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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风云英雄-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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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便有太监接了二人,一路指引,带到了演武场上,各文臣武将66续续都到来,大家听说皇上钦定吴元庆与新科武状元比武,都是十分兴奋,心想,这场比武自然精彩纷呈,激烈异常的了。

    演武场北有一高台,皇上与郭贵妃高坐其上,旁边宫女太监环绕其边,其下坐着几位皇子,其中二皇子澧王李恽、三皇子遂王李宥皆面貌英俊,显得英气勃勃。待各文臣武将各依位置站定,只听一个太监宣道:“着新科武状元李愬与勇士吴元庆比武现在开始。”

    场中顿时鸦雀无声,忽然暴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吴元庆与李愬站在场中,心中万分尴尬,吴元庆实在不想比这场武,但皇命不可为,这场比武无论胜败,对他都未必是什么好事。如果胜了,这钦定的天下第一,势必为他引来多少麻烦,江湖上多少英雄好汉,对这名之一字最难看开,不知有多少人将会来与他比武,自己只求报仇,要这虚名儿有何用?何况世界之大,武功高强之士不知有多少,自己胜了这场比赛,只怕反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何况就算自己真能打遍天下无敌手,日后每天便应付这些麻烦也够受的。

    李愬胜了,同样也是这种结果,还谈什么建功立业?而面对皇上和这么多的文臣武将,这场武又不能不比,看来也不能让,众人的目光都雪亮,若有容让,那就是欺君之罪,何况若有一人容让,胜的一方会更加难受。对于男儿汉来说,那绝对是一种侮辱。

    他与李愬对望一眼,顿时心意相通。

    李愬道:“元庆,请进招罢。”吴元庆点点头,道:“大哥,有儹了。”双掌一错,向前推出,劈空出一掌。只听“空”的一声,好像前面有一面鼓,被敲了一槌般。李愬不敢怠慢,双掌一张,消去了这一掌之力,向前跃起,双掌下劈,就好像那不是一双肉掌,倒似两把利刃,顿时呼呼有声。吴元庆随之跃起,也是双掌齐推,两人四掌相交,都向后飞了出去,两人在半空中各翻几个筋斗,就好像两只大鹏,落在几丈之后。

    众人见他二人招式神奇,姿势曼妙,都不禁喝起彩来。

    只听一个太监宣道:“圣上有命,两位爱卿武功高强,掌法精奇,不分胜败,请继续比一比剑法。”

    吴元庆禀道:“皇上圣明,俗话说刀剑无眼,若是比拼,往往非死即伤,何况在皇上面前,臣等亦不敢妄动刀枪,不如就比一比箭法吧。”

    李纯本就爱好武功,见了二人的掌法,顿时心痒难搔,虞盼一瞧他们的剑法,何况剑乃兵中神器,最是神妙无方,李纯大是兴奋,说道:“二卿点到为止,只决胜负,不决生死,先比剑法,再比弓箭,三战两胜者为胜,二卿已战平一局,请小心应付罢。”

    二人只得躬身为礼,两人举剑在前,凝视着对方。

    李愬忽然大吼一声,双脚急向前,迫近吴元庆,长剑挥舞,刹那之间攻了一十三剑,只听叮叮当当响了一十三下,李愬攻得有如狂风暴雨,剑法大开大磕,吴元庆置身其间,好比一叶孤舟漂行在大海之中,狂风吹来,暴雨如注,浪涌涛汹,似乎随时有舟沉人没的危险,但他有着极为高的驾驶之术,竟在风口浪尖上随波荡漾,众人仿佛看到一个凌波而度的仙子,在风雨急浪中飘行,衣袂带风,脸露微笑。

    李愬又攻了几百剑,那凌厉之风竟不稍减,就好像雨已经下了很久,但却绝无止歇的迹象。忽然,李愬一个燕子翻身,人剑似乎已经合而为一,在高空中飞行,吴元庆亦腾空而起,两人在空中舞斗,就好像两只博翅的雄鹰,又好像两条矫夭的飞龙。



………【第五章 兄弟比武】………

    这只是一瞬间之事,两人在空中已经交了几十剑,忽然,铮的一声,两人落了下来,一个在东,一个在西,竟又是不决胜负。

    李纯大喜,笑道:“两位爱卿果然了得,精彩!精彩!好,最后再比一场弓箭,一决胜负。”

    这大校场极长极阔,方圆有数里之宽,只见两名侍卫牵来两匹峻马,那马一枣红,一雪白,都十分神峻,吴元庆正不知何意,李纯道:“二卿皆是武功高强,若用常法,只怕仍是分不出胜负,便请两人骑在马上,用一移动之靶。”

