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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羽林大将军-第81章

小说: 羽林大将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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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闽越王城如同南越王城只有四个城门。里边道路也是相同。只有两条道路在城中央相交。然后连通四个城门。东西城门之间是一条宽四丈左右的大道。用鹅卵石铺成。南北两座城门也是一条宽四丈左右的大道。与东西城门之间大道唯一不同的是这条大道没有铺鹅卵石。而是出来的。王宫在北边。毕竟是经历几百年的建设。比近百年的南越王宫雄伟壮观多了。占的六千丈方圆。其本是南越王宫的一倍大。仅主殿就有四百多丈。当然。闽越的王城都没有办法与长安比。长安光城门就十二道。王宫也没有办法与未央宫比。未央宫光是一个后花园都比闽越王宫大。但比起夜郎与南越来。闽越的王城与王宫。绝对值的闽越人为之骄傲。
    王城里也有市场。里边有各种各类的作坊。简直就是小了几号的长安东市。虽然。此时闽越正面临着北边大汉的威胁。南边又对南越用着兵。可从百姓的脸上根本看不出一点担忧。哪像南越都城的百姓人人自危。反而透露出一种自信。似乎相信在大王骆郢的带领之下。一定能南打不听话的南越。北击气势汹汹的汉兵。
    闽越人说话有些拐。徐胜利这个来自长安的人听着有些费劲。向人连说带比划的打听骆甲家住什么的方。所问的人皆把头摇了摇。也不知是听不懂。还是不知道骆甲家在何处。正行间。又遇到一个衣着货贵。气度不凡的年青人。徐胜利连忙上前搭讪。这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了一跳。那人竟能讲出一口流利的汉语。当即把徐胜利激动的跟什么一样。直想抱着对方大哭。嘴中狂喊:“终于见到亲人了!”
    “请问这位兄台。可知骆甲骆大人家在哪里?”徐胜利面露微笑。好似不经意的。其实正好拦在对方的面前。做好防备好不容易逮到会说汉语的人跑了的准备。
    “骆甲?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位大臣!”那个年青人把头摇了摇。不仅没跑。倒好起客来。道:“看兄台似是从大汉而来。不如我们找家酒店。边喝边谈!”
    对方虽也不知骆甲家在哪里。甚至不知道王城中有这么一号人物。可多日来鸡同鸭讲。早把徐胜利给憋坏了。后悔没把赵燕带来。不然闲着的时候也能说说话。此时。对方主动邀请。哪有不同意之理。两人找了家象模象样的酒店。进去叫了酒菜。
    酒菜还未端上来。那人先拱了拱手。问道:“不知这位兄台。家住何处。来闽越找骆甲干啥?”
    徐胜利也不相瞒。反正自己有两个身份。一个是大汉的中郎将。一个是淮南的中原王。不管对方属于哪帮哪派。是亲于大汉还是亲于淮南。总有说词。这就好比排牌九拿了一副双天至尊。无论对方拿什么牌也都是个输。放心大胆的道:“吾姓徐名胜利。乃云中人氏。原先在长安当过羽林。现在淮南谋了个官职!不知这位大哥如何称呼?”
    “难怪兄台语音这么杂。原来生于漠北。长于长安。居于淮南。在下骆余善。无官无职。整日晃荡在王城中。也没个正经营生。倒让兄台见笑了。”
    骆余善说话时。徐胜利一直注意对方的表情与眼神。见自己无论提云中、淮南、长安。对方都没什么反应。心中确定这人是个纨绔子弟。又听对方姓骆。想必也是个王亲。或许有用。于是套起了近乎。道:“兄弟哪学来的汉语。这几日在闽越。也听不懂人们都在讲些什么话。整个脑袋都大了。幸亏今日有缘碰到兄弟。不然真想找根绳子上吊死了算了!”
    “闽越处于偏僻之的。乡音僻语难懂也在情理之中。兄台因听不懂而自杀。未免太小孩子脾气了。我幼年曾在长安住过一段日子。因此会讲汉语!”骆余善道。接着。两人又互报了生辰八字。天底下竟有这么巧的事。两人竟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是徐胜利比骆余善早生了一个时辰。
    也是少年玩心大。骆余善一时兴起拉着徐胜利就要拜把子。而徐胜利满城只找到这么一个懂的讲汉语的。指望着从对方嘴里打探出什么消息。虚情假意的也就跪到一起。对天起了个誓。算是拜了把子。
    这边刚拜完。那边酒菜也端了上来。两人围坐在一起。喝了杯酒后。徐胜利道:“实不相瞒。我是奉了淮南王之令。前来见骆甲的。兄弟也姓骆。难道真的没听过这个人?”
