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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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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夏说着进的屋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大哥!你打我一顿吧!打断我的腿或者挑断我的手筋脚筋都可以,就是不要再让我无法面对你了……母亲已经去了,我不想夫去你这个亲人!”
    凌夏跪在那里,双拳紧握,眸中是深深地懊悔。
    “凌夏,这样有用吗?杀了你又有什出用?”鲜于凌墨起身,大手抚摸着梳妆台,眸,淡漠悲痛。
    “凌夏,你走吧!我不想再问朝中事情,以后,鲜于王府就交给你了,既然凌凌漆已经告诉了你我的身份,那么你也知道,冥诡派一向与朝廷为敌,如果我回鲜于王府的话,只会造成王府的负担,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大哥。不要再来找我了。”
    鲜于凌墨淡淡的说着,伸手扶起了凌夏。
    “大哥,你不能不管的,你知道吗?母亲的尸首三天前被人偷走,至今下落不明,这分明是宋玉琮干的好事,她再怎么不对,那也是我们的母亲啊!大哥,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尸骨未寒啊!”
    鲜于凌夏说着,留下了男儿泪,母亲虽然霸道蛮横,但是对自己却是一向疼爱有加,如今,母亲的尸首不见了,他这个做儿子的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凌夏,有些事情,你看的太过于简单……。”鲜于凌墨说着,步出了房间,落寞的身影投照在简朴的小院子里,萧索,凄寒。
    “教主,叶飞从商船之上飞鸽传书过来。”魅影站在门口,从信鸽的腰上拿下一封书信。
    “念吧。”鲜于凌墨淡淡的说着。
    “教主,叶飞说他已经打点好边陲的一切,明日就可以启程,想问一下教主,是否将轿子一同抬上商船带回来。”
    “不用,我会自己亲自带回来。”
    鲜于凌墨的心兀的一沉,轿子上的一夜春光,他怎能忘记,原本想起来那夜的一切,总是甜蜜温馨的感觉,如今注定要是撕扯心扉的回忆了。
    
第101章

    “大哥,我知道凭我自己一个人的能力很难与宋玉琮抗衡,所以我求大哥帮我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找到母亲的尸首啊!”
    鲜于凌夏悲愤的说着,不明白这么短的时间,为何会发生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鲜于王府就经历了这出多的劫难。
    “她是怎么死的?”鲜于凌墨回身,淡淡的问道,血浓于水,那个女人再冷血再无情也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他始终还是挂念的。
    “王府的人说是突然晕倒在地,然后就没了气息,我检查了一下母亲的尸首,并没有中毒的迹象,从表面看确实是突然死亡。”鲜于凌夏虽这么说,可是眉宇间还是有些怀疑之色。
    “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面。”鲜于凌墨说着回屋拿了件披风披上。
    “我可以同你一起回鲜于王府,但是这是我最后一次为王府做事,以后,鲜于王府不会再有鲜于凌墨这个王爷。我只是幕冥秧,冥诡派的教主。”
    鲜于凌墨说完大步走出了院子,凌夏跟在身后,眷恋的看着这个温馨的院子,他按于知道大哥为何喜欢住在这里了。
    这里处处都有赢儿的气息,身在其中,就好像她一直在身边一样。
    凌墨和凌夏刚刚回了王府,那里已经有一个人等候他们多时了,宋玉琮,大弥朝的宋荫宗。
    多年前,曾借助鲜于王府的力量杀了自己的兄弟,坐上了皇帝的宝座。只是,鲜于王府对成为皇帝的宋玉琮来讲,并不是功臣,而是养在身在身边的一头狼,这头狼随时都会扑过来咬上自己一口。
    所谓,最是无情帝王家。身为皇帝的宋玉琮不允许任何人威胁到他的统治地位。
    先前已经有一个不知好歹的郑玉德想要谋反,已经被他镇压了下去,并且灭了九族,如今,他身边唯一的隐患就只剩下鲜于王府了。
    那个一向张扬跋扈的恭顺夫人没想到竟然死了?真是天都帮他,只要这只老狐狸一死,她的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要收拾起来就容易的多了。
    “鲜于凌夏,参见圣上。”
    “鲜于凌墨,参见圣上。”
    凌墨和凌夏回去以后见宋玉琮去了,而且没有提前差人通报,便知道他是想给他们个措手不及,看来,母亲一死,他就开始沉不住气了。
    “我听说恭顺夫人的尸首被人盗了,可有此事?”宋玉琮斜眼睨着兄弟二人,也不让他们起身,任由他们一直跪在那里。
    身着明黄 色的龙袍,头戴金龙玉冠的宋玉琮,目光所到之处,皆是浓浓的杀机。
    “回陛下,臣等正在全力追查此事。”凌夏见大哥沉默着不说话,索性独自开口。
    “正在追查?你们作为大弥朝的王爷,自己母亲的尸首不见了,你们竟还能苟延残喘的活在这世上,你们真是丢尽我大弥朝皇室的脸!”