    两人只得上马,吴元庆喜欢那白马之晶莹无暇,纵身跃上马背,李愬也上了枣红宝马,只见远远的又有十匹马在校场中纵横驰骋,每匹马上一个御前侍卫,手中执一箭靶,在校场中流星般穿梭来去。

    李愬纵马飞驰,忽然一个鹞子翻身,在马上一个筋斗,一箭射出,正中一箭靶之红心,众人竟不知他何时射。吴元庆也是翻身一箭,射中一箭靶之红心。只听雷鸣般的掌声轰然而起,众人只看得目瞪口呆。

    只见两人不但箭法精准,骑术精奇,而且姿势美丽,每一箭之出,皆出乎众人意料之外,忽然,两人连珠箭,只见数十支箭皆射入同一个靶心,前箭追着后箭,第一枝箭插在正中红心之上,第二枝箭从第一枝箭尾**,把第一枝箭剖开两半,第三枝箭又把第二枝箭剖开两半,四周密密麻麻攒射成一周,好像一朵梅花。

    只听彩声如雷,众皆叹赏。

    吴元庆与李愬对视一眼,点了点头,两人从远互相驰近,还有两三丈远,忽然,两人同时拉弓上弦,瞧得亲切,只听呼的一声响,两枝箭同时向对方射去,众人都吃了一惊,万料不到他们竟会互相射击,情不自禁的都站了起来,说时迟那时快,只听一声尖锐的破空之声,两箭竟在空中相撞,这一撞,两枝箭都把对方从中剖开,那剖开的箭羽更不停留,仍向前飞去,从两人的耳畔呼啸而过。

    顿时,大校场上几十人好像被什么神怪魇住了般,竟忽然间变得鸦雀无声。良久良久,才听得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李纯大是欢喜,说道:“今日三场比赛,竟三场皆平,武功之精彩,剑法之高明,射击之精准,真乃天下无双,我得将如此,天下焉得不平?哈哈,哈哈。”

    君臣齐声高呼道:“皇上宏福齐天,扫平叛逆,中兴大唐。”

    只听“皇上宏福齐天,扫平叛逆,中兴大唐”的叫声,声震云霄,冲向天际。良久方息。只听太监梁守谦道:“李愬吴元庆接旨。”

    李愬和吴元庆忙跪了下来。只听梁守谦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李愬、吴元庆二人武艺高强,弓马娴熟,才堪大用,钦赐二人为‘天下双英’,武功为天下并列第一。赐李愬为讨逆将军,吴元庆为平贼将军,各率兵马,去吐突承璀军中,相助平叛成德,务必擒王承宗以献,钦此。”

    二人再拜谢恩,接了旨意,吴元庆大喜,心想既然派自己讨伐王承宗,终有一日,自己将代表朝廷去讨伐吴少阳。

    一个大臣出班奏道:“皇上大喜,既得将才,叛逆束手就擒,那王承宗已经上了请罪书,请求缴纳赋税,由朝廷任命官吏,允许他改过自新。”

    又一人道:“李师道、吴少阳等人上奏,请求为王承宗平反。”

    李纯道:“哼,现在后悔只怕迟了,李师道、吴元济皆是脑后生了反骨之人,他们沆瀣一气,狼狈为奸,你道是什么好人吗?若是王承宗一灭,他们的雄霸一方,占地称王的日子可也就不长久了。他们这是为自己打算而已。”

    白居易道:“皇上圣明,只是吐突承璀出师不利,枉自耗费国家的钱财,每年的人力物力都耗费在战争中,却全无功绩,河北三镇拥兵自雄已久,一方有难,其他两方便即支援,表面虽支持朝廷,暗中却实是助贼,现在王承宗既然上表谢罪,不如因此退兵,加紧训练,待粮食、兵源、战将皆已配备,便可一战成功也。”



………【第六章 太子之争】………

    众人皆附和。李纯问裴度:“裴爱卿以为如何?”

