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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风起兰芳-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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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楼:1650年建造,荷兰统治者的官邸,反映荷兰建筑风格。今天是〃历史与人种博物馆〃。该博物馆展览传统结婚礼服和马六甲制品,带人们回到从前光荣的日子。 
  鸡场街(JalanHangJebat):以古董闻名。 
  为了吸引更多的游客来到马六甲,州政府建造不少博物馆收藏丰富的文化遗产。 
  三保庙 
  马六甲城内有一条三保街。沿着这条街走去,就到了著名的〃三保庙〃(ChengHoonTeng/TempleofBrightclouds)。它是为了纪念1405年至1435年间七饮下西洋的中国明朝三保太监郑和而建的。郑和曾七次到过马六甲。当时马六甲王国首领曾25次到中国访问。1411年,马六甲国王拜里米苏刺偕夫人及540名随员到中国南京进行友好访问,明成祖朱棣在奉天门设宴欢迎,并赠给他许多珍贵的中国特产。他在中国住了一年半之外。临行时,明朝政府特地建造了一艘大船赠予他。1943年马六甲国王麻利访问中国,也受到热情的款待。 
  三保庙四周大树环绕,林蔽树荫,十分清凉宁静。庙的大门绘有两个身披战袍、手执刀斧的将军的画将,威严英武。门柱两旁写着一幅对联:〃五百年前留胜迹,四方界内显英灵〃。庙内中央一尊戎装佩剑的郑和像,上挂〃郑和三保公〃横幅,两旁排列着许多文官司武将的神像,这表达了后人对郑和的颂扬和怀念。这座庙建于1673年。整个建筑飞檐翘角,红柱粉墙黛瓦,富含中国民族建筑风格。据说,所有建筑物的材料,哪怕是一砖一瓦,都是从中国运来的。 
  寺内香火甚盛。庙门口有一对金色的狮子,周身金光耀眼。只有狮子的头顶部,金色已脱落。原来信徒们认为:走过狮子身旁,抚摸它的头顶,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好运。 
  三保山 
  三保庙后不远处有一小山,名〃三保山〃(BukitChina),又称〃中国山〃。相传郑和当年常到此登山散步,远眺海天,于是后人就在郑和驻足之处修建了一座〃三保亭〃。 
  关于三保山,流传着一位中国公主和一口神奇的井的故事。相传在15世纪中叶,马六甲的统治者是一位年轻聪慧的满苏沙时苏丹。有一天,一艘中国船驶抵马六甲,船内到处插满了金针。船长给苏丹送去一封信,声明他奉中国天子之命,语告苏丹:〃每一根金针代表我的一个巨民,要是你能数得清有多少根,你就会知道我的权力有多大。〃苏丹接到信后,思索片刻,命人送去回信,并在船上装了好几袋谷米。信中写道:〃要是你能数得清这艘船上的谷米,就能准确地猜出我有多少的臣民,也就会知道我有多大的权力。〃中国皇帝知道后,十分欣赏苏丹的聪颖,决定把自己的女儿汉丽宝(HangLiPo)嫁给他为后。中国公主远嫁南洋时,随行的侍女不下500名,而且个个如花似玉。苏丹大悦,在一块65公顷的山地上专门为汉丽宝公主和她的侍女们修建了宫殿,并把这座山命名为中国山,声称她们居住的地方永远归她们所有。至今,这座山丘仍属于马六甲的华人社团所有。苏丹还为汉丽宝公主在山脚下挖掘了一口井,称为〃汉丽宝井〃。这井不仅水质清冽甘美,而且不论天气有多么干旱,永不枯竭。当地居民为保护这口神奇的井,特筑起护井围栏,井水至今清澈纯净。 
  关于这口井的由来,另有一说是郑和下西洋时开凿,而且自从三保公喝了这口井的水,井水才变得如此清澈。传说喝了这口井的水,出门远游或下海捕鱼,遇到风浪会逢凶化吉。如今,它被誉为〃许愿井〃,据说只要将一枚铜钱投入井内,以后将会重游此地。 
  荷兰红屋 
