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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重生名门毒女-第181章

小说: 重生名门毒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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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法抗拒直侵入口的丁香舌,画着圈巡游着每寸领地,带起身体止不住的震颤悸动。男人不由自主地卷舌相应。将她的芳香包裹其中,带着本能冲动的野蛮,回旋翻动。

    “会害了……你的……”,仿若用尽了全身力气的深吻,将两具交叠在一起的身体染上旖旎的艳红,同样红肿湿热的唇瓣稍稍分开。鼻尖相抵,萧泓艰难地在粗重喘息中挤出了根本就不想说的拒绝,一行清泪随之从眼角划落,悲伤地濡湿着脸上的黑痂。

    “不是为你解蛊,不是!”,温柔的亲吻蹭上了男人的眼角,江南女儿家又糯又粘的声音,轻柔而又沙哑地在他耳边呤唱起从前听过的戏词。

    “除去阿难他……儿不向人欢,似游丝……牵住了桃花片片。若不能……了此情儿,我……枉生世间!”

    “曼云!”娇怯的喃喃清音更激荡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情潮波涛汹涌,萧泓慌乱地睁开迷茫的双眼相唤,不知自己是在拒绝还是相邀。

    不是为了解蛊!仿若突然开悟一般,自己把自己吓着的曼云怔怔地捧住了萧泓的脸颊,开怀地露齿而笑。

    是自己此前魔怔了,若无爱又何来欲?自己哪里会有为人以身作药的高尚情操?

    “是喜欢!你是我喜欢的,最想要的!我喜欢。喜欢你的眼泪……”,菱嘴轻嘟吸吮掉了他腮上还残挂着的一滴泪珠。

    “你的汗水……”。艳如桃花的脸颊黏粘地蹭过他的胸膛,柔似无骨的身躯妖冶地向下游动。

    “你的……”,灵巧舌尖飞快地掠走玉杵新沁的透明汁液,紧接着将火热的轩昂一下吞进了温热的口腔,深含轻吸。

    原本一连串的“喜欢“就如无形的情丝细密地将他的灵魂匝绕捆绑,而此刻突袭而来的陌生快感。更让萧泓一阵眩晕,身魂俱缚。

    “曼云……周……曼……云……”,一字一字在喉头舌尖唤着她的名,中了醉倚香而无力的双手竟也在魔咒般的诵呤之间聚握成拳,再努力伸开。向着伏在身上的女人掬去。

    “喜欢?”,被双火热大手带回到男人胸膛前的曼云显然没注意了迷毒渐已失效的情形,只半阖着迷离的双眼,将沾染着他强烈雄性气息的小舌重度回到他的唇间。

    “喜欢!”,主动伸舌吞咽下她的美好,男人的一双手臂紧紧箍上曼云裸洁的身体,火烫双手交抚过曲线优美的背脊,象是要立时将她整个人揉进自己的身体。

    香津相融,躯体腻缠。萧泓暗哑的声音,夹在似痛带忍的低吟中含糊不清地响起,”不为解蛊,想要你!现在……想要!”

    一弧浑圆从男人的唇间轻拽而起,带着露水的红珠轻佻跳动。一身香腻的雪白故意折磨人似的从男人的腰间磨挪着压上了他下腹的昂然,光泽的麦色肌上随之缀上条蜿蜒的淡淡水线,极尽淫糜。

    她就是他命中的魔障。萧泓的双手搭在曼云的膝弯,迷蒙的双眸眨也不眨地紧盯着自己身上的女人不放。

    高高低低架起的柔和灯光下,曼云雪团似的身子尽晕着羞赧的绯红,臻首微微低着,骨肉均匀的身体双峰轻颤,柔美纤细的腹上一脐如环,而正抵着脐环被她的一双素手紧紧扣贴在她身上的是自己身体原本应当就是为她而多生的那一部分。

    双手紧抓了下曼云的腿侧,欲火难耐的男人低沉喘息着似做催促,如若不是中了迷毒的气力未尽复,他只想一个翻身将骑在胯上的她立即压到身下狠狠相蹂。如她是仙,他需她度,如她是魔,他也望她能将自己当作祭品吞肉啮骨。

    自己的身与心应当都做好了准备。贝齿轻叩红唇,踞跪着的曼云轻抬起俏臀,闭上双眼,素手轻拔……

    “哦……”,一声吃痛的长呤出喉,女人仰起俏脸,抻长了秀美的脖颈。

    身上同样轻痛咧嘴的萧泓,扶住两团雪白抽身稍离,停了会儿,却是扣紧了手上滑腻的臀线,再一次挺身相刺。没用的女人有想临阵退缩,他却信着,狭路相逢勇者得胜。

    谨慎的试探与果敢的冲锋配合默契,拙稚的相就相承,尽透新嫩。

    玉杵和云舂素月,金刀带雨剪黄芽……

    破瓜轻痛在温存相抚的小歇和甜腻的亲吻渐渐舒缓,方见血的新刃重新跃动起投入了初尝鲜后更不肯罢休的饕餮盛宴,在一次又一次和着滑腻露液的用力撞击下,女人的身体如初绽的蓓蕾在男人的怀抱中渐次盛放。

    原本说是要捉虫子的宿主还记得自己要做什么?

