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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魂断大明-第3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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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为天子的儿媳『妇』,本是件荣幸的事,但扩廓的妹妹王氏显然保持着其政治上的反对派(或者叫持不同政见者)的态度,对这门婚事进行了反抗。《国初群雄事略》载:“时妃有外王父丧,上命廷臣议之。”“外王”指的是梁王阿鲁温,“父丧”指当时扩廓的妹妹正在服丧期间。以太祖高皇帝在朝廷和家里的威信,提出这两个理由来抗拒皇命的不可能是秦王爽或者是朝廷的大臣,只可能是王氏本人。显然,王氏不情愿嫁给哥哥死敌的儿子,但又不能明目张胆地抗拒皇帝的命令,所以提出了“外王”和“父丧”这两个拒婚的理由。这两个理由还是很充分的,使朱元璋感到为难,所以他让大臣们商议。幸好礼部尚书陶凯会拍马屁,提出“大功以下,虽庶人亦可成婚,况王妃无服”。(《国初群雄事略》)有了礼部的说法,朱元璋也就置“外王父丧”于不顾了,正式发布册书,册王氏为秦王正妃。
    可是这个秦王却屡次犯错误,受到太祖的斥责。多亏哥哥太子朱标多方救解,才免被罢黜。死后朱元璋亲自定其谥号为“愍”,是一个含有一定贬义的谥号。
    洪武28年秦王薨,扩廓的妹妹竟然为朱元璋的儿子殉葬了。《明史·秦王传》载:“(秦王)其妃为元河南王王保保女弟,……洪武28年秦王薨,……王妃殉。”奇怪的是朱元璋其他的儿子死后都没有发生妻子殉葬的事,连朱元璋最讨厌的第十子鲁荒王朱檀在洪武22年死后也没有王妃殉葬,为什么偏偏只有秦王朱爽的王妃殉葬?可能因为当时扩廓已经去世多年,而且北方经过洪武21年捕鱼儿海战役,基本肃清了北元的残余势力,所以扩廓的妹妹也就不重要了。同王氏一起殉葬的还有秦王朱爽的次妃邓氏,她是宁河王邓愈的女儿。邓愈早在18年前也就是洪武10年就去世了,他的长子邓镇娶了李善长的外孙女,李善长在洪武23年因为大逆罪被杀,株连到邓镇,邓镇因此也被当作『奸』党杀掉。娘家破败如此,邓氏的殉葬也就不足为奇了。
    扩廓的弟弟脱因帖木儿在扩廓死后一直继续追随元主,担任詹事院同知的职务。在洪武21年四月的捕鱼儿海战役中,明朝大将蓝玉的部队全歼了北元的武装,脱因帖木儿在战斗中走失了坐骑,藏身于深草间,不幸被俘。被俘后被安置在蓟州工作,但他暗中联络其他降将准备起义,被告发后被捕。在洪武21年七月,脱因帖木儿被蓝玉杀害。
    扩廓的部下都非常有节气,降明的极少。如武将贺宗哲等人,一直追随扩廓到荒凉的漠北。扩廓的幕府中,最有才气和名声的是蔡子英。
    蔡子英是元朝的进士,一直追随察罕和扩廓父子。在沈儿峪之战后与扩廓失散,不久被捕。他面对明君臣酷刑之『逼』和高官之诱,都表现出了崇高的气节。有一天他突然大哭不止,别人问他原因。他说:“无他,思旧君耳。”(《明史·蔡子英传》)太祖很感动,在洪武9年12月,放蔡子英出塞,让他回归在和林的故主。遗憾的是,此时扩廓已经去世了。
    扩廓的妻子『毛』氏,事迹无考。只知道她在扩廓去世后,也自尽而死,追随扩廓到阴间去了。   扩廓亲属和部下的节烈,也从一个侧面说明了扩廓的人格魅力。
第17卷 745章:大战在即
    真定,无风,万里无云。
    “报……报……大帅……燕王兵临城下!“一个小卒,不由分说的自门外冲了进来,口中大声叫嚷。
    耿炳文坐在虎皮椅子上,听得小卒的传报声,一颗心不由自主的跳了起来,他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小卒道:“你再说一遍,燕贼如何?“
    “启禀大帅,燕王已经率领死亡大军,兵临城下,此刻正在城外叫嚷将军出战?“小卒跪倒在地,丝毫不因为军情的险恶而有丝毫的分差。
    “来的这么快!“耿炳文嘟哝了句,嘀咕完也不答话,身子一挺,便从虎皮长椅上站了起来,双目寒光一闪,比起刚才的那股柔柔弱弱的样子,这个经历洪武一朝的老将,头陡然生气一股杀起来。他沉声道:“走,去瞧瞧!”说着不待那小卒答应,大步朝真定城楼走了去。
    城楼上,耿炳文居高临下,他虎视眈眈的望着城楼下的的朱棣,这次朱棣亲率大军,硕大的军旗被深秋的寒风吹得哗哗作响,耿炳文莫测的一番,但见朱棣左右四周被黑压压的兵马围住,放眼望去,少说也有四五千人,全是骑兵,此刻朱棣正亲自率领大军朝真定府东南角的南门攻取。
    耿炳文望着朱棣的五千人马,忽然冷冷一笑,跟着冲着身旁的那兵卒点了点头,那兵卒似乎一早便受过训练一般,见耿炳文眼神,身子一动,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两面黄棋,伸出双手在东南方向借着风力一阵舞动,那黄棋极大,兵卒舞动之时,被刺骨的寒风吹得哗哗哗作响。
    耿炳文满头白发在寒风之中,随风飘飘,他眯着双眼望着自己这些时日来,精心部署之下已固若金汤的真定府,一股得意之气陡然而生,他嘴角微微一笑,嘴上低低道:“朱棣,来吧,老夫今日就让你尝尝,昔日长兴候的厉害,昔年本帅,奉太祖之命镇守长兴时,守长兴城十年,张士诚便攻我十年,十年功夫,他始终寸步难进,今日老夫倒要看看,你朱棣比那张士诚如何?”
