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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383章

小说: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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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脸早在意料之中的模样,“那还用问,想我了,所以就过来了嘛!我还能连这点自信都没有?”
    我知道多铎这是故意调侃,其实他地心里才最是没底。然而越是这样,他就越要装作无所不知,装作极度自矜。在这点上,他和多尔衮没有什么区别,男人,最要紧的就是一个面子。
    “要真是这样,你一定会很高兴吧?”我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微微歪着头,瞧着他的反应。
    多铎这次就再没有伪装,而是颇为自嘲地笑了起来,奇怪的是,他的笑容中似乎带着一丝苦涩。“呵呵呵……假如这样,我当然高兴,要比打一场最大的胜仗还要高兴!可惜……唉,我哥是不是又欺负你了,嫂子?”
    “不,他没有欺负我,对我也很好。”尽管口是心非,然而我的脸上仍然是诚恳的微笑,“只不过他后宫里的女人们实在没有消停的时候,斗得久了,心也就累了,所以我寂寥之时想起你以前的邀请,不知道现在是否还作数。”
    我不想让多铎知道最近发生的那些事情,免得他为我打抱不平,去找多尔衮的茬,弄得兄弟阋于墙就不好了。所以,我在派人去请他之前还特地吩咐过所有知情者,不准把我曾经跳井寻死的事情对他有任何透露。
    他有点不相信,然而却无从证实,只得忿忿地回答道:“他没欺负你最好,否则,哼哼……我要给他点颜色瞧瞧,免得他以为你是可以随便欺负的弱女子,没了他就活不了。”
    我心想,多铎有的时候还真像个孩子一样可爱,给多尔衮颜色瞧瞧?莫不是狠狠地打他一顿出气?实在有点荒诞,我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这两个感情好到可以穿一条裤子的兄弟会有反目成仇,视同陌路的时候。
    “你以为我就是一块没有掺麦粉的年糕,死活要粘在你哥哥的身上,他撵也撵不走,甩也甩不脱吗?其实经历了这么多事,我方才发现,原来能够自由自在地生活着,才是最大的幸福。就像十五叔一样,自由自在,任意而为。不必再左牵右挂,让自己没有几回真正快乐的时候。”
    多铎的神色有点古怪,很明显是在苦笑:“哦?你觉得我挺快乐的?不错,好像是这么回事呀,什么烦恼的事儿也不去操心,懒人有懒福,日子当然过得顺心了。我如果这样还不快乐,就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我没有多想他这话中有什么其它的涵义,于是点点头,“正是如此呀,所以我才背着皇上悄悄地跑出来散散心,想想也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好。不过一直很向往‘日出江花红似火’的江南,所以跑来这里,从你这里分享点快乐,顺便游山玩水,岂不乐哉!”
    对于我真正的来意,我现在不能直接说出。毕竟他现在很高兴我能主动来这里找他,如果哪壶不开揭哪壶的话,肯定会让他心里不舒服,说不定还促发了他的逆反心理,偏要和我对着干,这样再想制止接下来的屠城可就越发困难了。
    多铎终于轻松起来,又恢复了往常的戏虐,“哈哈哈,好啊,我不知道有多欢迎嫂子来江南一游呢!最好打下南京,席卷江南之后,我哥就给我封在南京当个藩王算了,即不回燕京去,天天看他那张老是板着的脸,也不用每天鸡鸣时分就起床上朝,看那些腐儒们唇枪舌剑了。”
    “怎么,你舍得燕京那边的一大帮妻妾,还有什么‘露华阁’里的相好?”我促狭着问道。
    “江南一带,遍地胭脂,我要想把从扬州到南京,再到杭州这几个地方的艳妓名媛通通睡一遍,估计每个三五年都成问题。我也不要我哥给我多少赏赐,只要他让我在这边常驻,好好享受艳福,就别无所求啦!”
    我对于他的好色早就习以为常了,所以毫不介意,“那是那是,豫王爷不好色,母猪也能爬上树!”
    多铎正要得意地笑,却被我毫不留情地泼了一盆冷水:“你也别得意得太早,色是刮骨钢刀,别过早透支体力,一个不小心做了死在牡丹花下的风流鬼,传出去多丢面子呀!”