  跨过马六甲河桥,在河的东岸有一个整洁的广场,广场上有一座红色的针塔和维多利亚时代所建的喷水池。广场四周都是荷兰式的红色建筑物。它们是荷兰人在东方保留下来的最古老的建筑物,大约在公元1641年至1660年左右建成。其中最大的一座古老建筑物就是正对广场的荷兰式惹兰叻参红屋(Studthuys)。它在三百多年来一直是政府机关所在地,直到1980年才改为马六甲博物馆。荷兰式惹兰叻参红屋有厚厚的红砖墙,笨重的硬木门,门前是宽阔的石级。馆内保留了马六甲各个时期的历史遗物,包括荷兰古代兵器,葡萄牙人16世纪以来的服装,马来人的婚嫁服饰,金、银、珠宝等手工艺品,以及在马六甲港口停泊的各类古代船只的图片等。馆内还收藏有稀有的古代钱币和邮票。 
  葡萄牙城山 
  葡萄牙城山(PortadeSangtiago)在马六甲市西南,靠近马六甲河口,是马六甲苏丹拜里米苏拉将中国明成祖赠送的金龙文笺勒石树碑之处。明成祖曾封此山为〃镇国山〃。此山后又称〃圣保罗山〃。山上有一个古堡,又称〃圣地亚哥碉堡〃,是当时的葡萄牙殖民者为防范被击败的马六甲王国军队的反攻而修筑的。现在能看到的是一片残墙断垣,只有古堡城门楼依然屹立在门顶。这座高三十多米的城楼,壁上雕刻着当年葡萄牙军队的许多图案。城堡内几块石碑保存完好,给人类留下了若干历史史实。在马大甲郊区的海边,葡萄牙建筑风格的村落仍保存完好,住在那里的是葡萄牙人的后裔。令人惊奇的是,他们至今仍说着16世纪的葡萄牙语。 
  在圣保罗山的山顶上有一座圣保罗教堂,是葡萄牙总督阿伯于1511年建立的,是欧洲人在东南亚修建的最古老的教堂。教堂几经战乱被毁,但教堂前全身洁白的圣芳济百雕像,虽历尽沧桑,面目仍然清晰可见。
……(本卷结束) ……
第一卷 兰芳共和
第一章 道路
       金色的沙滩上,碧蓝的海水不时潮起潮落,趁着海水退下的时候,一群赤着双脚的小孩欢呼着冲进沙滩,俯拾着被海水冲上来的鱼虾、贝蟹之类的小动物,许多孩子身后的小背篓已经装满了一小半,沙滩上不时传来他们玲珑般的笑声。   与这些兴高彩烈的小孩相比,不远处一名七八岁,长相清秀的男孩却显得有一些另类,他身边虽然也背着一个小篓,只是小篓中却是空空如已,没有一只鱼虾,独自坐在离沙滩不远的岩石上,眼中全是一片迷茫,一条大黄狗伏在男孩的脚下。 
  潮水又一次涨了上来,正在沙滩上俯拾鱼虾的水孩惊声尖叫着,连蹦带跳的退到了刚才那名男孩独自坐着的岩石上,他们嘴里虽然发出惊呼声,其实脸上却全无害怕的神色,一些胆大的男孩更是退不多远便停了下来,任由上涨的潮水淹没了他们的小腿,嘴里还发出嘻嘻哈哈的声音。 
  “陈宣文,你这个胆小鬼,怎么现在连沙滩也不敢去了?”一个同样年纪的男孩看着原先坐在岩石上不动的男孩背篓空空,语带不屑的道。 
  “罗浩,你胡说八道什么,阿文哪一样不比你强,只不过前几天被海浪卷走受了惊吓而已,过两天自然会好起来,若不是阿文为救你,你恐怕已葬身海里,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不等男孩回答,一个清丽的女声马上替他辨护起来,这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女孩,穿着绿色的窄袖上衣,绿色长裤,长裤高高挽起,露出白生生的小腿,由于长年生活在海边,脸上皮肤稍黑,不过还是给人一种明眸皓齿的感觉,胸脯已是微微鼓起,明显是个美人胎子。 
  被女孩一喝,那个叫罗浩的男孩顿时气势一衰,不过脸上明显不服气,低语道:“我才不要他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谁的姐姐,一心向着这个小子。”只是想起前几天突如其来的大浪,那名叫罗浩的男孩心中到底没有底气,声音低的几乎连他自己也听不清。 
  “阿文,你在想什么?” 
  “阿文,等下跟我们一起去沙滩上捡鱼虾吧……” 
  “阿文,那次只是意外,你的水性那么好,被大浪卷走了也能游回来,有什么可怕的?” 
  …… 
  一群男孩,女孩七嘴八舌的安慰起陈宣文来,活象是数百只鸭子在不停的轰炸,陈宣文甩了甩迷茫的头脑,眼光清澈起来,脸上带着一丝苦笑,对众人道:“我没有害怕……” 
  “没怕,那你这几天为何都不下水?” 
