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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

新纪元1912-第3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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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斎藤半六舰长满面尽是不满的看着佐藤康三,语间虽没有质问之意,但语气却尽是质问之味,这是多好的一个机会,原本他们是有机会击沉这艘军舰的,而司令官是命令他们开炮了,但却是鸣放礼炮,而且是二十一响
    “知道那艘军舰上坐的是谁吗?”
    佐藤康三的脸上这时却尽是冷笑
    “李子诚,那位淮海经略使啊”
    是他斎藤半六舰长整个人浑身一颤,然后立即大声说道
    “阁下,现在开炮还来的急,他,他可是日本的……”
    面带尽是冷笑的佐腾康三这时却看也不看激动不已的斎藤半六
    “二十一响啊”
    二十一响,那又怎么样?即便是把这些军舰都打没了,只要打死了李子诚,那也是值得的斎藤半六在心中如此想着
    “那可是元首的待遇啊要杀李致远,还是让袁世凯动手一个陷入内乱的中国,对符合日本的利益啊”
第366章 梁启超 (求月票!)
    第366章梁启超(求月票!)
    “李致远搭乘“同心号”巡洋舰返回连云港途中,日本地中海派遣舰队鸣二十一响礼炮相待!”
    在京城北沟沿胡同23号,看着报纸上的日本舰队行二十一响礼炮的新闻,梁启超整个人却是一愣,在愣神之余心下却是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感。本章由网友为您提供更新'
    两年前,熊希龄组阁,梁启超入阁做了司法总长。入阁之初,他还存着一番志向,试图制定一个司法制度,将从未有过严格法律意义的中国司法引入正途,准备大干一场的他,开始着手整厘法律,参考日本以及欧美法律制定中国现代法律条文。
    同时在进步党成立之后,梁启超被选为理事。自袁世凯登上大总统之位的第一天开始,梁启超和他的进步党同仁们,一方面不遗余力地颂扬“开明**”,强调一个高度集权的“开明大总统”对新中国的前途是如何地重要,如何地xìng命攸关;另一方面则不遗余力地诋毁革命党、诋毁革命,革命党成了梁启超的语境里的“暴民”,“革命亡国”之说一时间甚嚣尘上。由于梁氏及其进步党同仁们的宣传,民国二年、三年间,“革命”简直成了一种原罪。
    固然,“开明**”在梁启超等进步党人的鼓吹下,在“在民二叛luàn”之后,成为现实,可随后,国民党遭解散、议员被收缴议员证,这在鼓吹“开明**”的梁启超眼中,这个局面却又令他极为很痛心。
    国会是两党组成的,不能一党唱独角戏,没有了国民党,进步党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果然,国民党籍议员被取消后,国会开会不成,很快就解散了。进步党失去国会之后,也就明存实亡了。
    后来熊希龄辞职后,他也跟着辞职了,和很多人一样,梁启超离开了京城,不过与那些倾向于革命党人的人不同,他没有前往上海,而是前往天津,入住天津租界,而袁世凯则改任他为币制局总裁。这更是一个有名无实的职务,月支五百大洋。事实上,这勉强算是袁世凯对“功臣”的回报。
    不过去年年底,袁世凯在发布国会重开的命令之前,首先给梁启超来了一封电报,随后又派人带着他的亲笔信前往天津请其来京,以其来京之后,两年未出中南海的袁世凯亲自前往火车站迎接其回京。
    一切的尊荣可谓是应有尽有,可来到京城的梁启超却知道,袁世凯之所以对他如此厚待,原因非常简单,他需要国会、需要进步党,所以也就需要他梁启超,固然鼓吹“开明**”的梁启超赞同“开明**”,但他更为赞同的却是“在宪政制约下的开明**”,所以在某种程度上,和袁世凯他已经在某种程度上决裂了。
    不过对于梁启超而言,他却把此次返京作为机会,一个重新将中国拉回“宪政”的机会,所以,在袁世凯三番邀请之后,他来到了京城,继续当他的进步党理事长,甚至还指导进步党参与此次国会补选,只不过因为“国事研究会”,尤其是国社党的强力竞争下,进步党只赢得了可怜的13个补选席位。
    不过对于这些结果,他并不觉得意外,唯一让他意外的是,国社党竟然全面击败了国事研究会,尤其是可谓是国民党大本营的广东省,国事研究会是两席之差勉强赢得省议会选举,但在国会参众议员选举上,国社党又领先于国事研究会,这不能不说是意外。
    “中国由此将显宪政之曙光!”
