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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魂断大明-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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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卷 557章:争论
    另一个人大吃一惊,慌忙站起来,满脸惊恐之『色』,盯着那纪刚道:“纪兄休得胡说,朝廷大事岂是我等胡『乱』议论、胡『乱』揣测得的?”
    纪纲仰着脸哈哈一笑,道:“贤宁兄太过小心了,以我看这朝廷削藩也未必是安了什么好心,都说当今圣上仁慈,但凡一个明眼人一眼便瞧去,当今圣上丝毫的不仁慈,瞧他大刀砍向自己的几个叔叔,将一干叔叔们一家一家的全贬成了庶民,这还不算,周王朱橚,周王原来就有劣迹,洪武二十二年朱元璋就准备把他发落到云南去,现在偏偏他的儿子汝南王上表告变,说他老子准备有异谋,建文即派遣曹国公李景隆领兵去开封,围周王府擒捕朱橚审讯,坐实谋反罪。洪武三十一年八月,建文将周王橚贬为庶人,革去王封,迁置云南蒙化。十一月,建文派遣工部侍郎张昺为北平布政使,谢贵、张信掌北平都指挥使司,察举燕王朱棣,形同监视。
    周王之后,黄子澄、齐泰把矛头对准了其他诸王,先后处置了四位藩王:代王桂(太祖十三子)封藩大同,受晋王节制。于年初,以贪虐罪,削王封,贬为庶人,幽禁大同。岷王楩原封岷州,后改镇云南。因西平侯沐晟(沐英子)奏其过失,废为庶人,徒置漳州。湘王柏,封藩荆州。好读书,尤喜道家,自号紫虚子。当今圣上以王府擅杀人等罪,遣使拘捕。湘王惧祸,在王府『自杀』。齐王榑封藩青州。曾从燕王北征,出塞作战,以军事自负。圣上便将齐王召至京师,以有人告变为由,废为庶人。这里面湘王是建文于燕王之下最忌讳的一个王爷。湘王自太祖时,便是开景元阁,招纳俊乂,日事校仇,志在经国。喜谈兵,膂力过人,善弓矢刀槊,驰马若飞是一个文武备足的人才,当时的朝廷户部侍郎郭任就公开说过:“今日储财粟,备军实,果何为者?乃北讨周,南讨湘。”可见,朝廷把周王和湘王看作是燕王的两个羽翼,必须斩之而后快。以我看圣上如此这般做,无疑是『逼』着燕王造反,虽说燕王智虑绝伦,雄才大略,酷类高帝。北平形胜地,士马精强,金、元年由兴。今宜徙封南昌,万一有变,亦易控制。但自朝廷削藩将始,燕王便将自己三位世子都送到了京城做人质,以此表白自己的忠心,这三位世子若不是当今圣上对朝廷那般小人言听计从,为了掩盖自己欲对燕王下手的目的主动放回来,根本没有回来的可能,燕王若早有心造反,绝对不会出此下策。顿了顿那纪纲忽然降低了声音,道:“以我看,燕王未必有反意?”
    这纪纲虽压低了声响,但萧琴等人均身怀绝世武功,内功有了根基后,耳聪目明自是不再话下,萧琴听那人看似一幅迂腐样儿,居然能说出这番话来,不由得多看了两眼,那人似乎也大有感觉,两道厉光恰好也自对面移了过来,四目一对,萧琴冷不等的打了个寒颤,心道:“此人好寒的目光,想不到这区区一家小店,居然有如此人物!“那人瞧了萧琴一眼,迅速的收回了目光,继续低声道:”如今朝廷以令张昺为北平布政使,谢贵、张信掌北平都指挥使司,以谢贵控制北平,另以都督宋忠、徐凯、耿瓛屯兵开平、临清、山海关一带,并调检燕府护卫军士,加强防燕措施,如此兴师动众,若我等是燕王,只怕也不会乖乖的等人来杀吧,更可况是雄才大略的燕王,如今圣上名天下武林擒王,以燕王府区区数十人的兵法,岂能是天下武林的敌手,以我看,朝廷这么做,无非是『逼』着王爷造反!圣上好找个合适的理由来削掉燕王的藩位,从而达到自己不用背负杀叔的骂名。“
