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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三国猎艳录-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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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文士哈哈大笑。然后说了我这一生听得最妙的话。

    “下一次救我的命,不可能了。因为过一会我就要死了。你又肯定救不了我。这样吧,你以身相许,在下看你还算是顺眼,就笑纳了。”

    我心里这个气,原来是个疯子加同性恋来的。没想到,堂堂的大汉朝,也有这种伤风败俗的人。可是他毕竟救了我一命,我还不能骂他。只能忍着吧。

    于是我就笑着说;“先生,您是在开玩笑吗。看您刚才使枪的劲头,只怕还可以再活个几十年上百年的没问题。”

    “活不了了,最多半个时辰,在下必然魂游太虚,一命呜呼。”我摇了摇头,抱着华佗向楼下走。何苦跟一个疯子发生争执。而且这个疯子刚刚还救了我。

    谁知我刚迈出步子,就被他揪住衣领,揪了回来。我急了,大声叫道;“你敢冒范本。。”刚说了一半,又想起来。不能急,这人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苦笑着说;“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吩咐,不过你还没有报答我,此刻还不能走。”他满含笑意,意味深长的打量我。把我看的浑身发毛,只打冷战。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以后你遇难的时候,我会救你的。对了,你是不是想要银子?”

    “我不要钱,只要人。银子虽好,但对于快死的人来说,狗屁不如。”他说的一本正经,怎么看也不太像是个疯子。

    我放下华佗,注视着他说;“先生,为什么一定要咒自己死呢?难道是有什么伤心事不成。”

    “有”他看着华佗的尸体说;“他就是我的伤心事。”我下了一跳。心想;“难道,这人和华佗是‘情侣’名震天下的神医,竟然是同性恋。

    白衣文士叹了口气说;“我本来是来找他的,世上也只有他可以医好我的病,却没有想到,他竞突然死了。他既然死了,我也就活不成了。”

    我mo着怀里的医书,半信半疑的问;“先生害的是什么病,我家里有很好的大夫,或许可以帮上忙。”白衣文士摇了摇头说;“除了神医华佗,什么大夫,也治不了我的伤。”

    “伤”我惊叫着说;“先生是说,你受了伤——我怎么没有发觉,你方才的悍勇无畏横扫八方可一点也不像是受了伤的人。”

    白衣文士苦笑了一声。把自己的白袍解开,露出里面的一条白布绷带。他的脸孔一阵扭曲,显然是十分痛苦,勉强的 把绷带揭开。冷汗已经从额头滴落。

    贯穿伤。从肋骨直透后背。

    伤口上上了一层厚厚的金疮药。算是勉强把血止住了。方才和张让的拼斗,又让伤口撕裂,鲜血已经缓缓的涌出来。

    我的脑袋险些炸裂。急的直跺脚。可恨这酒保,去请大夫,这么久了还没有回来。难道我要在一个时辰里害死两条人命吗。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我用手堵住他正在流血的伤口,大叫着说;“我背你去找大夫,你要坚持住。”白衣文士冷笑了一声,坐在竹椅上。看着我说;“你不是说要救我一命吗。”

    我看了看手中的医书,道;“我不懂得救人的。”白衣文士竟然还能笑得出来;“我已经说过了,你救不了我的。还是以身相许吧。”我yao了yao牙,道;“好吧,我就以身相许罢了。”说不得要过一次‘短袖分桃’的勾当了。

    白衣文士的笑容,渐渐变的僵硬。他居然也从怀里拿出一本书,缓缓的道;“既然以身相许,那么跪下磕几个响头,不算过分吧。”我的泪水一下子涌出来,大声说;“先生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磕几个头算得了什么。”当即跪下来磕了四个头。刚要起来,就听他厉声道;“再磕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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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第七章深山救驾

    再来八个也没问题的。我心里难受极了。真不知道自己是造了什么孽。当即又跪下来磕了四个。

    当我在抬起头来的时候,他的脸已经变成死人一样的灰白。肋骨伤口中的血,狂涌而出。

    白衣文士惨笑着,道;“我叫做鬼谷十三,是鬼谷子的第十三代传人”我刚张口想说话,他惨哼了一声,阻止我道;“我xiong口上的伤,是我师弟吕布所赐。他杀了师父,可惜我的资质有限,不能把‘悍枪枪法’发挥到极限。所以不是他的对手。”

