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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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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觅适时手腕一翻,一直藏在袖中的包木乾钱掉了出来,不偏不倚的滚向鲜于凌墨的脚下。
    “这个……赢儿!?赢儿的!”一袭黑衣的鲜于凌墨捡起来,待看清上面的图案后,整个人呆在那里,双眸空滞。
    “你在哪里找到这个的?那个丫头呢?你怎么她了?!”鲜于凌墨反应过来时,一身的寒霜笼罩着周觅,褶皱的衣衫凌乱的青丝,此刻的他,既不是不言不语的鲜于凌墨也不是意气风发的幕冥秧。
    他只不过是一个丢了自己心的普通男人。一个满身矛盾的男人。
    “王爷,您别激动。这个东西是我在河边捡的,我看到上面有鲜于两个字,猜想是王府的东西,就带在身上,正好今天来见小王爷也好给他看看。”周觅装作无知的说着。眼底一抹算计的光芒一闪而过。
    “河边?怎么会在河边?”鲜于凌墨只顾着担心赢儿,哪有精力去看周觅的表情。冷峻的面容于前几日的温文儒雅判若两人。
    “周公子,你说什么?河边?你在河边捡到这个。”鲜于凌夏将包木乾钱拿在手里,反复看着,的确是有被河水泡过的痕迹。只是他还没仔细看呢,乾钱很快又被鲜于凌墨抢了回去。
    周觅冷笑着,他来之前将这个东西在河水里泡了一会的。鲜于王府的俩个兄弟虽然窝囊了一些,但不至于是白痴,他要对付他们还是要小心谨慎。
    “带我去那里!你捡到这个东西的地方!”鲜于凌墨深遂的眸迸射出明亮的光,瞬间掩盖了先前的晦暗无神。一把扯过周觅的衣襟就要走。鲜于凌夏也是紧张的看着周觅。
    大哥手里拿的东西他没有见过,难道是大哥给赢儿的定情信物?想到这里,鲜于凌夏心中苦涩一片。
    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虽然大哥一直不肯说在地牢里他究竟怎么赢铆了,但是他心里隐隐有些感觉,大哥一定是做了伤害赢儿的事情。
    要不然昨天晚上他也不用冲进他的屋子莫明其妙的打了他一顿,然后又双眸嗜血的跑了出去。
    周觅眼底丝丝冷笑,任凭鲜于凌墨拽着他往河边走去。
    哪里有他给鲜于凌墨精心准备的好戏,也是他对鲜于王府的第一步棋。
    “就是那里!”周觅指着前面的河水,平静的说着。
    “赢儿!赢儿!你在不在附近?”鲜于凌墨冲了进去,任巾河水浸湿了他的衣襟,本就憔悴不堪的面容更是铁青的没有一丝血色。昔日俊朗淡然的他终于体会到了痛彻心扉的感觉。
    在他身后的鲜于凌夏焦急的站在岸边。而周觅则是一抹阴鸷的笑容看向他。
    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既然那么狠心的对待那个丫头,现在又为何装出深情的样子,真是活该。
    “赢儿,赢儿!你在不在这里?”鲜于凌墨继续喊着,不顾一切的往前走着,眼看河水越来越深,已经到了他的脖子。他却还执迷的四处寻着。
    明知道希望渺茫,可就是不肯放弃任何的希望。
    明知道她很难原谅自己,却只想见她一面,确定她是生是死。
    “赢儿,你不会跳河的,不会的……”鲜于凌墨喃喃自语,那个男人怎么会在这里见到乾钱,难道赢儿投河自尽了?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鲜于凌墨继续找着,猛地看到河上漂着一件衣服,细细一看,竟是自己当日披在赢儿身上的那件,而衣服下面似乎还漂着一个人。
    
第75章

    鲜于凌墨攥着自己的那件衣服,任凭手指关节被自己攥的泛着冰冷的白,却没有勇气去摸泡在河里的那具尸体。
    如果是赢儿怎么办?不可能……不会的……
    鲜于凌墨大手慢慢伸向那具漂浮在河上的尸体,心也随著河水的波动而疼痛的动着。那尸体不知道泡了多久,已经看不请面目和身材。
    “大哥,那……那是赢儿吗?”站在岸上的鲜于凌夏再也忍不住了,扑通一下跳进水里,快步走到鲜于凌墨的身边。不小心暴露的绝世轻功让周觅微皱了眉头,这种功夫看着甚是熟悉,怎么这么像师妹凌凌漆的追仙迷踪步。
    “不是,一定不是赢儿。”鲜于凌墨扯过那人的胳膊看着,上面有几道深浅不一的伤疤,相信是早年就有的,而从发饰上看应该是个身材较为矮小的男人。
    “大哥,不是的话,我们就上岸吧。”鲜于凌夏捂着鼻子,这尸体有一种怪怪的昧道,似是泡过什么药水。
    “两位王爷,我发现那个东西就是在这里,说不定这个人和你们要找的人有关联呢?”当然有关联了!我保存于何的尸体到现在就是为了日后有用。
    “大哥,这个人虽然全身泡烂了,但是面容多少有些熟悉。你看他像不像……”鲜于凌夏双手抱胸思索着看向鲜于凌墨。
    “他像不像回家探亲的于何?”鲜于凌墨压下心底的悲痛,看着那具面目全非的尸体。虽然看不出容貌,但是凭于何和他们认识多年,多少还是有些感觉的。
    “如果是的话,于何怎么会死在这里?而且他死去的她方还有赢儿的东西,大哥……”鲜于凌夏的话让凌墨更加烦乱,不过总算庆幸河中的尸体不是她。
    只是赢儿,你究竟在哪里?我怎样才能找到你!
