后拥的走了进来。李宥径自走到吴元庆面前,冷笑道:“这就是你的要事在身吗?想不到你果然是澧王一党。”

    吴元庆心想,亏你还是个王爷,竟然如此无礼,反正得罪你了,也不必给你面子,说道:“王爷这话在下听不懂。我在此喝酒,对别人也许算不上什么要事,任情适意的喝上几杯,在下却觉得这是非常重要的事。”

    李宥身后一人喝道:“大胆,你见了王爷而不跪,说话如此无礼,你……你可知罪吗?”

    吴元庆斟了一杯酒,向李二敬道:“李兄,请。”一口干了,说道:“王爷请便,在下还要喝几杯,料来王爷对这种劣酒也不会感兴趣,在下就不相邀了。”

    那人又喝道:“大胆,你竟还在喝酒!”

    吴元庆斜睨了他一眼,说道:“喝酒是我的自由,难道王爷也要管吗?难道我喝酒还得向王爷汇报不成?”

    那人又要说话,李宥摇了摇手,他便不敢再说,李宥对李二笑道:“王兄,你的兴致倒好,竟走到这种地方来喝酒,可不怕辱没了你的身份么?”

    李二道:“为兄的有什么身份了?连自己的弟弟也不尊重我,身份早就辱没了。”

    吴元庆心中一惊,看着李二的眼神中充满疑惑,说道:“你便是澧王?但那日……”

    李二一笑,说道:“那日你不觉得我的脸上有些古怪吗?”

    吴元庆顿时恍然,原来那日总觉得看着他有些别扭,定然是化了妆,或带了人皮面具之类,心想自己真是笨,听到他的声音,原也该想到了。可自己如何会想到堂堂王子竟会是化了妆的?难怪他看起来气度不凡,原来竟是澧王李恽,却不知他到这里来找我干什么?看来这两个王爷为了争太子之位,真是做到了礼贤下士了,若当了皇帝之后还能如此尊重人才,那国家何得不太平?只怕只是为了培植自己势力,为了争权夺利而已,自己无缘无故的转入这场漩涡中,真是好没来由。

    李宥看了吴元庆一眼,说道:“原来你是王兄的人,难怪你不把我看在眼里,我说有谁给你撑腰,让你如此大胆?既是王兄的人,小王自不敢拿你怎么样了。”

    吴元庆道:“我是朝廷的人,是皇上的人,你们兄弟之间的事,可别扯到小人身上。在下只是皇上刚刚封的区区一个平贼将军,何敢拉帮结派?唯知精忠报国而已。”

    李宥道:“说得倒堂皇,哼,你也别得意,谁笑到最后谁才笑得最好。”转身喝道:“走罢。”带领随从走了出去。

    澧王李恽苦笑道:“我这三弟为了太子之位,竟把我当作了仇人。吴兄,我来请你喝酒,可不是培植自己势力,为了争那太子之位。我是真心佩服你的武功,所以想来结交结交你这位英雄人物。”

    吴元庆点点头,心想你欲培植势力,与弟弟一较雄长,可也没什么错。说道:“王爷礼贤下士,小子刚才好生无礼,还请恕罪。”

    李恽笑道:“别这样说,来,喝酒,喝酒。”

    吴元庆本不欲与之结交,见其豪爽,不禁也喜欢,当下两人尽情喝了起来。李恽力邀他到王府中去,吴元庆婉言谢绝了,语言虽温和,态度却坚决。李恽无奈,只得打道回府。

    忽听一女子说道:“佩服!佩服!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一个女子走上前来,竟是刚才唱歌的女子。吴元庆见她笑靥如花,不似刚才的一副凄苦模样,显得人更加的美丽动人。笑道:“姑娘过奖了。姑娘的歌声曼妙,在下佩服得很。”

    那女子道:“雕虫小技,有误公子清听。公子若是不嫌弃,小女子尚有一曲,想请公子指教。”说着,也不待吴元庆答应,从身后取下一把琵琶放到身前,纤指微曲,便要弹奏起来。

    林洁忽道:“且慢。姑娘歌声美妙,琴技高明,我们刚才已经领教了。我们还有要事在身,这曲新歌,还是待日后有机缘再听不迟。”



………【第二章 暗杀】………

    吴元庆一怔,随即明白,这女子无缘无故的便要给自己弹琴歌唱,实不知是何用意。这些日子所遇阴谋诡计、莫名其妙之事实在太多,小心点总是好的。便点了点头,说道:“姑娘请便,在下要告辞了。”

    那女子忽然一笑,说道:“这位姐姐是公子什么人?”