    比起身带淫蛊的那只雄的,她更象是中了邪毒!慢条斯里地从男女交合的**上缓缓爬过,闪着一线银光的蛊蛇银子,一边厌弃着四周传来的灼热温度,一边安静地寻着越发活跃的淫蛊。她对曼云不存了指望也不想惊扰,在她的传承的记忆中,扭了麻花正在交尾的同类都不可理喻。

    曼云真的忘了最初的目的,无暇他顾,偶有停歇,双手撑在萧泓的前胸,也是痴痴傻傻的四目纠缠,现在只能看到对方的一对情人满心满眼里都着了魔。

    凤凰于飞,翙翙其羽。唇齿接,身叠合,仿若无止境的**相互抚慰填实,腰肢摇摆起伏如舞婆娑,喘息低呤也似仙乐飘渺,此时此刻,既成天国。

    佛说摩登伽女以不净观:人体不洁肮脏,夫妻交合恶露污秽,若得育子女亦受生老病死苦……放下对爱人的痴恋,即可证得果位。

    可是就爱,我本凡人,就爱这六欲红尘。贞洁?污秽?有情人做快乐事,不管是劫是缘,又由得诸天神佛哪一个来评说?

    曼云笑着伏身低头,又一次轻啄上了萧泓的唇。她已看着身下的男人眼神从痴迷渐转了混沌,再重闭上了双眼。萧泓沦陷欲海后也跟着活跃起来的蛊虫,也缓缓地散开了迷人心智的威力,不知不觉中身下男人强韧的腰肢起伏频率近乎疯狂越来越快,仿佛停止了这个简单动作生命就将逝去一般。

    若不是修过柔锦,又把他迷倒在榻上卸了大半气力,也许自己的身子早已不堪攻伐。曼云才自分神感叹一句,身下一阵紧似一阵的抽动又将她高高地抛上了**浪尖。

    几欲灭顶的快感疯狂地席卷而来,女人私密的花房骤然收紧,惊颤的身体忍不住飚出一声尖叫。

    与之同时,几乎全根拔出又全根刺进狭细甬道的长枪,执着向前抵住花房,滚烫热流泄而出。

    一点银光弹身而起,银子的细牙对着男人鼠蹊部冲门穴鼓起的一个凸点,狠狠一咬……

    莫呼洛迦,揭谛摩诃!

    俗世爱欲,超越一切!(未完待续。。)
第230章 忘尘
    这算怎么回事?

    女人挺秀光洁的裸背稍动,身下厚实的人形褥子立时无意识地将环在她腰上的双臂箍得更紧了些。

    黏黏腻腻,身体依旧保持着与男人胶合在一起的亲昵暧味,但披散着秀发侧枕在萧泓胸口上的曼云,还是在一双冷清的琉璃眸子的凝视下,逐渐地看清了眼前的情形。

    盘在萧泓右肩的银子一边与曼云大眼瞪着小眼,一边抻着细长的身体,一个圆圆的鼓包正卡在她的身体中段。

    “居然把那只蛊虫当肉吃了!”,曼云暗叹了一声,又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自己色令智昏地只顾放纵,也不好意思去指责银子胡乱吃东西。