    裴度道:“如今王承宗急切难下,而盘踞淮西的吴少阳又跃跃欲试,以臣下之意,河北盗贼相连,根深蒂固,而淮西弹丸之地,周围全是国家郡县,不如先停征成德,待吴少阳稍有异动,可令讨逆、平贼二将军提一旅之师,一举平定淮西。现在若不停战,而如若吴少阳一有异动,不免两边开战,兵连祸结,势将成为骑虎难下之局也。”

    白居易又道:“现在吐突承璀爱护性命身体,不肯苦战,而多失战将士兵,何况如今天气炎热,战事的杀气到处蒸腾,士兵饥渴劳乏,瘟役肆虐,若有一军溃逃,其他各军竟皆动摇,则场面将如何收拾?而西戎、北虏窥视在侧,虎视眈眈,若乘虚入侵,则战事连续不断,灾祸从中而生,到了这一地步,什么事情都可能生,则国家危矣,社稷危矣,请皇上三思。”

    李纯沉吟良久,说道:“你的说法也有道理,好吧,这遭就估且饶了他,颁下制书,先为王承宗平反,日后再把德、棣二州还他,请吐突承璀班师还朝罢。”

    李纯回到宫中,心中闷闷不乐,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不高兴,是因为众大臣阻止自己征伐王承宗,因而觉得扫兴吗?是因为皇太子李宁的死亡而伤心吗?是为了太子之位的犹豫不定而感到心烦吗?

    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无端的感到恼火。肚子里窝的无名之火就好像烧火而堵住了烟囱,无处宣泄。

    一个女子走了过来,她便是郭贵妃。她长得很高,微胖,气质高贵典雅,她的祖父是对唐室有再造之功的郭子仪,郭子仪门生旧将遍布朝中军队,所以李纯对这郭贵妃也不敢不尊敬,何况这女子自有一种魅力,让你不敢轻视,不敢小觑。

    郭贵妃行了一礼,笑道:“皇上,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

    李纯道:“朕睡不着,你先去睡吧。”

    郭贵妃笑道:“皇上忧心国事,可也得以身体为重,若熬坏了身子,非是为国家社稷考虑之做法。王承宗不是已经上表请罪了吗?不是已经叫吐突承璀班师还朝了吗?战事已停,陛下还忧虑什么?”

    李纯道:“朕正因为停战而忧心。让这些无耻叛逆仍然称王称霸,心中真是不服。”

    郭贵妃笑道:“一时得失何足道哉?陛下现在虽饶了他,终有一日为陛下所擒,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平乱削藩,岂能一朝一夕便望成功?总是陛下为国为民太过操心之故。”

    李纯道:“爱妃所言甚是。你先去睡吧。”

    郭贵妃却仍不走,似乎还有话说,良久,说道:“宁儿不幸逝世,这太子之位,还望陛下早定。”

    李纯不悦道:“宁儿尸骨未寒,我何忍便提立太子之事?朕为此事,亦是忧心如焚,你还要来给我添烦吗?”

    郭贵妃闻言大是惶恐,连忙跪下,说道:“请皇上恕罪,臣妾所言非为自己考虑,这太子之位一日不定,朝廷之中便无一日能得安宁,陛下爱宁儿,我又何尝不爱他?他死了,我又何尝不伤心?但再怎么伤心,国家大事不能不考虑。”

    李纯哼了一声,道:“那你的意思,我该当立谁呢?”

    郭贵妃道:“此系关系到国家社稷千秋万代之事,臣妾如何敢妄言?还望皇上早拿主意。便可绝了奸人的非份之望。”

    李纯道:“谁是奸人?”

    郭贵妃道:“我没说谁是奸人,我只是打个比方。”

    李纯也不想对郭贵妃太过不假辞色,说道:“明天上朝再说吧。”

    明日早朝,只见各大臣纷纷提议尽快立太子。宪宗喜欢二子澧王李恽,但众大臣都请他立三子遂王李宥,便是郭贵妃的儿子。俗话说母以子贵,子亦以母贵,李恽之母乃是个宫女,被李纯幸而有身,遂封为才人,出身卑贱,而郭贵妃却乃是对唐室有再造之功的郭子仪之孙,连父皇在日,也对她十分尊重,看得与众不同。何况郭子仪门生故吏满天下,朝中大臣多与之有牵连,便是毫无牵连,也多服其德,所以都上言请立遂王李宥。

    李纯早知是这种结果,所以才诸般推脱,不肯就立太子,但郭贵妃与众臣施加压力,所说的理由却又冠冕堂皇,无法辩驳。

    这日吐突承璀班师还朝,宪宗李纯立即在延英殿诏见,吐突承璀长得又高又大,一张脸又白又嫩,眼上无眉,阂下无须,看来甚是滑稽,与他那高大威猛的身材更是不相称。他磕了三个头,三呼万岁后,说道:“皇上,奴才在外领军,日夜思念皇上,只盼马上回到皇上身边,侍候皇上。”

    李纯见他真情流露,笑道:“你起来罢,你这次为朕出征辛苦了。”

    吐突承璀道:“奴才出征成德,全无战功,还请皇上恕罪。”

    李纯道:“你怎么没有功?若不是你在前方苦战,王承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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