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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5章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5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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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低了头,摆弄着衣角,并不答话。
    东青见女人不说话,就以为她仍然对他怀有仇恨,不肯相信,就继续宽慰道:“你也是有家,有丈夫的人吧?我知道你们汉人重视名节,如果被外人糟蹋了,就没脸再回去了,所以我也不能眼看着你被别人挑走……你放心,我不会碰你地,你先到里头睡觉吧。我说话算话,明天一早就放你回去。”
    她这次总算是抬头了,却仍然没有吭气,只是用疑惑地眼神愣愣地瞧着东青。
    他这才明白,大概他所讲的官话,女人是听不明白的,就像他也听不懂女人的湖南土话一样,他们之间根本无法用语言交流。无奈之下,他只得拉起女人的手,来到帷幕前,掀开来,指着里面地床榻说道,“你在这里睡吧。”
    女人这下总算明白他的意思了,呆愣了一阵子,见他没有什么举动,这才怯怯地来到床榻前坐了下来。她双手拘谨地放在膝盖上,垂着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东青有点意兴索然的意思,并没有跟着进去,而是随手放下帐帘,独自回了椅子上坐下。在百无聊赖的寂静中,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隐隐听到帐外有淅淅沥沥的落雨声。这个南方,天气还真是奇怪得紧,在冬月时分,居然还能下雨。他很不适应这样潮湿寒冷的天气,听着雨打营帐地声音,心情格外烦躁,也格外地思念着他那遥远地故乡,辽东的盛京。此时,那里应该大雪纷飞了吧?他记得,小时候地每一个冬天,都是他最快乐的时光。他喜欢和小伙伴们一起堆雪人,打雪仗,滑冰,坐冰爬犁……没有人陪他玩耍的时候,他也并不寂寞,他可以独自和雪玩耍。譬如蹲在一片白茫茫的积雪前。用小树枝在上面轻轻地划着,画出他想象中的山川河流,他想象中的如海市蜃楼一样的美好事物。
    那时候,他真是无忧无虑地,父亲也对他极好。虽然父亲给他留下的记忆,一直是忙碌着的身影。一个月也最多五六次见面;如果出征打仗,往往三五个月也见不到一面。可是那时候的父亲却是真正爱他,真正喜欢他,对他好的。父亲第一次将他抱上马背,带着他在院子里兜***,微笑着问他将来的志向。摸着他地小脑袋瓜。夸他聪明懂事;父亲到他的书房里来考校他的功课,见到他的字写得七扭八歪,也不训斥,倒是颇有耐心地,手把手教他如何写字……这一件件往事。一直深深地印刻在他的脑海里。始终不曾淡忘。
    还有八年前的那个春天,父亲即将统帅十四万大军入关征明,临行前,他跑去找父亲,真舍不得他离开这么久。当时父亲穿了一身华丽地盔甲。格外地英武俊美,他暗暗羡慕,要是将来他也能像这样就好了,当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英雄。父亲当时还对他说,要打下中原的万里江山。将来亲手交给他……那段时光。真是他儿时最为宝贵的记忆。可是后来呢?
    现在想来,如果不是后来东海的出生。父亲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他当作唯一继承人地;如果没有东海地出生,他也不会有挨打,罚跪的经历;如果没有东海的出生,父亲看着他时的眼神,永远也不会冷冰冰如看陌路人。
    东青想到这里,不知不觉地翻了个身,侧身躺着,伸手将右边耳朵紧紧地捂住。这一次,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整个世界都彻底地寂静下来。自从那晚的一记耳光之后,他地左耳就从此听不到任何声音了。他原以为过一段时间就会慢慢恢复的,可是都过去了四五个月,也没有半点恢复听力的迹象。看来,是真的没有希望了。
    不管怎么样,他现在都并不怎么记恨父亲了,毕竟夏天的时候,他们也和好如初了。虽然,有些心结似乎还没有解开,误会和矛盾的消解也不够彻底,可他已经很满足,不敢再奢求回到当初了。毕竟,他也长大了,看事情和想问题方面也有了功利地成分,很清楚地知道,他们之间早已不仅仅是父子地关系,而更重要的是君臣关系。为帝王者,当然朝乾夕惕,唯恐臣子会图谋不轨。而皇子则是有很大机会继承皇位地,就格外要加紧提防,提防自己的儿子抢班夺权。所以,他也完全能够理解父亲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觉得父亲这样,其实也是挺可怜的,连身边最亲的亲人也要防范,有如在初春来临之时,行走在薄冰之上,一不小心就会掉进去,万劫不复。这样的帝王生涯,究竟有什么乐趣可言呢?
