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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长歌一曲-第41章

小说: 长歌一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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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歌失笑,他这个样子,挺像耍赖的时候的末梢,“子期,你还要喝药,我去端过来。”

    “叫别人去。”反正他不肯放手,难得长歌有这般任他亲近的时候,傻瓜才会放手。

    赵苇很快将药端了过来,目不斜视的样子。

    长歌扶子期半坐起来,懒懒的靠在她身上,慢慢的将药喝了下去。

    “子期,这药不苦?”

    “苦。”

    “那你还喝得这么慢?”按照道理,不是应该一口气喝完好漱口吗。

    “因为苦,所以喝不下去,才要慢慢喝。”某人理直气壮。

    “……”

    喝了药,长歌又拿来了早已经准备好的糖制梅子,酸酸甜甜的含在嘴里,很快的便冲淡了嘴里的苦味。

    “没那么苦了吧?”长歌担心的看着他。

    子期抬起脸来,冲她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他不是嫌苦,他只是不由自主的想着,她的种种体贴和细心,都是在面对长蓝的时候锻炼出来的。

    这样长达十几年的爱和呵护,最终却选择了成全。她的心,要比他的,更苦吧?

    终究是有些精神不济,秦子期喝了药,吃了饭,和长歌说了一会儿话,便又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长歌等他睡安稳后,径直去了书房,孟秋早已经等在那里。

    “阿秋,你亲自去一趟京城,告诉逢单,详查长蓝的死因。”

    孟秋一惊,迅速的看向长歌, “不是秦子蓉?”

    长歌揉了揉眉心,“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情,一直都有很多疑团,我之前太过伤心,而且再多的真相都换不回长蓝,所以没想着要追究到底,可是目前看来,似乎是需要搞清楚了。”

    孟秋看着她,没有说话。

    长歌挑眉,“怎么了?”

    孟秋笑了,“小姐,你对主君动心了,是不是?”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急想要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长歌敲了她一下,“别在这贫嘴了,这件事情透着古怪,阿布酒后说了那么一句,虽然他很快说是开玩笑,但是以我对他的了解,绝对没有这么简单,问题是,如果真的是阿布和平王所为,秦子蓉又为什么要替她们遮掩,如果秦子蓉真的是替她们遮掩,那么意味着她都知道了,子期又怎么会毫不知情!”

    孟秋只觉得心跳乱了一下,她有些迟疑的问出口,“小姐,如果,如果公子的死,主君不止是有延误消息的错,你会怎么样?”

    手指握紧,长歌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先去办事吧,阿秋。”

    孟秋走出房门来,叹了一口气。

    但愿主君真的没有做出更大的错事,撕心裂肺的伤痛,小姐已经承受过一次,她实在不希望小姐再受伤。

    第二日,子期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他侧过头去,忍不住眉眼弯弯。

    长歌躺在他的身边,睡得正香。

    他小心翼翼的蹭了过去,感受着她的气息浅浅喷在脸上,满心欢喜。

    “子期,你醒了?”他才一动,长歌便醒了,顺手将他搂住,声音低柔。

    “长歌,你昨晚陪我睡的?” 笑容在嘴角,想藏也藏不住。

    “嗯!”

    “长歌,你昨晚用内力帮我调息了,是不是?”怪不得今晨起来,浑身舒爽。

    “是,这样你好得快点。”

    “长歌,你对我真好!”子期仰起脸来,眼里点点涟漪,如水荡漾。

    长歌看着他,心头一软。

    他原是国色天香迎风怒放的牡丹,出身高贵,骄傲自信,神采飞扬,为何在她的面前,变成了这般小心翼翼,委屈求全?

    她哪里是对他好,娶了他这么多年来,从来不闻不问,甚至连场面上的虚伪套话都没有讲过。

    年复一年,他一人独自守着那没有女主人的将军府,背负了多少个日日夜夜的寂寞,低头忍受了多少闲言碎语;

    他一人,独坐于大年夜皇室的家宴上,而那个时候,她眼里,只有长蓝的灿烂笑颜,何曾分神去关注过他的黯然他的寂寞。

    往事,一幕幕,从眼前闪过,原来觉得不过如此的事,在今时今日,他慢慢走近的此刻,变成了心里太多太多的愧疚难安。

    “子期!”她的声音,因为太多情绪涌来而显得有些不稳。

    “怎么了?”他听出了异常,紧张的问道。

    “你闭上眼睛。”