    林洁见她问得无礼,说道:“我是她什么人关你什么事?”

    吴元庆道:“她是我未婚妻子。”

    那女子笑道:“那就难怪了。英雄难过美人关,公子是英雄,便须听美人的话,倒也不丢面子。”

    林洁大怒,便要作,吴元庆向她摇了摇手,她便不再说。吴元庆见这女子说话越来越是无礼,心中也不悦,站起身来,携了林洁的手便向楼上走去。

    那女子轻拈琴弦,那琵琶之声便在身后响了起来,声音优美,曲调凄凉。只听那女子在身后说道:“公子不赏脸,我便弹给别人听,我就不信我弹的琴,还会没人听了。”却听铮的一声响,似乎弹琴之人心烦意乱,琴弦也断了。

    吴元庆听得风声有异,回过头来,只见两根断弦急射而至,一射自己,一射林洁,竟已经到了面门。吴元庆这一惊非同小可,此时无暇多想,右手伸出,已经挟住了射向林洁的断弦,同时脑袋一偏,射向自己的断弦已经擦着自己的脖子飞了过去,铮的一声,插在酒店的墙壁之上,那墙壁乃青砖所砌,这小小一根琴弦,竟插了一半进去,可见力道之大。吴元庆见这两根琴弦无声无息,威力却大乎寻常,自己这一挟一闪,实已使出了平生之力,额头汗水津津而下,心中暗道好险。

    林洁这时才回过头来,也不禁吓得花容失色,喝道:“你是谁?为什么暗算我们?”

    那女子笑道:“姐姐这不是说笑话吗?谁暗算你了?哦,你是说那两根琴弦吗?实话对你说,我见吴公子离去,心中魂不守舍,致使用力不纯,竟断了琴弦,那琴弦料来知道小妹的心意,竟直奔吴公子而去。唉,芳心遣遣,这可如何是好?”

    林洁喝道:“无耻女子,说话这等不要脸。”纵身向前,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剑,一招玉兔追风,便向那女子刺了出去。那女子微微一笑,拿起琵琶来轻轻一弹,出几下如珠落玉盘的“叮咚”声,只听轰的一声,忽然,满饭馆中烟雾迷漫,竟对面看不见人,只听饭馆之中人嚷马翻,各人奔逃呼喊,乱成一团。

    吴元庆大吃一惊,心想林洁别要中了暗算,叫道:“洁洁,洁洁。你在哪里?”一颗心砰砰而跳,几乎便要蹦出腔来。

    只听林洁道:“我在这里,你没事么?”一只柔软的手伸了过来。吴元庆忙一把握住了,好似握住了天底下的一件至宝。不一会,那烟雾便消散了,只见饭馆之中已经乱成一团,那女子却已经不见,吴元庆依稀记起那女子旁边还有好几个女子,这时也都不见了,料想她们都是一伙的,不知自己与她们无冤无仇,她们为什么要来杀自己?料来是受人所遣,不是吴元济便是仇士良,或者竟是李宥,他恼恨自己不投靠于他,竟这么快便下手了吗?只觉得这长安城中处处凶险,若是自己一人,倒也不惧,但与林洁在一起,只觉得太过凶险,心想,看来还是得离开长安。

    林洁恨恨的道:“这女子是什么来头?武功竟如此高强,我冲过去,只听轰的一声,眼中什么也看不见了,那女子到底是怎么走的都不知道,这个人也算丢得到家了。”

    吴元庆道:“好险。好在你冲过去时,她竟没向你进招,否则可就糟了。”

    林洁想起当时自己觉得眼前一黑,就好似突然之间变成了个瞎子一般,手足无措,她若在这时给自己刺上一剑,只怕当真无法抵挡。想到此处,不禁不寒而栗。说道:“这个客栈不能住了,得换个地方。”两人到房中匆匆收拾了衣物细软,便走出了客栈。