    蛊蛇银子的细牙蹭上了曼云的脸颊,催着她快点起身,冰冷的蛇尾轻甩在男人的肩头上,打着暗带威胁的拍子。

    仿似在跟不解风情的银子相应合,帐外的刁斗敲更声也更清晰地梆梆作响,尽透着让人心烦的故意。

    这方帐篷并不在营寨主线,这样只隔着一幕就大作的报时声响纯是……纯是在赶人。

    周曼云懊恼地抬手拍了拍额头,接着,素手下探,小心翼翼地挪开还搁在她身上的手掌。

    “不要走……”,发顶传来萧泓模糊的轻哼声。

    唬了一跳的曼云放缓了动作,抬身相看,好一会儿,才确认了男人不过是在梦中轻呓,长纾口气,利索地翻坐到了榻边。

    这样让人意乱情迷的挽留并非是真,说不上是庆幸还是遗憾。

    帐内角落的小炉温着水,曼云快速清理了自个儿身上的污秽,重穿上一身黑色的男装。才拧了湿帕子回到了榻边。

    自己做出的事,自己收拾,才不要假人之手。带着几分赌气似的发狠,周曼云毁灭了一切证据的手脚快得惊人。

    再接着……望着帐内象是重到几个时辰前刚点上灯火时的情形,周曼云的一只素手轻柔地放在了萧泓的脸上,专注的目光蒙着飘渺细雾。

    人生事无法预料。也无法按着最初的想法稳稳当当地走下去。

    重生一世,曾想过终生不嫁,曾想过离着他远远的,也曾想过明媒正娶成了他的妻,洞房花烛尽付身心。

    但最后,实实在在的还是将自己陷入了与前世类似的困境。未婚失贞!在颠鸾倒凤的迷乱欲潮退落,需要直面的事实即将要把自己再逼入困境。

    “但不后悔呢!也许是因为这一次是身随心动,自己掌控了自己身子的支配权。因为喜欢?所以,接下来的一切。我都能承受……”

    一个吻,轻轻地落在了萧泓的唇瓣上。纤指抚过他熟睡过的脸颊,带着片熟透的黑痂掉落枕边,露出了黑痂下如白玉般的光洁。

    也许,应当还他一个单纯没有瑕疵的人生,也给自己一个虚幻的安慰……

    “给他用忘尘吧!”,曼云剜心刮肠的轻声一句,对着银子。也同样对着自己。

    曼音已逝,当初为她专门配的忘尘还存在银子的体内。似无了用武之地,此时来用也算是没有白费。

    确定?已清晰接到指令的银子,将细长的身子环在萧泓的脖颈之上,昂起的尖头似带疑问。现下宿主要让自己咬的男人可是昨晚刚跟她交尾的那只,咬错的责任,银子半点不想承担。

    周曼云呆呆地在榻前站着。盯着静卧的男人心中天人交战。

    正此时,帐外又突兀响起了刁斗的敲击声,离着此前的报时不过二刻,象带着焦虑的砰响根本就半点没有规律……

    曼云的银牙气恼一锉!

    “忘尘!”,一只纤指义无返顾地点在银子的头顶。

    一团盘起的银白攸然流光四溢。闪动起色彩斑斓。待身上颜色静凝起一片通透空灵的白色,银子齿如刺,直刺上了萧泓的颈脉。

    “别……”,刚才一脸狠绝的女人又突然双手蒙脸坐在了榻边,好一会儿,才又放开手转头看向了重回她肩头复命的银子,呆呆愣愣。

    事已到此,能如何?

    大约数息半刻,平躺在榻上的萧泓缓缓地睁开了一双眼睛,双目茫然无神地望着帐顶。

    现在的萧泓根本就没清醒了意识,不过是在药力之下做出的配合反应,而此时正是将些记忆篡改的好时机。

    而昨晚的癫狂就让他当做发了一场旖旎春梦……

    曼云带着微笑,娓娓叙讲着她想让他认定的事实,两行清泪缓缓地划腮而落。

    人类真是这世上最难懂的生灵。自私、虚伪、胆小、怯懦……银子黑如静渊的琉璃小眼静看着眼前一卧一坐的男女,细尾轻摆。待萧泓重又闭上双眸,立即一个弹身粘回曼云的手背,消失不见。

    中了忘尘又重翻新记忆之后,他至少还要沉睡上两三个时辰消化被强灌信息,可刚才却是连句道别也没好好说过。

    微寒颤抖的唇方才贴上他紧闭的眼帘,令人抓狂的敲“更”声又一次地顽固地响了起来,声声燥。

    周曼云狠咬着牙,霍地一下站起身,象是只被人掏了巢穴的母狼一样,眼闪着啮人的凶光向外冲去。

    黎明将至前的天色更黑,帐外肃立等候的人群同时守纪噤声的安静中,女人歇斯底里的怒吼声格外清晰。

    “我既然应下帮他解毒后就自行离去,就自然会走!何必这样三番五次不要命似的催着!”

    相较着原约定的亥末子初,眼前有些疯魔的女人算来已经违了三日之约,硬赖到了四更。

    冷眼相视曼云的萧泽,仿若对女人的嘶吼充耳不闻,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

    一只黑漆托盘被个高个的侍卫捧到了曼云的眼前,托盘之上,白瓷碗里的黑褐色汤药还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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