    “好!”没有问为什么,他就闭上了双眼,只有那睫毛在微微颤动。

    怀里的木棉花已经捂得发烫,长歌将它掏了出来,然后,将它塞进子期手里,“送给你的。”

    她已经雕好很多天了,却一直犹豫着没敢送,总觉得,送了这份礼物,就像是种咒语,打开她已经凝固很久的某此情绪。

    “送给我的?”子期睁开眼睛,将手抬起来,然后,愣住了。

    朦胧晨光里,并蒂而开的木棉花,闪着温润的光泽,优雅而灿烂的绽放。

    “你不喜欢?”长歌怎么也没有预料到他是这种表情,不,应该说是僵直了身体,完全没有表情。

    手轻轻的抖着,眼泪,扑漱漱的掉落,子期大大的咧开了嘴,又哭又笑,“喜欢,长歌,我很喜欢。”

    他扑到长歌身上,响亮的亲了她两下,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坐起身,抱着木棉花跳下床来,打开窗户,细细的看着。

    在明亮的光线下,象牙白的光晕淡淡流转,璀粲晶莹。

    眼泪模糊了视线,他擦了一把,贪婪的看着,眼睛一眨不眨。

    长歌看着他欢喜的样子,轻笑出声,早知道他这么高兴,她应该早一点送给他的。

    她翻身下床,拿了他的外衣,走过来披到他身上,“可以等穿好衣服再看啊,它又不会跑掉。”

    子期双手捧着,抱在怀里,“长歌,你送给我的,对不对?专门为我雕的,对吗?”

    “是啊!”长歌帮他把衣服系上,轻笑道,“你翻过来,看看背面,靠底部的地方。”

    子期翻了过来,果真在底部找到了一行字,他看着,然后,眼泪混着喜悦,再一次流出。

    他转过身来,紧紧的搂着长歌的脖子,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能一连声的唤着,“长歌,长歌……。”

    只要唤着这个名字,便可以将他万千情思,全都带过。

    那底座上,刻着极小极细的八个字,“春风催绿,花有归期!”

    秦子期是何等聪明的一个人,他当即便了解了长歌的意思。

    “长歌,长歌!”他喃喃的唤着,他终于,等到她了吗?

    被他的喜悦感染,长歌噙着笑,唇顺着他的眼睛,滑了下去,落到他的唇上,浅浅含住。

    他的心怦怦的跳着,满脸烫得像要烧起来,却大胆的轻启双唇,迎合她的到来。

    长歌一顿,随即便毫不客气的探了进去,细细流连,火热的纠缠。

    两人的呼吸渐渐急促,子期身上刚刚才被长歌系好的衣服,又在不知不觉间,脱了下来。

    长歌的吻滑过他的喉咙,然后,轻轻咬了一口。

    “啊!”他双手一紧,有些难耐的蹭着她的身体。

    他的里衣已经散开,可以看到衣襟下面粉嫩的肌肤,闪着诱惑的光泽,长歌只觉得深身躁热难忍,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向床上走去。

    “木棉花!”迷离之中,子期还记得她送他的礼物。

    “我放到桌上了。”长歌的声音,消失在他与她的唇齿之间。

    帘幕落下,小小的空间里,只有她和他两个人。

    子期的双手搭在她的双肩上,眸里点点光芒闪烁如星子,“将军,这是你欠了我的,欠了我八年的!”

    他的心里,蕴着让他浑身都颤抖的狂喜,可是眼泪,却不听话的一颗接一颗滑了出来。

    等待太久太久,他以为今生都等不到的!

    可是此刻,两人肌肤相贴,她双颊如火,抱着他,一寸一寸吻过。

    这个世界上,原来真的有一种喜悦和幸福,要眼泪才能表达!

    长歌的唇,轻轻拂过他的眼睛,似要将他所有滚落的晶莹,都收藏在心里。

    心跳得飞快,身子酥麻得几乎无力,可是子期仍然固执的坐了起来,笨拙而虔诚的寻找着她,将自己的印记一点点留在她身上。

    长歌纵容着他胡乱的撕了她的衣服,纵容他将眼泪一一涂在她的身上,纵容他哭着笑着咬着她的肩,咬着她的背……

    长歌努力压抑着小腹积聚而来的快感,捏紧了双拳,躺在床上。

    直到子期从她怀里抬起头来,无意识的紧贴着她,身体紧绷得像一张弓,“长歌,我难受,长歌!”