    两人出得店来,迎面便看见李愬,吴元庆喜道:“大哥,你来得正好。我刚想,我换了住处,你可要找我不到了。”



………【第三章 喜事?】………

    李愬也是一脸喜色,说道:“二弟,我有要事与你相商。走,咱们找个地方且喝两杯。”三人来到一座酒楼,吴元庆抬头见那扁额上写的是“聚英楼”三个字。那楼分三层,雕梁画栋,宽敞豪华。三个上到二楼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林洁笑道:“李大哥中了状元,高兴得满脸都是春色了,少年得志,确是可喜可贺。”

    李愬笑道:“林姑娘这不是取笑哥哥吗?我都快四十岁了,什么少年得志?天下哪有这样‘年轻’的少年?”说完不禁哈哈大笑,十分得意。

    吴元庆笑道:“大哥,你说有要事与我相商,不知是什么事?”

    李愬笑道:“俗话说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人逢喜事,也是一件连着一件。我跟你比武出来后,遂王便亲自来请我去喝酒,对我着实结纳,你说这可不是大喜事吗?他又叫我来找你,说是我二人将来便是他的左膀右臂。你想,遂王以王爷之尊,对你我竟如此看重,日后要建功立业还不是一句话吗?”

    吴元庆心想,大哥心地单纯,又落拓已久,所以见李宥看得起他,便有知己之感。现在太子未定,投靠谁就好像一场赌博,赌的不但是功名利禄,也是身家性命。大哥投在遂王名下,若是澧王当了太子,将来他可就有得苦头吃了。但像我这般,谁也不投,似乎是置身事外,其实却是两边不讨好,谁都得罪了,人家尚有赢的机会,自己却无论谁当太子,都是输定了。心想,我并不真想升官财,如今朝政**,竖阉专权,我何必去趟这淌浑水?我只要报了仇,立马便辞职归隐,与洁洁浪迹天涯,行侠天下,何等的自由快乐,去当什么劳什子的官,受人家的约束管辖?但人各有志,自己也不便劝李愬,笑道:“大哥,你觉得遂王这人如何?”

    李愬道:“礼贤下士,心胸宽阔,有英雄气慨。”

    吴元庆对遂王的印象恰恰相反,乃是心胸狭窄,为人阴毒,鬼鬼祟祟,不是英雄好汉。他听了李愬的话语,不禁一笑,说道:“依大哥之见,这太子之位会花落谁家?”

    李愬一怔,说道:“二弟怎么问这话?这是皇帝的事,管他谁当太子,咱们又非名公大臣,我们这种小人物,何必去管?”

    吴元庆当下把遂王与澧王都去找自己的事说了,李愬吃了一惊,道:“竟有这事?”

    吴元庆道:“如今遂王澧王争夺太子之位,自然都收罗人才,若只是寻求支持倒还罢了,就怕他有什么不轨行动。”

    李愬一惊,说道:“你是说他会造反?”

    吴元庆道:“现在太子之位未定,造反倒不会,只怕他叫你诛杀异已,除掉反对自己的人,更怕他叫你去杀竟争对手。”一言惊醒梦中人,只吓得李愬背上冷汗直冒。

    李愬道:“二弟,多亏你提醒,如今我应该怎么办?”

    吴元庆道:“为今之计,你只有求外放,到了外地为官,便可虚与委蛇,谁也不得罪,任他将来谁当了太子,谁当了皇帝,也不至于惹祸上身。”

    李愬沉吟道:“这倒是个好主意,只是我一个新人,皇上怎么肯放我去外任官?”

    吴元庆道:“令先父大人乃是国家的有功之臣,圣眷之隆,远迈别人,你何不找一找他的知交旧部?若如此,则外放也不过小事一桩而已。”

    一言惊醒梦中人。李愬道:“那二弟你呢?你已经得罪了遂王,你在这京城之中,可说是步步荆棘,处处危机了。”

    吴元庆笑道:“我不像你,有家有室。我在这京城之中无亲无故,大不了我一走了之,谁又能奈我何?你不用挂念我。”

    李愬紧紧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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