    他满不在乎,“呵,人生如此,夫复何求?我还巴不得这样呢!什么面子不面子了,两腿一蹬,还管得了这么多?只有及时行乐才不会后悔呢。”
    ……
    我们一直聊到深夜,这才感觉到倦意袭来。多铎有点恋恋不舍,却不得不起身告辞。我挽留道:“好啦,反正这里都是自己人,就不必忌讳那些风言***了。现在天黑路滑,你只带那么几个人过来实在不够安全,还是暂时在这里歇息,等到天亮了再回大营吧。”
    多铎显然一愣:“我在这里睡?”不过也很快点头,“也是呀,反正没两三个时辰就天亮了,用不着摸黑赶回去,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吧!”
    第八卷 只手遮天 第四十三节 极度尴尬
     更新时间:2008…10…2 1:46:10 本章字数:4768
    的爽快,其实也在我意料之中。不过我倒也很喜欢情的人,比起那些“柳下惠”和假道学先生们要可爱得多。
    “只不过,我睡哪里呀?”多铎有点为难地环顾了四周。这南方的房子和北方不同,北方的房子一般都有三间,也就是中间的客堂,两侧的所谓东西暖阁,又称厢房。可是我租下这处院落后才发现,原来这里的房子一般只有一间卧房,而且远远没有北方那么宽敞,所以除非夫妻,以我们这样的叔嫂关系还真没法住。
    我先是有点尴尬,不过很快做出一脸满不在乎的模样:“这有什么为难的,你去跟阿思海他们挤一间屋子好了,相信他们会给你准备一张不错的铺位,不至于委屈了你。”
    多铎和我大眼瞪小眼了一阵,终于无奈地说道:“算啦,有没有柴房?我觉得还是柴房更适合我这样的人歇息。记得去年秋天,咱们在回盛京的路上……”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想起那个柴房雨夜,他紧贴在我脸上“占便宜”的情景,我就开始面红耳赤,羞赧得几乎无地自容。面对着他那痞气的笑意,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丫的,你竟然在威胁我?不对呀,我怎么也会有恼羞成怒的时候?太没风度了,不能这样。于是,我返回卧房抱了一床薄被,回来之后朝他一抛,同时带童叟无欺的笑容,“既然十五叔也觉得自己比较适合睡柴房。那么我也只好尽力成全了。”
    他接住被卷,愣了一下,“你不会真地这么绝情吧,我好歹也是个王爷,你就忍心看我睡柴房?”
    我已经转身进卧房去了,只给多铎留下一个背影和一句话:“慢走不送,别忘记带上屋门。”
    尽管关上了卧房的门,然而我并没有立即躺下。而是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许久。终于听到了脚步声和轻轻掩上屋门的声音。于是,我来到窗前,悄悄地打开一道缝隙,朝外面看着,只见他当真夹着铺盖朝简陋的柴房去了。唉,这家伙也太认真了点,我哪能真舍得他去睡稻草堆呀?本来想叫他一声的。不过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讪讪地瞧了一阵,我只得无奈地吹熄了灯,和衣上床躺下了。
    多铎在临进柴房之前,回头望了一眼,只见昏黄的烛光将她的身影映在了窗纸上,可以隐隐约约见到她那柔和地轮廓。很快,里面地***也熄灭了,陷入一片黑暗之中。那个影子也彻底消失了。他呆呆地凝视了一阵。终于叹息一声,进了柴房。
    躺在柴草堆上,他睁眼看着周围无边地黑暗。脑子里胡思乱想着,眼前仿佛勾画出了这样一幅画面——青山葱翠,遍野撒落着星星点点的野花;溪流淙淙,蜿蜒着经过幽静清凉的山谷;简陋的篱笆,圈起几间小小的茅庐。他坐在岸边的悠闲地垂钓,她则在不远处的树阴下细心地缝补着衣裳,孩子们在周围无忧无虑地追逐打闹着,喧哗着。她无奈之下抬起头来嗔怪,眉头即使蹙着,也是格外妩媚……
    这一夜睡得不够踏实,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爬起身来去柴房里查看。毕竟想起这里是烟雨淮扬,四月地天气仍然阴冷潮湿,万一他着凉生病了可怎么办?想象着多铎一面打着喷嚏一面运筹帷幄的情景,我就感到一丝滑稽。
    “吱呀”一声,柴扉打开了。清晨的阳光立即拥挤进来,驱赶走了里面的黑暗。我顺着时高时低的声望过去时,只见多铎正四仰八叉地躺在稻草堆上,惬意得好像在睡王府的大床。外面的衣甲卸下来和靴袜等物胡乱地丢在一边,只穿了一身淡灰色的贴身衣裳,敞着领口地几粒扣子,露出胸前一小片光洁地肌肤来,伴随着均匀的呼吸起伏着。最最要命的是,他地嘴边很明显地挂着一道口水,形象啊……
    我走到他跟前,正想用手帕帮他擦拭掉大煞风景的口水时,他忽然动了动,咂巴了几下嘴,然后侧过脸去继续呼呼大睡。这个大老粗,别看长了个小白脸的模样,可是睡觉时却将本质暴露无遗。禁不住想起他那个连睡觉都文雅到很少打鼾的哥哥,我心中感叹,这一个娘胎里爬出来的兄弟,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不但性格上,生活习惯上,就连相貌也没有什么相似之处,这也太离谱了点吧?