    “师父说过,练习悍枪必须具备大忍大智大勇还要根骨绝世。才可以。我不具备这些条件。方才见你,智斗张让悍勇无双。可谓大智大勇。对一个叫花子,也可以隐忍不发。可谓能忍难忍的大丈夫。而且,你小小的年纪,竟然可以把华佗偌大的身躯,抱下楼。可以说的上根骨极佳了。我想你就是悍枪最后的传人。”他根本不让我说话,接着道;“你向我磕了八个头,就算是我的弟子。”

    “我即将辞世,‘悍枪’也一并赐你。你是袁绍之子,希望以后可以有机会用它征战沙场,建功立业。”他说着话,指了指身边的银枪。把那本书递到我手上说;“这本‘鬼谷子’乃是孙膑祖师的手抄本,书的末尾,有孙膑的兵法,和鬼谷子历代传人总结的行军心得,你一定要仔细体会,书中含义。将来对你大有用处——”

    我终于有机会说话了,大声叫道;“你不要再说了,我送你去看大夫。也许你不一定会死的。”

    鬼谷十三忽然剧烈的chuan息,脸上现出红晕,眼中爆射jing光。我在心里叫了一声,完了,回光返照。没救了。

    果然他眼中的jing光一闪而逝,chuan息也戛然而止。雄伟的身躯骤地倒了下去。和华佗并排倒在一起。

    阴修和袁谭,风也似的跑上楼,袁谭抱着我,大声说;“二弟二弟,你没事吧。我好担心你。”我的眼前一阵模糊,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悲声说;“大哥,我好想你。”那一刻我清楚地感到袁谭对我发自内心的关切。我这么多年的努力没有白费,我的大哥袁谭,我的兄弟之情,我赢回来了。

    我感念华佗和鬼谷十三之死,越哭越大声。急的阴修团团转,他也吓坏了,再加上我浑身血污,身受剑伤,他简直悔恨的要死,生怕,回府后,难逃责难。

    我见他这样,急忙止住哭声说;“阴侍卫,本公子只是受了一点轻伤,没有大碍,你不用担心。回府见了父亲,我也绝对不会提起,你放心好了。”

    阴修颤声说;“二公子,倘若你有什么闪失,阴修定然随你于地下。”我叹了口气,摇头说;“你没有随我与地下,可是这两位——。”我顿了一顿说;“麻烦阴侍卫叫人把他们抬回府去,明日我要亲自祭奠。”

    我回身拿了那把悍枪,对袁谭说;“大哥,我们走。”

    不论是谁从街上带了两具死尸回家。家里一定都会掀起轩然大波。尤其我还是一身血污,伤痕累累。母亲从第一个从屋子里冲出来,话还没出口,就已经泣不成声。袁谭吓得低着头,一个劲的后退,半句话,也不敢说。阴修的脸色,更是白的像一张纸。嘴唇一阵阵的紧张chou动。

    母亲突然抬起头,瞪视着袁谭,厉声说;“谭儿,你说,你弟弟怎么会搞成这样的,他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袁谭吓得不敢说话,身在一阵瑟缩,看了看阴修,结巴着说;“是——母亲——孩儿——我,我也不知道。”“噗通”阴修伟岸的身躯,跪倒在我身旁,惨然道;“夫人,是我没有看好二公子,才让贼人有机可乘——”

    “不是这样的,母亲,其实是大哥和阴修救了我,是他们打跑了刺客的。不然我就再也见不到母亲了。”我流着泪说。泪水是真挚的。和母亲的清泪同样真挚。

    母亲有些不知所措,毕竟是个妇道人家,她慌乱的说;“熙儿,你流了好多血——刺客——。”话没说完,身子一歪,昏死过去。

    父亲此时应该还在西园jin军军帐之中,没有回来。府中的丫环、家丁、大夫顿时忙作一团。好在当我和袁谭把母亲扶到榻上的时候。她已经悠悠醒转过来。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去西园jin军把老爷请回来。”西园军是灵帝中平五年八月设立,相当于大汉帝国的近卫军。下设八个校尉即所谓的西园八校尉。父亲袁绍为上军校尉,排在八校尉之首。曹cao排在第四为典军校尉。不过,自从蹙硕死了之后,八校尉大多名存实亡,实际上的当家人只有父亲和曹cao二人。