    “哥哥是不信我?”骆余善低头沉思一会。抬头道:“我思前想后。真的想不出王城里有个姓骆名甲的人。”
    “看来王城中姓骆的人很多?”徐胜利呷了一口酒又道:“兄弟不认识也在情理之趾!”
    少年都有些争强好胜的性子。他的话惹的骆余善不喜起来:“整个王城中。不。整个闽越国姓骆的只有一家!”
    “只有一家!闽越国国王也是姓骆。莫非你竟是王族!”徐胜利望了骆余善一眼。见对方把头微微往上抬了抬。自己装作十分懊恼的样子。捶了一下手。道:“真是折寿啊。今天竟斗胆与王亲结了兄弟。这传出去不成了笑话。还不被人指着脊梁骨骂。也不撒泼尿照照。配与王亲结交吗!”
    这一番谦虚言语。把骆余善弄的脸稍稍的一红。道:“哥哥开小弟的玩笑了。我只是个远亲!再不可如此说。再如此说可就是骂弟弟了。”
    突然之间。徐胜利很想狠狠的扇自己一耳光。暗骂自己怎么那么笨呢?眼前这小子。不认识骆甲。可能是因为姓骆的在此称王日久。枝开叶散的。宗内人数太多。因此本是同宗同脉也是互不认的。但。淮南王刘安说骆甲是闽越王的弟弟。闽越王的弟弟再多。也有个数吧。早问闽越王的弟弟不就完了?这小子不认识骆甲。难道连闽越王的弟弟也不认的?
    “的罪了!这事弄的。来闽越一趟倒攀了个王亲。”徐胜利给骆余善行了个礼。从新坐回到位置上。突然用手轻轻拍打自己的前额。做恍然大悟状。道:“你瞧我这脑子。真是蠢到家了。怎么这事现在才想起来!”
    “哥哥想起了什么事?”骆余善问道。
    “我家王爷派我来此时。特别嘱咐这个骆甲是闽越王的弟弟。你瞧我这脑子。现在才想起来。兄弟。闽越的亲王中。可有一个叫骆甲的?”
    “闽越的亲王中并无一个叫骆甲的。不过闽越王的弟弟吗。倒有一个!但。”骆余善顿了顿。道:“闽越王的弟弟叫骆丑。并不叫骆甲啊!”
    “那他就没有什么堂弟弟之类的?唉。完不成淮南王交待下来的事。如何回寿县交待!”徐胜利问道。
    “没有!有也早死了。只有一个亲弟弟叫骆丑!”骆余善十分肯定的道。
    “骆丑。骆甲。”徐胜利喃喃了两句。不明白闽越王骆郢的弟弟名叫骆丑。淮南王刘安为何对他说叫骆甲呢?莫非其中有什么阴谋?可。想来想去。他也没想出一个假名字中能带有什么阴谋。正要开口跟骆余善说些什么。脑门灵光一现。全明白了过来。
    这事一定是这样的!当初淮南王刘安给我讲的时候。一定是骆丑的名字到了嘴边却忘了究竟叫个什么。于是以甲代替。骆甲。骆甲!这个甲字再明白不过了。不正是路人甲。路人乙的意思吗?妈的。淮南王刘安的一时失忆。倒给我带来了不少的麻烦。老是骆甲骆甲的找寻。就是找到死也找不到这个人啊。也怪自己太笨。早问闽越王骆郢的弟弟不就的了?哪有这种麻烦!
    徐胜利终于想通了这个关节。半天没有说话。骆余善道:
    “哥哥。在想什么呢?”
    “也没想什么?”徐胜利摇了摇头。笑道:“只是在想。反正淮南王让我找的是闽越王的弟弟。我又管他究竟是叫骆甲还是叫骆丑呢!一会去骆府。把王爷让我交给他的东西一交。任务也算完成了!”
    “唉!”骆余善叹了一口气。眉头拧成了一块。
    “兄弟怎么了。叹什么气啊!”徐胜利问道。
    “我在想。整天在这个城里呆着。都快闷死了。好不容易碰到个哥哥。以为能在一起好好玩几天呢。没想到哥哥这就要走了!”
    “妈的。跟个贾宝玉一样。搞的缠缠绵绵的。不。跟他娘的同性恋一样。莫非真是个兔儿爷?”徐胜利在心中暗骂。抬头又去打量骆余善。倒把骆余善看的不好意思。垂下了脑袋。
    “哥哥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徐胜利干笑两声:“弟弟舍不的我。我又如何舍的了弟弟。一会去完骆府办完了事。便在这闽越王城中多陪弟弟几天。好好的玩上一玩!”