    没错,当皇帝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把权力牢牢地抓在自己手中,生杀予夺,完全凭自己喜好。这种滋味,他也很渴望尝一尝。可问题是,在得到这个的同时,就必然会同时失去亲情和爱情。他真的不舍得失去这些对于人生来说极其重要的东西。他深深地爱着一个女人,可他爱的这个女人偏偏是他父亲的女人。如果他不争,那么他就永远没有机会得到她,这也是他一脚踏入争权夺利这个无底漩涡的一个重要原因。
    想到孝明,东青心中的愁绪就更重了,分别了四个月,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如何了,是不是也和他一样,在每一个难以入眠的夜晚,独自坐在窗下想念他呢?他很想给她写信,告诉她自己的近况,报报平安,以稍稍慰藉一下她的相思之情。可他不敢,他知道这类文字是最有力的证据,完全可以将他们的不伦之恋暴露于众人的视线之下。如果被父亲知道,他将遭遇灭顶之灾。
    在矛盾与惆怅的交织之中,他感到现在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无法缓解这种心情。百无聊赖之中,他抽出匕首来,在桌子上慢慢地,一下一下地刻画着。渐渐地,一句诗词就显现了全貌:“相思休问定何如?情知春去后;管得落花无!”
    他虽然幻想着与她相见后的情景,可既然已深知彼此眼前处境,也不须互相问讯起居何如了,只愿彼此保重。
    他用已经生出薄茧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这一行词句。眼睛里盈满了温柔的水波,思愁好比一江春水,日夜东流,没有停歇的时候。直到他实在困了,倦了,这才趴伏在桌案上。不知不觉地入睡了。
    拂晓时分,不等别人来唤,他就自己醒来了,招呼亲兵进来伺候他更衣洗漱,然后急匆匆地穿戴起盔甲来,准备集结队伍出发。他将架子上的佩刀取下之后。突然想起了昨晚的事情,现在天快亮了,正好派人把女人送走,也算是个善了。奇怪的是,内帐里并没有任何动静。莫非是睡着了?
    东青来到帷幕前。伸手掀开,却见床榻上空荡荡的,并没有女人地踪影,看被褥还是整齐的,看来昨晚她也没有在床上睡过。诧异之下。他进了内帐,看看女人究竟躲在哪里。这个过程他是很谨慎的,一点点试探着进来,生怕被女人偷袭。
    不过,他马上就不再担心了,因为他仰起头来。看到女人正悬吊在梁上。脸色青紫,显然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悬空的身体静静地,没有一点摇晃。他先是一惊,上前摸了摸女人赤裸的脚踝,已经冰冷了。
    他呆愣着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颓然坐下。其实,他早应该猜到这个结局了。可他低估了汉人女子的烈性,以为自己没有碰她,她就可以回去和家人团聚,过着和以前一样平静地日子。现在看来,他真的错了。
    两个亲兵进来,很快就将女人僵硬的尸体抬了出去。他淡淡地吩咐了一句:“把她埋深一点,别被野狗扒出来吃了。”这种战乱年代,人命不如草芥,能够入土为安,也算是不错的了。存者且偷生,死者长已矣。
    “!”