    长歌这才抱着他换了一个方位,他在下,她在上,然后,一只手抚着他的背,慢慢的安慰着,一只手,则滑过他的下腹,继续往下。

    “长歌!”他仰起头,喘息着,发丝凌乱的铺在床上,有一种莫名的诱惑。

    长歌终于俯下身去,吻住了他因为两人的结合而逸出的痛呼。

    这是一场迟来了八年的欢爱,子期的笑容,是真实而喜悦的,可是怎么也抹不去,那等待了三千多个日夜的委屈,以前,他不可以哭,可是今日,他终于可以在自己的妻主面前,放肆的哭泣。

    他缠着她,一次又一次,像是要证明这不是一场春梦,醒来便了无痕迹。

    长歌,我就哭今天,以后,有了你的爱的我,是否永远再不会有眼泪?

    许久之后,一切归于寂静,长歌将满脸潮红的子期拥入怀中,轻声道,“你,还好吧?” 毕竟是第一次,她在想,是不是太过了一些?

    子期两眼晶晶亮的望着她,“长歌,我是你的夫了,是不是?”

    长歌顿了顿,心疼他满脸的倦意,却还要一脸执着的问着这个问题,是过去种种,才会让他如此不安吧?

    长歌弯起嘴角,抓起他的手,凑到唇边吻了一下,“是,是我孟长歌的夫,此生唯一的。”

    “是啊,我终于是你的夫,你不可以再赶我走了。”

    “好!” 她应道。

    得到她的许诺,子期终于安心的将脸靠回她的身上,闭了眼睛,倦极睡去。

    室内一片温情脉脉,长歌睁着眼睛,静静的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

    忽地,巨大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一片静谥,段恒在门外吼道,“长歌你个小色女还不快起床,你们家赵苇和马易都已经在这儿守了一上午了,你还让不让人吃饭啊?”

正文 信任


    段恒的声音足够响亮,足够震撼,反正屋里的两人是都醒了。

    长歌双手垫在脑后,□着的上身在寒冷的空气里,有微微的瑟缩,她似笑非笑的看着那那拿被子把自己裹得像蚕蛹似的人,“子期,要不你先起床。”

    被子里的人飞快的摇头,摇了半天才响起外面的人未必看得见,于是强自镇定的开了口,“长歌,我再躺回,你先起吧。”

    长歌笑得更加灿烂,“我倒是想先起,可是子期,能不能麻烦你看看地上,你帮我脱的衣服。”

    被子里的人一动不动的停了好久,才慢慢的蹭到床边,然后,一头青丝慢慢的冒了出来,秦子期“啊!”的一声,头又缩了回去。

    秦子期的外衣好好的搭在窗边的凳子上,里衣掉在床前,可是长歌的衣服,就比较悲摧的一条一条的四散掉落在房中。

    秦子期脸烫得像要烧起来一样,他想起昨晚他不满意长歌慢吞吞的动作,急切颤的去扯她的衣服,双手颤着扯不开腰带,他便一使性子,索性撕开了随手丢掉。

    如今,只看房中情形的话,谁都会猜测,怕是他强了长歌。

    于是,短暂的局促过后,子期一咬牙坐起身来,飞快的瞟了一眼长歌,才发现她早已因为自己扯了被子而光溜溜的暴露在空气中。

    红着一张脸,他期期艾艾的问,“长歌,你能不能闭着眼睛再休息一会?“

    长歌扑闪着一双灵动的眼睛,“我已经醒了,不想再休息。”

    子期转过头,和她静静的对视了一阵,仿佛看出来了她眼底捉狭的笑意,一咬牙,把被子盖回她身上,也不遮掩了,反正他全身上下,被她摸也摸过,碰也碰过了,还怕她看么!

    他起身下了地,开始拿着衣服给自己穿戴。

    长歌噙着笑,一直看着他。

    看他浑身僵硬又还顾作镇定的穿着衣服,一不小心,衣扣扣错了地方,他的手指顿了顿,又很快的解开来,重新扣上。

    直到他摸摸索索好不容易穿好里衣,又套好裤子的时候,长歌开口了,声音放得极低极低, “子期,裤子套反了。”

    “轰!”本就绷得紧紧的弦在脑子里绷裂,子期倏地转过身来,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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