    宋玉琮一拍桌子,冷眉冷眼,常年锻炼出来的天子之威,还是让人有种压迫的感觉。
    “我看你们俩连自己母亲的尸首都保不住,也不用保着自己的王爷头衔了,朕今天就代替你们的母亲教训一下你们这两个不成器的儿子。
    宋玉琮说着,嘴角一抹早有预谋的笑容一闪而过,凌夏和凌墨一怔,却没有多说什么,宋玉琮的想法很明确,先摘了他们的爵位,继而寻个机会要了他们的命。
    “朕今天就摘了你们的爵位,贬为庶民。并且限你们在三天之内找到恭顺夫人的尸首,否刚即刻斩首示众!”
    宋玉琮说完,一甩衣袖,嘴角是一抹阴冷的笑容,起身离了鲜于王府。一时间,王府内众人躁动,皆是不安之色。
    鲜于凌墨和凌夏互相看了一眼,缓缓起身,没有理会众人惊慌的眼神,起身进了贵泽轩。
    “大哥,宋玉琮这是故意针对我们,他根本就是想让我们死。我觉得,母亲的尸首根本就是他派人盗取的。”凌夏将桌子上的东西忽的扫落在地,愤愤的说着。
    “知道又如何?若真是他干的,恐怕早就毁尸灭迹了,我们就是找上三年也不会找到的。”
    凌墨盯著地上的碎片,星眸泛着冷冷的光。
    “大哥,宋玉琮这是要把我们鲜于王府的人逼上绝路啊,你看看,外面的那些下人都已经恐慌了,世人都知道宋玉琮铲除了郑玉德之后,必定要对付我们鲜于王府,如今,我们是被他掐住了软肋了。”
    “那又如何?凌夏,你在意那个王爷的爵位吗?”鲜于凌墨抬头看着他,神情严肃。
    “大哥,我不在意这个身份,做了二十多年的傀儡王爷,我也实在是倦了,如今,我只想找回母亲的尸首,为人子女者,这是基本的孝道。”
    凌夏叹口气,悲伤的眸子悠然的看向窗外。
    “凌夏,既然你不在意这无谓的身份,那么一切照我的吩咐去做,可否?”凌墨沉下脸来,似乎已经对一切运筹帷幄。
    “大哥,我们兄弟二人一向情深,以前认为大哥只会终日呆在王府里无所事事,后来我才得知自己当初做生意的时候,都是大哥给我的诸多关照,作为弟弟,还能有什出好说的呢!一切单凭大哥做主!”
    鲜于凌夏走到凌墨面前,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目光挚诚的看着他。
    “好!凌夏,既然你信我!大哥就带你闯过这一关!”凌墨反手握住凌夏的手,兄弟二人双拳紧握,暗暗发誓,一定要齐心协力共渡此难关。
    三日后,当宋玉琮上门准备提人头的时候,却见死去的恭顺夫人已经安然的躺在棺材里了,宋玉琮面上一惊,没有想到这兄弟二人还有如此本事,真的在三天内寻回了尸首。
    看来,自己是小看他们了。只是,自己日夜派人盯着他们的举动,为何就没有一点的动静呢?难道这恭顺夫人的尸首是自己冒了出来?
    宋玉琮自兄弟二人身上没有讨到什么便宜,自然也不能杀他们,只得限凌夏和凌墨三日内搬出鲜于王府,从此贬为庶民。
    凌墨和凌夏却是相视无语,如此看来,那个宋玉琮绝对不是劫走母亲尸首的人。其实,凌墨和凌夏并没有找到母亲的尸首,这一切不过是易容木而已,想他宋玉琮不过是皇宫高墙之内的皇帝,自然不懂得这江湖中的道木。
    若真是他劫走了恭顺夫人的尸首,刚才一定会细细检查躺在那里的恭顺夫人,绝不会像现在这般,愤愤然的离去。
    也就是说,在这个大弥朝,还有他们鲜于王府潜在的敌人。
    被贬为庶人的凌墨和凌夏,遣散了王府众人,而凌夏辛苦晶莹的酒楼和铺子也在一夜间被查封了,兄弟二人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只道富贵如过眼云烟,一夕之间,已然全变了样子。
    只是,现在对他们来说,找出恭顺夫人的尸首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正好宋玉琮不知道鲜于凌墨的另一个身份,这样才方便凌墨派出手下的杀手四处找寻。
    凌墨和凌夏乔装打扮了一番,带着凌凌漆住进了冥诡派,王府四周还有很多宋玉琮的眼线,所以,万事都需小心谨慎。
    在冥诡派中,凌凌漆和凌夏都是整日蒙着面巾,毕竟冥诡派中,知悉他们身份的人还只有十三杀手、叶飞还有魅影。
    只是,凌墨他们暗中调查了很久,却没有一点的消息,这个大弥朝有能力跟鲜于王府抗衡的人也就是宋玉琮了,既然不是他干的,到底又是谁?