    我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一阵,看着多铎熟睡中的眉眼,怎么都和当年一道坠楼的那位校草刘郁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就算双胞胎兄弟也没有这般神似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已经困扰我八年之久了,有时候也在想,兴许他根本就是刘郁,只不过因为某种难以解释的原理和多铎的灵魂互换了,同时又没有保留原本的记忆,于是也就成了一个毫无破绽的豫亲王了。只不过更奇怪的是,难不成多铎本来长得就是这个模样,所以被他李代桃僵……好像这就更不对了,多尔衮的观察力是何等厉害,如何能连从小在一起长大的兄弟换了人都没能丝毫觉察?再说,这么多年来,我与他的接触又不是一次两次,看各种情形,他都绝对不像仍然保持着现代记忆的人,否则我早就用最简单的方法,比如背现代诗词之类的来试探他了。
    迷惘了许久,我忽然来了灵感——对了,其实要验证这些也非常简单,现代人都种过痘,上臂上留有一两个小小的圆形疤痕,如果他真是刘郁,那么自然也会有这个无法磨灭的印记,我只要看看就可以获得答案了。
    念头一旦出来,就越发不可遏制。于是。我悄悄地俯身下去,想要把他的袖口往上拉。不料拉到肘弯就当住了,我又不敢用力,唯恐惊醒了他,于是只能从他地领口下手。一颗一颗地,将那些精致的盘扣依次解开,然后轻轻地捏住他的衣领,小心翼翼地往下拉。很快。就拉到了肩头。再往下一点点。就可以看到上臂了,我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了。
    “嗯?!”多铎忽然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我,以及我如同触电一般猛然缩回去的手,“你这是……”他的表情有点像受了惊吓的孩子,赶紧低头看了看自己裸露的肩膀,然后慌忙地拉起衣裳。如被无赖调戏地黄花闺女一般紧张。
    天哪,
    不给我一个地缝,让我好飞快地钻进去躲避眼前地尴目瞪口呆,半晌,才讷讷道:“呃……你不要误会,我方才看你睡觉时敝开了衣裳,怕你受了凉,所以想帮你扣上。”
    多铎地眼神分明就是“你叫我怎能不误会?”。因为他睡觉时本来只敝开了两颗扣子。现在可好。一气敝到底了,连整个肩膀都露了出来,我的动机还能那么单纯吗?完了。这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家伙明明刚才睡觉很死的,怎么可能突然醒来?
    我忽然间明白了,其实多铎自从我进来后就已经醒了,只不过一直装睡罢了。否则一个十三岁就上沙场,这么多年军旅生涯的人怎么可能睡觉时那么不知防范,没有一点知觉呢?这类人,睡觉时也应该习惯睁一只眼的,实在是我麻痹大意了呀!他恐怕也是万万没有料到我看也就看了,居然还贪心不足,竟动手来给他宽衣解带来了,这可是原则性问题!别看他平日里大大咧咧,风流好色的模样,然而却是不敢轻薄于我的,如今我突然主动出手“轻薄”于他,这是不是要把他吓个不轻呢?
    我有一种想要昏死过去地感觉。尽管平时我为人机灵,伶牙俐齿,很善于随机应变,然而此刻却满脑子里面都是慌张和尴尬,只觉得瞠目结舌,没有办法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好在多铎主动替我解围了,“哦,可不是,我这会儿还真觉得有那么点冷了,幸亏嫂子及时发现,否则还真要受了风寒呢。”他镇定自若地说道,顺带着将衣扣一粒粒扣紧,这才坐起身来。
    看我仍然尴尬,他不得不自嘲一声:“呵呵,我这人粗心惯了,也就是仗着自己身强体壮,否则长年在外倘若没个细心的人照顾还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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