    就在梁启超满怀憧憬之心,准备在国会中同国党社、国事研究会共同为国出力时,上海的三声枪响却改变了一切,和其它人一样,梁启超也本能的将袁世凯视为幕后指使人,可就在他准备通电全国,斥责此案幕后真凶时,却又意识到,这或许是一个yīn谋,袁世凯不会在这个时候冒天下之大不韪,派人去杀李子诚。
    活着的李子诚比死了的李子诚更有用,而且李子诚还是弹压国社党、江苏陆军的唯一人选,李子诚死了,或许国社党会分裂,或许江苏陆军会瓦解,但是在瓦解之前,党、军之中的野心人士,一定会以为李子诚复仇为由,掀起一场内战,那时的luàn局对谁更为有利?
    是革命党!
    思来想去,在沉默了长达五天之后,经历了一番思想斗争的梁启超发了一分通电,一方面为袁世凯开脱,另一方面则是劝说江苏方面要保持冷静,在这个特殊的时候,更需要理智,更需要冷静,绝不能让yīn谋家、暴luàn分子的yīn谋得逞!
    那篇通电昨日一发,下午袁世凯便派人前来慰问,甚至还奉上一笔“润笔”,这着让他一阵好笑,最后,他退还了那笔十万元的“润笔”之后,袁世凯又特意派人将他所住宅院两旁的宅子都买了下来,说梁家往来客人甚多,将三宅连通方才全用,对此,袁世凯到是没有拒绝,了解袁世凯为人他知道,即便是自己拒绝了,袁世凯也会另想办法,他那个人啊……戊戌年那桩事,梁启超听到各方面的传说,都说是袁世凯背叛了皇上,出卖了维新党,袁也因这次告密而得到慈禧的信任,从而官运亨通,步步高升。梁启超本人则更是坚信这一点,一提起袁,便恨得咬牙切齿,骂袁是用别人的鲜血染红了自己顶子的无耻小人。
    事实上,在多年前杨度转达了袁世凯的一番辩白之前,梁启超也已经想明白了,出卖维新党的并非袁世凯,而且另有他人,一些明明白白的事实,为什么当时他自己都没有去多想一下呢?想到自己在那件事上也没有去多想,就盲目相信了大家的猜测。千百年来,总是独立思考的少,人云亦云的多。悲哀呀,这真正是人类的悲哀!
    也正因如此,梁启超才会在民前几年,甘为袁世凯驱使,在某种程度上,正是出于多年对其冤枉的一种回报,而另一方面,也是因在他那看到一丝希望,只是这希望却在年前破灭了,如此而已。
    袁世凯的重报,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让他没想到,昨天他的通电刚发,今天这份《顺天时报》就发布了这么一条新闻,这一条新闻是什么?是火上浇油,这无疑是在向全中国发出一个声音,日本视李子诚为国家元首相待。
    “天杀的东洋人!”
    颇为难得的,梁启超脱口而出了一句粗话,随后整个人不停的喘着粗气,任谁都能看到这“二十一响”礼炮背后的yīn谋,现在这个敏感时期,日本人却在一旁煸风点火,无疑是不置中国于内战便心不甘。
    而就在这时,却有shì者通传道。
    “先生,有一位顾先生拜访!”
    说罢,shì者便将名帖递上去,原本无意见客的梁启超正yù说不见时,却看到名帖上的“顾维钧”三字。
    顾少川!
    虽说诧异顾少川来拜访自己的原因,但是考虑到他是淮海经略使公署的外务长,想到最近其经常出入东jiāo民巷,他在这个时候来拜访自己,显然有他的用意。
    穿着一身定制西装的顾维钧在进入“饮冰室”后,自然免不了和梁启超一番客套,不过分钟功夫,还是梁启超主动把话拉入正题。
    ……“就我自己的愿望来说,我什么政事都不想一干了,不独这个币制局长不做,就是给我一个国务卿、国务总理也是不做。这几年的国事真让我厌了。不过,每当我想起复生、佛尘,想起许许多多为中国的新生而付出生命的朋友,我便不得不打叠jīng神干。国家是我们自己的国家,若我们都图个人的安逸,隐居避世,不负责任,这个国家jiāo给谁?”