    周觅一直是冷眼旁观着一切。做母亲的就杀了自己的姘头,而做儿子的就强 暴了自己的侧妃,之前还口口声声的对外面的人宣称是不举的男人。
    现在看来,这个鲜于王府确实故事多多。他周觅就喜欢复杂的地方,也喜欢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你去找人把尸体打捞上来,验明正身。”鲜于凌墨面无表情的吩咐着凌夏,没人能看透他的悲伤有多深。一日找不到赢儿,他的心都在煎熬中疼痛着。
    “大哥,你还在怪我太早的下了判断……”凌夏看着衣衫尽湿的大哥,心中满是愧疚。他本不该掺合进来的,如果只是大哥和赢儿之间,根本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
    “你始终是我的弟弟。”鲜于凌墨面沉如水。他相信赢儿了,可是又能怎样,赢儿未必原谅他。
    现在连那丫头是生是死都不知道,那夜的凌虐,他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小心翼翼,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怒火,如此重的伤害了她,以后还有什么资格见她。
    本应该是被人细致呵护的第一次,却是疼痛和暴虐交织,他曾幻想过自己和赢儿的第一次,应该是多么甜蜜温情甚至是紧张的时刻,谁知,这一切都被他之前的不冷静而亲手毁灭。
    以后都不会再有属于他们的甜蜜了吗?在赢儿的心里,他是一个禽兽不如的男人吧!
    鲜于凌墨走到岸边,任冷风吹着自己湿透了的衣衫,思绪却慢慢请晰。这一个又一个误会紧密相扣,让他一时冲动做出了后悔终生的事情。而赢儿房中的那个白衣人既然不是凌夏,又会是谁?总觉得还有一个幕后黑手在推动事情的发展。
    白衣人?鲜于凌墨猛地看向一身白衣的周觅,如夜的黑瞳中隐着一丝怀疑。
    “两位王爷,周觅还有其他事情就先告辞了。”周觅泰然自若的迎上鲜于凌墨的双眸。
    哼!我周觅三岁的时候就跟着母亲出来打家劫舍了,这点心理战木还会怵你不成?
    周觅越是平静,鲜于凌墨心中怀疑越重。
    夜枭宫,幕冥秧已经醉酒三天了,日日的饮酒却不作乐。只是把自己关在内室之中对着冰冷的匝床不停地喝着酒。
    教中杀手都知道幕冥秧正在寻找鲜于王府的五侧妃,却不知道教主为何这般情根深种,会喜欢别人的妃子。
    “吱嘎!”福琉轻轻推开内室的门,这是今天第三次进来了,不过都是给教主送酒的,教主也不说话,每次都是挥挥手让她出去。
    “教生,酒来了。”福琉今天什么香粉也没有涂抹,只是穿了一件翠绿色的简朴衣衫,头发也是松松散散的披在身后。她想要引诱醉酒的教主,却没有一分的把握。
    如果能趁教主酒醉成为教主的女人她也是心甘清愿的。既然教主用情如此之深,那么日后对她也不会亏待的。
    她和教中其他人一样,一直以为幕冥秧是个冷酷狂妄的人,谁曾想竟是这般的情根深种,这样的男人,有权利,有财富,又有一腔深情,自是令福琉和教中其他女子倾心。
    她拥有比别人多很多的接触幕冥秧的机会,所以,这次虽是幕冥秧的打击,却也是她的机会。
    “出去。”幕冥秧冷冷的说着,墨色漆漆的眸子满是对舒赢儿的思念。赢儿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一丝的消息。
    “教主,就让福琉在这里陪你喝酒吧,有什么心事您也好告诉福琉。”福琉说着大着胆手凑到幕冥秧的身边,柔若无骨的腰身轻倚在匝床的边上。
    “滚开!不要碰这个!”幕冥秧猛地扔出手中的酒壶,一把扯开呆楞着不知所措的福琉。那是赢儿的请白,赢儿的一切,没有人可以碰触它。
    “滚出去!滚!以后不要让我再在这里看到你!”鲜于凌墨怒吼着将剩下的酒壶悉数砸烂。福琉一脸错愕趴在地上。
    她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不就是靠了一下那个匝床吗?难道一个冰冷的没有生命的东西会比她这个大活人具有吸可力。