    萧琴正好坐在那纪纲的对面,离他最近,耳听这人说出了这番话,心中也着实有些吃惊,依他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经验来看,他也并不相信朱棣一早就有反意,后世一些小说评书里面把朱棣写的是暗蓄大志,早有反意,可是从这些时日朱棣的言行,和最朝廷的一系列反应来看,萧琴根本就不相信后世这种说法。当建文帝冷酷无情的对一干叔叔痛下毒手的时候,早已忘记了对朱元璋当初的承诺““以德怀之,以礼制之“对于建文帝痛下毒手,燕王朱棣是怎么做的?他把自己三个儿子都送到了京城做人质,以此表白自己的忠心,三个儿子若非建文帝听了黄子澄的话,只怕生死未卜,但即使这样,建文帝仍旧不放过他,最后命令张信等人密谋杀了他,朱棣在没办法之下,才装傻,据史书上记载:或者走呼街头,夺取市人酒食,语言颠倒,或奄卧沟渠,竟日不起。负责监视朱棣的北平布政使张昺、谢贵等去探望朱棣时,时方六月,而燕邸内独设一火炉,炽炭甚烈,燕王身披羔裘,兀坐炉旁,还是瑟瑟『乱』抖,连呼天冷。张、谢二人与他谈话,他却东掇西扯,满口荒唐。张、谢信为真疾,归语朝廷。朝廷竟然信以为真,没有加派任何人手,仅仅以张谢二人总督其事。可是,这一切竟然没有瞒过燕王长史葛诚的眼睛,他私下和张谢二人说:“王实无病,将为变。”又密疏报于建文帝。即使是这样,朱棣还是希望自己的侄儿,能念在叔侄情分上,因此放他一马,但在这种情况下,朱允炆仍然下令拿人,朱棣若非靠着旧部张信临阵倒戈,又急生智把两个带了大军围困了王府的将军骗进府来扣住,这才召集自己的八百亲兵扯旗造反。纵观前前后后,若非建文帝处处『逼』迫,萧琴相信以朱棣的为人绝对不会造反,也正是如此,他才对朱棣多了一份真诚,也真是如此他才死心塌地的辅佐朱棣登上皇位。
    那书生听了半响,早已满脸怒『色』,这会儿皱着眉头,冷静了望了一眼四周,以同样的低声问道:“纪兄此言差异,昔贾谊劝汉文帝早分诸国之地,空之以待诸王子孙,谓力少则易使以义,国小则无邪心。愿诸王未国之先,节其都邑之制,减其卫兵,限其疆里,亦以待封诸王之子孙。此制一定,然后诸王有圣贤之德行者,入为辅相,其余世为藩辅,可以与国同休,世世无穷矣”,燕王久居河北,虽无过错,但其内心毕竟不为人知,况且燕王于王府设亲王护卫指挥使司,辖军三护卫,数万的兵力,且燕、辽各地官军亦由其统率多年,势力可谓庞大。若其生了异心,黄河以北,将不复朝廷所制!是以削藩之举,势在必行,燕王有何居心,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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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解一下,在明朝初期藩王没有行政权,只有军事权。朝廷调地方军队,地方守镇官还要得到当地藩王令旨后才能调动。遇有战事,即使元勋宿将也要听藩王节制。当燕王朱棣率军征讨乃儿不花时,像傅友德那样的大将也要受他调遣。而且 每一个藩王食粮万石,并有军事指挥权,于王府设亲王护卫指挥使司,辖军三护卫,护 卫甲士少者3000人,多者1.9万人。边塞诸王因有防御蒙古贵族侵扰的重任,所以护卫甲士尤多。北平的燕王朱棣拥兵10万,大宁的宁王“带甲八万,革车六千”。他们在边 塞负责筑城屯田、训练将兵、巡视要害、督造军器。晋王、燕王多次出塞征战,打败元朝残余势力的军队,尤被重视,军中大将皆受其节制,甚至特诏二王军中小事自断,大事才向朝廷报告。尤其是燕王,由于功绩卓著,朱元璋令其“节制沿边士马”,地位独尊。 朱元璋感到他这套制度比以往历代都严密,大明江山可以长治久安了,但他万万没有想到,他刚死,那里就爆发了朱棣与建文皇帝争夺皇位的“靖难之役”。
第13卷 558章:后世权臣
    对面坐的纪纲微微一叹道:“贤宁兄,你这人啊,就是太过看事情的表面,想当初当今圣上命黄橙子、齐泰、方孝孺等人削藩,朝廷一干人臣,头脑一热纷纷上书削藩,但所有上书削藩的官员当中,小弟听闻似当时朝中各位朝臣附和新帝之意,纷纷上书削藩,倒是一位退修的官员上书劝谏,有理有节,言深意切。“
