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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康熙国策顾问-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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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数得出来。要是知道现在是哪个皇帝当家就好了。
    “县老爷,小民们在山上伐木,抓到这个逃人,所以就给送到县里来了。”答话的是保长,其实这是本跟他没有什么关系,这一答话,功劳有了。
    “何以认定他就是逃人?”县官其实看见秦有福的第一眼印象也认为他是逃人,可是仔细观察以后却发现有点问题。首先是秦有福的头发,这个年月,一般人是不会冒险随便剪辫子的,而且秦有福的发辫好像跟单纯剪辫子不一样,似乎是经过精心修剪过的,这就让他匪夷所思了,其次是他的衣服,说不上的款式,如果要是完好无损的话,光是料子就价值不菲,反正他当了这么久的官还没有见过。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是逃人?不过话说回来,逃人的事可大可小,连几个藩王都因为隐匿逃人被斥责过还差一点削了爵,万一这个人真是逃人,又从自己的手上漏过去了,那麻烦可就大了。
    “县太爷,我不是什么逃人,我连逃人是怎么回事都不知道,您可千万别听他们胡说。”秦有福听到这连忙申辩道。的确,他的确不知道逃人是怎么回事,但是可以肯定,自己肯定跟逃人没有关系,总不至于理解为自己是从21世纪逃到清朝的吧?要是真的有这么多逃人,清朝也不至于灭亡了。
    “那么你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从什么地方来的?”县官的语气挺平和的。
    “我叫秦有福,祖辈行商,听我们家老人说,我们是唐末战乱的时候离开中原的,后来延着丝绸之路一直到了欧洲,之后又跨海到了澳大利亚定居了下来,因为家祖不屑与当地土著更多的交流,所以家族之地不许学西文、西语,从小都教习我们汉字和算学。可惜当年渡海的时候因为遇上海难,装载典籍的船只翻沉大海,家中博学者又大多同归海难,所以我辈子弟大多识字,但文采就半点全无了,这一次回来是我家族长听过往客商说中原大陆已经一统,心存落叶归根之念,领全族尽售海外产业居家回归。哪知道回归路上又遇海难,只得我一人得以幸免。上岸后我看陆上行人穿着打扮、风俗习惯皆与祖辈所传不同,心里害怕,是以昼伏夜出,一路潜行至确山,希望回归故里看一看,然后重返澳大利亚,没成想路遇号称天地会的劫匪,将我衣裳财务尽劫一空,还好我跑得快,这才得以幸免。大人,我所说的句句属实,希望大人明鉴。”
    这些说辞是秦有福一路上费尽心思想出来的。他本来还想说个欧洲或什么地方,但是一想,这个时候,欧洲已经有不少传教士来到中国了,万一真的找上那么一两个问自己,自己的这些话可就穿帮了,好在澳大利亚够大的,人又少,好像没听说跟清朝有什么交道,估计一时半会不会穿帮。至于能不能蒙住县太爷秦有福还是有把握的。至少他口袋里还有一个打火机,身上的衬衣扣子都是有机玻璃的,牛仔裤上都是英文单词和汉语拼音,再加上他兜里还有一只记账用的圆珠笔,手上还有一块新买的全自动梅花表,当然了,还有一把玉米粒,那是晚上赌单双的道具,不知道怎么着就给秦有福装到口袋里了。这些东西,只要县太爷没有见过,自然就没有办法解释,当然只能相信他的。别看秦有福没读过几天书,但是毕竟是小贩出身的,随口神侃的水平绝对不低。现在的关键就是先把命给保住了。
    “这么说你们家离开中土已经近千年了?你说的这些话让本官何以相信呢?”果然,县官似乎选择性的相信了秦有福说的一部分话。