    凌墨和凌夏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
    赢儿一路跌跌撞撞的往回走着,喧嚣的集市上,往来的人不住的打量着她,褴褛的衣衫,晒的惨不忍睹的面容,往来的人都以为是个疯子,躲的远远的。
    赢儿也不理会众人的眼神,艰难的往温馨中介走去,本来她是想去冥诡派的,结果自己的体力已经明显透支,实在是支撑不住。勉强能走到温馨中介就已经不错了。
    当温馨中介四个大字出现在面前的时候,赢儿身子一晃,人扑通晕倒在大门口。
    “宫主,有个女人晕倒在门口。”一个下人扶起舒赢儿,大声喊着倾夜“什么女人?”倾夜从里屋走出来,看了一眼躺在那里的赢儿,先是一愣,待看清那眉眼之间是舒赢儿的样子时,忙急急的奔了过去。
    “舒赢儿?这丫头怎出会在这里?不是跟幕冥秧和觅儿一起走了吗?”
    “先把她带到山庄。”倾夜吩咐着下人,同时立刻回屋给周觅写了一封书信,差人加急送了过去。
    赢儿被带回了夜傲山庄,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昏睡了三天,醒来后习惯性的下床摸索着走向桩妆台,待看到自己黑黑的像是黑无常的脸时,吓得差点晕了过去。
    “啊!救命啊!”赢儿捂着还有些刺痒疼痛的面颊恐惧的大叫着。
    “死丫头!叫什么!”倾夜听到如此刺耳的喊声,知道是她醒了过来。
    “我的脸……怎么会变成这样?对是娘!厄……周觅的娘,你告诉我!我的脸怎么了?我的脸……”赢儿瘪着嘴巴,呜呜的哭着。
    “别哭了,烦不烦。老娘可是拿出了上好的灵丹妙药给你医治啊,你别在那里哭的凄凄惨惨的,好像我虐待我未来的媳妇一样。”倾夜白了她一眼,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子扔给了赢儿。
    “给我这个干嘛……,我现在变成这副鬼样子,用什么都没用了……呜呜。”赢儿把小瓶子一扔,继续哭着。
    要知道,她从小到大都是大家公认的小美女,现在搞成这副样子,究竟她是做错了什么?
    “舒赢儿,你别给我鬼吼鬼叫了,我跟你说,我给你的药可是治疗晒伤最好的药,你的皮肤在海上暴晒了一天,涂了我的药七天就好,现在才第三天正是关键的时候,你愿意哭的话,以后就做个比鬼还难看的女人吧。
    看我儿子还要不要你。“
    倾夜狠狠拖宛了舒赢儿一眼,转身出了房间!哼!要不是看在自己的儿子对她死心塌地的份上,自己才不会拿出那么珍贵的药给这个丫头用呢,只是,用了她倾夜的东西,以后就要做她的儿媳妇,就要一心一意的跟着她的儿子。
    倾夜封锁了赢儿在夜傲山庄的消息,自是怕那个鲜于凌墨知道她在这里,过来要人,等着觅儿一回来,二人一拜堂,生米煮成了熟饭,看那个鲜于凌墨还有什么办法。
    周觅在大弥朝刚刚处理完铺子的一些事情,便收到了母亲的加急书信,从时间上看这应是在自己离开边陲一天之后母亲发出的书信。
    周觅打开,却只见十个字。“速归,母已替你找到佳人!”周觅反复看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又不能违背母亲的意思,只得坐上自己的商船急匆匆的又赶了回去。
    本想再走之前见见凌凌漆,奈何她如何也不肯见自己,周觅唯有自嘲的笑着自己,以前是凌凌漆缠着他,现今。他想见她一面,却被她如此决绝的拒绝了。可能,这就是因果循环吧。
    周觅并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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