    东南方向的城门这时“咿呀”一声忽然打开,一名小将率领数千人马冲杀出来,身后一群弓箭手,忙搭『乱』『射』,一时箭矢『乱』飞。
    “朱将军,拦住此人!”朱棣一声怒喝,五千燕军,瞧敌人竟然胆敢冲杀出来,楞了半响们反应过来。但他们毕竟是燕王的精锐,一听燕王的呼喝声,顿时如梦初醒,开始匆匆结阵御敌。
    “杀……杀……?”朱棣一声大喊,一夹马腹向前猛冲。老狐狸就在城楼上,擒贼先擒王,慑人先『射』马,只要冲入城楼杀了耿炳文那个老狐狸,那南军必然大『乱』!到时候我们大军长驱直入,耿炳文那个老狐狸岂能守得住真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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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实在不好意思,小景今晚陪着领导喝了不少酒,到现在头还疼的厉害,实在不在状态,匆匆忙忙的码了这么多,也不顾不及存稿,便上传了,还望各位书友们见谅!
第17卷 748章:大战在即【二】
    耿炳文没料到他朱棣率领四千人马就胆敢攻城,倒是吓了一大跳,但他毕竟是征战多年的老将,略一思索便定了定神,暗想道:“久闻燕王善于用兵,初始老夫尚且不信。如今我尚未与他接战,他竟袭破雄县、莫州二城,取了两城,真可谓迅雷不及掩耳。但要想乘胜突至真定,简直是痴心妄想,如今我两岸兵力合二为一,粮草充足,只需严阵以待,与其死守,将战局拖入持久,燕王就算英勇善战又能乃我何?况且,如此一来,他知我有备,方不敢轻觑。”就在耿炳文居高临下思索之际,朱棣已经挥舞着大刀冲杀过来,那把大刀少说也有四五十斤重,却被这个长年的王爷舞动如非,冲杀过来的南兵,被他一刀一个,瞬间便砍杀了数十个,南军没料到这个王爷这么勇猛,,虽然隔得还远,但燕王大刀,映日生寒,一干南军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朱棣杀了过瘾,大喝一声,身后张玉、朱能大刀呼呼呼作响,紧跟其后,三把大刀冲锋陷阵当真厉害之极,一时南军不少被三人砍死,耿炳文站在城楼上,居高临下见燕王如此勇猛一时也始料未及。
    “来人!”耿炳文皱着眉头一声冷喝。
    “是,将军有何吩咐!“另一个小校走上了城楼。
    耿炳文似乎听到声音有异,一般的士卒面对如此战况,决不会如此有如此镇定的语调,耿炳文奇怪的票了一眼那小卒,忽然讶道:“是你!萧百户!“
    “是我!“萧琴单腿跪倒在地,抱拳道。”不知将军有何吩咐?“
    “哦!“耿炳文回过神来,脸上恢复了往日的神采,皱着眉头喝道:“替我背马,老夫要出城迎战!”
    “是!”萧琴应了声,转身离去。
    不肖片刻,耿炳文身披战甲,亲自出战,就在耿炳文出城之际,忽然一个身影一纵而上,一把拉着耿炳文的马缰,“将军……?”
    “萧百户你这是为何?”耿炳文惊异的盯着萧琴道。
    “禀将军,小人自小弓马娴熟,熟悉兵书战策!今日有幸碰上将军,愿意追随将军出城一战!”萧琴面不惧『色』道。
    耿炳文本就对萧琴的胆量有几分欣赏,此刻又听他说弓马娴熟,非常喜欢!“略一沉『吟』道:“既如此,那你就虽本帅出城冲杀一番!”