    “大人,您看能不能给我口水喝,顺便把我给解开了,我都叫他们捆了几个小时了。”秦有福听这个县官的口气还行,再加上实在渴得不醒,也顾不得其它的了,直接讨要点水喝,当然了,他还知道,自己已经给绑了那么长时间了,要是再不松绑,估计就得肌肉坏死了。
    ……
第四章 忽悠领导
    “算了、算了,你也不用跪着了,我看的出来,你不是个习惯下跪的人”县衙的厢房里,坐在主座上的县官漫不经心的撇了一眼别扭扭跪在地上的秦有福,下颚稍微摆了一下,示意秦有福站起来。、
    “谢谢!谢谢!”秦有福可是长在红旗下的人,根本不习惯下跪。刚才在大堂上跪了那么久已经跪得他双膝酸软、得要靠不停的变换动作才坚持得下去了。现在听到县官不用他跪了,当然不客气,连忙站了起来。
    “刚才你在大堂上说的那些东西我并不完全相信,别看本官是山西人,但是来确山上任也有些日子了,虽说不会说确山话,但是确山口音还是听得出的。尽管你说的话跟确山方言很接近,但是明显可以听出有比较浓重的京城口音,我朝有不少洋大人,他们至西洋而来,居京城几十年,仍让人一听就能听出是夷人。我很奇怪,你自称你们家族旅居海外多年,难道真的不与西人交流么?”县官问话的时候显得轻描淡写的。
    “是的,我们家族对着方面要求非常严格,每每对外交流的都是家族里固定的几个人,其他人分工明确,各司其职,这样才能更有效率。”别看秦有福不过是一个小贩,但是道理还是明白的,新闻联播也不是白看的,说点大道理蒙人当然没有问题。
    “你说的这些我现在没有办法证实,不过听着有些道理,可以容后再议,但是你可知道,根据我朝律法,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你现在这个样子,不管换了什么地方都属大不赦,就连当初官居一品的汤若望大人都剃了头留了辫子,你说你这样我该怎么办呢?再说了,现在你是空口无凭,怎么能证明你不是逃人?我朝进关以后对逃人一事一直甚为重视,各级官府但凡发现逃人都会不遗余力缉拿,你何以证明自己不是逃人?”
    秦有福到现在一直都迷糊着,当初那些山民抓他就以为他是逃人才抓他,可是他连什么是逃人都不清楚,虽说字面上可以想明白一点,但是总还是问清楚的好,免得下回还受罪。
    “县官大人,您能告诉我什么是逃人么?我真是不清楚!实在不想为了这个被冤枉。”秦有福有点着急了。在他看来,剃头留辫子的事好解决,只要这位县官老爷认同了他的,那么搞一根假辫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电影上这样的情况多了。现在似乎逃人的问题是主要矛盾,得首先解决。
    县官颇为玩味的上下打量了一下秦有福。刚才在大堂上他之所以选择退堂而把秦有福带到后堂来了解情况就是因为对秦有福逃人的身份有太多的怀疑。要说秦有福是逃人他怎么都不相信,因为没有任何一个逃人会像秦有福这样把自己打扮得这么怪异的,除非是有毛病,要不就是不想活了。看秦有福的样子也不像有毛病的样子。
    “逃人是我朝入关以后为了禁止八旗奴仆逃亡和其它八旗人员逃旗而颁布的法令,其中规定,凡逃人者,一次黥其右颊,鞭一百归主;二次黥其左颊,鞭与归主如初。三次则论死归刑部。窝逃正犯,照例拟绞,妻子家产籍没,窝家的邻居流徙边远,有司以上各官分别处分。因为窝逃,早些年,我朝几位一品、二品的大员、甚至有藩王都差一点因为属下窝逃的事被削爵,所以逃人的事不光是你自己的事,谁都不愿意跟这个事沾上关系。”县官说着话的时候显得轻描淡写的,但是引经据典的,显然是要告诉秦有福震惊说的言之有物。
    秦有福也不傻,这下他算明白了,难怪那些村民那么“热情”,感情逃人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连藩王都差一点因为属下窝逃被削爵,自己这个形象被别人当成逃人当然一点都不奇怪!