    父亲没回来,只是派了左军校尉淳于琼带了五百jing兵,嘱咐让我和淳于琼一起出兵北邙山。淳于琼长的方面大耳身材魁梧,为人很是骁勇,就是有点鲁莽,说话常常语无伦次。

    刚刚进入北邙山我们就迷路了。

    弥浊的空气中徘徊着血腥的味道。我知道那并不是空气的原因,而是我的心在流血。董卓进入洛阳后的一幕幕杀戮,掠过脑际,让我忍不住打个寒战。马蹄踏在石板上,发出‘踢踏踢踏’的响。这响声穿过一片田垄。我的眼前出现一条小溪,流波荡荡,甚为湍急。右侧峰峦矗立,峭壁奇秀。清冷的月光照在淳于琼的脸上,他的嘴唇颤动,似乎已经沉不住气了。

    山间云雾骤起,转瞬吞没了峰峦的轮廓。

    我只希望,能碰上一二个野老孤樵。就算是孤魂野鬼也好,至少能帮我探明路径。

    火把的光穿不透浓重的雾,只能照出一步远近。军士们停止了行进。等待着下一步指示。队列中起了一阵不小的sao动。

    绝壑深涧中吹过来不小的风。没能吹散云雾,却吹乱了树荫的碎影,惹起一阵‘沙沙’的诡异恼人海浪般的轻响。我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无边的海洋之中,完全迷失了方向。

    突然一声轻轻的涕泣,传入我的耳内,那是夹杂在‘沙沙’声中的细微声响。

    我心中一惊,一个意识迅速如闪电般掠过脑际。大声叫道;“是谁,谁在那里,赶快给我出来。”涕泣声消失了。空山寂寂,渺然无踪,无迹可寻。

    我沉思了一下,翻身下马,大声叫道;“在下大汉朝司隶校尉袁绍之子袁熙,路过此处,假如你有什么困难,可以出来见我。我不是坏人的。”我故意提高声音自报家门。

    淳于琼显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打马来到我的身前,大笑道;“二公子莫非是见鬼了,一个人自言自语的。”我答应了一声道;“没错,我的确是见鬼了,心里一怕,就想抬出我老子的名号把鬼吓跑。”

    淳于琼仰天大笑,看了一眼身后的军士,大声笑道;“孤魂野鬼给我听着,老子是大汉朝下军校尉淳于琼,识相的就赶紧给我滚开,否则老子的大刀不是吃素的,非要你再死上一次不可。”说着摆动手中大刀,一刀劈在路边的槐树上。粗如儿臂的树干,应手而开,‘咔’的一声被劈落在地上。

    突然一个怯生生颤抖的声音,从道旁传出来道;“是淳于将军吗?本王和陛下在此,还不过来接驾。”

    淳于琼二话没说,吓得从马上掉下来,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又一骨碌爬起来,怒道;“大胆,那里来的狂徒,竟敢冒充圣上,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我拦住淳于琼,抢着说;“说话的可是陈留王千岁。”

    “正是本王,汝是否袁绍公子。”

    我颤声说;“正是。大王,请问陛下可否无恙。”陈留王叹了口气说;“暂时还算是无恙吧,假如你们再不来接驾,张让和段珪赶上来,就有恙了。”

    “哈哈”我大笑出声,对淳于琼道;淳于将军赶快命令军士接驾,陛下和陈留王在此。”

    淳于琼怔了半响,冷笑道;“二公子真是病的不轻,陛下和陈留王应该在宫中,怎会突然跑到着深山大泽之中。此人不是假冒,也是个疯子。”我急道;“是不是皇帝,只要请出来,一看便知。”

    淳于琼道;“既是皇帝,为何藏头露尾,不敢现身相见。”陈留王的声音自黑暗中传出来道;“我二人深陷沼泽之中,无法动弹了,还请淳于将军体念忠臣之意,相救陛下于危难之中。”

    淳于琼翻身上马,他还是不肯相信,危坐在马上一根筋的冷笑。我叹了口气说;“我先到前面看看,是不是皇帝,一看就知道。”不等他说话,打马前行。

    转过一片树丛,淳于琼和军士已经被远远甩在身后。眼前丈余出现两道暗影。潺潺水声也传入耳际。

    我纵马奔驰到河边,下马跪拜道;“是否陛下和陈留王大驾。”黑暗中再次传来陈留王怯生生的颤抖的声音“正是寡人,你是哪位。”我咳嗽了一声道;“臣乃是袁绍之子袁熙,特来救驾。”我抬起头来,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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