  “也不说话。” 
  “还不和我们玩。” 
  …… 
  陈宣文话还没有说半句,立刻被众人打断,面对众人的疑问,陈宣文却是一阵语塞,不知该如何应对,这些少年男女哪里知道,眼前的这个伙伴虽然身体和以前一模一样,只是数天前的那场大浪,却让这具身体多了另外一个灵魂,这数天,正是两个灵魂争夺同一副躯体之时,陈宣文自然表现的呆呆傻傻,如今两个灵魂已分出了胜负,却是后来的一个灵魂取得了胜利,这具身体也就换了一个主人。 
  现在这具躯体的灵魂名叫王庆,他本是一个二十一世纪普通中国人,从普通本科大学毕业已经五年,唯一不普通的就是有一个让大多数男人羡慕不已的漂亮女友。 
  这几年,国内的房价象吃了春药一样唆唆往上涨,王庆好不容易攒下一笔首付款买下二手房,这套房子只有七十来个平米,已经有七年的房龄,饶是如此,也花光了他工作五年所有的积蓄,为止还不得不背上十年的银行债务,以后的十年,每月一大半收入都不得不付给银行。 
  不过,王庆也满足了,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有一套自己的房子才有家的感觉,何况和女友谈了六年的恋爱,总是要结婚的,没有房子,既使是最豁达的女孩也会有怨言,以女友的条件,若非当初在学校先下手为强,进入社会,以他的条件,无论如何也追不上,进入社会这几年,王庆更是不知替女友挡过多少狂蜂浪蝶,若不再有一个小屋,王庆都怀疑自己的女友要飞走,所以哪怕房价再高,再不合理,王庆也不得不掏钱买房了事。 
  一边诅咒黑心的房产商,一边却不得不忍痛掏钱,不过,真正有了自己的房子,王庆还是满心高兴,一心憧憬着自己和女友住进爱巢的日子,哪知道拿到房子没几天,才刚刚打扫清浩完毕,就在要选日子搬家时,走在人行道上竟然被一辆飞快行驶的宝马撞飞,只记得自己下意识回了一下头就摔在地上晕了过去,没想到一醒来,王庆却发现自己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甚至和一个七八岁的小孩争夺躯体。 
  可想而知,当王庆得知自己的处境是心中是多么的惶恐,他宁愿这是一场恶梦,过不多久就会醒来,只是无情的现实却击碎了他的想法,无论是身边的伙伴,还是这具身体原先残留的记忆都告诉他,他已经不是原先的自己了,原是变成了一个七八岁的孩童。 
  因为记忆破碎的缘故,他只知道自己叫陈宣文,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父亲,住的地方是木屋,没有电灯,电话,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哪一年,他全然不知情,他模模糊糊的知道父亲已经出了远门,眼下家中只有他一人,每天都到一个叫罗伯的人家中吃饭,对了,罗伯就是罗倩和罗浩姐弟两人的父亲。 
  “哼,既然不怕,那敢不敢和我一起下海?”罗浩终于忍不住发话道。 
  王庆抬头看了罗浩一眼,不,现在应该叫陈宣文了,随之又将头扭到一边,望着远处的大海呆呆出神,以他现在的心态,自然不会和一个小屁孩计较。 
  见陈宣文理也不理自己,罗浩心中的恼火反而更盛,他刚才分明从陈宣文眼中看到了轻视之意,不由用手向陈宣文推去:“孬种!” 
  看到一个小孩对自己张牙舞爪,陈宣文心中只觉好笑,却忘了自己也是七八岁的身体,加上这几天浑浑噩噩,正是虚弱之时,被罗浩一推,身不由己的向后倒去,重重的摔在了岩石上,好在及时用手撑住,陈宣文才没有摔一个头破血流。 
  “汪汪。”刚才还伏在地上的大黄狗一跃而起,全身的毛竖了起来,对着罗浩撕牙裂嘴起来,大有随时向罗浩扑过来咬上一口的意思。 
  罗浩吓了一跳,随之反应过来,这条黄狗他也多有喂养,故此并不害怕,一脚踢了过去:“瘟狗,你也敢对老子无礼。” 
  黄狗呜咽数声,退到一边,这条黄狗倒也知道吃人嘴短,刚才看到自己的小主人被摔倒,想来个忠心护主,被罗浩一骂,马上想起来眼前的人也是自己的恩主,不可得罪,只得退到一边。 
  “你干什么?”罗倩怒吼一声,仿佛一头发怒的小母狮子,一把将自己的弟弟推开,将陈宣文扶起,急忙问道:“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啊,你的膝盖流血了,罗浩,你好大的胆子,我一定要告诉父亲。” 
  陈宣文往下一看,果然自己的膝盖鲜血如注一般流了下来,他防了自己的额头没有受伤,却防不了膝盖。 
  “我……”听到要告诉父亲,又看到陈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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