    “县官大人,你可一定要明察秋毫!我跟逃人可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你想啊,如果我是逃人,我有必要打扮得这么另类么?这不是往自己脑门上贴标签么?再说了,你看看我这块表,还有我的圆珠笔,还有我的打火机……。”秦有福一边说,一边从手上、兜里往外猛掏:“这些东西您见过么?我相信,别说是您,就是皇帝也没见过,你说……”秦有福正打算仔细解说撇清自己跟逃人的关系。
    “住嘴!”听到秦有福竟然说起了皇上,县官吓了一大跳。虽说他不知道皇帝见没见过这些东西,不过妄议天子,那可是大不敬,要掉脑袋的。
    “圣上也是你能说的么?!”县官连忙打断了秦有福的话:“罢了,现在权且当你真的是从海外回来的,你先说说,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其实县官一直都有点相信秦有福是从海外回来的,再听一听他说话那么的“另类”,手里拿出来的东西那么的“怪异”。况且也实在想不出他为什么打扮得那么怪异,所以不如先听一听秦有福到底想怎么样。
    秦有福一听县官这话,当然明白意思,于是战战兢兢的回答:“我明白、我明白!主要是在澳大利亚习惯了,我们在那里不太跟外面的人打交道,所以……所以……”这下,秦有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澳大利亚好像一直是殖民地,至于是英国人的还是法国人的说不上,但是那两个国家都是有皇帝的。
    “无需解释,只要以后慎言就是。”县官摆了摆手。
    “谢谢!”停了一下,秦有福小心翼翼的问道:“请问现在当今圣上是哪一位?已经在位多少年了?大人如何称呼?您知道现在是公元多少年了么?”
    这些问题秦有福早就想问了,但是一直没敢问出口。谁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县官一抱拳:“真不知尔等读的是什么书,岂可将当今万岁与我等臣子相提并论?不过想来你等旅居海外多年,诸子礼仪已然全然淡忘。本官也就不与你计较了。你且听好了,现如今是康熙6年,当今圣上乃是康熙皇帝。至于你说的公元纪年依汤若望大人编撰的《时宪历》推算,现如今应该是新历1667年,不过在三年前,西洋新法已经废止。本官乃是确山县县令,姓吴、名?、字伯美。”吴?有些玩味的告诉秦有福说。
    经过仔细观察,吴?已经基本上相信了秦有福说的。毕竟是不是逃人基本上还是看的出的,秦有福这个样子,肯定是没干过什么体力活的,而且一身穿戴一显得不俗,像他这样的,如果是逃人也只能是哪个大户人家家使的奴才,但是但凡大户人家的家使奴才、特别是识字的,哪个不是出口成章?至少说话办事有规有矩,而且一身的奴性很容易让人看得出来。可是反观秦有福,就从他连怎么打千下跪都搞不清楚,基本上一副主子的做派,说话又粗俗不堪全是民间口语,要不是他说是从海外回来的,吴?真怀疑他是不是上八旗哪个旗主家的纨绔。当然了,吴?相信,就算是上八旗家人和一个旗主家也不会出一个敢把辫子给剪了的主。再说他拿出来的那些东西,尽管不知道到底是干什么的,但是单从外观来看就价值不菲。吴?自问也算见多识广,可是也没有见过这些东西。
    “吴??你就是吴??”秦有福瞪大了眼睛。在确山这个地界,吴?可算是个名人了,确山能算得上风景名胜的地方大概就是吴?的祠堂,别看秦有福对吴?的事知道得不多,但是最起码知道这家伙是顺治年的进士,当过湖广巡抚,后来又当上了刑部尚书、左都御史和保和殿大学士,是个不得了的人物,整个确山再没有比他有名的了。
    “本官正是!不知你至何处听闻本官的?”吴?有些奇怪,自己不过一个小小的知县,虽说有些官声,但是秦有福应该没有听说过才是。毕竟这家伙连现在是谁当皇帝都不知道。听他的口气似乎知道自己,吴?当然奇怪。
    一听这话,秦有福顿时紧张了起来。他心里有数,无论如何都不能把自己是后世来人的事说出来,否则皇帝肯定得把他给整过去,到时候自己要是告诉皇帝:你的清王朝不过三百年而已,后面的事还乱七八糟的,皇帝肯定会砍了他的脑袋。再说了,有的东西要真的说出来了别人就会防范了,万一不出现九子夺嫡的事怎么办?那不是说自己说谎?照样得掉脑袋。总而言之一句话,如果真让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等着脑袋搬家就是的。
    “您也知道,我们家族既然打算回归故里,当然要打听一下确山县的主要领导是谁。不过那是顺治皇帝当朝的时候了,没想到时隔多年您还在确山当领导,所以我听过您的名字。”秦有福顺嘴说惯了,整个一个瞎忽悠,连领导都出来了。
    “领导?呵、呵、呵……,很是形象么!引领一县,导向民生,的确形象。这是你们在海外时称呼部族头领的称呼么?”吴?听秦有福的说法比较另类,有兴趣了起来。
    秦有福是什么人?那是个察言观色斤斤计较的好手,一听吴?这话,知道自己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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