    梁启超这时却是感慨起来,他的这话说得沉痛,也说得实在,顾维钧同样也是对社会对国家有强烈责任感的热血之士,对这话都从内心里表示赞同。
    “卓如先生所言甚是,正如经略使所言,这世上,背在我们身上最沉重的担子莫过于责任。责任是一个人的灵魂,一个身上没有责任,也就没有了灵魂!”
    “致远这番话虽是直白,但却发人省醒。”
    接着梁启超又满怀感情地说。
    “这十六年过去了,除复生、佛尘为国成仁外,我们活着的人都在努力,自问也无愧于岁月,可于国事啊,还是要靠致远那样的人,一来长于实业,二来又能练出劲旅。中国也就应该jiāo给致远那样的人,年青、有能力、有责任、有担当。”
    梁启超的这番话,却让顾维钧连忙解释道。
    “卓如先生,经略使所事之实业,虽为个人,实为国家,陇海所长,唯国之所需重工产业,所练出的军队更决不会成为谋取个人sī利的工具,而是使它成为安定国家保卫百姓的国家武力,对此,经略使曾言“建以**,虽死无悔”。”
    “壮哉!少川,李经略使此心,实为国之第一人。”
    “卓如先生所赞,有些言过。”
    顾维钧并没为经略使担下这句称赞,而是又补充道。
    “经略使只是尽中国人之本份而已啊!”
    “本份!”
    梁启超笑着说道。
    “若大的中国,若是多少一些人,知道什么是本份,这中国的事情也就好办多了。”
    笑赞之余,梁启超却是拿出那张《顺天时报》说道。
    “少川,你看过今天的《顺天时报》了吗?”
    “卓如先生所指应是日本舰队鸣二十一响礼炮之事吧!”
    顾维钧却是连看都没看那报纸,只是喝口茶润了一下嗓子,尔后才说道。
    “这件事《顺天时报》只报道了前半段,当真不愧是日本人出资办的报纸,什么事都为日本人说话!”
    话时,他语间的嘲讽意味随之越发浓厚起来,而梁启超却是一阵好奇。
    “前半段?怎么,少川,这事还有后续不成?”
    “卓如先生,您是只知的前言,不知后续啊,”
    接着顾维钧便又继续说道。
    “日本舰队与公海相遇“同心”号后,首先升旗至敬,而我舰军官军衔底于日旗舰,所以,未曾回礼,随后“同心号”以旗语jiāo涉时,日人又鸣放礼炮达二十一声,同心舰亦未还礼,日舰队随即驶离,我等yùjiāo涉而不得,直到方才,我才以淮海经略使公署外务长之身份向日本公使馆提出抗议!相信,很快东jiāo民巷就会传出消息!”
    “日人卑劣,可见一般!”
    一听事情竟然有这种内幕,更让梁启超一阵火大。
    “是啊,值此敏感时期,日人yù陷经略使与水深火热之中,其心可诛,其意可恨啊!”
    “确实!”
    点头赞同之余,梁启超又看着顾维钧说道。
    “少川,你大可放心,日人之野心,意在促我国之内luàn,梁某一定执笔为致远明辩,届时,此等妖言自可消于无形!”
    接着梁启超又把话题一转。
    “少川,现在致远伤势如何?可是要紧?月底,这国会可就要重开了!”
    虽说梁启超表面是关心李子诚的伤势,但是实际上,任谁都能听出梁启超话里的意思,他话里的本意无非是询问此事之后李子诚会不会来京。
    而顾维钧却在沉默片刻之后,语气不无沉重的点点头。
    “国会重开,只要经略使伤愈,定会往京,与大总统共商国事!”
    顾维钧话没说死,也没说活,但梁启超还是听出他在说话时所加重的“伤愈”两字,这两字看似简单,但梁启超多少还能是能品出一些文章。
    难道……
    看一眼顾维钧,梁启超却是在心里嘀咕起来。
    一直以来,对于陇海的李子诚,梁启超可谓是颇有好感,有时候甚至会生出,若是李致远早生三十年,也许中国之境将大不同的感觉,这个人虽说年青有才且有能,有德且有术,可谓是难得一见的人物,也正因如此,对于其赴京任国务总理,可谓是乐见其成,而且他还多次在sī下对密友称。
    “若他日,李致远主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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