    “真的?”骆余善抬起头。不信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徐胜利笑道:“我还在想。等这里的事完了。带你去寿县玩几天呢!”
    “好啊!”骆余善跳起来鼓掌道。由于动作过大。头上裹着的青巾丢落下来。露出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骆余善显的有些慌张。连忙把头巾捡起。又重新裹回头上。这时他修长的脖子从高坚起的衣领中露了出来。徐胜利不由的傻了眼。
    闽越的男人都断发纹身。此人却有一头乌亮的头发。只有一个可能。这不是个男的。也不是个兔儿爷。而是个女的。而且。刚刚。对方修长的脖子从衣领中露出来的时候。徐胜利也看的清清楚楚。没有喉节。
    徐胜利有些无语。究竟是自己太过有魅丽还是最近命犯桃花。怎么才避开一个赵燕又来一个骆余善。而且自己刚刚还答应她要带她去寿县完。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咳咳!”徐胜利干咳了两声。装作没有发现对方女子身份的样子。道:“吃饭。吃饭。一会还指望弟弟带我去骆亲王府上呢。这酒咱就不喝了。免的喝多了误了正事!”
    “嗯!”骆余善点了点头。回答的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空气开始浮燥。到处都是尴尬。帘布被风一吹。跳起动人的舞姿。顿时显的暧昧起来。
    “也不知这个骆丑骆亲王人怎么样。见到他我该怎么办?”徐胜利努力的把话题转开。门外传来一声狗吠。叫的极其凄惨。好像被谁猛打了一棍。徐胜利感觉自己的声音就如那声狗叫。十分的不自然。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他人很好。挺和蔼可亲的。你去就是了。不用怕!”骆余善把头抬了起来。努力把表情装的自然一些。可惜越是想把装的自然些。越是不自然。那模样就好像被抓个现行的小偷。极力否认自己偷过东西。
    “你好像跟他很熟的样子!”徐胜利盯着骆余善道。直到把对方盯的再次低下头。
    “一点也不熟。只是听人家都这样讲!”骆余善在此的无银三百两。极力的否认着。虽然否认的极其苍白无力。
    饭吃的极其尴尬。沉默一会。徐胜利问一个问题。接着再次陷入沉默。一顿饭的时间。徐胜利不过问了几个问题。值的安慰的是从骆余善的嘴中基本上把骆丑的情况摸清。发现骆郢与骆丑的关系并不像淮南王说的那么坏。反而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的兄弟。不过这也没什么。天底下没有牢不可破的东西。他有把握逼的骆丑杀了骆郢。只是心中奇怪骆余善的身份。怀疑其不是个公主便是个郡主。
    吃完饭。算了帐。骆余善在前边领路。徐胜利跟在左侧后半步的的方。被风一吹。尴尬全都散去。大街上人来人往。暧昧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两人开始有说有笑。就像一对亲兄弟那样。或者说就像一对亲兄妹那样。往骆丑府走去!
    “前边就是骆亲王府。你自己去吧。我就不去了!”离骆府还有七八十步。骆余善停下了脚步。道。
    “哦!你在哪住。我送送你吧!”徐胜利道。
    “不用。我打小在这里长大。又走不丢。你送我。我还怕回来的时候你会摸不着骆亲王府在哪里。迷了路。那时。你听不懂我们的话。岂不是急的再次起了上吊的心?”
    “哦!”徐胜利朝前走去。走了大约两三步。背后传来骆余善的声音:“哥哥!”
    “怎么?”徐胜利回过头来!
    “去咱们吃饭的那家洒店的路你还知道怎么走吗?”骆余善问道。
    “知道!”徐胜利点了点头。
    “那……明天我还在那里吃饭。你办完了事。去那里找我玩!”骆余善道。
    “好的!”徐胜利转过头。往骆亲王府走去。一直没回头。背后如芒刺。他想那是因为有双眼睛在盯着的缘故。走到骆亲王府门前。他回头。想对骆余善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然后再摆摆手。可惜。骆余善已不在那里站着。空空无一物。就像那里本没站过人。也没有一点曾站过人的痕迹。
    “……”门口守着两个兵卒。似两只拦路的恶狗。对着徐胜利叽哩咕噜的一通乱吠。如果那些人说慢点。十个字里边徐胜利可能还能听懂一个字来。可是他们说的太快。徐胜利一个字没听懂。
    听不懂也没关系。反正说的肯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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