    “是!将军!“萧琴大喜,嘴角的闪烁着皎洁的光芒。
    听说大将军要出战迎战,一干将军那里敢怠慢啊,挥舞这长矛,跟随耿炳文身后,一路冲杀出来,朱棣所率的人马本就不多,况且昨晚军师道衍为了万无一失,有派遣丘福、谭渊个帅四千人马绕过真定,去后方偷袭,如此一来,本来更加少的兵力,此刻少得可怜,见耿炳文率兵冲杀出来,张玉、朱能恐燕王的奇兵未曾绕到,不敢『逼』近耿营。见他矢石坚守,便纵马后退,但朱棣这会儿杀的正过瘾,大刀挥舞便冲杀过去,张玉、朱能见主帅如此,二人相视一望,硬着头皮跟上而去,一路上两人双刀挥舞,又杀了数十人。方才追上朱棣,岂料,朱棣一见耿炳文,忽然一拉马缰“吁“的一声,坐下的那匹骏马”厮“的一声,前蹄猛的一提,来了一个仰首挺立,众人吃了一惊,朱棣倒是不慌不忙,一拉马缰,双腿一用力,那马嘶鸣了几声乖乖的安分了下来。
第17卷 749章:大战在即【三】
    朱棣勒住马缰,耿炳文见朱棣勒住马缰,也跃马出阵前,耿炳文微微一拂须朗声道:“破北大将军恭请太祖四子朱棣答话!“
    岂料,朱棣尚未答话,一旁的张玉拍马上前,厉声厉声道:“燕王乃高皇帝嫡子,今皇上之叔,老狐狸何人,敢请答话?”耿炳文皱了皱眉头道:“燕王乃是太祖四子不假,不过自古忠君爱国乃是第一位,燕王若守疆安土,自是为尊,今大逆不道,挥兵南下,一路擅杀朝廷命吏,如叛逆之臣何意,我朝乃天朝上国,王爷虽贵为帝室之渭,却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试问,还有何尊贵之有?本帅乃是朝廷大臣,食君俸禄,自当忠君之事,虽官卑位小,但也对的起忠君爱国四个字,如今本命奉命讨燕,以本帅十三万大军非不能战,本帅念及王爷乃是太子四子,且多年对朝廷有大功,故而请燕王答话,如此这般盖实乃是好言奉劝,其目的乃是为了保全燕王而已。”
    “哼,老狐狸,别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王爷奉天靖难,实乃顺天命,遵祖训以靖难之义诛杀朝中『奸』佞小人,何为叛逆?你既奉命讨伐王爷,如今是用兵之大义尚且未知,更有何善之可言?”张玉冷哼了声,怒道。
    耿炳文望了一眼朱棣,瞧朱棣目光丝毫不在自己的身上,却游离于身后,耿炳文斜眼望了望身后,见萧琴昂然挺立在身后,心中不由得有些奇怪,但很快他便释然,这朱棣可能是在看我身后的数万大军也说不定呢?耿炳文嘴角『露』出了一丝喜悦,良久才朗声道:“当家陛下素以仁孝治天下,如今百姓安居乐业,四海升平,若非王爷兴兵作『乱』,岂有战事,黄大人、方大人、齐大人军乃忠君爱国之事,削藩之举,虽有所欠缺,但以老夫愚见,势在必行,如此看来,朝廷文武尽皆忠良,有何『奸』可诛?有何难可靖?”
    张玉没料到耿炳文这般能言善辩,这次奉天靖难虽说依照朱元璋遗留的《皇明祖训》中说:“朝无正臣,内有『奸』逆,必举兵诛讨,以清君侧。”如今朱棣以此 为理由,指齐泰、黄子澄为『奸』臣,须加诛讨,并称自己的举动为“靖难”,即靖祸难之意。但这些只不过糊弄糊弄大字不识的士卒,对于耿炳文这个老狐狸自是骗不过的。眼看耿炳文咄咄『逼』人,一向能言善辩的张玉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略一沉『吟』,道:“周、齐、湘、岷诸王,皆高皇帝之子,有何罪过,而听齐泰、黄子澄之谋,削之夺之,迁之死之,如此这般不义之举,古今为曾听闻,此乃不是『奸』臣岂是忠臣吗?如今又频频怂恿陛下下诏削夺燕王之护卫,王爷乃是帝室之渭,戍守边疆多年,有大功于国家,昔日太祖尚且不从削王爷之藩位,如今陛下登基不足四年,周、齐、湘、岷诸王是何等凄惨,大将军乃是朝廷重臣,岂可不知?王爷这般实乃迫于无奈方才曾从《皇明祖训》:“朝无正臣,内有『奸』逆,必举兵诛讨,以清君侧。“大将军如今不明大义,在此妄图以言论,以『惑』三军,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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