    “不错,他正是都督府断事高巍!“这句话不知是那书生激动,还是故意的,声音极大,一时客栈的客人,纷纷扭头好奇的冲着那二人望了去,那纪纲一脸的无惧,倒是那书生陡然见到这么的惊异的目光,苍白的脸上微微有了丝红晕。
    纪纲哈哈一笑,面不改『色』,盯着那书生道:“我高皇帝(朱元璋)上法三代之公,下洗嬴秦之陋,封建诸王,凡以护中国,居四裔,为圣子神孙计至远也。夫何地大兵强,易以生『乱』。今诸藩骄逸违制,不削则废法,削之则伤恩。贾谊曰:‘欲天下之治安,莫若众建诸候而少其力’。臣愚谓今宜师其意,勿施晁错削夺之策。可效主父偃推恩之令,西北诸王子北分封于东南,东南诸王子北分封于西北,小共地,大其城,以分其地。如此,则藩王之权不削自弱矣。……”他声情并茂的念的正是都督府断事高巍的荐书,那书生红着脸,没料到他会将这份诏书随口念了出来,神情微微有些惊讶。
    纪纲瞧那书生脸『露』惊讶之『色』,颇为得意的牵了牵嘴角,『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继续说道:“以纪某看,这都督府断事高巍的上书很有道理,即把诸王的藩地交叉分封给已婚的王子们,犬牙交错,互相牵制,互相维护,互相监视,不仅推恩及广,又不会因强行削藩而伤感情。如此,诸候势弱,自然天子势强。建文帝嘉之,然不能采用施行!“顿了顿轻轻一叹,只可惜当时齐泰、黄子澄正受宠任之际,建文帝对这两个人言听计从,想一举削夺诸位王爷的实权,如今弄得满城风雨,只怕于国家不利!“
    纪纲的一番话,说的那书生哑口无言,想反驳却又找不出更好的理由,冷哼了声,猛的端起一碗酒仰脖将杯中酒饮尽,方才红着脸道:“话虽不错,但朝廷自有朝廷的打算,你我乃是朝廷的子民,自当忠君忠国忠社稷,岂能因为藩王形貌可怜,便感情用事,若是朝廷大事如此简单,岂非圣上只需看谁长的可怜、谁的际遇最为糟糕,谁便是朝廷的好人,你看满朝文武,纷纷上书意同削藩大举,如今圣上只是削掉了燕王手中的兵权,处断不可不谓不公,治理国家、造福百姓,并非一件小事,岂能是我等胡『乱』猜测的?”
    纪纲待那书生说完,也不答话,只用一双不屑的目光望着那书生,对于书生刚才的一番话语,似乎完全没听入肚里,良久才仰天哈哈一阵大笑,那书生被他笑得满脸通红,却又发作不得,正欲发作,忽听的一个声音道:“纪兄、贤宁兄,二位何必为了这般小事,伤了和气呢?”
    纪纲和那书生二人聊得兴起,此时正是响午时分,店内一时来了不少人,萧琴等人正竖耳朵听二人言语,丝毫不觉店内忽听多了不少人,听得响动,萧琴方才移目光望去,但见来人身材高大,二十五六的年纪,一身儒袍,若非腰间撇着一把长剑,说是一个书生,只怕无人怀疑,纪纲和那书生聊得正起劲,忽听的有人出言干扰,纷纷扭头望去,但见来人,微微一愣之下,不由又惊又喜。微微一愣之下,二人连忙离开座位,那书生抱拳行了一礼,道:“原来是穆肃兄失礼失礼。”
    纪纲则比那书生要豪爽的多,大笑起身道:“相逢即是有缘,难得遇到故知,共谋一醉如何?”
    他这一说,那书生忙也出言相请,穆肃盛情难却,便在纪纲的一侧的长凳上坐了下来,   三人寒颤了一番,便互相通告了姓名。
    原来那生叫高贤宁和纪纲、以及穆肃,都是临邑人氏,三人曾同是同窗好友,交情深厚。这纪纲自幼习武,善骑马『射』箭,武艺超群。为诸生时,因为妄自邪说,被老师逐出师门后,高贤宁还同纪纲来往,这次削藩的大举弄得举国上下议论纷纷,恰逢天下擒王兵马奉命擒王,高贤宁本对朝廷的削藩过于急躁就不满,这次瞧天下擒王,便想接着这个机会来北平游历一番,一则好友情深,不忍相离,二来这纪纲自幼习武,一身拳脚功夫极为了得,有他相伴,路上也安全,于是便约他同行。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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