    东青也没在这里多耽搁,很快就出去集结整顿队伍,天刚刚亮的时候,大军就开拔启程,沿着大路,朝衡州方向进发。从这里到衡州,按照一天八十里的行军速度,要到明天下午方才抵达。
    由于女人地死,总是让他心有愧疚,总免不了想起昨晚在中军大帐里,那些同僚们的禽兽行径。对于多尼,他也总有些说不出的反感。多尼倒是心情不错,一路上和他谈笑风生,似乎根本没有注意他的情绪是否有所反常。
    这一路倒也顺利,抵达衡山县住宿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再次集结,走了大约三十多里路,照例停下小憩。这时候从前方传来了战报,说是前锋和中军都遭遇了敌军,不过敌军一触即溃,眼下正在追击之中。
    东青坐在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上,懒洋洋地晒着太阳,同时拔出佩刀来,慢慢地擦拭着。不知道怎么地,他这时候有一种奇怪地预感,接下来恐怕要面临一场非常惨烈的恶战。
    多尼走到他近前,亲兵立即送上水囊来,他接过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大口,然后递给东青。东青摇摇头,“我不渴。”
    “看你这副模样,想来又是担忧战事,怕他们中了圈套,怕咱们打不过李定国吧?”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东青的神色。
    东青自嘲地笑了笑,“担忧又如何,你们又不会因为我一个人反对,就改变战略的。我估计着,究竟胜负如何,不出两个时辰,就可见分晓了。”
    “那好,咱们就赌一把吧,赌什么好呢?”多尼转脸瞧着四周,踌躇着。
    “我不跟你赌,征伐大事,岂如儿戏?还设赌下注的,我看你是'三国演义'瞧多了,也学得汉人那一套。”
    “瞧你这一本正经地模样,我看你是怕输不敢赌吧?一个大男人,还跟娘们一样小气,得,我还懒得和你这样不爽气的人赌呢!”说着,多尼就转过身来,在东青旁边坐下,“让点地方,让我也歇歇脚。”
    东青挪了挪身子,不再说话,而是继续低头擦拭着佩刀。
    多尼看到他这副沉默模样,就猜到他为什么不高兴了,可他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问道:“怎么,你是不是再想前天晚上的事情?你也是的,是不是憋得太久,把那女的折腾得狠了,害人家想不开上吊?”
    东青没好气地说道:“笑话,我根本就没碰她一根手指头!”
    多尼愕然,“那……那又是怎么了?”
    “你还明知故问?我看大半是你之前对她侮辱过甚,否则不会这样的,我还打算天一亮就派人送她回去呢。”
    “呵呵,呵呵,”多尼不禁失笑,“你还真是心慈手软啊,连这也想得出。”
    东青抬头瞥了他一眼,“怎么想不出,对女人仁慈一点,也没什么不好地。”
    多尼见他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就转移了方向,聊起后宫地事情来了。“对了,你这段时间和你母后有书信来往过吗?后宫可有件喜事儿呢。”
    “什么喜事?”东青确实没有单独写信和母亲联系过,对于现在后宫的事情自然一无所知。
    “怎么,你还不知道?景仁宫地淑妃娘娘在中秋节之后就传出有喜了,现在已经怀胎五个多月了,你说这是不是喜事呢?”
    多尼说完之后,等了一阵子,也不见东青有什么动静,于是转脸一看,赫然发现他正擦拭着刀刃的手指已经被锋利的刃口割破了,鲜血染在上面。可他却仍然似毫无知觉一样,机械地重复着这个动作。
    “你傻了啊,手都割破了也不知道?……啊!怎么了,这是……”多尼的眼睛立即瞪大了,一把抓过东青那只受伤的手来,猛地掐住正在流血的小指。
    东青正诧异他的反应为什么这样大时,也突然注意到事情不对了,因为他清晰地看到,他左手的小指肚上出现一个伤口,而伤口的边缘竟然在渗透着乌黑的血!
    第九卷 净土千秋掩风流 第八十六节 血的代价
     更新时间:2009…2…23 15:29:25 本章字数:5015
    东青先怔了片刻,立即觉得心头猛地一跳,糟糕,这是不是中毒了!?
    多尼比他的经验丰富许多,反应自然比他更快,还没等他大叫起来,就猛地拉起他的手指,放在嘴里接连吸吮了五六口,每一次往外吐,都是黑色的血。见吸吮无效,多尼惶急不已,紧紧地掐住东青的手指,希望毒液不要那么快顺着血液流淌到心肺等要害器官里去。“这可怎么办啊,快来人,快找医官来,大阿哥中毒了!”他忙不迭地大叫道。
    周围顿时乱了阵脚,慌里慌张地凑过来不少人,可是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毒,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见机快的人早已拔腿去找医官了。东青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凶险的情形,呆愣了片刻,然后猛地一把将多尼推开,“不要吸了,小心你也中毒!”
    “不要使性子了,再不吸干净你就死定了!”多尼根本不理会他的阻挡,低了头继续吸吮,每吸一口,就往外吐一次,每次都是黑色的。到后来,干脆吸不出来了。
    还没等医官赶到,队伍前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紧接着,一个狼狈不堪的士卒就策马匆匆赶到,到了近前滚鞍下马,“报”
    众人立即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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