    “教主!”福琉惨戚戚的叫了一声,幕冥秧充耳不闻,银色面具下嗜血的双眸早已忽视一切。
    “福琉姑娘,请跟我出去吧。”叶飞适时的出现将福琉带了出去。只是福琉那不甘心的哀怨眼神看的叶飞一阵心郁。
    福疏的房间,叶飞柔和的眸子隐着一丝担忧。默默的看着福琉借酒消愁。原来女人喝酒竟是这般的迷人,只可惜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为了自己心碎。
    “你喜欢我吗?”福琉醉眼朦胧的看着叶飞。反正她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如今只要能接近幕冥秧的事情她都肯做。
    “什么意思?”叶飞明显感觉出福琉正朝他一点一点的靠近,炙热的身躯有意无意的撩拨着他的感官。
    “我成全你想得到我的心,而你就……”福琉说着摸了摸叶飞的面颊,媚惑一笑。微醺的眸子带着诱惑的不顾一切。
    “而我就帮你接近教主?”叶飞拿开福琉的手,面若白霜。
    “你很聪明,所以聪明人之间不需要浪费时间,只需要速战速决。”福琉说着整个人已经攀上了叶飞的身子。
    “男人都喜欢征服,不喜欢投怀送抱。”叶飞推开福琉,冷眸凝视着她。他是中意她,但不需要用交易来得到她。
    叶飞快速转身离开,再不走,他控制不住自己,毕竟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留在房中的福琉尴尬羞愤,自己主动的投怀送抱都被拒绝了,究竟还有什么脸面留在这个冥诡异派。
    为何她就不能拥有舒赢儿一分的荣宠,不能得到那个男人一丝的眷顾。
    *鲜于王府,恭顺夫人看着面前一筹莫展的鲜于凌夏,凤眸微眯,保养得极致的面容隐着一丝阴寒,长长地假指甲轻敲着面前的白玉茶杯,没想到竟有人对他们鲜于王府提前下手了。
    凌夏买的那两个辅子本是用来扩充生意的,谁知道洛城最近盛传那两间铺子盖在龙脉之上,必须拆除,若是继续大兴土木只能坏了大弥朝整个的风水。
    大弥朝的人本就信奉祖先庇荫,这样一来更是蜚短流长、谣言四起。什么他们鲜于王府明知道那里是龙脉还要购买,心存异心,还有就是说她恭顺夫人想要镇住这抉龙脉,镇住当今圣上。
    本就麻烦缠身的鲜于王府,更是陷入了层层危机。
    “你说这块地是一个叫周觅的人主动卖给你的?”恭顺夫人扶了扶发髻,最近为这个两个儿子伤透了脑筋。没整死那个舒赢儿竟然还让她跑了,至今不知死活的,搞得她的大儿子天天的不见人影,小儿子又成天的魂不守舍。
    “母亲,那个人是夜傲山庄的周觅,开始我以为他是想巴结我,后来才觉得事有蹊跷。而且……”凌夏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说出乾钱的事情“还有什么速速的说出来,你还希望王府继续乱下去。”恭顺夫人柳眉一挑,语气冰冷,最见不得别人有事瞒着她了,更何况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那个周觅还捡到了大哥送给赢儿的东西,我和大哥去他捡到东西那里看的时候发现一具尸体,很像回家探亲的管家于何!”
    “于何?他……”恭顺夫人脸色顿变,脂粉覆盖下仍是惨白的一张脸。柔荑猛地拍在桌子上,华丽精细的假指甲啪的一声折断,颤抖的手不小心扫到了杯子。白玉茶杯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清脆的声音让恭顺夫人和鲜于凌夏同时一怔。
    “母亲,怎么了?”鲜于凌夏忙过去扶着母亲,母亲的样子有此奇怪。于何虽然跟了她多年,但是母亲一向冷静,很少见她如此惊慌的表现。
    “没事,没事……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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